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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再次得宠的消息传遍了王府,令所有人都匪夷所思。
大部分人完全不明白,世子做了如此恶毒的事,明明被王爷揭露并责罚了,怎么会因为受罚的时候病倒,就这么让王爷重拾旧爱?甚至还安置在自己的住寝边上,难道王爷喜欢的偏偏就是这种“毒妇”?
他们有心打探,但王爷的院落也不是这么好进的,加上世子先前的努力统统前功尽弃,懒得再与他们周旋,也就闭门不见。
这种羡煞旁人的“荣宠”,也就只有世子与戎亲王彼此心知肚明。
戎亲王自那夜的要挟过后,都表现得比较正常,最多也就是晚上磨人了点,甚至还破天荒的允许了世子的外出请求,世子终于可以踏出王府,好好的在城里逛一逛了。
云州的胡人比他一路过来的地方都要多不少,也很太平,并无战乱,戎亲王确实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的血统以及身份资源,将封地内治理得井井有条。
世子出来后,被守卫叫回去时大多都是恋恋不舍的,毕竟戎亲王府虽然给了他锦衣玉食的生活,但终究是个牢笼。
小郡主来找过世子一次,她自然也听闻了那些风言风语,心情十分复杂。她与花魁私交甚好,对长兄“毒害”花魁一事自然格外不满。这事即使有疑点,世子拿了药也是不争的事实,他没存那心思,怎么可能要那种药呢?
虽然世子让小郡主相信自己,但小郡主心中疑虑颇深,加上世子与戎亲王的这般关系,小郡主实在想不通。她心里的天平自然也会慢慢倾斜,她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其中弯弯绕绕太多了,世子当然不可能同她细说,更不可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能避重就轻的含糊其辞。
小郡主得不到答案,对他暧昧的态度也很不满,心里本就算不上多坚实的信任也隐隐松动,生气的离开了。
世子见她如此,也毫无办法。但小郡主的事并不是令他最头疼的,隐隐觉得,戎亲王现在的“宽宏大量”和“温柔体贴”更像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令他提心吊胆又无能为力。
他猜得没有错,因为过了这平静的两个月后,他被叫到了戎亲王的主卧里。
戎亲王的主卧自然十分宽敞雅致,他正在翻阅线报,长身玉立,容色倾城,实在是一副美景,就连看到世子时的微笑都格外的迷人。
如果换个人,可能就要沉溺,但世子只感到毛骨悚然,他先一步的提出自己已经痊愈了,可以不用麻烦王爷,搬回去住了。
戎亲王也不否认,只看着他笑道:确实不该再住在侧卧了。毕竟两月之期已至,世子殿下欠本王的也该还了吧?
他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但随手掀开的床帘下却赫然是一条长长的铁链。
世子确实搬出了侧卧,却被囚禁在了戎亲王的主卧,他被连着铁链的脚镣拴着足踝,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卧室里床附近的区域,连门都摸不到。
他如家畜一般被固定了活动范围,圈禁在戎亲王身边的牢笼里,日夜应对戎亲王禁欲已久的高涨欲望。
世子无法反抗这样的境遇,戎亲王终于可以撕下自己温和优雅的伪装,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释放自己狠戾的本性,随心所欲的支配他、玩弄他。
反正啥花样都有,世子身上满是痕迹,恶意肏入子宫灌精都是最基本的,他被要挟着要为对方诞下许多子嗣,还强迫带着玉塞不让流出来。即使允许取下来,也跟失禁似的,令人看得格外欲火高涨。
世子本就总是在心里暗骂戎亲王不愧是杂种,那玩意跟畜生似的折磨人。现在他与戎亲王日夜相对,戎亲王有兴致时,甚至还将他抱在身上,一同研究那些画本和道具,然后与他玩游戏,对他为所欲为。
世子实在苦不堪言,戎亲王虽从不会对他暴力相向,但在床上的玩法和花样从没少过。因为他本身武力值高,体力和精力远超常人,世子根本无法承受他欲壑难填的索求,做到后面总是会神志不清的试图逃脱、求饶,却被毫不留情的扯着足踝上的锁链,拖回来继续。
他被搞得凄惨,时常要上药消肿,甚至会被逼着在对方饶有兴致的视线下自己上药。
世子无权拒绝任何过分的要求,完全就是一副被囚禁的家畜处境。
戎亲王找了个借口,说他先前被分到的过冬用的炭火少,身体又大病初愈,冬天受不得冷。自己院里的寝室有地龙和火墙,冬天十分暖和,有利于他休养生息,索性就同住。
其实王府哪里会缺炭火什么的,世子宁可冷一点,也不想这么被囚禁。现在这别说休养了,几乎都要把他磨死了。
戎亲王的主卧里确实很暖和,暖和到他只被允许批一件单衣,甚至松散到随时可以扯开被享用的地步。
芍药有时候会进来伺候,每当这时,世子总是有所顾忌的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尽量将衣服穿戴整齐。但他露出的颈项和锁骨上,斑驳的吻咬痕迹,有眼睛的也都看得见。
芍药对世子和王爷的状态感到迷惑,按理来说,主子再次得宠,她应该是高兴的。毕竟她
', ' ')('在王府里也连带着鸡犬升天,那些侍从和丫鬟们也都一改之前世子失宠时的嘴脸,对她十分客气,甚至是巴结她。这样的日子当然比之前的要好太多了。
但芍药看着世子的模样,他明明是个男人,身上却满是被过度蹂躏的痕迹,身着单衣,神情疲惫。脚踝上拴着铁链,虽然用质地柔软的东西包裹了起来,不至于伤到他,但行动间清脆的声音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所有人他现在的处境。
既然会被这么圈禁,那必然就是不情愿的。芍药一直跟着世子,想到他之前失宠时轻松自在的状态,倒是看得这种羡煞旁人的“宠幸”对世子而言并非自愿。
但她只是个侍女,也无甚办法。
她不知道的是,戎亲王毫无底线的试探和折辱根本不仅限于她想得到的那些。
世子成天待着也无聊啊,戎亲王处理一些事的时候也不避讳他,除了特别重要的线报,也会让他看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有人求见戎亲王时,戎亲王也不避讳,他比较得力的左右手都见过世子被栓在戎亲王边上,衣冠不整、难掩情事痕迹的样子。戎亲王过分的试探世子底线时,甚至当着下属的面挑逗世子,故意让他露出失态的模样,逼着他在旁人面前求自己。
戎亲王热衷于开发世子的各种状态,反复侵蚀他的底线,以此来体现自己绝对的控制权,满足征服欲。
有一次,他故意与世子喝酒,世子酒量一般,被他灌了个酩酊大醉。喝醉后的世子失去了平时的理智,问什么就老老实实的答什么,比清醒时坦率很多,还挺好玩的。
戎亲王觉得很有意思,就各种逗他,将他抱在身上,骗他听话挨肏。世子茫然的看着他,消极怠工的说:我不喜欢这样。
戎亲王说:你喜欢的。
他说着就着这个姿势与他快活,世子却没有以往那么温顺,突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喃喃道:是不是只要、杀了你,这一切就能结束?
戎亲王觉得实在很有意思,一点也不慌张,轻笑道:你可以试试看。
世子本就醉了酒,又被他故意弄得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劲用力掐他。
戎亲王舔了舔唇,突然翻身压住他,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十分愉快的告诉他:你怎么连这都不会,那我来教你吧?
他就着这个状态,手上力道不减,掐得越来越紧,世子因为窒息痛苦的挣扎,但明明是这样的绝境,他的身体却半点也没有冷却,甚至因为这种性事中的窒息而高潮。他前面被束缚,被男人性器牢牢堵住的雌穴不受控制的失禁,即肮脏又秽乱。
戎亲王也觉得无比的畅快,丝毫不嫌脏。他松开手后,世子大口的咳嗽喘息着,对自己的状况难以接受,他耳畔听着戎亲王凌辱的话语,说他明明很享受,死亡边缘的滋味是不是非常刺激?
他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了出来,世子的眼泪基本都是受不住的生理泪水,这样情绪化的落泪还是头一次。
他露出了从不曾表露过的委屈和无助,一边用手背抹泪一边抽噎着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是个这样的怪物吗?
他浑身都一片混乱,情绪崩溃的发泄自己一直以来压抑的苦闷,他的人生确实总是在委曲求全,总是在迫不得已的退让和伪装,实在没什么甜头,苦涩得很。
但这幅情态自然是勾不起施暴者的半分同情的,只会更想欺负他,于是他就这么被蹂躏得更惨,哭得更可怜了。
临到他半昏半醒时,戎亲王扯着他的头发,舔吻着他的唇低声道:你是属于我的,只能被我支配,除非你杀了我。
他那双透着蓝的双眸幽幽的凝视着世子含泪的眼眸,如同蛊惑一般的柔声道:我不介意你将这当做人生目标,所以,要一直看着我,想着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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