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左肖睡醒之后,睁开眼,原本应该躺靠在自己怀里娇软软的人儿,却没在。左肖心想,夫人肯定是为自己亲自做吃食去了。
左肖唤来小厮,起床穿衣,洗濑完之后,他怀揣快乐的心情来到小厨房,小厨房里并没有那个总爱对着他害羞笑的人在为他做羹汤,只有那冷锅冷灶好似在对着他阴侧侧的笑。
“阿福,少夫人呢?”
“回少爷,一大早的少夫人就出门了呀!”
“他一个人?”
“那倒没有,少夫人身边的丫鬟小梅一起跟着去的。”
左肖又想,嗯!那么早夫人肯定是上街给自己买吃食去了。
“那他们有说去干嘛了吗?”左肖又多问一句。
“哦!我听少夫人和丫鬟小梅议论什么上新书了什么的,他应该是去书斋看书了吧!”
一听到小厮阿福的话,原本还满脸笑容的左肖,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好,很好!”
自己这个丈夫十天没着家,一回来自己的妻子不闻不问就算了,不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就算了,这大早上起来就往书斋跑,书斋那么多外男,这成何体统,这也太有伤风化了,一点都不守妇德。看来他还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哈!左肖狠甩衣袖,转身唤来玄一。
看着怒气冲冲转身走的少爷,小厮阿福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说错话了,少夫人爱去青云街的青云书斋看书,这是全府都知道的事。书斋里有隔间,坐在里面看书都互不打扰的,很多学子都喜欢上青云书斋看文读字,人来人往的闹市中求取一份‘静’。
“少爷,找属下,有何吩咐?”玄一问。
“给我说说这十多天来,少夫人的行踪。”
“啊?”
玄一满脸疑问,可看到自己少爷阴晴不定的脸,玄一继续回答少爷的问话。
“从庄上回来后,少夫人在府里待了三天,第四天后每天一早他就去青云书斋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天黑了才回来。”
“每天都去?”
“是的。”
好,真的太好了,一个为人妻的,天天不着家,太失妇德了。
“走。”
“走,去哪?”玄一怯怯的问。
“当然是去看看你们少夫人在干嘛了,天天往书斋跑,他这是要考状元吗?”
两人刚走出院子,来到左府大花园入口处,就看到二少夫人的丫鬟在不停张望。
当两人走上前之后,丫鬟小翠在左肖面前福了福身。
“大少爷,我们小姐吐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她说想吃食坊街的酸枣糕,我们做下人的离不开,可否麻烦您跑一趟,帮忙带些回来。”
“行,你先回去照顾你家小姐,等会我买了给她送过去。”
丫鬟小翠开心的走远了。
“少爷,我去买吧!”
“不用,我亲自去,你去前院书房把那盒金丝燕窝给二少夫人先送去。”
“是。”
还没去书斋仍在街上闲逛的主仆俩,来到了食坊街。小梅觉得自家公子最近食欲不行,就怂恿他家公子到食坊街逛逛,吃些小吃开开胃,再这样不喜食下去,她都怕她家公子要瘦脱相了,公子本来就瘦,再瘦就只剩皮包骨了。
主仆俩来到一处烤羊肉的小吃摊,烤得金黄冒油的羊肉串,再撒上一把孜然粉,那味道,闻起来那就一个香。
主仆俩在小吃摊的小桌旁坐下,坐等老板的烧烤。
“公子,公子,你看对面从品味糕点铺中出来的是不是大少爷?”
秦若北的视线看的就是那个方向,就算小梅不说,他自己也看到了。
“难道大少爷知道公子你这几天没胃口,不喜食,是来给你买糕点的。”
“客官,你们的羊肉串烤好了,快趁热吃吧!”
“快吃吧!吃完好上书斋去。”
秦若北刚刚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梅天真的想法,刚好羊肉串烤了好老板端上来,打破了秦若北内心的尴尬。
小梅想法还真是天真,秦若北不想破坏她美好的想法就没跟她说,其实这家品味糕点铺最出名的就是他们家的酸枣糕了,几乎怀了身子的大多妇人都喜食他家的酸枣糕,因此左肖一个世家大少爷能出现在这糕点铺,呵呵,用脚趾头想,秦若北都知道他是为谁而来此的。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秦若北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催促小梅快吃。也不知道催促的是小梅呢,还是催促自己早些放下呢?为了掩饰自己失落的心情,秦若北拿起一串羊肉串,不知味的囫囵吃起来。
这一个下午,秦若北在书斋的隔间里呆了一下午,心情难掩的酸涩与悲痛,自己还是这么不争气,看到左肖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他的心还是会痛,很痛,原以为都过了十天了,自己应该能走出来了,可是并没有,自己还是很难过,很受伤。
一个人在书斋隔间默默舔舐了一下午自己的伤口
', ' ')(',快天黑了,主仆俩才回了左府。
推开黑灯瞎火的院子,清冷的感觉扑面而来,让秦若北的心又凉了凉。
主仆俩进了屋子,小梅点了灯,屋子有了微弱的光亮,秦若北空洞的心稍稍好受了些。
“公子,我去给你弄些饭食来。”
“不用了,我不饿,你弄些自己吃吧!”
“公子,这怎么行,你不吃身子会坏的。”
“没事,我真不饿。”
“我不管,反正公子不吃,小梅也不吃,公子想饿坏小梅,那公子就饿着吧!”
“那就给我弄些粥食来吧!”秦若北真拿这倔丫头没办法,太倔了,说陪自己饿,她真的能做到。
小梅转过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嘿嘿,”对公子使这招屡战屡胜,也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了,只要公子心情不好,没胃口,她都用这招威胁公子,那时公子就会多少吃一些。
吃完食物,小梅给准备了热水,秦若北把小梅撵去睡觉了,自己一个人泡在温水里给受伤的心疗疗。
秦若北泡了好长时间,直到水温变冷了,他才起身,披上袍子,回了卧房。
秦若北推开房门,左肖就坐在卧房的桌旁阴沉沉的看着进来的他。秦若北当看不见,绕过他准备就往床边去。
被无视的左肖,心火直往脑上冲,一把扯过秦若北的手腕把他狠狠甩到了床上,秦若北的脑袋一下撞在了床柱上,痛得他当场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左肖不顾秦若北是否难过,是否愿意,他不想看到这个妻子眼里的无视与不在意,他讨厌这样的秦若北,他想秦若北眼里有他,眼里全是他,全身心为了他,整个人鲜活的样子,而不是这死气沉沉,吊着死人脸的样子。
秦若北被甩上床,左肖就压了上去,伸出手狠狠撕碎了秦若北身上的袍子,凶狠的大力啃咬秦若北身上的肌肤,洁白的肌肤上很快现出了许多牙印,左肖咬得是真的狠,有的牙印甚至都浸了血,左肖见自己都这么对秦若北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一气急,啥准备都没有,掏起硬胀的一大根狠狠就操进了秦若北干涩的花穴里,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大操大干起来。
痛,好痛,肌肤上牙咬的痛,身下花穴的撕裂痛,头上磕出的痛,这些痛都远远不及心里那沉重的伤痛。
秦若北无话无声的默默忍受左肖在他身上凶狠的操弄,实在难以忍受疼痛时,他就狠掐自己的手心,血水从掌心流出,晕染湿了拳下的床单。
看着如死鱼般无所表情的秦若北,左肖瞬间没了性致,从秦若北身上爬起来,捡起衣服一披,‘砰’的一声甩门走了出去。
左肖一走,隔壁偏房的小梅就冲进了房间里,刚才动静太大,把熟睡的小梅都吵醒了,听到是姑爷的声音,她放心了不少。
可现在砰声响,甩门出去的姑爷,小梅有些担心他家公子了。
当小梅推开房间门,看到床上那个全身赤裸,默默流泪,胸口满是浸血的咬痕,下身私处的惨不忍睹,和那手下的血迹,小梅心疼得哭了。姑爷怎么可以这样对公子,公子一心只为他,也只因他而伤,他怎能如此这般心狠的糟践公子对他的一腔深情。
小梅贴心的啥都不问,默默的打来温水,把公子全身擦拭干净,给他私处上了药膏,给他手上的掐伤包扎好,还各处检查了一番,才发现公子后脑勺上肿了一个大包,小梅心疼得一边掉泪,一边给公子抹药膏,最后给公子穿上亵衣亵裤后,才拉过被子把他包裹起来,小梅吹了灯,准备开门出去,可想了想,她脱了鞋,上了床,隔着被子紧紧把公子拥在了自己的怀里。
阴冷的黑暗中,秦若北靠在小梅小小的肩上,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