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刘牧的缘故而把太初宗得罪了,那岂不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子不教。父之过,这样的古话不管放在任何时候都是通用的,本教自然有着诸多的借口。去应付那些老家伙,这点你不用担心。”
这也是刘牧深思熟虑的决定,通过宗门比拼,和陈楚进行一场公平的战斗。
不论结果如何,最起码是让那些弟子,重新认知了刘楠的存在,以至于将其接纳下来。
“让我去跟那个无名小卒对决,还不如直接给这些亲传弟子们当个裁判,哈哈哈。”
刘楠故作玩笑的说道,以他的实力,倒也能够配得上这一个身份,不过一旦刘楠出现在了评委的席位上。
只怕那些亲传弟子立马就会暴动起来,现在宗门中的情况,明显的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方对于刘楠有着绝对的愤怒。
认为是他的缘故,所以才影响到了宗门的壮大,以及这么多年来的拖累,另外一方,恐怕只有掌教一个人了。
就连历来支持他的大长老,这一回都罕见的保持了中立态度,认定刘楠需要受到处决。
事实上,刘牧把刘楠接回宗门,除了承担着其他那些老辈强者的压力之外,他倒是非常的忧虑,如果哪天没有看住。
让刘楠跑到宗门里边大杀一通,到时候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可不是陈楚,那个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家伙,哪怕受到了上百名新人弟子的围攻,也能从容应对。
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刘楠漂泊在外这么多年,身上总是带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晦气,如果受到了那些言语刺激。
只要稍微激烈一些,怕是对方就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但你必须也得做出保证,以后安安稳稳的留在太初宗,并且正经的修行,什么时候真正具备了和我打成平手的资格,再决定下一步的动向。”
归根结底,刘牧还是不放心,他这个儿子一旦跑出去上学的话,真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现在出现的那些变故,已经让他心乱如麻了。
光是凭着太初宗掌教的这个身份,勉强还能压制下来,但就连刘牧都不好说的清楚。
刘楠究竟还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因而必须要对他采取强制性的措施。
正因为如此,所以先前才把他从那块飞机里面给救了回来,与任由土匪肆虐的下场,除了太初宗的威望会被万人唾弃之外。
要求更看重的是,自己这个独生子的幸运,哪怕直接放弃掌教的这一个宝座,他也得保住刘楠不受威胁。
“还有就是,老夫为你安排了特定的宗门比拼,而且把时间提前了许多,等到陈楚那边准备妥当之后,你们可以展开一场平等的交锋。”
刘牧别有深意的说道,先前他并不是没有这样的打算。
但刘楠这一关始终难以说动,直至今天他把琥珀的底牌透露出来之后,总算是让他松了口。
在平日里刘牧自然是那个无往不利,有着崇高地位和全力的掌教大人。
统领着上万名弟子。只要在这方圆万里之内的范围内,刘牧便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主宰者。
但落到了刘楠的面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家罢了,希望能够劝说这唯一的后代,浪子回头。
不至于继续做出那些犯了众怒的事情,原本双方可以有,着非常圆满的生活以及修行经历。
但却因为各自的误解,以及种种因素叠加起来,才弄成了今天的这盘局面,即便是掌教都感觉有些无法收手。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家伙罢了,何必这么对他看重。”
刘楠不以为然的结果话茬,如果单纯的从精明角度而言,他绝对继承了刘牧的完美血脉。
在那么短时间之内,拉起一支队伍也不是什么意思。
“这你可就说错了,大长老还有其余的那些高层强者,对于陈楚可是相当的重视,这或许可以培养成太初宗未来的护道者,”
能让刘牧做出这样的评价,但凡换成任何一名普通年轻人,都足以受用终身。
而后者也的确拥有这样的资本,自从他来到太初宗之后,接连创下的那些战绩,已经让刘牧感到有些过犹不及了。
不仅仅局限在圣洞,以及五长老开启的那场历练里边,光以他新人的身份就打败了亲传弟子,这是何等的奇迹。
“而且你也不必这么乐观,当初在那块飞机里边发生了什么样的状况,老夫可是都一清二楚。”
刘牧难得出现了笑意,这似乎还是二十年以来,刘楠头一次听从他的命令。
到现在为止,刘牧从来没有奢望过,刘楠能够叫他一声父亲,这就已经很知足了。
“嗯,我这段时间他能做出突破,我倒是可以考虑去指点这个小家伙。”
对于刘楠而言,陈楚已经不再是他的对手了,毕竟双方无论年龄,还是资历都有着很大的差距,但刘牧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毕竟是打算将其培养起来,借助这场所谓的斗兽大会,一步步的把它人设重新塑立。
“琥珀的事情,老夫会尽量争取等着接收就行了。”
临近离开的时候,老舅还是这般说道,他为了能够把这名琥珀转交到刘楠手中,已经私下里和大长老他们商议了许多回。
从这枚琥珀的实际价值来判断,根本不足以。让刘牧他们一群老家伙互相的争执,反正府库里边还有很多类似的高洁药草。
随便拿出来一株,也不是不可以,完全能够替代琥珀的价值,尽管数量稀少,终究还是有着那么七八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