女王腹内的胞衣过厚,疼到天黑,羊水才破。
她娩下一名女婴,母婴平安。
在那之后的一周,奥洁托都在为其余的孕妇们奔忙。
有两三天要每天接生三个孕妇,使她疲惫不已。
所幸没有难产和死婴的情况发生,她已经要感谢圣母保佑了。
两国王上派马车来接女眷们回国了,听说母子们都健康平安,他们竟各自授予修道院一枚本国皇家荣誉勋章。
奥洁托很高兴,命人将勋章挂在大门口。
有了这两枚勋章,日后会有更多的羽翼大陆的皇族来这里待产。
不过送别仪式她推说身体不适没有参加,只派特勒撒出席,自己留在住处睡觉养身子。
奥洁托睡到黄昏方醒;不久,结束了送行仪式的特勒撒就兴冲冲地回来了。
她讲述着送行仪式的盛况,还说两国王上支付了大笔酬金给修道院。
「只是,」她说,「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奥洁托问。
「我曾先后搀扶两位女眷登上马车,她们的姿态和神色有些反常。
月莲王后总是很端庄的,但她不知道因为什么,脸上总是涨得通红,还咬着嘴唇,像是忍受着什么不适。
奥黛尔女王就有些夸张,走起路来身子软软的靠在侍女身上,喉咙里还低低地呻吟着。
她们完全没有皇族的仪态了,走路的姿势扭来扭去的,别说皇族女眷了,连咱们修道院的修女也没有这样的。
」奥洁托一边听着,一边微笑,越听笑得越厉害,最后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巨大的乳房和腹部跟着直颤。
特勒撒狐疑地看着她,问:「教母,你是不是……干了些什么……」奥洁托得意地舒展了身子,岔开双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特勒撒说:「好特勒撒,我要你给我弄那天在教堂的那个,不然就不告诉你。
」说罢,还挤挤眼睛。
特勒撒只好缓缓抽出手指,对奥洁托说:「教母,你身子很重了,还是多休息吧。
要不要吃点东西?」奥洁托激动过后,又感到一阵疲累,于是摇摇头,叹道:「还是不吃了。
特勒撒,你也去休息吧,明早再来。
」待特勒撒轻轻带上门出去,奥洁托又坠入梦中。
深夜,修道院里万籁俱寂。
一只白色的夜枭飞过,无声无息地落在奥洁托的住处门前。
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走了进来。
夜枭国的人天生有夜视的本事,所以即使不开灯,男子也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
只见奥洁托侧卧在床上睡得正熟,大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小软垫。
肥硕的娇臀向后翘着,双腿微微蜷曲。
男子情不自禁地俯身,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袍舔了舔她的玉户,发现还湿津津的,看来睡前还自渎过了。
男子越发忘情地轻轻啮咬着已经开始肿胀的花核,隔着一层轻纱,如同拌了砂糖一样。
「嗯……啊……」奥洁托在梦中轻吟一声,翻了个身仰卧,于是一条玉腿自然地搭在男子的后背上。
男子轻轻从腿下撤身,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刀片,齐着奥洁托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上的肚脐,把纱袍割了下来,撕成碎条。
然后他轻轻地将奥洁托的四肢张开绑在床栏上。
时光荏苒,世事更迭。
转眼又是二十年过去了。
天鹅国的月莲王后,自从分娩时被奥洁托作了手脚,回国后一直亢奋异常。
本来端庄高贵的一国之母,却日日缠着国王需索无穷。
国王起先觉得新鲜,夫妻俩也兴奋了几日,不料王后每日如此,国王便有些抵挡不住了。
奈何两人感情甚笃,国王也不忍心冷落了娇妻,只好勤于应付。
本来国王年轻时就沾花惹草,纵欲无度,现在又日理万机还要陪奉娇媚的王后,身体便是大不如前,活到四十多岁就一命呜呼了。
国王的去世使举国上下一片哀恸。
国王与月莲的儿子年纪尚幼,而当年奥洁托离宫前所出的两位公主却已是婷婷玉立,于是暂由两位公主出任摄政女王,她们分别是马嘉烈女王和维多利亚女王。
她们奉月莲王后为皇太后,私下里却很是看不起这位拿不出手的国母,于是将她软禁在寝宫,又挑选了两名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宠送了过去。
自此,除了皇太后的日常起居还遵照皇族标准外,女王们就没有再去探望过她。
同是遭了奥洁托的摆布,夜枭国的女王则反应激烈一些。
奥黛尔原本就是个任性的女人,如今更是抓着菲利普日日宣淫,连朝政也不理睬了。
大臣们甚至认为她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堕落到了花痴的地步。
于是朝廷里建议女王退居内帷,由温和仁爱的亲王掌管治国大权。
面对强大的舆论压力,菲利普只好同意了,而女王本人已经不需要再发表甚么意见了。
在两国的政权混乱的十数年间,两国的王室夫妇没有再孕育子女。
自此,两国的大权掌控者均是奥洁托的亲生子女,从某种程度上说,奥洁托是延续了约瑟夫主教的遗愿。
奥洁托,也就是修道院的玛丽亚教母,承办了羽翼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