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旁边的李淳则是再度被忽略了,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鼻子,露出不自在的笑容。
“我说,好好带本公子也是妖族继承者之一,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尴尬吧,气氛弄得太荒诞了吧。”
李淳在没有遇到陈凡之前,始终天真的认为,自己才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而且是最为杰出的那个结果。
却是没有想到被陈凡一次又一次的打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他甚至还曾经和陈凡动。动手若非因为后者不愿意和他大动干戈。
担心会有业障降临,恐怕早就已经把李淳送入了黄泉,这可不是什么夸张的话语,妖族的继承者又能如何跟陈凡的身份相比。
实在是微不足道,别人或许会畏惧来自于邬尘的反攻,但是落到老的手中,结局自然可想而知,相知就是开玩笑,他都已经把元宗给彻底得罪死了。
双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何必还会具有女妖族的围追堵截,只不过是狮子多了不愁,幸好鹿神能够站在陈凡这边。
无数次陈凡在修行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个极其可怕的后果,若是曹瑞没有给他留下这一道底牌,凭借陈凡一人对这座修真界的了解程度,
他还未必能够恢复得了,今日实力应该早就在青玄门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弄死了,他的那种状况是,势必要以足够的实力作为基础,
不知多少人都在暗中分析着陈凡的一路成长,试图将他的这些历程原封不动地复制起来的是,殊不知至尊强者的今生。
永远无法完整地模仿,最多只是作为参考而已,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你们元宗什么时候也开始会求人了心虚。
把李淳也给加上,能够吧法码增添到最大程度,南宫璇拍了拍手,别看他在陈凡这里问问吴玉浩,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可只要离开了前者,不到十余丈的范围,立马就又恢复成了呢中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圣女姿态,
宛若上天派下来的仙子上街,根本就不会被任何人靠近。
比冰山还要冰冷,散发出的这种气息,似乎自从他脸上的怪病被陈凡治好之后,就已经如数释放了出去,就连他都搞不清楚。
这是为何钱原单独对他有所教导,不过这种事情,陈凡也不方便开口询问,反正他和南宫璇都是各自有所图谋。
先前为了能够攫取到这小姑娘体内的怨念,陈凡甚至还特意将治疗的时间延长,当初仍然没有定下结论,到底要不要接受钱原的辅助,
反过头来想想,确实显得有几分幼稚,如果放在别人那里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任何一名年轻强者都会有着极其充裕的试错成本。
但毕竟他们背后拥有这种做宗门的庇护,哪怕是做了错事,大不了把长老请出来擦屁股就是了,再没有把元宗给彻底浇灭之前。
任何错误都能够被容忍的,是在陈凡身上却万万不能发生,他早就已经有了一次修行的经验,而且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那种高度,这正因为如此。
所以才会被老多番嘲讽甚至都生出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错认为这小子被夺舍了,已经不是当初曹瑞叮嘱的那位自尊。
“妖族又能算得了什么,你们在这座大陆上生存的时间,与空间都会被强行缩短。”
“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只,今天正好趁此由头先给你提个醒,如果继续跟陈凡为所欲为,你会成为第1个祭品。”
就在这时候,注意到了李淳的言行,也不知钱原是故意如此,还是他真的刚刚看到这家伙,确实走不出来了一番话语。
令在场众人都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袁东的一举一动都至关重要,更别提他们所拥有的庞大势力,将整个修真界都纳入怀中也不是什么难题。
所以自始至终,都会有这样的联盟在暗中隐藏着,哪怕南宫翊从来没有公开承认,但他却是事实上的盟主,针对于元宗的压迫。
尽管这么多年以来,各大名门宗派都想要进行反抗,不过元宗的历代长相都做的十分巧妙,远交近攻,总是先给上几巴掌的甜枣。
而后再毫不犹豫,转化成狂风暴雨一套,种种策略延续下来,这些名门大牌都被他们治疗的服服帖帖,根本就不敢过度抗衡,
生怕下一个挨刀的就会轮到了自己头上,也就形成了今日这幅无比壮观的局面,元宗掌教一句话的功夫。
就能够将宗门和影响力,全部都传递到了北域的最边缘地带,理论上而言,只要没有踏入中州,都可以称之为天下之余,
华清池跟青玄门这样的破败角色,也就在他们各自统治的范围,能够耀武扬威,可只要提起远东的大名,普通弟子道还无所谓。
但关于刘聘和钱原这种级别的继承者,那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以至于在各自统治的地盘,刘聘的到来。
都会让他受到不若与长老班的隆重待遇,这在任何一个名门大派之中都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即便南宫璇这位,也顶多只是赶在华清池核心地域。
周围游荡一圈,根本就无法和刘聘相提并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已经开始准备和妖族撕破脸了吗?元宗早晚会把整个北域都拖入深渊。”
“我建议你还是回去,警告自家长教一番。”
陈凡想了想,邵作臣尹,钱原这句话实在透露出了太多的信息,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先前刘聘与之抗衡的时候。
这小子的口风实在是太严了,根本就不愿意向他透露,一丁点的话语,转换到这个钱原,兴许还真可以让他得知部分内情。
”不不不,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钱原倒也相当滑稽,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久之前的宗门高层会议,他只不过是获得了列席旁听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