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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哭得浑身抽搐,雪白大肚晃晃悠悠的,原本奶白绵润的肚肉变得一片艳粉色,上面乱七八糟凝固的蜡油被大皇子粗暴地扫掉之后,娇嫩细腻的大肚皮上,还残留着红通通的痕迹。
别说怀孕之后就被众星捧月地伺候着了,就是肚子没挺起来之前,也没有人胆敢如此谋害一国之君,老皇帝今日吃了从来没吃过的苦,又悲又痛,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几次几乎哭得昏厥过去。
又被娇嫩的大肚上的剧痛硬生生逼醒了。
“呃!呃!咳咳呕呃——啊!嗯!咳咳咳唔——嗯!呕咳咳!”
老皇帝不是差点哭得昏厥过去,就是被自己废弱的心肺给疼死,亦或是被腹中惊慌踢打的健壮龙胎给踢死,可是大皇子没有半分动容。
他冰冷孤傲的眼睛深不见底,深黯且平静,只有在老皇帝因为受不住剧痛发出更惨烈的哀嚎的时候,才有些微波动。
分明是俊美无俦使人暗暗惊叹的面容,大皇子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阴冷而叫人胆寒。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便宜老家伙了。
看在自己作为他第一个孩子,他也算是真心疼爱过自己的份上,他可是并没有用寻常的蜡烛来折磨他这个一大把年纪的大肚子,而是特地带了低温蜡烛。
蜡油融化滴落在皮肤上的一瞬间确实很痛,但是很快就不疼了,也不会真的烧伤皮肤,留下来的红痕顶多两三天就消失了。
可惜啊可惜,老皇帝什么也看不见,倒是白费了他这一番孝心。
大皇子抬头看了看外头沉静的夜色,感觉连日来郁结在心中的烦闷和毒火不知不觉消散了许多,他又低下头,墨黑的眼底映照出那个粉嘟嘟、丰腴又浑圆的硕大胎腹来,微微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哈啊啊啊啊!”
老东西的嘴角都有些撕裂了,大皇子还真怕他会把口球吐出来,因此又仔细地在老皇帝糊满了口水的嘴角塞了两片布巾,更好地堵住他的惨呼。
漂亮修长的手猛地倾斜,原本只是缓慢滴答着蜡油的蜡烛因为位置变化,燃烧得更加充分,明亮的火舌一下子窜得很高,舔上大皇子莹润的指尖,又迅速地下降,更多滚烫的蜡油浇在老皇帝的大肚上。
“哇哇哇唔唔!啊!啊啊啊!”
老皇帝闭着眼睛,身子剧烈发抖,雪白的屁股痉挛似的往上一抬一抬,完全变形的大肚子被那一瞬间迅速涌流的蜡油包裹住,像是涂上了一层甜蜜柔粉的滑腻脂膏。
还未完全凝固的亮粉蜡油闪着微微光泽,妥帖地包裹住雪白柔软的大肚,还带着细闪,有种流动着的残忍的美丽。
大皇子微微歪着头,淡然一笑,薄唇轻抿,眼睛里有光微微跳跃,深邃幽黑如深夜的大海,随着蜡油的逐渐凝固,却微微拧起了眉毛,有些不满地略略摇起头来,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行啊,一点都不圆。
特地把蜡烛带来,除了凌虐老家伙之外,大皇子还有个比较恶趣味的念头,他想要做一个精美的肚模。
老皇帝的大肚天天被上百号人精心伺候着,吃食也精细,他年纪这么大,为了保胎肯定天天躺着,那么多名贵的药材和补品流水一样灌下去,胎儿长得胖壮,羊水肯定也很充沛,一碰就娇弱地左右乱晃。
大皇子最喜欢软绵绵又水嘟嘟的娇软大肚子了。
可惜啊可惜,这么姣好浑圆的大肚子,却因为里面的小崽子太不安生,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长兄,一个劲地乱踢腾,害得他的肚模一直都做不好,一点都不圆润饱满,总是这里突出一点,那里凹下一点的。
这可不行啊。
大皇子遗憾地摇摇头,已经是第五次将老皇帝孕肚上粘着的蜡油块揭掉,遇到星星点点残留在嫩滑大肚上的,他也丝毫不怜香惜玉,直接粗鲁地用掌心将它们全部挥到床榻上去,疼得老皇帝嘴唇都惨白惨白的,一个劲地哆嗦着。
“啊......嗬啊.....唔......嗯......唔唔......”
老皇帝的呻吟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许多,他原本皎洁白皙如同十五满月的浑圆大肚如今变得红通通的,即使是低温蜡烛,娇嫩细腻的孕肚也受不住几次三番的蜡油凌虐,只要稍稍一碰通红的肌肤,就疼得钻心。
真是难办呀。
大皇子在心里叹息一声,可是父皇,从前我写不出一个让您满意的“君”字时,您不是也不许我吃,不许我睡,一遍遍刻苦地练下去吗?
更多滚烫的蜡油像是滚水一样浇在老皇帝嫣红滚圆的大肚上,迎来他一次次涕泪横流的惨叫,里面的小崽子倒是安生了,可能是被烫得也不太行了,大皇子不在乎。
他每每觉得这肚模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都懒得留出蜡油凝固的时间让老皇帝喘口气歇歇,而是直接用粗布将还四处奔流的粉色液体狠狠擦掉,柔嫩熟软的大肚皮好几处都快被擦破皮了。
“不.....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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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老家伙塞着口球都能发出声音了,大皇子漫不经心地想着。
老东西这奶水也着实讨人厌,一直喷个不停也就算了,每次他在认真地浇着蜡油做肚模的时候,还一直把湿哒哒的奶水喷到肚子上,好几次把趋于完美的肚模也毁了,又得重新再来一遍。
不满意,还是不满意。
大皇子一遍又一遍地浇灌着蜡油,嘴角始终微微的勾起,他半分没有不耐烦,好像这是一个格外好玩的游戏。
终于,粗长到连老皇帝窄软紧致的孕穴都吞不下的蜡烛也快用完了,而一个完美的肚模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大皇子很不满意,这最后一截蜡烛大概只有他手掌这么长了,再烧下去会烧到他自己的手,原本都准备扔了,可是一滴滚烫的蜡油正正好滴在老皇帝娇嫩破皮的孕脐上,疼得他“嗷呜!”挺身大哭起来。
吵得他耳朵都差点聋了。
老东西,欠收拾!
大皇子面目冷肃,俊美非凡的脸庞上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那燃烧着的蜡烛被他调转了个头,对着兀自汩汩喷水不休的小穴就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哇哇哇唔哇呃呃呃呃呃哦哦哦!”
汹涌的淫水应该很快就浇灭了蜡烛,那内里柔软细致嫩豆腐一样的媚肉肯定是比肚皮更为娇嫩,更是不堪一击。
不然老皇帝也不会爆发出这么惨烈的尖叫。
早就被捆绑得苍白发肿的腿脚也不会如此剧烈陡然挣扎起来。
但是没有用,再多的惨叫也和着涎水被迫吞咽下肚,连呛进气管里的咳嗽都是沉闷的,压在喉咙深处,胸腔深处。
因为大皇子不仅狠狠扎紧了粗糙的黑布眼罩,还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坚硬圆润的口球死死抵住他的喉咙,又刺又痒,想吐吐不出来,想咽咽不下去,只有无尽的干呕,无力的挣扎。
仿佛永远都逃不出去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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