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在方鸿打开门逃出去的同时,一只大枕头狠狠扔到房门上。
“这个大混蛋,无时无刻都不忘记打击我!”聂玉在黑暗中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却又有些不太自信地垂下目光,端详着自已胸前……
再说方鸿回到自已房间,躺在床上,长长松了一口大气。真是好险呢,还好及时刹住了车,不然真弄出点什么出来,这辈子就真的要被拴得死死了!
忽然,房门被轻轻推开,聂玉过来了。
方鸿顿时又紧张起来。马上坐起道:“你想干什么?”
聂玉扶着门,沉吟一会才怯怯道:“喂,我,我那里真的平平无奇吗?”
方鸿连连摆手:“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不要当真啊。”
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做好防备聂玉动粗的准备。
“噗!”聂玉掩嘴娇笑:“你个大傻瓜!”
方鸿顿时不爽了:“我那里傻了?”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这是自从我妈妈去世之后,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晚安。”聂玉说完便轻轻关上了门。
“呼……”方鸿头枕着双手躺下,终于放松下来。
……
清晨时份,方鸿被一声信息提示音叫醒了,顺手拿过一看,是萧静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走了。
方鸿回了俩字: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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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东省省会深州市国际机场。
穿着黄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的萧静,正坐在候机厅里等待办理登机手续。
当她收到方鸿回的漫不经心的“保重”二字时,唇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萧静,走了。”身边一位同事提醒她。
“嗯。”萧静点点头,下意识地按了一下自已的胸口,然后和几名同事快步走向登机口。
方鸿送给她的那枚护身纸符,此时正放在她贴身衣服内。
与此同时,一名三十岁上下,板寸头,体格如钢根般精悍的青年人,却是从一架刚刚降落的飞机上走了下来,抬眼远眺那些林立在茫茫晨曦之中的高楼大厦,喃喃道:“这里,就是华夏吗?”
他说的,居然是很地道的华夏语。
出了机场,青年人叫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对司机道:“我去穗州市东城区爱卫居委……对了,你知道天下第一医馆吗?”
“天下第一医馆?”出租司机哑然失笑:“这医馆的名字起得好牛逼,但我还真没听说过。”
一小时之后,这名青年人在爱卫居委的一个公交站台下了车,看看手中写有地址的字条,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戏谑:“天下第一医馆……”
刚走了几步,却是忽然停住,目光落在一只倦缩在垃圾筒旁的流浪小狗上。
青年人向着小狗走过去,那只小狗顿时警惕起来,朝着青年人汪汪怒吠,还试图站起来逃跑,不过,它的一条后腿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挣扎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别怕。”青年人说了一声,手掌直接按在小狗的头上,轻轻抚摸,也是奇怪了,小狗马上就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十分温驯,还伸出舌头,哼哧哼哧着表示对青年人的亲昵。
青年人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小瓶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小狗的伤口上,伤得较重的那条后腿,还用一条白纱布,仔细包扎好。
“好了,过几天就会好了。”青年人抚了抚小狗的头,小狗亲呢地用舌头舔着青年人的手,似乎在表达着自已的感激。
“你真是个好人,这只流浪狗是在几天前被人打伤的。”身后忽然有人对青年人说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