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用双手撑开了裂缝，按照鹿神的意思继续扩大，指尖和手掌都在承受着密密麻麻的攻击。
象征着灭世之力的乱流，从来都是修行者的灾难，唯恐避之不及，又怎能容忍这样一股外力的打击，并且还把他们的地方给侵占了。
成片成片的萦绕在陈凡周围，他自然也能感受到剧痛，就算这具肉身蜕变的再完整，终究也不是铁打的，而且还有他这的意识主导。
噼里啪啦！
单单从声音听上去，还以为是哪里在放鞭炮庆祝节日，细碎响亮，可都是陈凡实实在在的痛苦。
每一寸皮肤传来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大脑下达着本能的指令，赶紧把手缩回来，陈凡便与之强行抗拒。
这一点磨难又算得了什么，与他修行中所付出的代价相比，只不过是小意思罢了，虽然换成其他的筑基修士，肯定这双手都废掉了。
如果让乾德看到这一幕，肯定要重新思量对陈凡的策略，这个年轻人成长的实在是太快了，比他当年的轨迹还要迅疾，简直堪称可怕。
就这样坚持了半刻钟的功夫，最开始那道裂缝只有寸许左右，勉强探进去两根手指就很困难了。
到后来就连钻进去一个大活人都应对自如，这时候鹿神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差不多符合了他的要求。
“我就搞不懂了，分明有现成的神兵可以利用，为什么非要这么摧残，怪疼的。”
陈凡愤愤不平，尽管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外伤，可那钻心疼痛却是真的。
为何积累了这么多家底，不就是想让修行变得顺利些，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有了应对的法子，结果到鹿神这里还是要求他赤手空拳。
老家伙的命令还不能违抗，光凭着陈凡自己可倒腾不出来一座域门，现在还得把前者哄得好好的。
“你小子懂个屁，这是为了先让你熟悉熟悉这片空间的乱流，以后还要经常踏入进去，如此才更方便域门的磨合。”
鹿神不以为然，对陈凡的无知他早就习以为常了，要不是为了能让他听话，根本都懒得解释。
“域门还需要磨合？”
陈凡露出错愕的神情，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本能以为老dr.又在骗他。
“那是自然，只不过你先前所接触的域门都经过了成百上千年时间，当初的建造者已经完成了这一步。”
鹿神言之凿凿，摇头晃脑间颇有几分高人风范。
“磨合……”
陈凡口中喃喃自语，不断重复着这个字眼，更在回忆着他的过往，按理说应该也接触过空间法则，至尊境界包容万象，只是还没有想起来。
“我就说你小子还是读书读得少，一颗榆木脑袋，就是想雕琢也不成功。”
鹿神洋洋自得，能看到陈凡吃瘪，无疑是让他最开心的事，等日后真正具备了实体，兴许还能借此延长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