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抽搐了一下,一道黑线从许攸额头窜起,心中不知咒骂了多少句,莽夫就是莽夫,许攸心中狠狠地想着,不过却没有对文丑说一句话,只是哼了一声,重重的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主公心怀天下,岂不为一己之私,而不顾全局,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边军要生存要发展,谋取冀州本事无可厚非,正如咱们某算幽州一样,那么双方厮杀便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只是纠结于仇恨,非要和边军拼的你死我活,到时候还不是蚌鹤相争渔翁得利。
文丑一呆,哼了两声,却没有找到要说的话,只是别过头去,许攸说的也没错,见两人起了龌龊,袁绍赶忙来和稀泥:子远说得对,咱们只能做渔翁,绝不能做蚌鹤,同时对付公孙瓒于边军,实在是有些吃力,所以拉拢一个打一个是必须的,只是眼下这情况,却只有拉拢边军,而打击公孙瓒,哎;
边军也不是易于之辈,程东此人也是反复无常,而且此人心狠手辣,主公却不得不防,小心此人最紧要关头反咬一口。审配叹了口气,绝不敢小视程东。
心狠手辣,反复无常?袁绍苦笑了一声,天下各路诸侯哪一个不是如此,要说心狠手辣哪一个也不差,自己不也是逼得韩馥让出了冀州牧吗,公孙瓒不是杀死了刘虞,那些心不够狠的手不够辣的,如今死的死亡的亡,天下乱世,没有写手段如何生存。
心中胡思乱想着,袁绍已经下了决定:子远,你擅长说道,如今事关咱们的安危,我想请你去一趟边军那边,请你说动程东,合力剿灭公孙瓒,到时候他做他的幽州牧,我还可以吧渤海给他,不过我要青州。
众人一呆,果然是野心勃勃,不过许攸眼中一亮,朝袁绍拱了拱手:主公英明,攸绝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就此定了下来,众人便开始找寻出山的路,只是这一天多走了许多冤枉路,也不曾找到路径,可怜众人粮草无几,那是人困马乏,到了晚间有滞后露宿,好在如今天气还算是暖和,不过也够众人受的,这一夜可不好度过,长夜漫漫的。
第二日一早,天色总算是缓开了,太阳从东边冒出了一点头,众人才知道昨天几乎走反了方向,反倒是往北而去了,好在走得不远,便沿着太阳升起的方向,朝南边走去,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大路,转来转去,也是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才算是到了广昌去上曲阳的大路,可怜众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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