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瞧这里的地摊货,虽然放眼过去你事业范围内都是普通的小玩意儿的,如果运气好也能捡漏。”赵谦在旁边适时的开口提醒道充当了狗头军师,至于却还没忘了他,这个导游的身份,也是陈凡之所以把他同时代入虚岭的重要原因,这小子已经在外面漂流了这么久,虽然实力不怎么样。
却是土生土长的虚岭修行者,他对于这座城市相当了解柱子之外鹿神还有无法言说的隐密那边是担心了大床下货是可以通过这条渠道或许他应该清除一些后门方便陈凡的跑路,这也是先见之明主要经历的太多了,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总会第一时间得罪很多当地的豪情,甚至鹿神无所适从。
也只能慢慢地选择了适应,这要是让他单独修炼,最起码不会消防陈凡的脚步,简直每一段路途都糟糕到了极点,有着无数的槽点,可以让鹿神反复。
“真的会有这种简陋举动出现吗?我怎么不太相信呢?陈凡看似随意的望了两眼,但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哎哟,我的陈凡师兄啊,怎能像你这么轻松的,如果人人都可以得到圣药,那还不成了烂大街的白菜价。”
赵谦见状也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两下,这算哪门子的事情,万万没想到,陈凡在这个行当里面还只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不久前就有一位金无足人成功逃,换了两颗圣果,据说能让合体境界的长老延续百年寿命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赵谦还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自然是担心被旁人听到。李淳一边出言惋惜,还没忘了着手将那些鳞片挖下来,慢慢朝着头部靠拢,他先前的承诺便是只取这一部分。
“怎么着,如果能借这场战斗,让你放下对人族的偏见,螭纹蟒死的也算值了。”
陈凡接着说道,但明显能听出来有冷笑的意思,这小子的话里话外都透着那么一股子酸味儿,不用说也是冲他来的。
其中的深意更不难理解,像螭纹蟒这样的家伙,就不应该继续停留在妖族的地域,赶到人组那边去为祸才对。
“呵呵,祖冲小友本就是妖族,虽然这头螭纹蟒不怎么听话,但终究也是同族,就当是帮他解脱了。”
能明显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愈发浓郁的火药味,祖冲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同时做好了后撤的准备。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只是说螭纹蟒的这一生经历,之前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做评论。”
李淳神色平静,并没有因为陈凡的话有什么动怒的迹象,反而显示出了一种别样的大度。
“但这些年肯定是被炎殇莲给束缚住了,好端端的一位妖族强者,应该能够建立更大的功业,的结果却成了药草的奴隶。”
从这个角度来说,螭纹蟒也真是悲惨,原本在他那个族群,平平安安的成长到金丹境界,一辈子与世无争,直至坐化了事。
结果却是成也炎殇莲,败也炎殇莲,赋予了它远远超出同族的战力,到最后终究因此丢了性命。
远处的火山口中还有岩浆在翻滚着,不过波动比之先前已经远远小了很多,这些年来,螭纹蟒就充当了聚灵阵的作用。
很显然,除了灵力汪洋之外,在大地深处还存在着这样的脉络,但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流淌着,总会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节点冲出来。
正因为这个缘故,才会形成了修真界中的火山,螭纹蟒很有可能是阴差阳错地掉进了里边,却又侥幸存活下来。
这才产生了李淳口中所说的变异,源源不断汲取着岩浆气息,一步步走到了绝大部分妖族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这种好事我居然没赶上,实在是可惜,陈凡转念一想却又接着询问,到那卖出胜过的摊主岂不是要哭死了?”
“那有什么办法,在虚岭当中本就是这样公平交易,怪自己眼拙,谁知道他先前又用那两颗胜过骗了多少人,无非是最后被鹰给啄了眼睛。”赵谦慢慢悠悠的念叨着,显然并未放在心上,当他最开始得知虚岭里面竟然还有圣药隐藏也像陈凡这般经验。
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反到底是与自己没有太大关联他手里的财力也多少积累了一些储物袋,若是全部敞开,或许还能让后者小小的惊讶。
不过我奉劝陈凡师兄一句,你就别再想着盛药的事情了,自从几个月前出了那场风波以后,已经没有人敢对这种珍奇药草打兴趣,赵谦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以神念暗中传音道,却是一种变相的提醒,这话从何而来竟然有圣药的东西。
“咱们就应该大力寻找啊。”陈凡满头雾水,怎么他跟补天石也成了一模一样的口风,这让后者相当不满既然是吊足了胃口,就不应主动提及反而让他心中忐忑的很,金乌一族虽然支付了灵石,但是却也有强性压迫的嫌疑在内。
毕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谁又愿意,因为胜要得罪了神兽族群的一条小命,还是非常重要的,比起任何天才地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赵谦说的非常隐晦,但陈凡已经多少明白。
有些时候本就这样,自己的拳头更硬,哪怕直接抢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当真,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啰嗦两句,索性把她也直接送入阴道地府,这样就不用再产生顾虑了,无独有偶,类似的事情陈凡简直见了太多,他那位生死大敌,曾经在幼年时期就被元宗灭了门,而后甚至还更改历史,若非因为鹿神的及时提醒,恐怕现在王成还蒙在鼓里。
还有就是把这座虚岭里面有些人是绝对不能轻易触碰的,哪怕打个照面也有被他们干掉的,可能个个都相当古怪,赵谦说话间的功夫还在陈凡脑海里面呈现出了许多画面,大多都是年轻人的身影。
这些弟子的背景不凡,并且他们已经在元界修行了很长时间的,最短的恐怕也有百年左右了,却一直硬生生的压制在原因境界之下,天晓得他们真实战力究竟多么深不可测,赵谦说起这一猎猎弟子的名声都还有些瑟瑟发抖,显然这种恐惧是烙印在骨子里边的,连他和鹿神都不愿意真的触碰。
稍微沾染到一丁点,比起黄泉深处的诅咒之力也是差不了多少,几乎就代表着死亡的来临了,费尽千辛万苦才能将其清楚,有时回过头来想想参悟的那些精力,甚至还不如直接自杀来的痛快,还得承受诸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