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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长廊,经过花园,又坐上游船,穿过一大片茂密的芦苇荡,湖中央的城堡群才终于现出全貌。
领路的侍从把船停泊在小码头边,恭恭敬敬的说道:“夫人,到了。”
江沉霭看着眼前错落有致的一整片建筑,震惊不已。
“在下只能送到这里了,夫人自己推门进去就好。”
“不是...喂...你别走啊!”
在江沉霭无助的呼喊声中,两片木浆被那侍卫划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没影了。
江沉霭没得选择,只好走去身后,推开华丽的大门。
少年们早已恭候多时,见有人进门,赶忙围过来,连推带拉的簇拥着他去了浴室。
说是浴室,百多平的房间里却尽是些看不出用途的石台,光滑的墙面上连一扇窗都没有,挂满了匪夷所思的奇怪仪器。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江沉霭甩开身上的手,怒斥道:“你们想干嘛?”
“这是规矩啊!”
“是什么规矩让你们一群人来扒我衣服?”
领头的少年神色为难,“黄笺上都有写啊...”
“什么黄...黄?...”
婚礼前,确实有人送来了一大堆莫名奇妙的东西。
其中有本黄色纸页的书,那人让他仔细阅读,但他当时正在整理档案,根本没心思管,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
江沉霭的记忆复苏,不免有些心虚,“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得到了许可,众人又围拢过来,三两下便将江沉霭脱干净,扶下了水。
一些常规的清洗结束,某个少年从墙上取下一个连着长管的桶形机器。
江沉霭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直接拒绝:“我不需要。”
“虽然分化后人类肠道的自净系统已经高度发达,但这流程传承多年,实在不能省略。”
“我不需要!”
“这是规矩,请您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少年们眼中满是哀求。
800cc的甘油混合液,是极为古早的配方,难受但有效。
江沉霭趴在水池边,忍受着下腹的胀痛,强抑住想排泄的冲动,恨死了自己的心软。
好不容易结束了难挨的清洁,他抄起墙上挂着的浴袍刚想穿,又被拦住了。
“这件是太子殿下的。”
“那我的呢?”
说话者挥挥手,另一个少年从他身后走出,双手捧着一大堆错乱的红线递给江沉霭。
“你是打算让我自己织一件嘛?”
“当然不是,请您趴到那边的石台上,我们会帮您穿的。”
“算了,我不穿了。”
“您不用担心,我们都还没有分化。”
“不是...哎,是我不想穿。”
“可这是...”
“别再跟我说什么规矩,在我这,没那么多规矩。”
“这是殿下特意交代的,求您不要...”
有两个爱哭的少年,酝酿着要掉眼泪。
江沉霭再一次妥协了。
红绳绕过四肢和关节,将浅麦色的肌肤分割成块。
平时穿衣会露出的部位都被遮住,而曾被布料掩盖的重点部位却毫无遮挡,完全暴露出来,明目张胆的引人侵犯。
娇小的乳头被少年们柔软的掌心搓硬,乳晕上无用的小小颗粒都挺立起来,叫嚣着其主人难以言喻的舒爽战栗。
江沉霭为了不让自己溢出羞耻的呻吟,咬着牙,忍到脖颈青筋暴起,无意识的推拒起来。
少年们被推的快站不稳,才放开手,拿出两只花型的乳环,一左一右对称着套在红肿的乳粒上。
本就胀痛不已的乳头突然被硬物夹紧,江沉霭疼到惊叫出声:“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啊...快拿走。”
复读机一样的少年们,再次齐声说道:“这也是殿下的嘱托。”
许是暗藏机关,江沉霭扯了半天也没将那东西取下来,控制不住开始骂骂咧咧:“呵,他当我是花仙子嘛?胸上贴花,他怎么不在我屁股里也塞两朵!”
“您真是太聪明了。”
领头的少年真诚的夸奖着,又不知从哪掏出个肛塞。白金材质的,约莫有鹅蛋大小,水萝卜型的顶端镶着一大朵流光溢彩的宝石花。
时间有些来不及了,江沉霭这次没得到反驳的机会,直接被按翻在了石台上。
冰凉的精油自半空落下,滴在他的尾椎处,凉意蔓延到四肢百骸。
滑腻的油滴又顺着股缝继续向下,积满了蜜穴,又流过会阴,被囊袋挡住,挂在了稀疏的耻毛间。
少年的手也跟着油滴的走向在他腿间来回滑动,直到将他腰腹间一整块都伺候的油光水滑,才试探着将涂满精油的手指探进那处害羞的洞穴。
一指...
两指...
四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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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庞稚嫩的少年们,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一件多么淫秽不堪的事,只把手下发烫烧红的躯体当作圣物,动作轻柔,神态虔诚。
江沉霭能清晰感受到落在身上炙热的眼神,以及无数双在他皮肉间肆意游走的手,都来自那群青涩少年,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任人宰割的姿态,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毫无底线、连未成年生意都做的廉价娼妓。
坚硬的金器取代了少年柔软的手,无情地撑开脆弱的肠道,逐渐深入,直到“波”的一声,被牢牢锁在其中。
不知廉耻的性器也在生理疼痛与道德谴责的双重刺激下,缓缓抬起了头,直挺挺的抵在石台上。
少年们趁机把人翻过面来,将一根顶端带花的细针插进尿道,又快又稳。
随后齐声道:“净身结束,请您回到卧室,安心等待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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