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法应对陈凡,岂不是说以后即便成长起来,仍然会是陈凡的手下败将。
这个误点注定会跟随他的一生,但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惨痛后果。
“我刘聘真不能取胜的话,我们要不要采取些别的动作?”
大长老继续开口询问道,当然这次是低声的对着掌教说道,并没有被旁边的那些师同们给听到,即便最忠心的亲传弟子。
又怎能比得过刘聘这样知根知底,甚至于说到现在后者的家里,都还是个谜团,大长老都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告知于他。
但从现在的战斗局面来看,似乎更加的微妙了,原本以为刘聘可以摧枯拉朽,却万万没有料到,陈凡同样拥有着不落的实力。
这和他几天前的那种战斗场景,又不是一个量级的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连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弟子都不放心了吗?反正本校认为,刘聘一人可以把那些零食给我弄回来。”
说着,掌教还没忘了,朝着烟雾场中挥挥手掌,自然又是一片又一片的欢呼,这都是早先已经设计好了的了。
为了能够得到这些看似真实,实则无比虚假的笑声,元宗的那些护法们不知道要忙活多长时间,才能够做到,长相对此心知肚明,但也懒得去揭穿。
反而每回都乐得得享受着,这也是他的最大成就感之一,明知道这一些围观者对于自己如何的愤怒,可还是不得不屈从于元宗的威压。
当他伸出手掌,仍旧得到山呼海啸般的鼓鼓掌,什么时候连这种待遇都不具备了,那他这个涨叫法也就是到头了。
不过从目前云中如日中天的强盛态度来说,整个北域都没有谁能够打得过原动,即便千年老二的华鼎派,也只是看看的分庭抗礼罢了。
要么有人能够从中州那里调来真正的胜诉,可这样的希望实在渺茫,谁都知道在这座大路上,还拥有着很多的奇人异事。
除了陈凡所在的这片北域之外,整座大陆被人划分成了东西南北四大区域,再加上比较富饶的中州,这样的5块分布下来。
唯独北域,被人称为荒漠一般的地方实在是太过贫瘠了,根本没有办法和中州那样的附属之地,相提并论,以至于就连修行的整体水平都要差着好几个档次。
“该死的,这小子到底获得了多么大的造化,还是说他天生就能拥有这么快的修行进境,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大长老紧接着又是这样一句,他在旁敲侧击地对着涨价进行解说,如果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们这些老辈人物就不得不采取措施,以免最后这个石盆子,扣到元宗的头上,一辈子都难以摘下去。
“等会儿刘聘如果能够把陈凡打败,自然再好不过,但万一他力量不知,那我们就可以……”
后半句话掌教,可是以神念传音的态度递给了大长老,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他负责具体执行。
只要庞大到了一定体量之后,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着江湖存在这个东西,也是如此陈凡和刘聘之间的争斗,明面上看起来是他们两个年轻人的你死我活的。
那只不过是绝大多数底层修行者的念头罢了,真正放到大长老他们的眼中,却是能够清晰地判断出来,陈凡已经被人给当枪使了。
成为了那些反对元宗势力的手中利刃,迫不及待地想要借助他这个由头,对元宗进行沉重打击。
而大长老给出的最好应对策略,便是以强硬对付超强硬,管他们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
只管露出无比坚实的肌肉,自然也就不敢再那么的扎胡了。
“好,你老人家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无论如何咱们元宗这次也不能继续输下去了。”
大长老不偏不倚的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张静感到非常的不妥,为不可查的眉头轻重,也不知道最近这老家伙是怎么了。
总不至于受到了三长老的影响,接连不断地说出这些胡话,原本作为中门的高层,他们立场应该是最坚定的那一批。
不关门中弟子出现了什么样的出路,都必须要充当他们最坚实的后盾,哪成想到了大长老这里未雨绸缪的,似乎有些过分了。
但陈凡和老纪的战斗如火如荼,早教也没有过多的关注,只是心中暗暗地想着,看来等这场斗兽大会结束之后。
有必要在中东内部发起一场洗礼了,对这些老家伙进行从头到尾的一番升华,以免日后再听到这样的胡话虽说城府都很深沉。
但无意间吐露出的这些话语,正好能够代表了大长老的心中真实所想,他对陈凡都有着那么高的评价。
以至于放到刘聘这里的自信,都不如先前那么稳重了,那些元宗的护法强者又会如何坐享。
身为堂堂的掌教,他不得不这样的把范围扩大,说不定外边那种议论的反对声音,已经快要超出了拯救自己的预判上限。
只不过他还没有察觉不管怎么说,陈凡和刘聘的这场战斗意义,都非同小可达到这个份上,他们已经证明了属于各自的那一片天地。
日后两人真的成长起来,绝对是难分难解的生死宿敌,从这场战斗开始,后青玄门和元宗之间的长时间争斗,怕是又要被死灰复燃了。
“难道说,青玄门真的能够没开二度,迎来在意回的春天不成?”
“我看未必,只是凭借着一个陈凡,实在难以做到那么磅礴的任务,这必须经过好几代人的积累。”
“元宗的强大之处,绝不只是刘聘一人而已,他无非体现了作为新鲜血液中的一股。”
整体来看,元宗仍旧具备着称霸整片北域的实力,并且无人能够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