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身份在我的体内共生,枝蔓相连,他们提醒著我所应承担的每一种角色,也逐渐扭曲了本来我所应该有的样子。比如在交合的时候,我所需要的只是去取悦他,弥补他失去的性,让他快乐。我对他的爱,比任何女人都来得伟大的。
我困倦的回到房间,睡意袭来,我甚至忘了收起地上那双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我闭上眼、抱住被子,幻想著他在抱著我,我深深的吸气,他身体的味道仿佛仍然停留在我的鼻腔里,那种气息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接近凌晨的时候,我记得自己梦见了母亲。那场梦昏昏沈沈的,她几乎是我穿女装时的样子,坐在她墓碑一般阴沈而华丽的梳妆台前,对著镜子抹血红色的口红。她一边抹,一边跟我讲述她死去那一刻的记忆。
她说,死亡的过程不会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反倒好像是脱掉一件衣服一样。当她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她的灵魂脱去了一具沈重的身体。那时她正处於大出血和阵痛中,死去的那一刻,她觉得轻松极了,然後她转过身,却看见自己的身体连接著我的身体,正鲜血淋漓的躺在产床上。
“下一次当你离开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她对我说,语气平静极了,她血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到那时候,你就能永远和父亲在一起了。”我说,惶恐、却说不上是喜是悲,“你可以用我的身体,和你的丈夫永远在一起,这实在太好了。”
“我亲爱的儿子,这不是好与不好的问题,这是本来就注定了的。”她转过身来,皮肤是常年埋在坟墓里见不到阳光的苍白,她亲吻我、拥抱我,“无论谁死去,这都是我们的宿命。”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眼睁睁看著她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了我的身体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08
醒来後,我听见厨房里传来熟悉的噪音,以为是保姆已经过来为我们准备早饭了,我匆忙套上睡衣出去,却看见他正呆呆抱著一个已经融化掉了的蛋糕,站在桌子边。见我过来了,他更加手足无措,融化的冰淇淋滴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迟疑的向我解释:“我忘记告诉她,这是冰淇淋蛋糕了。”我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讶异的一笑:这个蛋糕,竟是他给我买的。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不是吗?
我下定决心一般,一步步走上前去,移开他手中汁液淋漓的蛋糕盒,拉低他的睡裤,仔仔细细的替他口交。我将他的阴茎吞到根,刚开始的时候,那里绵软的好像融化的奶油,逐渐的,当我上下交替抚摸他的腰腹和臀部,它开始在我的口中一点一点膨胀,他坚硬的尖端撬开我的唇齿和喉舌,不温不火的刺进喉咙深处。
我拼命忍著那大根肉棒顶开食道的痛苦,拿口腔的肌肉包裹它,同时不停搅动著我的舌头,他被我伺候的倒吸一口冷气,难以自控的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的向里抽动几下。我痛苦呻吟著,心里却愉快的发狂,双手鼓励的迎合著他的抽插,揉捏他垂下的囊袋。就在我的口腔里被他塞得不能再满的时候,我忍不住用那种情色的表情仰视了他一眼。他打了激灵,随即用力推开了我,慌慌张张的提起裤子,不由分说就甩了我一个巴掌。
“你究竟想干什麽?”他怒不可遏的质问我,“你怎麽可以做这样的事!”
“但我想要得到这样的生日礼物。”我理直气壮的回答,对於替自己的父亲口交,我并不觉得羞耻,“爸爸,不要再偷偷送我这样的蛋糕了。只要你愿意让我取悦你,我就会觉得非常满足。”
我捂著脸,嘴唇湿漉漉的,唇角还向下滴落著来不及吞下的他的前列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