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看不到小薇了,还有爸爸、爷爷奶奶……
乱七八糟的胡想一通,他“哇”地一声就大哭起来。
“呜呜……爸爸,太爷爷!”惨叫声在这个空旷的地方盘旋至上。
老太爷和连修肆听到后,迅速朝他赶来。
“咻——”的一声,老爷子双指成圆,放在口中吹了一个特殊的哨子。
大狼狗闻声,止住了脚步,朝老爷子看去。
老爷子一脸严肃,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大狼狗浑身的戾气全褪,温顺地走了过去。
小家伙见此,松了一口气,可是自己的小身子还是不敢动,光是小胳膊微微一动,都疼得他双眼冒泪。
连修肆负手而立,盯着儿子命名道,“连昊阳,自己爬起来。”
“呜呜!好疼。”小家伙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他真的起不来。
老爷子一听到曾孙儿说疼,心疼得要命,连忙走了过去,把四脚朝天的小家伙拉了起来。
蹲在身子把他拍着衣服胳膊腿儿的灰尘,紧张地问道:“哪儿疼了?”
此刻的连昊阳一脸黄土,都已经成了大花脸了,两道黑黝黝的眉毛,也染了黄色,皱巴在了一起,特别那个小嘴的皮,都已经割破了。
“哪儿都疼。”他的大眼睛已经被泪水晕染得快要睁不开了。
连修肆在一旁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他,“你还是男子汉吗?小小的疼都忍不了。”
他委屈地低下了头,小声嘀咕道:“那你从树上掉下来试试看。”
他的话被耳尖的连修肆听到了,这会眼神更加凶了,“你说什么?连昊阳,是你自己要爬上树去,谁让你还这么大胆逗狗?”
被连修肆的怒喝吓到了,小家伙大气都不敢喘,悄悄地躲到了太爷爷的身后。
老爷子疼曾孙,连忙吼道:“你凶什么,他还是个孩子,你小时候那会不也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爷爷!”连修肆的脸色从黑变绿。
连昊阳听着太爷爷的话,偷偷地露出半个脑袋,得意地冲着老爸做了个鬼脸。
觉察到太爷爷在看他,他又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撒起娇,“太爷爷,我浑身都好疼,还有那只大傻狗,它太坏了,呜呜……要不是它凶我,我都不会从树上掉下来。”
“好了好了,我的乖孙儿,别哭了,太爷爷一会找人教训它,来,我们先去车那边坐下,帮你看看有没有那儿摔伤了的。”
老爷子心疼,小孙儿从大树大掉下来,还好他爬得不算很高,下面又是松散的黄土和枯树叶,不然摔出毛病那就麻烦了。
连昊阳跟着太爷爷走向车子,他亮晶晶的眸仁,长长的眼睫毛还镶嵌着几滴眼泪,声音哑哑地,“太爷爷,你对我真好,呜呜……不像爸爸,他老凶了!”
老爷子一听到被人夸奖,一下子就笑了,对孙子说道:“太爷爷当然好呀,以后呀,你爸爸要是敢欺负你,告诉太爷爷,太爷爷帮你收拾他。”
连修肆在不远处听着一老一小的对话,无语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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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友三人结伴而来,全身按摩后,白雪又拉着她们俩钻进了汗蒸房。
无聊中,白雪翘起二郎腿撞了下身边的米露,问道:“小米,你最近相亲怎么样啊?”
在高温下,米露摸摸发烫的脸颊,看看白雪和江薇安,噘着嘴,满脸的忧伤:“还能怎么样?你们是不知道,现在这个世道简直是什么人都有,我妈真是想把我嫁出去想疯了,什么货色都让我浏览一遍,真是大开眼界。”
“阿姨也是为了你好。”江薇安拿起一瓶水咕噜的喝下一口。
“就你们替她说话,什么为了我好,本小姐这么貌美如花,还能真愁嫁不出去啊?我要寻找的是真爱,真爱你们懂吗?”米露给薇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白雪乐呵呵的听着,也凑了过来:“瞧你说得天花乱坠,你倒是也跟我们讲讲,你到底遇到了什么货色?好让我也大开眼界啊!”
看白雪满脸的不怀好意的模样,米露甩甩手,一副贵妃的派头,慵懒的伸伸腿,说道:“想听啊,给本宫伺候好了,本宫就给你们讲。”
白雪丢给她一记大白眼,起身直接扑上来,压着她不停地用手挠她的脖肚子,痒得米露直求饶:“我错了,我说,我说,啊——薇安,救我!哈哈哈……”
“别闹了你们,这里已经够热了,你们再闹,我可就出去了!”江薇安深吐一口热气,拿起身边的水壶又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水。
少许的打闹过后,两人笑呵呵的分开做好,喝水补充水分后,米露正正身子,清清嗓子,给她们这俩好奇宝宝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