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5节</h1>
项家目前最响当当的人物是二公子项子刚,对于项子恒很多人并不熟悉,不过一提到项家,所长自然知道惹下了不小的麻烦,连忙将项子恒从冷板凳请到了沙发。
“误会误会,我们这也是为了人民安全着想,关键是这位女士一直没有醒来,不然早就送项先生回去了。”
提到女人,李闯在警局里扫视一圈,终于在角落的沙发上看到了身上搭着西服蜷缩成一团的黎夏念。
他走进,俯身朝女人脸上看去,一眼就认了出来,“难怪,原来是这个扫把星!”说着扭头看向项子恒,“大哥,你可千万别再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
项子恒起身朝警局外面走去,“这一次她就只是个玩具而已,只有我耍她的份!”
李闯跟了上去,警局里值班的几名警察也全都盛情送客,纷纷送到大门口。
项子恒坐上车才想起来,“我的西服。”
“大哥坐着,我去帮你取!”李闯快步返回警局,朝之前黎夏念躺着的沙发走去,然而角落里除了那件西服还在,人却蒸发了。
李闯拽过一名警员,“刚才在这里的女人呢?”
警员也奇怪着,“人呢?怎么突然没了?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吗?”
“妈的,该死!”李闯拿着西服快步走到车边,“老大,那个女人转眼间就消失了,她肯定是在装醉故意让你难堪!”
项子恒接过西服,嘴角露出一抹绝狠的冷笑,黎夏念,算你狠,这一笔笔账他都会一样不差的讨回来!
第14章 与茶婊母女针锋对决
痛……
黎夏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一睁开眼睛,感觉天花板都在旋转,水滴形的吊灯提醒着她,这里是她跟沈诺的公寓。
她是怎么回来的?她只记得她在璇夜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打车,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男人慵懒的声音就在耳边。
黎夏念惊大了眼睛,缓缓扭头朝身侧看去,紧接着猛地坐起身,“你、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抓了抓栗棕色的头发,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紧致的胸膛,“我在自己家里,搂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奇怪的吗?”
黎夏念抓起枕头朝沈诺脸上砸过去,裹着被子下了地,“沈诺,别人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回事儿,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老婆,亏你说得出口,有人会为了一纸合约就把老婆送给别人的吗?”
结婚五年,黎夏念从没想过要跟这个男人建立所谓爱情的东西,但至少也该有些感情吧,她不在意他在外面搞女人,可最基本的尊重总该有吧,昨晚,她是真的有点伤心了。
沈诺转身下地,轻佻的搂过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被子,“怎么,很生气?在意我对你的态度?想让我对你好点?”
黎夏念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抵着他的胸膛,扭头看向别处,“契约婚姻,有什么感情可言,用不着你对我好,少来招惹我就行。”
沈诺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另一只手抚.摸在她肩头的牙印上。
微微的痛楚令黎夏念警觉,她连忙伸手捂住,“让开,赶着去公司。”
沈诺突然用力一推,推得她撞在了身后的墙上,“你发什么疯,讲好了不可以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昨晚趁我喝醉睡到我床上,已经算是违约,怎么你要付我天价违约费吗?”
沈诺两手握紧她的肩膀,目光如炬,五年前那道牙印明明已经淡得看不清了,可现在居然又添了新的,“别跟我说这是你用假牙自己咬出来的?那个人回来了,是不是?”
黎夏念太了解男人的占有欲了,尽管沈诺不爱她,但也不想她跟别的男人来真的,一旦让他知道项子恒就是那个男人,事情肯定会越闹越大。
她笑着拨开沈诺的手,“这可是拜你所赐,安总昨晚可是很粗暴的,不仅掐了我的脖子,还咬了我的肩膀。”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被他碰过亲过了。”
黎夏念最后扫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她懊恼的握拳砸在洗漱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让沈诺占了便宜,居然睡到了她的床上,她将裹在身上的床单展开,瞬间舒了口气,内.衣还在,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应该是没被侵.犯。
浴室门传来钥匙声,黎夏念连忙拢紧床单,“沈诺,你马上给我出去!”
“放心,我从不睡醉死的女人,没有配合哪来的情.趣!”沈诺脸上挂着的表情就跟昨晚和小姐调笑时如出一辙。
他伸手揪住黎夏念胸口的床单、扯开,“那老畜生胆子还真大!”
黎夏念只得转身背对,护住自己的身体,奚落着说道,“别搞得就好像在吃醋似的,给我滚远点!”
“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毕竟是我盘了五年的一个物件,我都还没稀罕到,居然让那老东西给尝了鲜!”
黎夏念身体绷得笔直,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触摸她的后背,尤其还是嘴唇,“沈诺,你不能言而无信,你敢动我,以后休想我在老爷子面前配合你!”
沈诺一把转过她的身体,“我是你老公,这种事合情合理,难道你更喜欢昨晚那个秃头!”
黎夏念抓着他的头发往远推,“你混蛋,是你把我送给安总的,你有什么资格乱发脾气!”
沈诺站直身体,退了两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然后用拇指擦了擦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想见小瑞瑞吗?”
黎夏念高涨的气焰一下就熄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特没骨气的妥协,“想。”
沈诺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那就挂着这个出门,表现的好,我就考虑考虑这周末安排你们见一面。”
黎夏念看着扬长而去的沈诺,疑惑的走到镜子前,皱着眉头摸了摸脖子上那三四个吻痕,这男人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