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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理的大战虽然已经结束半月有余,但余波仍然存在。遍地断壁残垣,许多民众流离失所,幸好提瓦特的人民足够坚韧,能够用自己的双手重建家园。
达达利亚身为至冬的执行官,也每天都奔波在和民众一起重建家园的路上,不止要指挥民众,还要亲自下去帮忙,几乎每天就是累得沾床就睡。
今天,达达利亚又一次昏睡在床上,叫醒他的却不是与愚人众的副手,而是冲击他许久未见的伙伴荧的声音。他惊喜地睁开眼,刚想欢迎荧来到至冬做客,却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出现在一个沙滩上。
“你终于醒啦。”派蒙从旁边飞过来吐槽道:“你今天睡了好久,都错过了荧讲自己的身世呢。”
达达利亚有些懵,“身世?”
派蒙点点头说:“对呀。荧居然是从世界之外来的,现在要行走七国找哥哥。你要跟着我们一起吗?”
达达利亚几乎是立刻就根据之前看到的愚人众的情报,判断出来现在的时间。旅行者荧即将开始走遍七国的旅行,而他现在本应该在从至冬去璃月夺取岩神之心的路上。自己这是回到了过去?可这也不太对呀。
想不通就不想,达达利亚选择直接问:“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答他的是荧:“我两个月前从水里钓上来派蒙,派蒙告诉我有人在水里,就下去把你捞了上来,然后就一直在一起旅行。你不记得了?”
我两个月前明明应该在至冬。达达利亚震惊,他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来,嘴巴可以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又试着说了一些未来发生的事,也说不出来。倒是把荧和派蒙看得满头雾水。
“你怎么只张嘴不说话?”
“没什么。”达达利亚摇摇头。他把疑问压到心底,问:“你们现在要去寻找荧的哥哥?”
“对!”派蒙回答:“你要不要继续跟着我们?还是有什么别的去处?”
达达利亚当然是不想跟着他们的,比起和旅行者找哥哥,他更想赶紧回至冬看看怎么了,“我想去至冬。”
然而,派蒙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重复着之前的话:“你要不要继续跟着我们?还是有什么别的去处?”
达达利亚又试了别的回答,还是一样的结果,似乎只要他不说出正确的答案,时间就会一直保持在现在。最后,达达利亚试着同意跟着她们一起旅行,才终于有了变化。
“好耶!”派蒙在空中高兴地欢呼:“我会做好你们两个人的向导的。”
于是接下来,达达利亚和荧就在派蒙的带领下,走过沙滩来到了星落湖,也终于知道了旅行者为什么没有神之眼也能使用元素力。接着在低语深林遇到了和风魔龙对话的巴巴托斯,并无意间破坏在他们的对话。最后在离蒙德城不远的地方遇上了侦查骑士安柏,并被她带进蒙德城。
而在蒙德城内部,比如靠飞行执照的时候遇上风魔龙入侵,又被代理团长召见,然后加入拯救蒙德小队,马不停蹄地去清理三座庙宇等等。等夜色降临,终于在旅馆休息下的时候,达达利亚竟又再一次体会到了精疲力尽。
荧的传奇经历达达利亚一直有所耳闻,并一直希望能和荧一起旅行,以便和不同的强者切磋并提升自己,没想到居然以这样一种形式实现。并且在蒙德,还有另一个疑问同时诞生。达达利亚经过蒙德城里站在一起聊天的两位愚人众士兵的时候,没有被认出来。
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满腹的疑问,达达利亚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挣扎了好几下却一直没有把身上的东西给弄下去。达达利亚睁开眼,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趴在一个人。
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达达利亚清楚地看见身上的人戴着一个小帽子,留着两个小马尾辫,身后还有一个大披风。这不是风神巴巴托斯还能是谁?
达达利亚下意识想要惊呼,却被对方用手捂住了嘴巴。
“嘘,小声点儿。”
达达利亚镇定了下来,小声问:“你为什么大晚上过来找我?想做什么?”
温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道:“你认识我吧。”
达达利亚回想起三人一起穿过森林的时候。他们先是看到风魔龙从头上飞过去,然后看见有人跟那条龙对话。达达利亚看见那个绿色的声音,脑海中便浮现出愚人众情报网里对风神巴巴托斯的描述,便下意识说了一声:“巴……”然后赶紧捂住嘴。
对方好像听见了他的声音,往这边看了一眼,准确说是达达利亚的方向。当时达达利亚以为只是错觉,但现在看来,对方不仅发现了他,甚至还找了过来。
达达利亚当然不会承认:“怎么可能,这才是我法地帮对方套弄,他没什么经验,只能观察达达利亚的反应。在达达利亚的暗示下,他不断地将顶端渗出的涎液涂遍柱身,拨动琴弦的手指把玩起囊袋,指甲时不时擦过马眼。
达达利亚被刺激地喘息逐渐加重,“哈……”
', ' ')('在温迪的套弄下,达达利亚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搞得床单上、温迪的手上、达达利亚的腹部,到处都是。温迪将达达利亚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探入身后的甬道开始扩张。等能够顺利伸入三根手指,达达利亚的不应期也已经结束,性器重新立了起来。他便将手指拿出,对准达达利亚的性器,缓慢地坐了下去。
身体被肉茎侵入的感觉很奇妙,原本闭合的狭小通道被顶开,随着性器的渐渐深入,甬道内部升起了不适,让温迪不自觉地想要缩紧肠肉,从而将异物顶出去。他扶着达达利亚的腰,坐到最深处,一股麻痒自体内升起,温迪伏在达达利亚身上适应了一会儿,接着慢慢地起伏。
达达利亚有些不满,温迪的肠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起伏的动作却十分缓慢,让他感觉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于是他掐着温迪的腰,一个用力将两人的位置对调,快速抽插起来。温迪被突然一刺激,甬道反射性开始蠕动,达达利亚感觉自己的柱头被不停地吸裹,快感自尾椎升起窜入大脑,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温迪自觉分开双腿,抬起腰配合达达利亚的动作。陌生的快感随着体内性器的进入与抽离逐渐聚集,并逐渐扩散至四肢百骸,他微微向后仰头,随着达达利亚的动作泄出细小的呻吟。达达利亚感觉对方的甬道又暖又紧,他的龟头不知道顶着什么地方,媚肉吸裹着敏感的顶部,快感在他的脊柱上累积,让他浑身又爽又麻。
静谧的房间内充斥着情色粘腻的水渍声,达达利亚抽插的动作变得更狠更快,肉茎每次抽出时都只剩柱头还堪堪卡在穴口,紧接着又被狠狠地全部插入肉穴里,抽插出来的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淫糜地四散。收缩咬紧着阴茎的肉壁几乎要让达达利亚的理智都随着情欲所带来的热度而蒸腾,他毫不怜惜地顶撞着温迪的深处,感受着肉壁热情的吮绞,阴茎紧密地与肉壁厮磨着。
温迪在达达利亚的攻势中气喘吁吁,对方的性器在他的甬道中横冲直撞,凶狠的动作将他的穴口摩擦得熟红,被填充的满足与酥麻的快感让他颤栗,爽得双腿发软。温迪将双腿缠在达达利亚精壮的腰部,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扭着臀,他努力试图控制住自己的喘息,但他的嗓音最终还是夹杂了情色的呻吟,“别顶那么深……好奇怪……”
湿漉漉的淫水随着达达利亚的动作从肉穴中被挤出来,发出粘腻的水渍声。温迪随着达达利亚操弄的动作颠动着,火烧般蔓延的愉悦让他的阴茎颤动着高昂起头。他主动热情地迎合着达达利亚的操弄,他的甬道在对方每一次的退出时都缠绵不舍地收缩绞紧,仿佛带了些献媚去讨好侵入的巨物,肉穴一吸一裹的含着达达利亚的阴茎。
达达利亚粗重地喘了口气,他为对方肉穴蠕动的吸吮发出叹息,又因由于剧烈捣碾而紧缩的甬道头皮发麻,只觉得自己被温迪湿软的肉壁咬的销魂蚀骨。温迪随着达达利亚的节奏摇摆着腰,内壁被对方鼓胀饱满的冠头不断地捣碾摩擦,激烈的翻搅让他的体内一滩狼藉。他身下的甬道无法控制、不能自拔地吮裹着侵入深处的阴茎。
肉穴在达达利亚的撞击下被操得更开,甬道在性器退去的瞬间像是要将肉棒重新吸进来那般收缩蠕动。温迪几乎是在达达利亚的撞击下溃不成军,在对方凶狠的操弄中终于呜咽着射了出来,精液飞溅上他大汗淋漓的腹部。
温迪高潮的同时,他的肠肉也猛然绞紧,给达达利亚带来灭顶版的快感。达达利亚粗重地喘了口气,再次加重力道顶入了最深处,顶弄着胯部在那收拢绞紧,犹如要将阴茎中每一滴精液都榨干吞入的甬道中射了出来。
最后,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躺在旅店的床上。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也照出满室的淫糜。
过了一会儿,温迪穿上衣服,打算离开。走之前,他轻轻在达达利亚额头上点了一下,用轻快地声音说:“睡吧,年轻人。以风神的名义祝你好梦。”
在他说了这句话后,达达利亚感觉困意上涌,自己的眼皮好重好重,几乎要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中,他看见温迪摘下帽子上的塞西莉亚花放在床头,踩在屋檐上跳出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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