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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璃儿听到后,害怕得低下头,此时另一名太监捧着一块白布走来,呈给太后看了一眼。太后看见白裏的一抹嫣红后露出笑容,对他们説:「哀家期待你们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陪陪哀家。」
太监退下后,太后从座位上下来,来到上官璃儿面前,和霭地执起她的手道:「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彼此之间不用拘谨,叫哀家一声母后来听听。」
「你这是甚么意思!」
南安辰将上官璃儿夺回,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眼中的怒火恨不得把太后吞噬。
「安辰,哀家知道你还在怨恨你母妃的事,但哀家是你母后也是一件不可否认的事情。」
南安辰抱住上官璃儿的力度逐渐增加,沉重的呼吸声揭示了他的不安。上官璃儿感受到他的异样,她转身对上太后的眼睛説:「太后娘娘,我知道説这个可能会冒犯到您,但我不想您误会。我的母后在我小时候便去世了,所以」
「是哀家的不是,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
太后掏出丝巾擦去眼角的泪水説,而南安辰盯着上官璃儿的头顶,眼神变得复杂。
「来人,先送皇后到厢房休息一下,哀家有事与皇上商讨。」
上官璃儿瞄了几眼南安辰,见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于是跟随宫女离开了。
「相信皇上清楚知道皇后的情况,就算有多么的不满,她可是云台国的公主,代表着整个云台国。」
「所以太后在教朕做事?」
南安辰嗤笑一声:「如果太后没甚么事,朕先行告辞。」
「南安辰!」
太后喊停了他,鋭利的目光如同刀剑落在他身上:「你可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
「所以呢?他任你摆布,但我可不是他,不是你的傀儡。」
南安辰走到门口前,回头对太后留下一句话,接着便离去了:「做人最重要的是知足,千万别贪得无厌。」
在南安辰的影子消失不见后,太后再不压抑心中的怒火,气冲冲地跑到桌前,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并发出一阵噪音。
「太后!太后!大事不好!」
宫女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神情慌张的説:「皇后逃走了!」
「岂有此理!」
太后按了几下太阳穴,可脑袋仍传来阵阵刺痛,在宫女的搀扶下,回到寝室休息。
时间回到上官璃儿离开后,宫女将她领到一间挂满各式各样衣物的房间説:「皇后娘娘,太后説这裏的衣服任您挑选,当作见面礼。」
上官璃儿走上前,随意拿起一件衣服,回头对那宫女説:「这裏的衣服都很漂亮,很难挑选,要不你先去忙事情,我选好会跟太后説一声的了。」
「那皇后娘娘您慢慢选。」
宫女脸上露出笑容,匆忙地离开了,上官璃儿放下衣服,等了一会儿后从,接着也离开了。
「站住。」
上官璃儿来到大门前,被侍卫拦住了:「你出去做甚么?可有太后的手谕?」
「没有。」
话音刚落,侍卫准备好手上的武器,看似但凡眼前人有任何举动,必定毫不犹豫地刺过去。
她不惊不慌地拿出一块金牌继续説:「不过我有皇上的令牌,太后命我赶快送过去。」
侍卫上下打量了一下,思索了片刻便放行了。上官璃儿顺利走出太后的大殿后,急步地向前走,走了差不多有一段距离便停下来。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突然身后传来动静,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对方开口:「小宫女,你迷路了?」
她转身一看,眼前之人衣冠楚楚,眉宇之间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她呆呆望着对方,点了点头,那名男子笑了笑説:「你要去哪裏?我带路。」
「真的吗?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
她朝他露出灿烂的笑,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你知道皇上在哪儿吗?」
南安瑞听到后脸色突然一沉,但很快恢復正常:「他应该在御书房吧。」
两人踏着石板路,在路上并没有説话,南安瑞不时瞄了她几下,可她只顾欣赏沿途景物,他忍不住开口:「对了,你叫甚么名字?」
她想了一下后回答道:「我叫璃儿。」
南安瑞点了点头,低下头却藏不住眼中的笑意:「挺好听的名字。」
「那你呢?」
这时,南安瑞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得她一头雾水,弱弱地説:「你怎么了?」
「没甚么,只是觉得你」
见南安瑞逐步靠近自己,她下意识往后退,不小心被自己绊倒。正当她快跌倒之际,强而有力的臂弯抱住了腰,她抬头对上了男人炽热的目光,她不禁双颊绯红。
「你们在做甚么!」
一声怒吼从不远处传来,两人立刻分开后,只见南安辰怒气冲冲的走到南安瑞面前,瞋目道:「你
', ' ')('怎么在这裏?」
「路过。」
对方惜字般説,与刚才的状况判若两人。南安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璃儿,步步逼近她道:「那你呢?」
「我我在找你啊。」
她差点被那鋭利的目光吓得不会讲话,南安辰冷漠地收回视线,对南安瑞説:「看戏也看够了,还不滚?难道要朕请你滚?」
南安瑞笑了笑,在转身的一瞬间,身上的戾气增加了不少,头也不回,渐渐走远。
目送南安瑞消失后,南安辰一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二话不説将她拖曳回去,砰的一声,用力地关上门,并放开了她。
「你弄疼我了。」
上官璃儿鬆了鬆手腕,噘嘴,委屈地説。南安辰嗤笑一声,将她抵在墙上,把她固定在自己身前:「云台国公主,朕真的小看你了。」
他一边説,一边夹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双眼:「别在朕面前装模作样,在背后耍花样。」
「我不明白你在説甚么。」
望着她澄明的眼睛,尤如湖水般清澈,没有半点杂质,但他体内的怒火却越旺盛,烧毁他仅有的理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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