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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穿成怀孕种公猪4-6 噩梦/险些流产/孕猪也要走穴/真实与虚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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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疼,刻骨铭心的疼。

红,铺天盖地的红。

火热贲张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在从未被造访过的软穴里来回抽动,我大口喘息也忽视不了里面堵涨难忍的感受,后面渐渐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我头脑昏沉,已经只能呜咽着发出小声的求救,心里怕得发慌,不知道那到底是被捅破的胎水还是鲜血。

这头黑壮雄伟的公猪像是通人性一般,越见我痛苦难忍,越是故意放慢速度,钝刀子磨肉的痛苦我今天是见识到了,寸寸柔嫩被深深挺入破开,我怀疑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囊宫口已经被戳烂得鲜红。

“呜——”

这一声格外凄厉的悲鸣,终于唤醒了屋内的王大铁,他衣衫不整地跌跌撞撞跑出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好,就赶紧到猪圈边给我开门。

我恍恍惚惚地抬头看向那个来回晃动的跑向我的人影,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熟悉的小心翼翼的揉抚的力道落在娇嫩的薄薄的鼓囊囊孕腹上,我才知道,自己得救了。

“嗷呜呜呜呜——唔嗯——哈啊——哼唔——”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依恋王大铁,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儿一样抹着眼泪诉说自己的委屈。

我容易吗?

虽然从前是个渣攻,但我变成猪了,还揣上了小猪崽子。

十只!

为什么老天还要这样作弄我!

我好丢脸,一时悲从中来,短短蹄子捂着还一阵一阵痛得厉害的大肚子,粉红的猪鼻子哭得一耸一耸的,两行清泪也从紧闭的黑豆眼里流出来,钻进了一扇一扇开合的大耳朵。

痒得厉害。

王大铁有些好笑地给我慢慢顺着被稻草戳疼了的柔嫩皮肉,自己却不顾被翻得有些尖锐的秸秆朝上,在我身边盘腿坐了下来,把我连猪带肚子慢慢地往自己怀里挪了挪。

等到我短短胖胖的四只小蹄子搭在他臂弯,他继续给我揉着已经好了一些的圆滚滚大肚子,“小花,你可是公猪啊,怎么还撒起娇来了?”

你还知道我是公猪!

我愤怒地摆动着蹄子,扭着胖乎乎的身子,就要逃脱王大铁的怀抱,被他好声好气地哄着“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你慢点啊,慢点,千万别动了胎气”,才气哼哼地作罢。

“你说说你哦!是不是做噩梦啦?我天天伺候你,半夜也放心不下你,这不就趁黑灯瞎火的在屋子里手冲一下吗?是男人都懂,你还埋怨上我啦?”

王大铁手指虚虚点我一下,我正准备大叫着用猪语反驳“你放屁!你的摇钱树被野猪强奸啦!”,却惊讶地发现,猪圈的门没有我记忆中被损坏的模样,从被王大铁抱得高高抬起来的上半身往下瞅,柔柔软软鼓起来的浑圆大肚子虽然还一阵一阵的有些发紧,可是草甸子上却没有鲜血的痕迹。

我急迫地用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猪鼻子使劲把这个趴在我身上满足地吸了一口气的变态拱开,用自己短短胖胖的小手努力扭着身子,去寻找那被撮破流血的大奶头。

记忆的最深处,那黝黑的大野猪用尖锐的獠牙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已经红肿充血的大奶头,一阵微微刺痛伴随着麻痒传来,我眼前一黑,生得最大的那只奶头就被戳破了,鲜血混着奶水流出来,吓得我立刻昏过去了。

可是现在,那颗奶头好好地挺立着,一丝一毫没有破,连同着其他十一颗,甚至似乎长久的没被照顾到,在微凉的夜风中一颤一颤地抖动着,风骚极了。

“......”

我傻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王大铁的话让我意识到那也许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噩梦竟然如此逼真。

我的猪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想不清楚,肚子里的十只小崽子用翻天覆地地动起来,让我更加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思考,脑内空空,跟随着本能一下下用光滑平坦的后背磨蹭着有点刺扎的稻草垫,那里估计是我被噩梦吓到时弄乱的。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努力地用后背支撑住了如今沉甸甸的身子,同时抬起两只短短的后蹄,前蹄则伴随着“哼~~~哼啊~~哼呼呼~”的叫声往王大铁怀里伸去。

尽管我不愿意承认,可这好像确实是在撒娇。

我又有点困了,可是身子有点难受,说不清楚的热,燥热,让我即使困倦无力也难以重新入睡。

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的时候,王大铁微微诧异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胆大妄为的手竟然使劲掰开了我又肥又嫩的猪屁屁,又把一根手指微微送进一点。

“哼啊~~~啊啊啊~~~~唔嗯嗯嗯唔唔~~”

黏腻的水声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明显,我不知道夜色有没有掩盖我爆红的面色,但我知道王大铁又笑了。可恶!

他把中指打着旋儿钻得更深,在湿糯柔软的穴壁上轻轻按摩,我能感觉到那里湿热的穴肉正包裹着王大铁不断深入的手指迅速蠕动着。

尽管我羞愤交加,动物的本能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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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地摊平了四只猪蹄子,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一声声哼唧着,甚至希望此刻王大铁还能匀出一只手来照顾一下我动得厉害的大肚子,里面的小猪崽子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我说你怎么叫得这么凄厉呢,小花。”

“原来你发情期到了啊~”

我想反驳王大铁,可是他轻柔平缓的动作让我只想继续哼唧着渴求更多,后面好酸......好空......又好舒服......啊......快点啊......啊~~~

“你自己没有性生活,也不许我有?嗯?”

王大铁这个笨蛋,他拎着我的猪耳朵问话,是期望一头猪能回答他吗?

真是蠢货!

说什么话!

还不快快专心伺候我!

5

快乐的时光很短暂。

王大铁这个大猪蹄子!晚上抱着我的时候一顿吸,哄着我说我最重要,结果第二天还是马不停蹄地拉着我去走穴捞金了。

虽然没要我自己走路。

他不知道从哪个乡亲那里弄来个小木板车,因为我哼哼唧唧着趴着不愿意出门,他还喊了好几个人一起,才合力把我抬上去。

我不开心,一路都神情委顿,耷拉着耳朵和眼皮,无精打采地观察着一路的景色。

说是走穴,其实不要我做什么。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有铺设得柔软舒适还散发着清香的干草堆,我只要迈着晃晃悠悠的小步子,自己仰面躺上去,把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露出来就行。

第一次的时候没有经验,羞耻心爆发的我怎么也不肯这么做,结果挣扎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立起来的前阳就被戳进了一根稻草杆,粗糙细长的干草劈开成三四根开叉的细小茎秆,狠狠戳进那个格外敏感柔嫩的尿道,痛得我当即“嗷呜呜呜呜呜!”地叫起来,黑溜溜的豆子眼里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泪水。

现在我学聪明了,反正怎么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平摊开来,想象自己是个煎饼,躺在那沐浴阳光。

我好歹也是个总裁,曾经,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底下的人被我当成大白菜,他们热切又好奇的在我圆滚滚不断翻腾着的大肚子和挺立的前阳之前逡巡的目光被我选择性忽略了,周围的嘈嘈杂杂成了我思考的背景音。

在这时候,我会无意识地伸着自己短短地粉蹄子,一边摸着粉.嫩饱满的大肚子里动得格外欢实的小猪崽子们,一边怀念我的上辈子。

恍恍惚惚的,也会想起骆幼丝。

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拉着我的小推车没和往常一样直接到了一年不开几次的大戏台,而是到了一个大农场。

我的鼻子很灵,隔得老远,那浓厚的格外强悍的浓郁雄性气息让我一下子就汗毛倒竖地坐了起来,当然,身前白.嫩滚圆的大肚子阻碍了我的发挥,我还是使劲扑腾了几十下才“呼哧呼哧”“哼哧哼哧”“呼噜呼噜”打着小呼噜慢腾腾吃力地坐起来。

“哎呦喂,可累死我了。”我在心里哀叹着,一边摸摸怀孕以后被王大铁补得格外丰腴浑圆的大肚皮,一边发愁,再过两个月,这肚子得长得多大啊!

话说回来,我又严肃着脸用粉粉的猪鼻子仔细嗅了嗅,昨晚那事后,雄性的气息对我来说成了格外危险的信号,一闻见就心慌气短,肚子里也动弹得厉害,一阵阵发紧,如果我会说话,此刻肯定就要扭着肥嘟嘟的身子跟王大铁撒娇我动了胎气了。

“不好意思啊王哥,前面大戏台已经有展览了,劳烦您在后台稍微等等。”

这是这个村的村长在跟王大铁打商量,我浑身的弦还绷紧着,随着离农场越来越近,各种各样的动物的气息铺面而来,混杂在一起,甚至还有各种未清理干净的排泄物的味道,让我不自觉就“呕——唔呕——”地发出干呕的声音来。

王大铁立刻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小跑着到我身边,看我靠着干草堆半坐起来,没精神地蔫蔫歪着,赶紧一边帮我揉揉肥嘟嘟的又软又嫩的圆圆大肚子,一边又客气然而不容商榷地说,“李哥,不是我不同意,你也看见我这公猪了,怀着身孕身子娇贵,一路走过来怕是也累坏了,早点展览完也好早点带他回去休息。”

王大铁很有底气,连带着我,大概是全世界现在唯一一头能揣崽的公猪也格外与有荣焉,骄傲地挺起了身前肥桃子一般软嫩嫩白腻腻的大肚肚,十二个嫣红娇嫩的大奶子也随风招摇地微微晃动。

没想到,这李哥竟然微微一笑,“前面戏台上的是一条会怀孕的公蛇,现在肚子里有十五枚蛇蛋呢。”

我呆住了,王大铁也是。

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能除了我,还有公的动物能揣崽呢?

王大铁坐在我身边,一边时不时揉揉我的大肚子,一边低声安慰我,“别难过啊小花,就算那蛇能揣蛋,你也是坠棒的!而且你想,蛋那么脆弱,没准一个不小心,就碎在肚子里了,到时候你还是独一无二的能揣崽的公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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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王大铁的安慰下心情渐渐好了一点,他去借盆子给我冲奶粉了,我看似不经意地转过身靠在干草垫上,实则竖着耳朵,听着农场里其他公猪的谈话。

“我打赌,这肯定是个母猪!我都闻到她身上的奶香了!”

“废话!肚子那么大了!这还前前后后的有人伺候,肯定是母猪无疑了!”

“这皮肤可真好啊!看着又软又嫩,还白白的,摸上去肯定又绵又软!”

“可是我刚刚明明看见他的叽叽了,还不小呢!”

“我呸!你什么眼睛!公猪能揣崽!能的话我今晚给你骑!”

“那个......我好像也看见了......”

“我信了你的邪!他要真是公猪,我给你们每头猪骑一遍!”

“......”

好无聊。

但是为了诸位兄弟的性福,我瘫在干草堆上的软绵绵胖嘟嘟的身子还是懒洋洋转了个圈,正好让几头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公猪看见我胯下紧贴着光溜溜大肚子的昂扬性器。

“......”

现在轮到那头眼神不好的公猪无语了。

我无心再去管他们,自顾自地在白果树下思考起人生来。

秋风凉凉的,吹在身上很舒服,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白果淡淡的苦味。

明明来到这里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是骆幼丝给我熬白果银耳糖水好像就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他的笑,他嘴角小小的梨涡,弯弯的漂亮的眼睛,和记忆最后,他痛苦地祈求着我,酒精作用下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可身下洁白床单渐渐晕开深红的血迹......

肚子里的小猪崽子们突然一齐动了起来,我闷哼一声,短短的蹄子搭在膨隆滚圆的孕肚上,又一颗白果落在我圆润的大肚子上。

我轻轻拨了拨,露出一个苦笑,我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再怀念他。

6

做怀孕公猪的日子很无聊,很乏味。

我几乎可以整天都像现在这样傻傻的发呆。

一颗。两颗。三颗。

那些白果像是算好了掉下来的路径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掉在我又大又圆的鼓鼓肚子上,微微弹动两下,便乖乖呆在高高隆起的圆润弧度上不动了。

不对!

我浑身汗毛直立,原本懒懒耷拉着的四只短短的胖蹄子突然僵住了,尽管大脑发出了警告的讯号,可惊吓之下软绵绵的身子却毫不听我的使唤,依旧一动不动瘫在干草垫子上。

“啪。”

这是非常非常小的一声白果掉在我肚皮上的声音,很小,却好像在我的世界里,“轰隆——”炸起一个惊雷。

骆幼丝很喜欢看小说,尤其是快穿文。

我从前很少分给他注意力,总是用工作忙搪塞他,有时候明明微信里在和刚认识的小男孩聊天,却不耐烦地冲着一脸兴致勃勃跟我分享生活的他冷漠道,“别烦我,忙着呢。”

可是这一刻,我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他曾经和我说过一本小说里的情节,主角的身体留存在现实世界,意识却因为事故停留在了全息游戏,而另一个主角发现不对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就是那里的树木,连果实的掉落速度都是恒定的。

我心里毛毛的,却不自觉地把目光粘在白润饱满的胎腹最上方。

“啪。”

又过了五秒钟。

“啪。”

果然!这株白果树的果实掉落速度果然是恒定的!

难道......我并没有穿越?

我所在的,是骆幼丝创建的全息世界吗?

这是专门......为了惩罚我打造的世界?

我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说不清到底是恐惧多,还是有可能与他久别重逢的喜悦多,我忐忑而期待着,迫切地想要告诉他我知道错了,告诉他我是真的爱他,我想要做出一切我能做的来弥补对他的伤害,我还想要,如果可以的话......

我短短胖胖的猪蹄子无意识地蹭了蹭突然翻江倒海翻腾起来的圆滚滚大肚子,心里升起一点微妙的感动来,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再生一个孩子,这一次,我一定好好照顾他,呵护他,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骆幼丝也在这里吗?

如果我的推测是真的的话,那么他在这里,也是可以扮演一个角色的。

我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暗夜里漆黑大野猪冷漠而疯狂的眼神,会是他吗?

因为恨我,所以想让我也体验一遍怀着身孕被强上的剧痛吗?

我一点也不恨他,我心里很清楚,这都是我应得的。

但我也同样知道,骆幼丝给我留下过这样关键的信息,说明他的心里还有我,他总是这样心软的一个人,他不会把事情做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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