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态不行,只好暂时休假,在家里一日三餐、喝水吃药
都由包爽照顾着。
另外,每周再让Richard过来给他心理辅导三次。
要说他发作起来实在是怪吓人,除了指着床下说有小三,还会指着有些凌龘乱的沙发说包爽把带人进来调过情,甚至偶尔会突然毫无理由地给包爽几个耳光,嘶哑地骂道:
“你说你爱我都是在骗我!你这个骗子!骗子!”
然后也不给别人一句辩解的机会,歇斯里地般将身边能砸的东西统统摔得粉碎……
包爽只好在心里苦笑着默默承受。
待黎荣轩发泄完了,逐渐清醒过来,面对着包爽脸上的红痕和一室的残骸,他好像如梦初醒般捂着脸,颤抖不已。
包爽上前挟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搂在怀里,安慰般亲吻他,对刚才发生过的惊悚事却绝口不提。
终于,在包爽细致入微的包容和Richard的辅导之下,他的情况逐渐好转了起来。
几个月之后,除了还需继续服药,其他方面与正常人没有两样。
经历这么一番波折,黎荣轩算是多多少少有那么点确信包爽待自己也是真心的,心情跟着好起来。
俩人似乎又回到刚开始那会儿,天天甜龘蜜的跟蜜里抹了油似的。
也许是为了回馈包爽的体贴,黎荣轩这么个内心保守的人居然也偶尔答应包爽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在床龘上穿了包爽买的下龘流睡衣给他看。
包爽知道他老婆肯定说什么也不乐意穿情龘趣内龘衣啊丁龘字龘裤啥的,于是不知从哪儿给他弄了件特别骚包的黑色丝织睡衣。
款式是那种奢华的复古款,质地很薄,整件几乎是半透龘明的,胸前和袖口都是蕾丝褶皱,可是褶皱太小,遮不住胸口,那胸前两只红肿不堪的乳龘头看得一清二楚,乳龘晕上还有一圈牙印,脖子锁骨上也满是之前留下的吻痕。
黎荣轩拗不过包爽的一再要求,云雨过后只好黑着脸穿上这个睡觉。
而那下龘流胚见他明明一脸不情不愿,偏偏身龘子又充满了一股子淫龘靡的气息,顿时觉着自己像个荒龘淫无度的国王,而黎荣轩成了禁龘锢在后宫里被自己日夜蹂龘躏的男宠,恶趣味大大的满足了一把,便忍不住逗他:
“荣轩,你的奶龘头要是再长大一点就完美了。”
说着拿手从领口探进去揪弄挺龘起来的小龘乳龘头。
黎荣轩脸一红,反驳说:“男人的乳龘头怎么可能大?又不是女的……”
包爽揪着小奶龘头揪得正起劲,话没过脑就说了。
“怎么没有?我以前就遇上过几个男人奶龘头特别大,比女人还大。”
说完,那黎荣轩脸上的红潮便瞬间褪去,改作冷冷地瞪他。
包爽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赶紧停下性骚扰,把人搂住了,想圆回来:
“但是吧,那些奶龘头特别大的男人都是骚龘货、松货,奶龘头肯定是让人吸大的。压根不能和你比,现在就算送上龘门我也不要。”
黎荣轩嗔怪他:“口是心非。”
包爽却正经道:“我这说的可是心里话。”
“怎么证明?”
“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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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过了一个多礼拜,包爽突然说要约他去看画展。
黎荣轩问是什么画展,包爽只说作者没什么名气,但你肯定认识。
不管黎荣轩再怎么追问,他也不肯漏半句。
直到去的那天,黎荣轩才发现这画展开在一个小型艺术的博物馆里,低调的不行,特诡异的是,居然没有人卖票。
他们俩进去自然也没查票……
待进去后,他却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