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当方鸿送完张柔上学回到医馆时,宋寒弛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方医生,请。”宋寒弛请方鸿上车。
今天宋寒弛是单独驾着一辆帕萨特小车来的。
驾车来到市人民医院,在宋寒弛的带领下,二人径直前往重症监护室。
“宋市长,您来了?”走到病房外时,一名坐在走道长凳上的中年妇女马上起身,向宋寒弛打招呼。
“嫂子。”宋寒弛对那名中年女子道,然后给方鸿介绍:“方医生,这位是子文的妈妈。”
方鸿点了点头,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位中年妇女,看她模样,大约是五十出头的样子,只是头发却已经全白,象满头银丝一般,脸色更是憔悴无比,黯淡无光。
“宋市长,这位是……”张子文母亲有些好奇地问宋寒弛。
宋寒弛道:“嫂子,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方医生了。”
“什,什么?”张子文母亲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宋寒弛之前跟她提起过方鸿,说这位方医医术极为高超,只要他肯出手,张子文就一定可以苏醒过来,而且,这位方医生很年轻……
没错,宋寒弛为了避逸张子文母亲过于惊讶,特别强调过,这位方医生,很年轻。
但问题是,再怎么年轻,也不至于年轻成这样吧?他这个样子,好象比自已儿子还要小?这么年青的医生,医术再高又能高到那里去?
不过宋寒弛既然说得如此肯定,就必定有他的道理,几近绝望的张子文母亲,此时是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丝希望的,是以马上收起脸上疑惑,诚恳地对方鸿道:“方医生,子文是我张家唯一的血脉,也是我的命根子,求求你,求你救救他吧。”
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已经哗哗地流了下来。
“寒弛,带我进去看看吧。”方鸿平静道。
“好的。”宋寒弛马上让护士叫来值班医生,在他的带领下走进张子文的病房。
张子文母亲却是一时失神:刚才我好象听见,那个方医生叫宋市长……寒弛来着?
……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张子文,戴着氧气罩,挂着点滴,身上安装着各种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人正处于深度的昏迷之中。
“医生,请你给方医生讲讲病人的病情吧。”宋寒弛对带他们进来的医生道。
那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胸牌上显示的是一名主任医师,这是医生中的高级职称了,更不要说市人民医院,是穗州排名第一的公立医院。
在这里当一名主任医师,是很理由自豪和骄傲的。
是以一听宋寒弛这样说,眉头顿时不由得皱了起来。
方医生?这小子也是一名医生?还以为他是探病的呢!
不过宋副市长吩咐,纵是心中不以为然,但起码表面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当他刚想开口讲述张子文的病情时,方鸿已经一摆手:“不用了,我自已看就行。”
“……”中年医生被白色口罩遮蔽住的嘴角,顿时不屑地勾了勾:自已看行?我明白了,这小子根本不是医生,而是神棍!”
他又那里知道,方鸿只需用精神力往张子文身上一扫,便已经心中了了。
这是任何先进检查仪器都比不上的!
果然不出所料,从张子文骨头的断裂情况看,这根本就不是一起意外,他是被人故意撞的,对方的目的,也肯定想要张子文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