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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婆婆眼见光子气得七窍生烟,晓却还一副从容微笑的样子,突然大惊失色叫了出来:「不好!小蹄子使计谋,想要藉流弹来清空我们所有人!」
眾人一听、当即醒悟,正想提气逃离,却听到主持人从传声筒里发话:「在此提醒各位,只要完全离开擂台,就算认输。」
这话一语惊醒梦中人,第三场擂台比赛,规定了参赛者一定要全程「留在擂台上」;怕的就是一个逃一个追、飞到天涯海角或是万里高空,没完没了、胜负难断。
这情况变得棘手之至,眾人走也不是、留下又要冒着被流弹误伤的危险;有人衝动起来,嘴里嚷着:「格老子的,俺就乾脆跟着好好打上一场,也好过在这里鸡猫子瞎躲!」说着就捋袖子挥拳,直接跳进圈子里。谁知还没交手一回合,那人被光子的真气弹打了个踉蹌,摇摇摆摆跌出线圈之外。
原本气势汹汹在一旁大声嚷嚷的汉子们,这下瞪大了眼、梗着脖子闭了口,不敢再说威胁的话了。
天哪!那么粗壮的一个大汉,看样子也该有七级道法师的水准了吧?竟然一进去就被轰了出来,连一回合都没挺住;那么,在圈子里这两位,可不是花拳绣腿、而是真有两把刷子了。
到了第三刻鐘,光子终于慢了下来。
虽然速度变慢,但是灵力散出来的威压也更加沉重,看样子,光子改变了战术,想要用灵力威压震慑住晓的移动速度。
这一来,场边被误伤的参赛者,接着受的伤更严重了。转眼间、场边已经陆续抬走了四人,剩下五、六个参赛者,开始用结界保护自己,四处闪躲流弹也更谨慎了。
没想到,那老太婆看起来老迈,身手却也不凡,单凭她还在场中没有被抬走,就可以见到她还是颇有能耐的。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不能在两刻鐘内结果掉圆圈里的人,那么时间一到,这几个留在擂台场上、却无法站进圈子的人也只能算败北;老婆子眼珠一转,高声说道:「各位好汉请听我一言,大家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大伙儿一齐上,就算用挤的、也要把里面那两人挤出圈子。接下来要怎么比拚,都可以;总比现在等在一旁儘挨打要好!」
眾人都觉得老太婆说的有理,便商量好了,由一人发声数到三,四个汉子一起衝进去、就算硬挤、也要把那两个姑娘家挤出来,这样一下就把圈子里清乾净,少了碍手碍脚的流弹,也不错啊!
「一、二、三!」数了三下,那四名汉子同时衝进圆圈内,四人双手发出了八道灵气,对准了一红一紫两道身影拍去。
晓穿着大红罗裙,在圆圈里开始像陀螺般的旋转起来,这个陀螺卸掉了大部分的灵力攻击,只有少部分,被她硬生生承受下来。就算承受了一小部分的力道,她也像团棉花似的,将力道转嫁在旋转的轨跡上,这陀螺转得更加欢快了,周围的人只看见一团红色残影沿着三丈方圆的圈子游走。
而光子呢,她依然不动如山,只是撑起更厚实的结界。没想到,这四个大汉手中的八道光芒,却有六道是衝着光子的方向而去,大家都认为,光子就是场中最强的那个,打败她之后,一切好说。
这光子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她撑着最后的力气,勉强支撑着厚厚的结界;原先跟晓对战,她是不屑闪避,后来陷入了战局,外人看似她强攻快袭,主宰了战局;只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渐渐被晓的飞舞回旋牵着走。为了不被那股诡异的吸引力所牵制,光子只好站定了不动,只以真气弹或远或近的追着晓打过去。现在,明知道这四人奔着自己来,但她已经腿酸脚麻、动弹不得了。于是只好撑起更厚的结界,期待能挡掉这波袭击。
可惜,天不从人愿。
四名大汉加入圆圈后,就见到「乒乒乓乓」数道白光接连闪现,先是晓像陀螺般急转、再来是光子的结界裂开、最后光子和晓的回击同时打在那四人身上,四道身影喷飞到圆圈之外,另一个紫色人影则是委靡倒地。
这一切变化都在数息之间,观眾席上的观眾们,看得目瞪口呆,一下子场中鸦雀无声,只有几声粗重的喘息和低低呼痛声。
「哇塞!五个人同时掛啦?」一个瘦得根竹竿似的年轻人轻轻吹了声口哨,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说。
「时间快到了,这些人都倒下,那不就只剩那个老太婆和晓啦?」
「我看晓不见得还有力气再打,说不定那老太婆一根手指、就能把晓撂倒了。」
「高啊!真是高招!老太婆怂恿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先去送死,把所有人都累垮了,她刚好捡个现成便宜。」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中,主持人快速的指挥救护人员,抬走了四名大汉与委顿在地、站都站不起来的光子。
有人在担架被抬走时伸头张了一眼,随即惊叫一声:「哇!那个光子,头发都白了、还满脸皱纹……整个变老人啦!」
油尽灯枯的光子,当晚便在医护室里凋零了,此为后话。
擂台上还没净空,晓就地坐在圆圈中间,开始打坐调息。还
', ' ')('有一个挑战者在一旁虎视眈眈,她得尽快恢復元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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