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陈凡眼中看来,今日的这幅修行大环境,根本就不适合任何一名绝顶强者的出现,只会把自己白白的天赋都被浪费了。
值得一提的是,钱原手中持着一柄银色长枪,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而后在虚空中左右挥动。
很快便是形成了一层特殊的波纹,慢慢悠悠地扩散出去,附近的这些空间完全都给阻挡住了。
乃至于刘聘布置的法阵,都被强行隔绝开来,可见这家伙的实力确实没得说,最起码具备了老在他们正面争锋的资格。
恐怕修真界当中,能够寻找出来这么一位都很困难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凡的修行也是与日俱增。
如若不然,他又怎么可能沦落到了这个份儿上,每天只能变着花样的去招惹那些老辈人物,除了刘聘之外,
甚至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找不到,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谁又能够体会到了陈凡心中的这种痛苦。
“他该不会直接就把这里的所有领悟,都弄走吧?”
赵光生的说道,开口询问。以他的神念自然无法觉察得出来,前方玉台里面早早的就被曹瑞布置了封印。
每个人只能得到一座,如果还想要继续贪心的话,当第2滴血液落下去的瞬间,就会被强行的吞噬殆尽。
这种专属于古圣境界的封印力量,哪怕过去了成千上万年,仍然有着无可阻挡的威力。即便是陈凡都不敢强行抗衡。
“放心吧,钱原如果还顾及自己的这条小命,他就不会那么做。”
陈凡点了点头,不以为然的说到,他虽然跟钱原没有打过什么交道,但是管自己的这身家性命,以及背后的玄天门不至于会如此疯狂。
在这说来,没有那一位年轻强者敢做出绝对保证。
众人的呼吸都摒住了,下意识的气氛更是紧张到了极点,他们都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只是天天睡,都不愿意轻易的出手。
生怕会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钱原这么个楞头青,陈凡和刘聘随着这小子的脚步落下,心中也在暗暗的计算着。
等会儿自身的引力会以怎样的激素冲击过去,至少在明面上看起来,已经远远的把他们甩在了身后。
并非常人所能比较,就是现在钱原刚刚摸到第1件玉台,并没有过多的搜寻,他似乎也能够察觉得出来。
自己仿佛跟面前这座玉台,有着某种特殊的关联,只是刚走到这里就忍不住地停下脚步,因此你最快的速度咬破了食指。
眼看着他的鲜血就要低落了下去,但是刘聘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钱原道友,真是不凑巧,我灵石发掘这座玉台中蕴含的气息,与我元宗有些相似之处,不如你再去看看其他的领悟吧。”
刘聘说话的同时,本体早就已经掠动了出去,直接牺牲到了流星一般的迅即速度再狠狠地撞向了。
他确实也对整个修真界都不见得,能找出几位刘聘正面抗衡的年轻人,况且他方才对陈凡的行动轨迹,已经进行了预测。
并不是很担心这家伙过来掺和,更何况,面对这样的机会所有人的心中第一念头,都是不能让陈凡得到那座玉台。
否则到时候什么都晚了,见状钱原当然不甘示弱,说来倒也真是奇怪,分明都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撞击,所有旁边的那些围观弟子都认为。
刘聘会取得胜利,虽说他的实力还不至于强大到了能够凭借,攻击就将钱原彻底制服的地步。
后者最起码也得滚落在地上,最或者打好几个圈,才能将那股恐怖的力道全部倾斜出去,否则若是就这么留在了体内。
肯定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势,但事与愿违,仿佛今日这些年轻强者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自己隐藏多时的底牌暴露出来。
甚至是为此搭上性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匆匆忙忙的一道撞击,刘聘原本是有着绝对的信念,毕竟他可是来自于元宗的年轻弟子。
自幼所受到的教导更是以陈凡作为目标人物,这个钱原又能算得了什么,似乎仔细的回忆之下,曾经钱原在年轻的时候,还和刘聘有过一场荒唐的战斗。
还是刘聘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尤其一次强行的突破之后,便是外出寻找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修行者,
碰巧钱原也在门与里面历练修行,这晚若是干柴烈火,两大年轻强者借借诗诗的打了一一架,到了现在都还有着很清晰的回忆。
当初刘聘多次放水,这才让钱原逃出生天,大长老和成效他们已经做出了叮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刘聘在外出历练的时候。
伤人性命,因此他这才留住了钱原,兴许现在都已经看不到所谓的年轻强者,甚至有可能早就进行了好几次的性命轮回。
的确如此,其在那以后又多次寻找钱原进行了公开的战斗,虽然并没有其他的老辈人物陪同,钱原这小子也是被刺激得不轻。
简直费都要气炸了,明明他在玄天门之内已经称得上是年轻第一人了,却到外面历练的时候,冷不丁的就被这么个野小子给打败。
甚至对方仿佛还有很多的隐藏手段,尚未施展出来,因而令钱原感到颜面大大的受损,做梦都在想着如何才能把刘聘打败。
但是却没有成功,仅仅过了几年之后,老刘便被宗门长老告知了尹氏弟子的身份,便强行进入到了闭关状态,如此漫长的岁月积累下来。
陈凡跟钱原倒也能够说得上,是一对老冤家。
可问题就在于这方面明明结合先前的记忆判断,刘聘认为钱原应该很好对付才是,经他作为曾经的手下败将。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结果自己撞上了这座人行的肉身,而且还被一股更加狂暴的距离攻击,幸好刘聘仓促之间及时作出应对病,
没有与之正面抗衡,反而借助这股外力强行的偏离方向,这才显而又显得避开了,如若不让方才若是,直接将那股距离不断地迎接下来,
即便是刘聘都难以承受,众人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景象,几乎都有些傻了,刘聘准备多时,钱原看似不经意间的钱去寻找那座玉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