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自己惹了谁!”寸头哆嗦着拿起一根烟,点上,吐出一口烟圈,“你死定了。”
两分钟后,一队捕快冲了进来,手中拿着对付能力者的武器和盾牌。
进来后,二话不说,直接对着秦钧所在就是几枪。
“对方用能力抵抗,现已击毙!”
“呃,我这是算被死亡了吗?”秦钧嗤笑一声,“我觉得很有意思,不妨闹得更大点。”
噗嗤!
一根冰刺陡然出现,将开枪的和说话的直接钉死的地上,鲜红的血顺着冰刺流下来,淌满了地。
“还有吗?”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寸头的烟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精锐捕快,专门对付能力者的王牌,竟然被人钉死在这里!
完蛋了!自己要被这个无知的东西害死了,以为有点能力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在想什么?”秦钧好笑的看着中年人,“不该不会是忘了,这人一来就对着我开枪,你以为我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说着的时候,五指再次张开,将其他的捕快也尽数捆缚。
嘎吱!骨骼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
“喜欢为虎作伥,那就去死吧!好了,你可以继续打电话了,另外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会被我处死,不论谁来都不会改变这个结果,不信的话,打电话喊人。”
“好!”寸头豁出去了,有关系的人全部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大门又一次打开。
“呵,好重的血腥味,谁这么嚣张啊,敢在寒枫城闹市区行凶伤人!”
“我!”秦钧瞥了一眼来人。
“诶嘿嘿,是秦兄弟啊,哪个不开眼的惹到您头上了,您说是谁,我这就给你出气!”来人立刻谄笑起来。
寸头中年震惊了,过来的人可是佩戴着中级徽章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此卑躬屈膝的面对一个没有背景的学生?
不由得,他想起了去年的传闻,听说有一个一脚临高阶门的积年老中级觉醒者在寒枫城被杀了,甚至有传闻说那人临死之前还突破了但依旧被镇杀!
消息传得很广,但随即被删除了,甚至还有人因为这事情进监狱了。
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倒霉正好遇到!那只是一个则谣传!
“不用你出气,对我开枪的人已经被处死了。”秦钧抬起右手,露出泛着血红的终端,那猛虎的双眼此刻已经活了似的,散发着血红毫光。
血眼金虎!
中级觉醒者吞咽一口唾沫,秦钧既然将终端彻底开启,显然是没打算轻易的揭过去,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谄媚,挺直了脊梁。
“请将军吩咐!”
“给你十分钟,我需要一个满意的结果。”秦钧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中级觉醒者不带感情的眼神盯向寸头,手中出现一根细线,“我可以将你切下三万六千块而不死!”
“程大哥,我孝敬了您那么多!”寸头急忙求饶,程虎的手段他见识过的,真的是说三万六千此那就是一次也不会少!
“看来你很不合作!”程虎大怒,直接下手。
在他刑讯的时候,秦钧感觉意识越来越远,“以后有事找他。”
“嗯!”庄容点头,感觉自己恢复了行动力,“没想到来头这么大,将军,连中级觉醒者都可以调动,真是厉害呢!”
大门再次被打开,这一回来的是一个五六十的人,衣衫笔挺,看起来颇有气质。
“秦先生。”此人笑呵呵的在旁边坐下,“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庄容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原主刚才说的话,便对程虎说道,“你来解释一下。”
程虎手一哆嗦,以为秦钧对自己的手段不满意,没能问出太多的话,连忙解释起来,将已知的话全部一字不漏说出,而后焦急不安的等着。
“这样啊,那就该枪决的枪决,该判刑的判刑,该滚蛋的滚蛋,秦先生以为如何?”五六十的人笑眯眯的说道。
庄容又看向程虎,“你以为呢?”
那人也看向程虎,眼中有着命令与威胁。
“应当从严从重处罚,决不姑息任何一个人!”程虎脊背上冷汗涔涔。
“好,秦先生认为呢?”
“行。”庄容起身,“这些酒不错。”她还没有忘了原主之前说的话,可又拿不走,只好说出来让这些害怕原主的人给送回家。
“您的了。”程虎赶紧保证。
庄容点点头,离开了,荆棘也散掉消失,冰刺倒是还在。
“蠢货!”老年人怒视程虎,“你的手下都是白痴吗,他也敢惹!血眼金虎好看吗!”
程虎低着头不敢回话。
心中却郁闷,血眼金虎想要低调,谁敢把他的消息乱说,不想活了吗?
对寸头也是怨恨的很,都隐晦的提了,佩戴着虎头终端的人不要招惹,为什么就是要找死呢!找死也就罢了,还连累自己!
真是气煞人也!
“哼,这事情你来处理,报告你自己去交!长个记性!”
“是!”
外面,庄容从世纪娱乐走出来,见到了在外面的几个同学。
“你没事吧?”唐猛走过来,面上有着焦急。
“没事,是一个姓程的帮了我。”庄容言不由衷的说道。
唐猛眼睛微微一睁,寒枫城姓程的不少,但能压住世纪娱乐只有一位,那是一个中级觉醒者。寒枫城是人口大市,又是十二朝古都,在册的中级觉醒者不少,但同样是中级觉醒者,地位也是差别非常的大。
“没事就好,咱们走吧,以后不来这里了。”
“好,我回家了。”
庄容搭了出租,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后,越想越害怕,要不是原主秦钧不知怎么的暂时回来了,自己就要大问题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是自己欺负了,那些人却不将道理!
“妈!”
等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接通。
“你是?”对方很是怀疑。
“不好意思,我打错了。”庄容想到自己连妈妈都不敢认,鼻子一酸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