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说,修行到了一定关头之后,就要去寻找那个契机,还有所谓的影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是不是都是用来忽悠人的?”
南宫璇不解的问道,先前他在即将突破的时候,也从自己祖父那里听到过类似的话语,但却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每一次的境界提升,他都是伴随着痛苦与煎熬,可关键在于所谓的契机。
从来没有让他真切无比的感受过,好像在那个时候,自身内外的所有感触全部都失灵了。
“呃,能想象到在演武场上,大杀四方的青年强者,居然对于自己的修行还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
南宫璇又悠然的回应的,实在是没有了解,陈凡的概念这么笼统,还以为他能长篇大论,啰嗦出来一番,却是这样的对付。
可是看到过不少的亲传弟子,想要把自己修行进一步提升上去,以至于达到紧追陈凡这样的地步。
但不管他们付出多大的努力或者勤奋,但始终没能够做到,甚至于说连南宫璇都为他们感到有些不值。
“什么时候,必须要我也去费力修行了,恐怕那就已经真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陈凡别有深意的说道,尽管他有着至尊的例子,但并不代表他必须拼了命的去修行,很大程度。还是来自于鹿神的威逼利诱。
但最近在蛮域龙泉修行的这几天时间中,老家伙并没有过多的打扰,似乎也知道陈凡的真实目的。
如果他再继续保持着关注的话,未免有些少了两人的雅兴。
“先不用说我了,看看你现在这个体制为何停滞了这么长时间,这有些不太对劲吧?”
陈凡反过来问到,先前从他第一次看到南宫璇的时候,就能够断定后者的这种特殊体制,源源不断的生出那种先天怨气。
以至于他的祖父,寻遍了整个修真界的那些神医,都没有任何的办法,清一色的束手无策,这次都快要放弃了。
只是后来遇见陈凡,这才改变了鼓励局面,以至于成功帮助他和华鼎派之间,建立了这种友善的联盟关系。
而今更是把这位堂堂的剩女,直接框了出来,与陈凡进行着这样的共患难,让他感觉这箭头有着很沉重的任务。
虽说不至于到了,依靠南宫璇境而向鹿神所描述的那般,连陈凡都得吃晚饭的地步,但他却有着非常鲜明的意识。
正好能够趁着这场对外力量,进行帮助能贡献提升修为,甚至改变他这个特殊的修行体制,先前并没有征服什么药物进行指示。
陈凡利用他那特日的功法,为前者驱除了所有的怨念而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还会诞生出来新的诡异东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经脉流畅的很,而且灵力运转也未曾受到任何影响,但就是没有办法更进一步,实在是烦死人了。”
南宫璇有些纠结的说道,很清楚自家祖父对于他的期待,甚至打算将华鼎派以后的护道者身份,都交给南宫璇。
后者这般资质的确没得说,就连陈凡都认为他拥有着冲击古圣的资格,但如果继续任由,这种特殊的怨念肆虐下去的话。
恐怕南宫璇连这条小命都难以保住,更别说是什么比鉴于刘聘的那种地步了。
至少从现在的修真界中,涌现出来的那些年轻强者判断,当真已经开始来到了大规模衰落的时期。
从陈凡所看见的这些青年修行者里边,也就只有刘聘和南宫凡能够相提并论,并且由于是女儿身边缘故。
先前还占据了一些弱势,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夫人出现。
至少元宗未来百年内,还能够依旧保持鼎盛的状态,刘聘实在是太过霸道了,陈凡也是深有同感。
“好,趁着现在闲暇之余,先看一看你的状况怎么样了,说不定我还能继续的帮着调和一下。”
而后在陈凡的示意下,将他现在的境界以及所有灵力波动,全部扩散开来。
只听得一声轰鸣传出瞬间,陈凡就感应到自己身体周围,出现了非常浓重的威压。
当机立断,下意识的会用手掌在这个洞口的周围。布置了好几道法阵,用来防御外边那些妖兽的进攻,现在虽说是夜深人静。
可在蛮域里边,从来没有安静这样的说法,白天自然会有着一些相对弱小的要说出来。
等到了晚,上更不可能真正平复,几乎全天无时不刻的都能够听到,往复不断的售后声音,对此陈凡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是防护得当,不至于被那些妖兽给找上门来,但如果南宫璇这么毫无保留的扩张信息,即便是明眼人都能够有所察觉。
何况暗处可能还会有着元宗的探子,这才是最为关键的隐患。
“才多长时间没有调理,你身体里面居然又出现了这么多的怨念,看来这种体质果真后患无穷啊。”
陈凡叹了口气,今天最开始看到南宫坟的时候,本意来说,他是将后者当成了一个移动的人形宝库。
陈凡可以凭借他对于这种特殊体质的了解,强行的把南宫璇拴在自己身边,进而通过这样的途径,楼楼的把华鼎派也掌控在手中。
尤其是站在南宫璇背后的那位老爷子,对自己的这个宝贝孙女,可是宠爱有加,不要说他能够治好了他的怪病。
即便连副掌教这样的位置,都能够轻易让出来,可见地位会是一种何等的崇高,但陈凡可没有打算直接的帮南宫璇完成这个麻烦。
而是采取了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何况在整个修真界中,也就只有陈凡能够理解这种体质的破解办法。
要么南宫璇可以从坟墓里边,把那些死去多时的古圣墙纸给挖出来,以至于还能正常地进行神念传递,将或许可以得到别的手段。
但施展起来必定无比困难,更何况这本就是空头臆想罢了,谁也不知道最后一个古圣强者死在什么时候。
反正他们这群特殊的群体,在万年前开始达到了鼎盛,而后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繁荣之后,莫名其妙地就走向了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