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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下属小心觑着这位年轻有为的执行总裁发青的脸色,“刚小赵说的这些有什么问题吗,我们马上改。”
“嗯?”顾俞回过神来,会议室的长桌边坐满了人,个个满脸忧色地盯着他看。
顾俞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装三件套,宽肩窄腰裁剪无一不精细,板板正正地穿着使人几乎可以忽略他那过于绮丽秀气的五官。事实上,这位青年才俊早在来到公司的三个月后,就再也没人因为他堪称漂亮的长相对他的工作能力说三道四了。
顾俞静默了两秒,从善如流地回道,“其他没什么问题,不过顾砚现在已经不参与公司决策了,该对接到我这里的尽快着手去转。”
“明白了顾总。”下属点头。
散了会,大部分公司的老员工一秒都没有在会议室里停留,也有一些识时务的新人迅速地改换了阵营,留下来试图在顾俞面前露个脸。
顾俞知道这些人怎么说他,狼子野心的白眼狼,大哥顾砚一倒台便以雷霆之势迅速上位接管企业,指不定顾砚出事跟他也脱不了干系,谁知道使了什么不干净的手段?
顾俞不屑于跟他们争辩,也没精力应付这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顾俞强忍的痛意几乎一下子爆发了,他的冷汗倏的一下就冒出来,坐在滑溜溜硬邦邦的皮质老板椅上不住地往下滑。
“哈……哈……”顾俞痛得青筋暴起,手工定制的西装外套被他粗暴地扯开,白衬衫外即便厚厚地缠着绷带,也依然能够看出不寻常的弧度。又长又厚的束腹带一松,浑圆悬挺的孕肚几乎一下子弹出来,将衬衫扣子顶得几欲迸裂。
顾俞抱着硕大的肚子蜷缩着狠狠喘了几口粗气,胎儿因被束缚而不满地在他腹内拳打脚踢,一会儿踢得他想吐,一会儿踢得他差点当场尿失禁。
“乖乖……”顾俞轻轻揉按着自己的孕肚安抚胎儿。缠肚加驼背的一天让他的腰酸得要命,如今肚子的大小已经可观到无法再天衣无缝地塞进粉饰太平的平坦之中,胎儿的发育使本就比女子要大一些的孕肚一天一个样得持续胀大,顾俞为了不被公司有些老家伙抓住把柄,总是下意识得弓腰驼背,可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也过不长远,迟早有一天他得告病回家歇几个月,可是现在还不行……现在一切都还没有稳固……
“顾总?”偏偏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顾俞心头一惊,通常任何人都知道开完晚间会议之后就不要再来找他,更何况是他的心腹陈尘。
陈尘虽然现在职位是贴身秘书,可他俩其实是大学同学兼舍友,能力上几乎平起平坐,做这份工作其实是暗中帮忙,陈尘也是为数不多知晓他身怀重孕秘密的人。
顾俞思虑片刻,便出声让陈尘进来。
由于陈尘是知情人士,顾俞便没有将束缚带再绑上,可他不知道,他刚刚大汗淋漓地疼了一通,本就纤薄的衬衫面料早就洇湿得透出他胴体的肉色,尤其是他巨大的孕肚与小巧的肚脐被衣物紧绷着,几乎清清楚楚。
顾俞向前挺着腰试图缓解疼痛,肚子仿佛更大了,抵着办公桌的桌沿摩挲,陈尘瞧着他这幅模样,眼神不由得暗了一瞬,将视线稍稍挪开了。
陈尘将端来马克杯往桌上一放:“刚刚开会时就瞧你脸色不对,果然是疼得急了,不然你肯定得跟那几个老家伙再纠缠一会儿,喏,刚给你泡的蜂蜜水,知道你嫌腻,加了柠檬汁,这下应该肯喝了吧。”
“嗯,嗯。”顾俞胡乱应着,孕晚期胎儿压迫膀胱,尿意来的又急又汹涌,“回来喝,我先去解个手。”
刚要起身,陈尘把他按住了,“不行,我不看着你你肯定又嫌这嫌那,现在趁热就喝完。”
没怀孕的人哪知怀孕的苦?想尿的时候身体几乎是失控的,顾俞只感觉下一秒尿液就要从马眼喷薄而出了,谁知陈尘还按得死紧,再说,顾俞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马上就要尿裤子了,只好咬牙坐定了,憋得坐立难安。
他夹着屁股拿起那杯柠檬蜂蜜水,生怕就这样失禁了,他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陈尘,“我真的会喝的,也不用像看犯人似的吧。“
陈尘严肃地看着他:“你实在对自己的身体太不负责了,你要我给你细数,你刚检查出怀孕就去酒局应酬,喝的差点滑胎不说胃也差点出血;还有两个月前……”
“好好好,我喝。”顾俞急忙打断他,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往里灌。
顾俞感觉每喝进去一口,本就充盈的膀胱就又胀大一分,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阴茎憋得生疼,几乎有种要射精的错觉。他喝下一半的时候,不得不停下来晃着屁股把自己收缩得更紧来缓解这种冲动。
“这就要开始耍赖了?”陈尘越过桌子把手放在他高高隆起的上腹。
顾俞被突如其来的亲密触摸吓得一惊,一滴尿液滑出濡湿了内裤。一旦开了个头,后面便开闸泄洪一发不可收拾了,顾俞一边被羞耻感淹没,一边被终于可以释放的身体本能裹挟着无法停止,他西裤裆部湿了,他浑身发抖,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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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膀胱内并没有多少尿液,只是被胎儿挤压得总是有尿意,这点液体很快排尽了,顾俞还是能感受到强烈的排尿冲动,但是他的理智已经回笼了,他几乎是扶着巨大的肚子跳了起来,孕肚在他身前一颤一颤。
“抱歉……”他有点不知所措,“太脏了,你快出去吧。“
陈尘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剩下的半杯蜂蜜水:“可是你还没有喝完。”
他意有所指,顾俞困惑地看着他,而后便失去意识倒在了他怀里。
顾俞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气味,某种木质香混合着潮湿的汗液和腥膻的精液味,他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心满意足,因为他知道日日流水难耐,使他不得不每隔两小时就去换一次内裤的小穴马上就可以得到充分的抚慰。他的鸡巴硬极了,拍打在他隆起的下腹,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孕肚,一边被抽插得呻吟连连。
当他要去撸自己的鸡巴,总会有人来阻止他,直到他的大肚子搓圆捏扁了千次,奶子被揉得像两团雪白的面团挺立,他那挂着沉重肚腹的劲瘦腰肢才像蝴蝶那样抖动起来,前端持续的射精爽得他不知今夕何夕。而过一会儿,后穴里又射满了温热的浓精,被不知是谁的粗大鸡巴深深地堵在穴里。
有时候,有一个声音会问他问题:“我是谁?”
顾俞感到很疑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于是他说:“我不知道。”
他听到那声音笑了,“没关系,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顾俞有点不高兴,但他又觉得这不重要,他认得出这股气味,闻到的时候,他的水流得更多了,他晃着肚子爬到这个人面前求欢,每次都能美餐一顿,因此他认定这是个好人。
“两周后就是预产期了,在家好好呆着吧。”顾砚坐在轮椅上,心疼地看着顾俞又把自己的肚子缠得脸煞白煞白。
顾俞摇摇头,死命要把扣子扣上,没想到光荣工作了半年的束腹带关键时刻掉链子,直接迸裂壮烈牺牲了。
顾俞叹了口气。好在到了冬天,穿厚一些通常也没人会看得出来。长款黑色羽绒服一套上,仿佛这个年轻人只是畏寒了一些,与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顾俞出了门,他感到后穴空虚得收缩着,流出的淫水又将他的内裤打湿,他面不改色坐进驾驶位。这是他第一次去上班没有绑束缚带,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肚子已经大到挤压方向盘,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笨重得像一头大象,浮肿的手脚此时开始彰显存在感,他几乎没办法正常地行动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来到了公司。
事实上顾俞自己知道应该在家休息等待生产了,但是今天是关键的一天,而且应当是最后一天了,只要打赢了今天这场仗,他和顾砚就可以说没有后顾之忧,这群老家伙想必再也不敢兴风作浪。
想到这里,顾俞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看不出笼罩的那非比寻常的巨大孕肚,这才走进了会议室。
坐在冰凉的办公椅上,仅仅是坐下时那点细微的布料与后穴的摩擦,都让顾俞不可抑制地流出水来。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顾俞就像突然患上了性瘾一般,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总是没完没了得想要被插入,想要被摁着大肚子操干,而且这些场景似乎真的发生过一般在顾俞脑海中挥之不去。
顾俞想要像以往的两个月一样咬牙咽下那些呻吟,可不知怎的,今天小家伙似乎也格外兴奋,沉坠的孕肚一下子压到了鸡巴上,鸡巴立刻就抬了头。
虽然被操怀孕了,但是他从前其实更喜欢用前端来获取快感,撸一发也很方便,可是也许正是从他有了性瘾开始,勃起带来的并不是想要射精的冲动,而是更深的想要被插入,想要摇头摆尾地求人怜爱的执念。
顾俞不可抑制地在椅子上摩擦起来,可这种程度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只让他的欲火越烧越盛。
距离早会还有五分钟,老家伙与小家伙们陆续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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