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祭祀日终于到来了。
这天清晨,太后已梳妆了两个小时。
她命侍女用长长的绒布缠在腰上,使大肚子变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衬裤,外面罩一条黑色天鹅绒袍子,果然看起来肚子不那么凸起,似乎只是身材过于丰满而已。
她又披上一条华贵的金缎披风,闪闪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里的大肚子了。
太后的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使端庄的仪容增加了几分高贵的性感,侍女们正在往发髻上簪插首饰。
这时,尼古拉斯走进了寝宫。
他穿着一身黑色描金的王子服,衬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侍女们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母亲,打扮好了吗?」尼古拉斯一进门,就走近太后,从背后拥住她,亲吻她修长优美的脖颈。
「喔……,皇儿不要淘气,快来帮忙。
」太后娇弱地按着梳妆台的边,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说。
尼古拉斯直起身,对侍女们说:「我来服侍母后梳妆,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都恭敬退下了。
「母亲,今天你真美。
皇儿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比母亲更美丽耀眼的女人。
」尼古拉斯动情地兜着太后的酥胸,继续亲吻着她的颈弯说。
「嗯……」太后闭目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享受着轻飘飘的快感,娇声问道:「皇儿哪里见过什么女人呢……可怜的孩子……那么你觉得,母亲比奥黛尔女王如何呢?」尼古拉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奥黛尔的容貌,然后说:「呃,那也是一个美人,不过样子太凶,让人没什么想法。
」他开始摆弄妆台上的首饰。
太后娇笑一番,有些气喘:「皇儿,没想到你如此风趣呢。
」尼古拉斯举着一支长长的发簪说:「母后,你看着皇儿长大,却不知道皇儿有那么多好处呢。
来来,戴上这些东方古国商队换来的华丽步摇,让人家光顾看你的新奇首饰,忽略了你的秘密。
」太后娇嗔地说:「皇儿,你只会讽刺母亲。
」又过了半个小时,太后的发髻上也变得光芒四射了。
「皇儿,扶母亲上车吧。
戴这么多首饰,母亲都不敢回头了。
」太后伸出玉手让尼古拉斯握住,然后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
「母亲,你今天就是一只华美的蜡像,不需要回头。
我们只站在大祭司后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
」尼古拉斯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太后,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不是还要我点燃祭坛吗?」太后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风里暗暗揉着腰肢,她不习惯戴这种晃来晃去的东方古典首饰,于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举一下火把而已嘛。
母后为民除害,连大蛇都除了,还怕什么火把嘛。
」尼古拉斯逢迎道。
「皇儿,你越来越会吹捧了。
」太后娇笑着慢慢转头斜睇了皇儿一眼,正是风韵流转,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惊艳得看呆了的表情说:「母亲,你本已经这么耀眼,不要再做这样娇媚的表情了。
不然…,皇儿就不让你出去了……」太后越发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喔!……」忽然,太后低吟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母亲!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关切地问。
「呃……」太后轻蹙着蛾眉,隐在披风里的手不停地揉着腹部,「……还,还好。
也许是缠腰的布太紧了,母后觉得有些不适。
不要耽搁了,先上车吧。
」门开了,皇家马车已恭候多时。
太后倚在尼古拉斯怀里慢慢上了马车。
「呃……,啊……」车厢里,太后捂着越来越痛的腹部,低声呻吟着。
尼古拉斯扶太后在座位上躺下,揉着太后的肚子说:「母后,肯定是腹痛又犯了。
这样吧,我们在车上医治肯定来不及了,我去吃一剂蛇粉,然后……,母后戴着我…」说着,还细心地为太后擦拭脸颊上的虚汗。
太后听明白了,吃力地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呃……」尼古拉斯把太后的衬裤扯下一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后平时犯了腹痛尚且难耐,别说这时腹上还缠着腰带了。
她躺在座位上,急喘着揉着腹部,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大肚子被绑得紧紧的。
她平躺着岔开腿,呻吟道:「皇儿……快……快进来……母亲……啊……受不了了……呃………」话没落,太后就觉得底裤被掀开,有个东西钻入。
她马上夹紧了双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费力地把衬裤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风。
「呃……」太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座位里,两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
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拨了几下,被紧紧包裹住的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喔……」太后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唇的肿胀和发热。
她大口呼着气,一手在酥胸前抚摸着。
「啊……皇儿,母亲不该裹住腹部……喔,腹痛还是酥痒,都喘不上气呀…啊啊……」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车厢里装扮华丽的美人在热辣难耐地蠕动着。
太后强忍着阵阵腹痛和身下的热痒,双手吃力地撩开窗帘看看窗外,祭坛就要到达了。
「皇……皇儿……你,你轻些……啊………」太后斜倚在座位里,低声呓语着。
身下的尼古拉斯正欢快地揉搓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痒的感觉升腾上来。
当车抵达祭坛广场,侍女们掀开车帘要扶太后下车时,见美人正半仰在座位里,娇躯微颤,面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