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夏鹏辉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父亲,以往他收点小钱,都不会有事,怎么最近这么倒霉。
“哼,你要我怎么帮你?”夏启元冷眼扫着他,“自己惹了一身脏,就想找我替你擦屁股,鹏辉,你多大年纪了?”
“我现在真的很麻烦,爸,你帮我,没人帮我了。”夏鹏辉十分焦急,坐在他身边,眉心皱得紧紧的。
夏启元无奈叹了口气,“这事情,我尽量吧!”
听到父亲这句,他终于松了口气,再怎么说,父亲在政界还是有些人脉的。
他挠挠头,无奈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十分忧郁,“爸,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以往我都不会这么倒霉,怎么最近这样?”
夏启元眸底清明,一下子就想到章子君。
这事情,八成离不开首都章王两家,肯定是他们做的手脚,可是,两家来头都不小,他得好好想想法子,怎样能化险为夷。
盯着自己的儿子,十分痛心骂了句,“你呀,怎么这么不争气!”
政府的职位,是他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原本还喜欢儿子有些作为,谁知没展露头角就算了,还老要他收拾烂摊子!
夏鹏辉到了这种时候,自然不敢说话。
少许,夏淑芬也吵吵嚷嚷回来了,一路进来,一边叨念着,“那个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听到她这么生气的怒骂声,夏启元便知道,准没好事发生。
夏淑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跟父亲诉苦,“爸,叶可盈那个小贱人太可恶了,她居然要了陆氏股份,现在离婚不吐出来,还转让给连修肆。”
夏启元听着有些奇怪,以陆川那份为人,绝对不会轻易把股份交出来,怎么就会落在她手上?
“你说清楚,这股份怎么会转到叶可盈手上?”夏启元觉得,这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
“都是景灏那个笨小子,之前连家不是咬口不放,他傻乎乎跑去主动把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权转让给叶可盈。”夏淑芬越说越生气,张牙舞爪的,就差砸桌椅了。
“现在闹离婚,叶可盈不肯把股权吐出来,还转到连修肆那只狐狸手上,连家一家子都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连修肆也是经商,这下肯定糟糕了。”
她又气又无奈,揉了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继续道:“他成了股东,就有行驶股东权利,陆氏等于招来一只豺狼进公司,后果哪能想象。”
一旁的夏鹏辉听着,轻轻一笑,“景灏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
他虽然不了解商业上的事情,但这些道理,谁不懂。
“他当时被那个小贱人迷得七晕八素,怎么知道这些重要性。”夏淑芬咬牙切齿,“以后被让我看到那个小贱人,我见一次骂一次,连家那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启元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其实他心底明白,这一切事因,都源于子夏子瑜!
这回真应了淑芬那句,他还真养了只白眼狼。
夏启元把参茶喝完后,站起来,一言不发,往房间走去。
不久后走出来,已换了一身衣服。
看样子是要出门,夏淑芬十分奇怪,问了句,“爸,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警局一趟,看看她。”就算他不说是谁,大伙儿都清楚,他口中指的是何人。
“你还去看她干嘛,那个害人精!”夏淑芬怒骂了一句,他们家现在这惨状,都是因她。
不,她也起了心思,想去见她一趟,心里窝火了这么久,不去看她一眼现在惨状,她不心息。
“爸,我陪你去吧!”夏淑芬说着,就想叫佣人前来推轮椅。
“不用了,我自己一人去就行。”夏启元还不了解她,要她去了,肯定不得安生。
夏淑芬也不敢多言,只好说句,“爸,那你要小心。”
虽然夏启元已经退休,但威信还在,闻知他要来见夏子瑜,陈局立马做出安排。
十分钟后,他来到公安厅,陈局亲自迎接。
“夏老,好久不见。”陈局一脸亲切相迎,还伸出了手。
夏启元上前一握,感觉自己顿时涨面子了,客气说了几句,就说出自己来的目的,“陈局,你应该也知道,我来是想见夏子瑜一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排一下?”
他要见夏子瑜,并不是难事,现在还没开审,她暂时还收押在拘留室里面。
“我已经安排下去,你现在就可以去。”
接着,在警察的带领下,夏启元来到拘留室。
来到关押她的房间,小警察低声一句,“夏老,我就不方面开门了,您就坐在这儿,可以吗?”
他明白规矩,陈局能给他开绿道见她一面,已经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