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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琛说的违法的事情就是让他帮忙买个房子以及组织一个派对。于望说好端端的买什么房子?蒋琛说要带院子的,这群外国佬喜欢院子,最好偏僻,大,半山腰或者山脚都行。于望说这样纯属浪费钱,这片儿本就地广人稀,再去偏僻的地方,治安不好,十里八里没个警察局,很不安全,有这钱还不如给他。
蒋琛真是纳了闷了,“我没给你?你是欠了债了,这么需要钱?”
“谁会嫌钱多?我只是说这样钱都白花了。”
“你想怎么。”
“租个场地,好好款待他们一下就可以了,本身我们也不是本国人,待客之道有区别很正常,为什么要迁就他们。”
蒋琛语气是调侃的,但目光是赞赏的,“没想到你小小的脑袋还挺有个性。”
于望:“……”
于望:“你要是觉得夸我夸不出口就别夸。”
蒋琛哈哈大笑,看他吃瘪,觉得可爱,伸手揉揉他的头,把他的头发揉的很乱,跟大风吹了似的,“交给你了。”
于望伸手。
蒋琛:“什么?”
于望:“经费。”
蒋琛:“……”
蒋琛看着他,将自己钱包里的银行卡递给他,“密码是公司的成立时间,成立时间在网上查。”
于望两眼放光,却还是扭捏了一下,“直接给银行卡不太好吧。”
说完又反应过来,震惊至极:“你的银行卡密码这么随意?”
“花,可劲儿花。”蒋琛非要看看他是个什么尿性,“花完也是你的本事。”
他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听说过?”
于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一再挑战他的认知,沉默片刻后说,“我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蒋琛:“你看起来不像不是。”
于望:“我只是长的比较坏。”
蒋琛:“……???”
蒋琛:“……你???”
他笑出声,“你这样的我一晚上能操三个。”
于望:“……倒也不用这么比喻。”
蒋琛看着他坐到沙发上认真钻研的模样,少有的善良:“不要有压力。”
于望却不认同,“你既然托付给我了,我就肯定想帮你办好的,我倒希望你有什么想法能及时和我沟通,不要藏着掖着不说等我去猜,这是一种很神经病的行为。”
蒋琛摸摸下巴。
蒋琛坐下了。
蒋琛回过味儿了。
蒋琛说:“你骂我。”
于望说:“没有。你还能听出来,我就不是骂你的。”
蒋琛笑笑,于望说:“你名下就这一间房?”
“嗯。”蒋琛刷着手机,懒懒地应了。
于望想了想,忍住了,没忍住,他说:“那你之前在哪儿睡的?”
蒋琛抬眼看他:“哪之前。”
“那天晚上以后。”
“问这个干什么。”
“问问而已。”
蒋琛一直看着他,看的于望有些不自在。
蒋琛说:“酒店。”
于望又惊讶了,“酒店?”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没和其他包养对象在一起?”
蒋琛笑着反问,“酒店怎么不能和其他包养对象在一起了。”
“也是。”
于望继续看手机,蒋琛眸色微重地看着他单薄的背。
“没和其他包养对象在一起。”
于望指尖微顿,“噢,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你想知道。”
“我不想。”
“不想你问。”
“单纯好奇。”
“有多好奇。”
蒋琛离他近了些,于望往旁边坐了坐,“不好奇了。”
蒋琛哈哈大笑,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几乎是一个半搂的姿态,于望浑身僵直,蒋琛打个哈欠,说:“你看你的,我睡会儿。”
他之前一直高强度工作,是没怎么休息好。
于望感受到他的身体韧度,很强壮,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躯体。这是自他长大明确自己性取向以来和男性贴的最近的时刻。
因为身体特殊,他从小就远离人群,也因身体原因狠狠扼制自己的性取向,甚至是性欲,基本有意忽略看到两个人的亲密场景。随着年龄增长,两套性器官越发成熟,雌性激素与雄性激素相柔和又紊乱,让他一直处于禁忌的欲望如厚积薄发般倾斜而出,经常会被一些行为、举止甚至是言语、幻想弄的措手不及。
自从上次撞到蒋琛做爱,简直打开了他的新大门。
他看到这个男人时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场景,那天他同样离自己很近,却没这么近,拿笔的手骨节分明,干燥,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但是他看到了,那双手伸进女人的下体,像捅了他自己一
', ' ')('样,出来时带着淅淅沥沥的丝滑液体,那是淫液,拉丝的,透明的,丝滑的,他熟悉,因为他也流过,是女人高潮后的象征,那只手垂下,液体跟着滴在地上,他就那么湿着磕出了一根烟抽,淫水浸湿烟筒,点的空气中都带着黏稠的色情。
那个味道是骚的,腥的,咸的,他站着将烟抽完了。
仿佛连带着他也被品尝了。
于望微微咬着下唇,他太敏感了,只是想一想都要受不了。
那只欲望中伸出的手却突然摸上了他的腿,他瞪大眼,看着他一路向上,到自己的腿弯处停下,几乎要发出尖叫,却像被封住了嘴般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鼻尖蹭了蹭他的炙热的耳尖。
“抖什么。”蒋琛懒懒地垂着眸,声音嘶哑,像有无尽困意,有种被打断的不耐,“别抖。”
于望的脸爆红,简直是要冒烟,他一动不敢动,浑身发热,那只手就那么放着,他闭闭眼,试图清心,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却将他暴露的一干二净,蒋琛没再睡,就那么半垂着眉眼,也没动,像一头休憩的豹。
他在感受,感受他的僵硬、无措、羞怯。
于望羞的受不了了,猛地站起身,蒋琛顺势向后仰,靠着沙发。
于望不敢看他,急匆匆地说:“我去下卫生间。”
等他出来后,桌边已经没人了,只有烟灰缸里多了一根烧了半截被摁下的烟,燃着星点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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