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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枳不敢跟男人贴在一起睡,生怕再被毫无征兆地抠逼,他的下面酸疼的还在挤水,两腿之间潮湿的一穿上内裤就会印出逼的形状,而且布料贴在蹭破皮的地方会痛,于是沈枳不穿内裤,夹着两条腿上了床。

两床被子,沈枳给自己裹成蚕蛹。他们做的时候,沈枳看不清男人的眼睛,厚重的长发下或沉迷或嫌弃,他都不清楚。不做的时候也没有眼神的交流,却不影响他们“默契”地结合成古怪的关系。

男人躺得平直,安静得像具尸体躺在床上,区别在于他的胸口有起伏。没人知道此时他身体内掀起的风暴,剧烈的头疼和如影随形的“梦魇”压得他无法发出声音,也无法醒来,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

他需要酒来“解救”内心,将汹涌麻痹。

沈枳一直看着男人消瘦的面庞,脑补出男人在扣他的时候手上浮现出尤为明显的青筋,伴随着强烈的满足感,沈枳睡了过去。

一张床上隔出了两种状态,但不影响他们实实在在地睡在一起,一张床容纳了所有包裹了两人。

沈枳很早就醒了,他的生物钟会让他不论睡得早与晚,好与坏,都会准时在五点醒来。今天的沈枳很精神,被“滋润”过后充满血气的精神。

反观男人,本来就很颓靡带病,经过一天没酒精镇痛的夜晚,更是虚弱不堪。

不知道的,多少有点被妖精抽干了精元的意味。

这样的想法很快被沈枳扔出脑子,开启忙碌的一天,被压回了床上。男人支在他的上方,咬牙切齿地说:“给钱。”

说话时牙齿的磕碰好像在撕咬什么,痛苦的声线压到了极致。

怎么敢不给呢,鉴于男人身上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沈枳大清早去自动取款机里取出现金给男人。

男人抢过沈枳手里的钱,数也不数攥紧了钱,推开沈枳出了门。

还穿着那件紧促的睡衣。

出租车司机犹豫要不要接这个怪异的男人,一大清早地碰到穿着单衣的神经病,但多年来练就有人招手就会停下的条件反射让稳稳停车在男人的身边。

男人说:“最近的酒吧。”

司机从后视镜看男人,不确定要不要开车,判断男人穿这样出来身上有没有钱。

似乎洞悉了司机的想法,男人胡乱抽了几百块扔在手扶箱上说:“不用找了。”

司机这才开车,送男人去了最近的酒吧。

这个时间酒吧已经在打烊了,年轻的酒保劝说:“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不接待客人了。”

男人把钱一股脑丢在吧台上,自顾自地说:“whisky。”

“对不起先生,我们已经关门了。”酒保也需要下班啊,他不想伺候酒精依赖患者啊。

一看男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酒保见多了这类人,都是一副把酒精当镇定用的癫狂模样,更何况,这男人前天晚上刚在这里喝得烂醉如泥!

年轻的酒保犯了难,找店长求救。

“老板,来客人了……”酒保的嘴都撅起来了,委屈得很。

“赶出去。”陈蒙困得快睁不开眼了,内心已经在骂人了。

“赶不走,店长。”

陈蒙烦躁起身,压着年轻酒保的脖子,去吧台看看。酒保委屈啊,那真不是他能处理的,也不是故意打扰老板休息的。

陈蒙到吧台看到了男人,这才松开酒保,睡不了觉已经够烦了,男人的出现更是烦上加烦,这是喝没喝过来的?怎么穿这样……

“收钱,给他一瓶whisky,你就下班。”陈蒙把酒保推到吧台。

年轻的酒保撇撇嘴:“哦……”

“跟其他人说不用管,等他喝到身上没钱了就跟前天一样,扔出去。”

“啊……不好吧……”

“那你替他把钱掏了,他就能一直在这儿喝。”

“店长心好坏。”年轻的酒保说完就跑了,可说归说,他们还是要做生意的。

数了数男人扔在桌上的钱,四千五,上了三瓶老板私藏的格兰威特13,加满冰桶。

酒保看着可怜的男人想,就算依赖酒精,也要喝点好的,说不定能开心一下呢。

陈老板没发现之前自己的藏酒被开,年轻的酒保逃了个无影无踪。

酒吧灯光熄灭,大门关住最后一丝亮光。

男人在酒保留给他的台灯下开了酒,直接灌进嘴里。干裂的味道直达胃部在蔓延到四肢,嘴巴里独留点蜜饯的味道。

他没尝出来。

老板要是知道男人这样喝他的酒,大约会揍死年轻的酒保和男人。

酒精开始在身体里挥发,脑子里躁动疼痛的神经逐渐安分,将他从无时无刻的挤压中解脱出来。

直到沈枳找到了他,男人从黑暗的虚空中听到说话的声音。

酒吧已经开门了,男人趴在吧台上安稳地睡到了晚上。

“你认识他吗?”陈蒙的声音。

“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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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们以前是同学。”

“我劝你别管他,烂泥是扶不起的。”

“可……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同学?”陈蒙问。

“大学同学。”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郁书彦。”

“好了,你可以带他走了。”

郁书彦。

好久没听到自己的名字,郁书彦感到陌生,郁书彦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个废物,一具坏掉的躯体而已。

沈枳艰难地拖动郁书彦,看不下去的年轻酒保推开一脸不爽的老板,路过时还横了老板一眼:“起来啦。”

年轻的酒保不仅帮沈枳搬郁书彦上车,还把郁书彦没喝完的酒打包起来,递给了沈枳:“已经付过钱了,拿回去喝,别浪费了。”

“好,谢谢你。”沈枳十分感谢。

“你朋友酗酒很严重哦,让他早点戒酒吧,不然迟早会喝出问题的。”

酗酒这个名词离沈枳太远了,压根不知道酗酒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只当是跟喝醉了一样,却不知道喝酒之后的世界才是成瘾者想长久存在的世界。

他们会不择手段留在那个世界,既活着,又是死的。

年轻的酒保说会出事,沈枳才懂这样喝可能会死。沈枳清楚郁书彦遭遇了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但这件事情对郁书彦的打击特别大。

酒精成瘾的人很快展现出无法被理解的混蛋样子。

半夜醒来的郁书彦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找沈枳拿回来的酒,阻挡视线的锅碗瓢盆扫落一地,叮叮当当地,吵醒了沈枳。

刚进厨房的沈枳被郁书彦掐住脖子压在案板上,癫狂地问沈枳:“酒在哪儿?”

沈枳缩紧脖子,呼吸困难,脸已经憋红了,他被吓得腿软,不敢跟郁书彦说话。

“说啊!”郁书彦轻易地拎起沈枳,掼在水池边儿上。

沈枳顾不得后腰的剧痛,压低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疼的,他请求郁书彦:“别…别这么大声…旎旎会醒。”1

见沈枳是不打算说出酒在哪儿,郁书彦突然咬住沈枳的耳朵,卑微乞求:“我操你好不好,我给你舔逼,你把酒给我吧,给我吧。”

“不,你喝…你喝太多了,明天…明天喝可以吗?别这样。”

沈枳夹在郁书彦和橱柜之间,下巴高高托起,他被强迫与郁书彦吻着。明明郁书彦在求他,还是不能不接受的求。

嘴里有果脯的甜味和中药的苦味,嘴里跟塞了个滑口烫嘴的馄饨似的,沈枳“吃”不过来,舌头搅在一起,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人背后发汗。

“你不是想我操你吗?把酒给我…”郁书彦低三下四地请求。

沈枳的手攥紧了郁书彦的衣服,直说:“我…”他不会撒谎,他是想郁书彦操他,相比外面找人,他巴不得是郁书彦,原来昨天郁书彦操他不过是想换酒喝。

“不行,咱们明天再喝好不好?”

刚说完,内裤已经扒了下来,布料上牵扯出一丝淫线,在郁书彦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湿了。

犯瘾的人听不得不给两个字,沈枳没说,但意思差不多,蒙了心智的郁书彦急不可耐地讨好沈枳。

换作以前,他大概是郁书彦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类型。普通,平庸,找不出一点人格或外貌上的闪光点,跟白开水一样。

虚浮的人总会忘记,白开水能解渴。

郁书彦此刻的动作猴急的实在下流,急切的插入,擦出湿润的腔体摩擦的咕啾声响,大力的冲撞撞疼了沈枳还肿着的阴蒂,干得沈枳摇摇曳曳的闷哼。

昨天郁书彦下了狠手,扣得沈枳逼里疼,阴蒂也破了皮。

郁书彦勾起沈枳的腿,一下子干进最深的地方,沈枳双手在水池边上乱抓,终于扣住了边缘,稳住了自己摇晃的身体,指甲在铝盆上抓出令人牙酸的动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家庭主妇的沈枳似乎十分能忍,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被孩子发现他们苟合而羞耻着放不开。

人妻的隐忍令郁书彦产生了变态的想法,耻骨碾在沈枳的囊袋和阴蒂上,肉棒深深埋进身体里,将子宫都挤得变了形,挤在宫口搅动,每动一下都会有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唔!嗯…嗯…呜!”

耻毛扎进敏感的肉道,刺着本就受伤的阴蒂,隐痛打底的尖锐的酸痒直窜小腹,差点尿出来的快感跑沈枳抓上郁书彦的睡衣,想叫郁书彦停下,他不敢张嘴,怕一张开嘴叫出声,他仰着头,小肚子抽个不停,咬着嘴呜咽想忍过这一波。

郁书彦被夹出了汗,突然全根抽出,再尽根夯了进去,压过囊袋,令沈枳精水淫水淅沥沥地流。

生过孩子不再密不透风的宫腔自如地吮吸着马眼,狠狠凿了几十下,沈枳连衣服也抓不住了,抽搐的屁股里流出的水太滑,坐不住水池边往下滑去,眼泪掉个没完。

郁书彦也顺着跪在地上,沈枳坐在郁书彦干枯却依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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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双腿上。

他抬头看向郁书彦,长发下的眸子在发着光,刚刚的混沌和疲惫消失了。沈枳看到郁书彦的目光,他有片刻的失神,这才是他见过的郁书彦。

他来不及喘息,郁书彦的双手搭在了水池上,笼罩住了他,这种借力的动作他不陌生。

他双手捂住嘴巴,是害怕,害怕待会郁书彦的力度会让他发出淫叫,他甚至看出来郁书彦在洞悉他的害怕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甚至在期待。

他摇头,乞求郁书彦不要动。

郁书彦在等。

他察觉到郁书彦在等他放松的一刻就把他操出尖叫,他吻上郁书彦的嘴巴,主动品尝那股果脯的清甜和中药的苦涩。

郁书彦反吻过去,沈枳的后脑磕在橱柜的门上,郁书彦带着沈枳晃,温温吞吞地挑弄着宫口,沈枳呜呜地叫,好在郁书彦替他堵着嘴。

晃了没一会,沈枳挣扎起来,逐渐加起频率的重顶把沈枳颠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腿间那点儿东西能像炸弹一样,把脑子也炸坏了,炸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穴口在微微抽动,想动不敢动似的,慢慢地从郁书彦的几把旁边挤出淫液,一滴两滴开始多了,一下挤不出来的水被性器堵在逼里,肉口鼓囊囊的,终于挤出来一股,然后开闸放水似的留个不停。

蛋大的顶端卡入了宫口,呼吸都会牵动子宫扯出令人晕厥的快感。

柔软的舌头舔开沈枳的嘴巴,而他现在连张嘴也叫不出来了,他被这狂乱的快感炸坏了。

郁书彦咬着沈枳的舌尖拽出来,配上沈枳失神的脸,不漂亮,但足够色情,他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沈枳慢慢找回声音,开始淫叫,已经忘记了不能吵醒自己的女儿,身体里的快感需要发泄,不然他会疯掉的。

郁书彦似乎喜欢折磨沈枳,忍着不叫的时候,他逼沈枳,沈枳想叫的时候,他捂住了沈枳的嘴。

宫口被郁书彦操的柔软服帖,每次顶弄都让沈枳想尖叫,眼泪糊了一脸,也只能在郁书彦的手下不畅快地哼哼。

虐待一样强制手法。

哭泣的沈枳,令郁书彦愉悦。

沈枳双手护住被操的外翻的逼,透过指缝还在往外喷水,双眼失焦倒在地上抽搐,像条被扔上岸的不停跳动的鱼,嘴巴张张合合地喘息,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气声。

郁书彦发现自己熬过了酒瘾,顶着少有的清醒头脑,居高临下看沈枳被操坏了的样子。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了,连裤子也被沈枳的水浇了个彻底,他脱了睡衣扔在地上吸水。

他没脱裤子,因为还记得家里有个刚会走路说话的小女孩。抱起还在痉挛的沈枳进了浴室,两人淋在水下。

长久以来的挤压感削减了很多,能正常呼吸的感觉很轻松,热水滚过皮肤的触感十分清晰,连刚刚从沈枳身上获得的愉悦也很清晰。

郁书彦手长腿长,仅剩的肌肉贴皮上,即使清瘦也依然充满了力量。他赤脚踩在沈枳痉挛的大腿上,分开了双腿,沈枳依然护着那里,还护得更紧了,看出来沈枳有多怕他再来,淋湿的头发贴在头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看的人心里某种变态的欲望愈演愈烈,可沈枳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郁书彦知道这是施虐欲,足够压过酒瘾的欲望。

水汽弥漫了整个浴室,郁书彦吸气差点呛到,抬起脚,放过沈枳。

他搂起沈枳跟搂布偶一样轻松放在洗漱台上,拉开沈枳已经夹僵硬的腿,帮他掏出逼里的精液,刚刚他射得多深他知道的。

手刚伸过去,沈枳阻止了他。沈枳扣在郁书彦腕上手无力且还在痉挛,皱着眉,哭红的眼睛在哀求,无力地摇头:“别…”

郁书彦的眼睛从沈枳的脸上下移,拉开沈枳的手,他说:“帮你洗洗。”

郁书彦的手刚伸进去,沈枳的小腹抽个不停,下面又开始挤水,是没办法这样清理了,好在穴里的水带出了精液,省得郁书彦去扣了,拿下喷淋头冲了冲沈枳的身体。

热水冲击到肿胀阴蒂和敏感的囊袋,沈枳猛然挺起腰,弹动得像条鱼,郁书彦移开了喷淋头,沈枳在冰凉的台面上缩成一团。

这人到底是被操坏了还是真这么敏感?

沈枳已经一年多没做爱了,平时连自慰都没有过,被郁书彦操过之后,下面总是在又肿又热,想被插入。

但真的做了,沈枳的身体又承受不来,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郁书彦抱住他,轻抚他的背,帮他平复下来。

热水从两人之间流过,郁书彦问:“你认识我?”

他听到这个男人叫过他的名字。

沈枳在郁书彦的怀里发着抖,他该怎么说?他是认识的,但仅仅是认识。

他说:“听说过你。”还远远地看过,他想不到有天能和郁书彦近距离地接触,有点太近了。

“你叫什么。”

“沈…枳。”

能称得上是陌生人的两人,用着世界上最亲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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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然后自我介绍。

沈枳的名字在郁书彦的舌尖上绕了绕,慢慢地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沈枳。”

他没在记忆里找到这个名字。

沈枳没指望郁书彦还记得他。

当时的沈枳还是青春无限的少年,凭着不留遗憾的想法做了件明知结果的事情——跟郁书彦告白。

现在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样子,被婚姻蹉跎,胆小怯懦,生了孩子后更是失去二十多岁人该有的活力,身材松垮,心如死水样平静。

他不敢想现在这副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有多丑,赤裸的欲望丑陋,他只有这点出息,趁着郁书彦落魄缠着他跟自己上床。

结果不经艹的还是他,生过孩子的他也吃不消。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丑陋的样子在郁书彦眼里是不是同样认为是丑陋的。

郁书彦的眼神紧紧盯着,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直到沈枳打了个冷颤,皮肤上浮起鸡皮疙瘩。

粗糙起球的毛巾擦过皮肤,平时没注意到,现在这条毛巾擦疼了皮肤,留下了红痕。

沈枳的双手交叠在郁书彦的脖后,被稳稳放在了床上。郁书彦去厨房收拾掉两人弄出的东西,拿去卫生间洗。

“明天洗吧,今天太晚了。”沈枳压低了声音拦住了郁书彦,“洗衣机的声音有点大,会吵到别人的。”

郁书彦点头,把衣服扔进了空荡荡的脏衣篓里。

等郁书彦洗好躺在床上,沈枳已经快睡着了,又被惊醒了,睁着眼睛背对郁书彦听他的呼吸声。

“这两天谢谢你。”郁书彦突然说话。

这种话也只有在郁书彦清醒的时候说出来,沈枳的喜欢他看在眼里,不过跟他没关系。

沈枳不搭话装睡,让他说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不客气吗?这两天做的不过是郁书彦想管他要钱买酒而已,说谢谢…听不出感谢,全是礼貌。

清醒的郁书彦和沈枳隔出了条银河,沈枳背对着不敢靠近,他胆小,只敢在郁书彦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做过家家一样的行为,现在他不敢看郁书彦一眼。

那能看透一切的却又温柔的眼神。

沈枳多少有点遗憾,短短两天时间,“过家家”的游戏还没有进入他幻想的阶段。正这样想,背后一暖,郁书彦抱住了他,贴在他的耳边说:“睡吧。”

沈枳感觉自己比在浴室还赤裸,被人扒开了皮肉直接看到了心尖,估计在郁书彦的眼里,他的身体是个大屏幕,实时播报他在想什么。

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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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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