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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掌门挨艹记(十二)掌门椅上逞淫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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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弟,今天是咱们立派八十周年的大日子,众弟子齐聚大厅,你也该坐上那掌门座椅,向弟子们训诫一番。”大师兄芮景州昨夜在聂钧虹房中留宿,早上起来再狠狠肏了一通,发泄畅快了,便让聂钧虹穿上庄重礼服,去大厅做些正事。

“啊,大师兄,这、这时间不会太久吧?我今天……才尝了点滋味呢。”聂钧虹这些天浑浑噩噩的,只顾与人肏弄屁眼,满心里什么也装不下。

芮景州哼了一声,这好像是说他早上那顿肏完全不够味似的。但他知道这位师弟的索求无度,只是心下不爽,也不计较,道:“坐上那把椅子,自有你好受的。”他拉着聂钧虹便往大殿中去,沿途弟子们个个穿着门派服饰,精神奕奕,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等着敲钟召唤才要齐往大殿中去。

“这可真不好受……”

聂钧虹瞧着那把宽大如床的椅子道。尽管那椅面椅背都铺着柔软的兽皮,看起来威风凛凛,对此刻的他来说,那却实在没什么滋味好咂摸。

芮景州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额头,道:“你呀你!自干了这事儿,脑子里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好好一个掌门座椅,倒给你看得一文不值……你坐上去!”他不由分说把聂钧虹按上座椅,瞧着聂钧虹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凑近他的耳朵,道,“把裤子后的袢扣解开,我给你尝个新鲜的。”

聂钧虹浑身一个激灵,激动地道:“师兄,你要在这里……”

“闭嘴!解开!”

聂钧虹内着的裤子,原来是给一名弟子改过,前后均有缝隙,只是用袢扣系着,有时候性急了来不及脱裤子,直接解开袢扣便可插入,这却让他在门派内衣着整齐地走动时,也随时能给人抱住就地压倒肏弄了。但这等好事,自然只有武功至少能与他势均力敌者方能享受,弟子中出了他亲手调教出的好徒儿王坚,还没人能够如此放肆而不被他擒拿踹飞的。

既然师兄吩咐,聂钧虹自然不会抗拒,听话地解开屁股后的袢扣,分开裤子中缝,露出屁股缝来。芮景州把他按到正中间道:“坐好。”脚一踢座椅下的一个什么机关,聂钧虹只觉屁股底下什么东西一拱,竟直戳上来。

他一惊要站起,被芮景州按住肩膀,低笑道:“好师弟,为了做这个好玩意儿,咱们师兄弟可是给你寻了好久的木工师傅,你待会儿爽着了,别忘了要谢谢人家。那师傅还在替你改造马鞍,对你这淫荡身子,可仰慕得紧。”

聂钧虹“啊嗯”不断,原来真有一根粗长假物从座椅中间升起来,边旋转边大力颤动着挤进他的屁眼。他本来不爱这假东西,但此刻坐在这宽大又冷清的掌门座椅上,人人都要离他远远的,有这一根东西插入进来,聊以慰藉,倒也有几分意思。更要紧的是,等一下所有人都要到大殿里来,他要端坐掌门椅上,四平八稳地接受弟子们的拜见,还要义正词严地述说门规训诫,屁眼里却捅着一根不停旋转抽插震颤的假鸡巴,那……那是何等的情景?

他竟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被捅着,光是这一想,他屁眼里已经涌出一大股淫水,把那假阳具滋润得顺顺滑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摇摆摆震震颤颤的,顶得他更爽了。他脸不由得红了,看向芮景州,虽没说话,芮景州却知道他想说什么,道:“爽不爽?”

“嗯……除了大师兄,还、还有谁知道……”聂钧虹仿佛有些害羞。芮景州捏了一把他的脸皮,道:“就咱们师兄弟四人。嘿,等你把他们训完,咱们怕也翘得要顶破裤子了,你这淫水流得正足,咱们刚好就上来肏你,叫你好好尝尝咱们三兄弟联手的滋味!”

“啊、嗯、嗯……大师兄好坏,你们一个就有两个粗,三个一起来,岂不是要把我肏坏?”聂钧虹屁股下淫水黏湿,张开腿就可被肏,嘴上说着要被他们肏坏,屁眼却把那假阳具啜吸得咕啾咕啾直响,分明是期待着被更多肉棒插入。芮景州听得清楚,朝他后臀上狠拍一巴掌,叮嘱道:“收敛点!大庭广众之下……”他忽然又想起,说是大庭广众,这“广众”却是均尝过聂钧虹屁眼的滋味,似乎没什么威慑力,倒更增了淫靡的想象。他还是把话继续说完:“还是要顾些掌门体统,知道么?”

聂钧虹无奈地端正腰身,腿却不能并拢,否则显得太过小家子气,只有大马金刀地叉开腿坐在座椅上,那礼服下摆垂坠在腿间,遮住他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茎与胯间不宜为人看见的淫液水痕,摆出一副颇为威严的掌门架势。而那脸膛红晕不断加深,看来倒也是人逢喜事,故而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芮景州退下台阶,欣赏着掌门师弟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心想:谁能知道他的屁眼竟还被插着?谁又能料到只消走上去一掀衣摆,便可插进他那淫水恣肆的屁眼里,狠狠肏他?这滋味注定只有他与乐天云、易书榕两位师弟能共享了,今日礼毕必能尽兴。

吉时到,铜钟响,两位长老,三个师兄弟,二十几个弟子依次进来,同声道贺,说些门派鼎盛,欣欣向荣的祝颂话。聂钧虹坐得稳当,全赖屁眼里夹着的那根东西毫不疲惫地反复捣弄。他面带笑容请长老、师兄弟们于两旁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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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弟子们各据蒲团,接着便重申门派建立宗旨,务要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勉励弟子们多为门派树立侠名,好壮大门派,光耀门楣。又重申门规,说道“不得奸淫掳掠”时,门中人人目光变得灼热,道道投射在他的身上,仿佛要把他衣服灼穿了看尽他的肉体。有掌门这等肉身布施,普降雨露,奸淫掳掠于他们多半是难有兴趣的了。

聂钧虹本来就夹着假阳具心神飘荡,被他们个个肆无忌惮地盯着身体看来看去,只觉乳头也硬了,肉棒也翘了,屁眼里更饥渴了。那肉棒在衣摆下撑起好大一个帐篷,他若要遮掩,动作却是更引人注目;然而不遮掩,当此情形下,必是人人都看见了,他们是否都在想念掌门屁股缝里的小穴,想要狠狠挺身肏进去,把他肏射?

聂钧虹目光假作平静地扫视一圈,果然见到人人衣下均隆起一团可疑物事。他咳嗽一声,尽力平稳着声调把剩下的话讲完,遣散众人。众弟子面面相觑着,见长老们严整肃容地起身迈出步子,只好跟着出去,准备接下来的比武会试。年年比武拔得头筹的,自然是掌门大弟子。然而今年彩头与往年不同,人人都有心要在掌门身体里试一试长短锋锐,虽知王坚天资过人,武艺高强,却也有一争长短的意思了。

弟子们各自在自己习惯的地方做准备,谁知留在大厅中的四个师兄弟竟在那宽敞的掌门座椅上搞了起来?

芮景州、乐天云与易书榕早有准备,留在最后,在别人看来,师兄弟情深,自然比旁人有更多的话可说。待得最后一个人也走了,芮景州掩上大门,与乐天云、易书榕两人一道,迫不及待地向还端坐其上的聂钧虹围拢过去,各各撩起衣摆,拉出三根粗长肿胀的肉棒,向他展示。

此刻人少寂静,他们一围拢座椅,便听得见聂钧虹屁股底下“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聂钧虹被那假阳具搞得面红耳赤,人虽端坐着,屁眼和腰身早已软得一塌糊涂,见到三位师兄弟那均超出常人尺寸的鸡巴,不自觉地咽起了口水,生涩地道:“大师兄,乐师弟,易师弟,你们……都好大……”

芮景州转到左侧扶手处,鸡巴就沉甸甸地搁在扶手上,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贴着耳朵低笑道:“岂止好大,还好硬,你摸摸?”

聂钧虹怕烫似的摸了一把,立即收回手来,转头向另一边,乐天云已经堵在那里,一手掐住他的下颏,一手扯开他的衣襟,道:“掌门师兄真是大胆,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要含着鸡巴,果然是离了鸡巴便不行么?”他肆意地玩弄着聂钧虹那对挺翘的乳头,捏得聂钧虹舒服得直哼哼,道:“还不是你们搞出来的玩意儿?哼……我要不肯坐在上面被插,还不知你们要拿出什么法子搞我呢!”

易书榕掀开他的衣摆,抓住他的命根子揉搓,道:“掌门师兄,不想被搞,咱们难道还能霸王硬上弓?自然先是你想被搞,后才有我们来搞你。怎么样?今日坐在这椅子上,被大伙儿眼睁睁地盯着偷偷含鸡巴,滋味是不是特别爽?”

“呜!易师弟真坏,我、我其实……”聂钧虹被他揉搓得浑身浴火,自己把两条腿搭上两边扶手,隐藏在裤缝中正吞吃着假阳具的屁眼便直接露在他面前,媚肉翻涌,淫水淋漓,看得易书榕鸡巴又是一阵振奋,粗了一整圈,立即欺身上前,跪上那把宽阔的椅子,挺着鸡巴就往那殷红的屁眼里一顶,立即同那假鸡巴一道肏入了聂钧虹的屁眼。

聂钧虹尖锐地“啊”了一声,屁眼急剧收缩,转眼将他吞入一大半,嘴里兀自叫着:“嗯啊,好、好大,好粗!易师弟的鸡巴好厉害,肏得我都合不拢了。”其实屁眼吞吐,正忙着吃得不亦乐乎,快活之极。

易书榕抓着他两瓣屁股,噗嗤噗嗤地尽情抽插起来,只觉掌门师兄这屁眼无论何时来肏,总是又热又软,滑腻舒适,简直是人间极品,一面喘气,一面调笑道:“掌门师兄才厉害,这口屁眼从早到晚忙着吃鸡巴,怎么也喂不饱,倒成了我门中的肉身菩萨,用这屁眼来普度众生。”

聂钧虹呻吟不已,两只手不断摩挲着两边扶手上搁着的壮硕鸡巴,赤红着脸道:“哪是我普度众生,是众生用鸡巴解我的渴,度我的欲。唔啊!易师弟,我这屁眼……每天能有这么多鸡巴吃,好生有福。若没有你们每日里不辞辛劳地施舍鸡巴插我,我这又骚又痒的,怎么度过?”

易书榕调笑他,却反被他的话撩得浑身欲火无处发泄,只有狠命往那贪婪的屁眼里倾泻,恶狠狠地道:“掌门师兄真能‘干’,屁眼会吸,嘴巴会说,活该千人疼万人插!”

“呜……”聂钧虹被他顶得连假鸡巴都夹不住,整个靠在了椅背上,喘息粗重如牛。乐天云玩够了他的乳头,也笑道:“正该一起插进掌门师兄的屁眼和嘴巴,一个也不必浪费。”他已经爬上宽大的扶手,跪在那里,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聂钧虹的嘴里。聂钧虹久经肉搏,那张嘴舌头肥厚、颊肉强劲,缠绕吸啜,直脖深喉,却比下头屁眼还要更会伺候人一些。乐天云捧着他的脸抽插不休,只觉宛如插在云端,飘飘然欲仙欲死,连自己胯下是谁也不记得了。

芮景州道:“两位师弟好好享受,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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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掌门师弟疏一疏这任脉。”他昨夜与清晨尽情享用过聂钧虹的身体,并不急色,任聂钧虹捋动自己的鸡巴,他却俯下身来,亲启尊口,含住了聂钧虹多日来从未有人亲近过的肉棒,为他口交起来。

聂钧虹只觉下体一暖,感到师兄含住自己,尽管他最渴望的乃是满足屁眼的饥渴,却还是被师兄温柔的举止打动了,甚是感怀。遂呜咽一声,双手都握住师兄硕大的肉棒撸动起来,要用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能用到的肉体,让他们感到满足。

他自己自然也堕入极乐,便在易师弟的顶弄下上下颠簸,在乐师弟的进出中吞精咽唾,更在大师兄的含弄中腰颤股软,整个人交代在他们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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