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自身的资质完全挥发了出来，才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那是你们至尊强者之间的事情了，我一个天道翻身，又能知晓些什么，还是等以后亲口向曹瑞询问吧。”
鹿神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实在是无法给出合适的回答。
换乘别的话，以鹿神这种古怪性格，说不定都会大大咧咧地，对陈凡做出一番新的扭曲理论。
但只要涉及到了曹瑞，就连鹿神都不得不有所保守，他能够来到这个世上，并真正具备属于自己的意识。
可是得感谢曹瑞的大力出手，要不然的话，众生都只能是混沌无比的状态，更别说拥有那么多的复杂经历了。
“难道你从天道的记忆里边，也无法搜寻出来，关于那一段历史的真相吗？”
陈凡还是不太甘心，他多次的想要通过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从鹿神口中撬出，关于那场天道大战的真相。
其实也能够给予理解，毕竟当初曹瑞联合了整座大陆上的所有决定强者，共同对天道发起了空前的进攻。
以至于让后者做出了让退步，这才足以把修真界延续到了今天，尽管现在又有了重新衰落的趋势。但能够缓延缓几千年的时间，这都是非常难得的成果了。
问题在于，那场大战的交手对象，正是鹿神的母体，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陈凡的身上，他肯定也不愿意过多的提及。
“究竟还要老夫解释多少次，当初的那场大战，发生于我被赋予主体意识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
“你小子要是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出乎意料的是，鹿神这次居然正面回应了，但这样的话，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反倒是让陈凡感到有些不太自在。
他如此的不依不饶，居然把这个历来强硬的老家伙都给逼急了。
“罢了罢了，现在我还是赶紧准备炼化这些怨念吧，等什么时候恢复到了古圣境界，再去想这些也不迟。”
陈凡摇了摇头，把自己的那些杂念全都给摒弃了出去。
转而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自己的身体内部，先是从头颅开始，每一条经脉都要进行深层次的清除。
但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把他们给赶出去，而是以最为纯粹的商机力量进行炼化，也唯独陈凡能够做到这一点。
如果换成其余修行强者的话，连这种手段都无法琢磨出来，更别说拥有这至尊专属的那股烙印，这也是陈凡最大的一张底牌。
明明南宫璇已经被天道注定了，无法踏上道途，所以才会给他加上那种特殊体质的枷锁。
但是在陈凡的帮助之下，完全可以跳脱出去，这也是作为至尊强者最大的好处。
嗡！
不出意外，一阵非常沉闷的响动，回荡在了陈凡的这座大殿里边，其余的那些弟子早就已经被他顶退了，而且各司其职。
并没有因为陈凡的到来就乱了章程，甚至还更加的有条不紊，尤其是在获得了那些灵物之后，兴致勃勃地都前去进行修炼。
而且这注定会是一场短时间的闭关，整个灵峰都陷入了空前的安静，陈凡也是如此。
在他的身体内部，一缕接着一缕的神秘雾气正在不断地蒸腾着，甚至还通过他的头部而挥发了出来。
在这座大殿中来回的飘荡着，猛然间看起来显得非常诡异，甚至还会认为，陈凡休息了某种特殊的魔道功法。
但事实却是，这种怨念原本就代表了天地之间，最为纯粹的可恶能量，若是让那些真正的魔道修行者得手。
恐怕真会为他们利用起来，进而实力大增，从这个角度来说陈凡道也是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除了帮南宫璇减轻痛苦之外。
也避免了他落入那些魔道修行者的手中，否则，必定会遭受痛不欲生的折磨。
“开！”
随着陈凡的一生低喝落下，那些雾气在他双手的推动之中，坏话成了一柄小龙的模样，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举动。
即便只是再模糊不过的光团，陈凡所看重的是这些武器本体，跟他们的形态没有任何关联。
由于最近修炼了那道特殊功法的缘故，所以才会让陈凡满门心思的都想着这种特殊的龙体，甚至非常的逼真。
能够达到外人无法判断出来虚假的程度，每一枚鳞片都在驱动，头上的双脚更是熠熠生辉。
分明这种黑色的物质，很难涌现出这样的色泽，但陈凡却真切无比的做到了，用手抓过去甚至都不会消散，反而更加的凝实。
等什么时候陈凡完全可以把他们，幻化成股弱于实体的程度，也就意味着，自己达到了真正的大成境界。
但那一天似乎还有些过于遥远，眼下只能是控制着这一条巨龙，现在大殿里面绕了几个圈，而后这才冲入了陈凡的身体里边。
如此一来一回，明面上看起来有些多此一举，陈凡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正是通过这样的动作，才能够把这一条巨龙给驯服下来，让他接受到了外界的那股灵力之后，其中混杂着许多种截然不同的能量。
越是这么纷杂的状况，越让陈凡感觉难以驾驭，但与此同时，将其镇压下去之后，成就感也就越大。
所以陈凡特意要把他们放出来遛上几圈，然后得到了充分的壮大，再回返体内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尖叫。
谁也不想重新回到这样的牢笼里边，并且注定是炼化到无影无踪的那种。
“既然已经脱离了母体，就不要再试图挣扎了，你们的下场早就已经注定。”
陈凡悠悠然地说着，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尊盘坐在此地的魔神。
不知多少年的往复轮回之后，来到了青玄门这一亩三分地，竭力控制着那条黑色的巨龙，其实体积也没有多么的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