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她推搡的险些摔倒,“请保持病房安静,让病人好好休养。”
病人,医生说的是病人,刘莉娜连忙闭了嘴,扑跪到床边拉起爸爸的手,将脸颊贴了上去,“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小艾也心疼的跪了过去,搂着她帮她擦眼泪。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刘爸爸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女儿和小时候就在一起的闺蜜重重出了口气,“爸还没看到小外孙呢,爸不会死的。小艾啊,娜娜就你这一个好朋友,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要好好的。将来啊,让子恒也帮你介绍个像他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刘莉娜和小艾对望了一眼,因为内疚哭得更凶了,谁都不愿意用欺骗去对待最亲爱的人,然而有些事说谎是伤,不说谎也是伤。
项子恒将她们两个扶起来,很别扭的喊了一声,“爸,莉娜怀着孕,总哭不好,也容易吵到你休息,我让她们去隔壁,我留下来照顾你。”
直到晚上七点多,刘爸爸的病情彻底稳定下来,他才往家返,途径花店的时候他停下来,犹豫片刻推门下车。
平生第一次进花店,项子恒有些局促,店员迎了上来,“先生是要给什么人买花?”
“女的。”
这句回答对店员而言绝对是废话。
“我是问什么关系的人?”
“关系?我的女人。”
呦呵,说的很霸气嘛。店员干脆给出选择题,“女朋友还是老婆?”
“都不是。反正就是我的女人,上下五千年有我就有她。”
店员就好像听到某部电影的经典名言一样,呆愣的瞧了项子恒好半天,天啊,要不要这么浪漫,整颗少女心都听酥了。
花店插花师凑了过来,“先生这话给了我很大灵感,不着急稍等一会儿,我去为先生这句话量身定制一束花。”
项子恒看了一眼时间,第一次耐着性子等。
半个小时,一束花送到了他眼前,第一感觉就是圣洁无暇,花束是由33多白色玫瑰组成的,中间用白桔梗、勿忘我、银叶菊作为点缀。
“先生,这束花的名字叫天荒地老,这是我们赠送的小卡片,你要不要写上些祝福?”
送花他都觉得有些矫情,他摇头,付了钱捧着那束花驱车回家。
刚一进门,客厅就传来了晚间新闻的开篇曲,紧接着主持人用嘹亮的声音说道,“今日午间,著名房地产商项子恒先生陪娇妻在医院甜蜜现身……”
伴随着报道,他跟刘莉娜相拥在一起亲吻的照片大篇幅的播放在屏幕上。
项子恒偷偷看了一眼黎夏念的表情,每次他回来她都会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今天却连个余光都没给他,显然是气炸了。
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瑞瑞玩的好吗?几点回来的?”
说话间一步步的凑了过去,将花丢进她怀里,然后拿起遥控器换了台,“我陪你看综艺节目啊,还是看韩剧?”
黎夏念板着脸,垂眸看了看怀里的花,还真是男人犯错就会变得格外温柔,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仅送花还说要陪她看电视。
让他每晚拒她于千里,她就不告诉他实情,“好啊,我要看王牌对王牌,你去换了衣服下来陪我。”
听她这气鼓鼓的语气,项子恒不敢怠慢,快速跑上楼。
他一消失,黎夏念笑得比花还绚烂,将脸埋进花束里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她家项先生第一次送她花啊,她都恨不得裱起来了。
稀罕了好一会儿,她在花束里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小卡片,正常情况花店不都会送一张吗?她还欣喜的期待着项子恒会给她写点什么呢!
包装上有花店的电话,她拨过去,“刚刚有位先生在店里买了束白玫瑰,是不是将卡片掉在店里了?你们帮我留好了,我明天去取。”
“白玫瑰?”
店员想了一下,激动起来,“你就是那位幸运女神啊。我跟你说哦,你男朋友真的很爱你哦,我问他是送给女朋友还是老婆的,他居然说‘都不是。反正就是我的女人,上下五千年有我就有她。’”
刚好男人换完衣服下楼,黎夏念仰头看去,嘴角弯起,店员还在说着,“但他没写卡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她家这个闷骚男,就该让她综合治理一番,挂了电话,她继续绷脸,等他坐稳,她就身体一倒枕着他的大腿,“你跟刘莉娜秀恩爱的时候,不会觉得对不起我?”
项子恒坐得笔直,不想让她难过,有不想给她希望,神啊,左右为难的滋味真难受,可他只能硬挺着理直气壮的说,“刘莉娜是我老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倒是现在,应该说跟你在一起是在对不起刘莉娜。”
黎夏念白了他一眼,装、继续装,有你懊恼的一天!
“那,你们的孩子打算什么时候生了吗?”
听她问的这么风轻云淡,项子恒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完全不在意他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不会是已经对他丧失兴趣了吧。
也是,他连满足她那方面的需要都不能,算什么男人啊,该死的,等忙完这阵子他要去男科医院。
小女人掐了一把他的大腿,“我问你话呢,回答啊!”
“明天下午刨宫产,字我已经签了,能让她爸……我爸高兴高兴,也算是尽孝了。”
黎夏念盯着电视屏幕,里面的王源突然很搞笑的做了个鬼脸,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随口问,“又要当爸爸了,是不是很开心?”
这表情、这笑容,他在她心里究竟是什么啊,他承认给不了她身份、给不了她性福,让她受了太多委屈,可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深深的虐到了他。
他气得抓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将她一把扳过来,压低身体狼吻过去。
黎夏念是故意气他的,但这种程度对于向来沉稳的男人应该够不上威胁啊,怎么突然就炸毛了。
她被吻得呼吸都断了,腰身一凉,衣摆就被扯起来了,紧接着带着薄茧的手直接抚上了她的柔软,引得她浑身战.栗,她将身体弓起搂着他的脖子,故意气他,“项先生就这么喜欢背着老婆玩禁.忌?”
项子恒抿着嘴,她这皮不皮痒不痒的样子真是欠扁,他有点被刺激到,一把伸入她的裤腰,揉捏住她的脆弱,“对,就喜欢看你对我求饶的样子。”
呵呵哒,上钩了,黎夏念傲气直视他,“来啊,让我求饶啊,明天就要喜当爹的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