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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平不到的小客厅没开灯,毛榕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只知道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稍微扭一下,屁股凉飕飕。
“不行……不行……”他还在做无谓的抵抗,然而omega对alpha本能的臣服,已经让他浑身都软成一摊水。
唇齿间还留着余抒成刚才在里面肆虐的味道,他整个人要飘起来似的,承受着余抒成的亲吻和爱抚。
大手一路往下,在柔软的腰部辗转流连片刻,然后一把拖住他的臀部抬高。余抒成的脑袋趴在他胸前啃咬着已经挺得高高的小豆豆,毛榕心知这陌生的战栗是危险的,可他根本无法拒绝,按着那颗脑袋的胳膊都使不上劲。
“你别……啊……”
随着一声惊呼,余抒成把舔得红肿的乳头咬起来又松开,鲜艳的小红豆弹回去,颤颤巍巍地立在白嫩的胸膛上,顶端覆着一层水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舒不舒服?”余抒成一边问着,大手一边继续在他肌肤上游走,修长的手指顺着饱满的臀瓣戳进臀缝,摸到一手湿黏。
毛榕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羞耻地咬着唇往后躲,在心里安慰自己——我也不想的啊,这只是发情期面对alpha的正常生理反应啊。
“不舒服?”余抒成皱眉,不太高兴的样子,无名指和中指继续往里伸,借着黏液的润滑,指尖直接戳到隐蔽的入口。
“啊——”毛榕身体弹动一下,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地方猛地收缩,他抖得厉害,喉咙里哼哼唧唧,眼睛都红了,“别……别碰那里……”
余抒成还在气头上,哪会听他的话,毛榕越是这么说,他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手指又往里进了两分,在那小口开合的瞬间,猛地挤了进去。
“呃——”毛榕挺了挺腰,后面被异物入侵的陌生感让他害怕。作为天性淫荡的omega,他自认算是比较自持的,活到这岁数,自己都没弄过后面,实在难受就打打手枪,用前面高潮,后面再痒也忍住不去碰。
这样厚此薄彼的结果就是后穴在发情期尤其敏感,比如此刻,余抒成刚插进一个指节,肠道内壁互相摩擦产生的淫液就汩汩往外冲,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余抒成低笑一声:“还不要?你这里明明想要得很。”
毛榕羞愤欲死,拍打余抒成的胸口:“你走开,走开,我要告你,告你强暴!”
余抒成就真的抽了出来,然后把湿淋淋的手举到他面前:“告啊,这么淫荡,你说到时候法官会不会改判合奸?”
毛榕瞪大眼睛看上方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恶劣?
“宝贝儿,别这么看我。”余抒成嘴角带着一抹笑容,俯身趴在毛榕耳边低声道,“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操进去。”
毛榕浑身巨颤,抓住沙发扶手往后退,余抒成见他还躲,单手发力,把哆哆嗦嗦的omega拖回身下,嘴巴凑上去,再次封住那张肉嘟嘟的小嘴。
“嗯……唔……”毛榕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他吸走了,软绵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只要不反抗,这个年轻的alpha就温柔得像只大型犬,宝贝似的捧着他,哪个omega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呢?
窗外透进来一点光亮,纠缠许久的嘴唇分开时,牵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毛榕看着上方那双比月亮还要漂亮的眼睛,轻轻地喘气。
他是Jerry,还是余抒成,还是……毛榕脑中混沌,竟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余抒成喜欢极了他乖顺的样子,喊了好几声“宝贝儿”,大手再次往下,摸到早已泥泞泛滥的穴口,又将两根指头推了进去。
毛榕轻哼一声,下意识主动抬臀方便他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插到根部,余抒成开始弯折手指关节,在穴道里扩张,未曾被开发过的里面窄小紧致,却又火热异常,湿答答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开,源源不断的液体从里面分泌出来,像在祈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余抒成凭着中学生理课本上的一点知识给毛榕做扩张,他不想伤了他的omega,即便下面那根早就涨得快要爆炸,他也咬牙辛苦忍着。
毛榕扭着腰小声哼哼,他已经放弃挣扎,屈服于对快感的本能渴求。余抒成的手指进得极深,翻搅间发出的“咕啾”水声让他脸颊渐渐红透。
他无意识地挺腰,已经翘起来的前端碰到一个更加热烫的硬物,顺着往下看,即便光线不足只能描绘一个轮廓,也可以想象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这是余抒成的……那啥?
余抒成注意到毛榕直愣愣的视线,干脆抓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面按:“宝贝儿摸摸,还满意吗?”
摸到坚硬如铁的巨物时,毛榕吓得脸都白了,只想赶紧躲开。可惜余抒成看不清,还以为他嫌弃,沉着脸质问:“我的不比那些beta大吗?”
毛榕羞耻地闭上眼睛,他又没跟别人上过床,怎么知道谁的更大?
不过生理书上说过,alpha的性器是三种性别中最
', ' ')('有分量的,尤其是勃起和成结的时候。
想到这里毛榕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心,这么大个东西……真的进得去?会不会被捅破啊……
这边的余抒成不知道毛榕在想什么,看到他闭着眼睛一副不想看的样子,还以为自己胯下的东西真的惨不忍睹。年轻人最是激不得,他顿时又气又恼,把手指抽出来,拖起毛榕的小屁股就急吼吼把性器往里拱。
毛榕还在纠结着,突然被一个硕大的圆头物体挤开臀缝,顶在蠕动着的小穴入口,吓得他呼吸窒在喉咙口,僵直身体动都不敢动。
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余抒成喘着气宣布道:“宝贝儿,我要进来了。”就掰着他的臀瓣,腰胯用力往里顶。
才进去一个头,爱哭鬼毛榕就掉眼泪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气,话都说不出,心想这死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也太……太大了吧!
余抒成也被夹得难受,揉着他面团似的臀肉,试图帮他放松:“乖,让我进去。”
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骑虎难下,毛榕只能深呼吸让自己放松,抓着他胳膊的指尖都陷进紧绷肌肉里,用力到指节泛白。
进到一半,毛榕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了满脸,摇着脑袋喊:“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余抒成沉着气,腾出一只手揉搓omega秀气的那根,耐着性子道:“放松,别怕,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毛榕在他的安抚下抽抽噎噎地平复下来,细长的双腿夹在alpha健壮的腰身两侧细细地发抖,余抒成心疼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然后把那双腿架到肩头,再接再厉向深处挺进。
幸好omega的身体构造本就适应做性爱的承受方,内里不断分泌的润滑黏液和蠕动的肠肉一起,一点一点将alpha粗长的柱身吞噬进去,沉甸甸的阴囊终于拍在臀肉上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等毛榕适应了一会儿,余抒成就忍不住按着他的腰动起来,先是慢慢地抽出一小截,慢慢地塞回去,再到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整根没入。
omega的身体适应得极快,毛榕起初还觉得要被顶穿了,不多时,感受已经从一开始的胀痛转为灭顶的舒服了,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断从口中倾泻而出。
“舒不舒服?嗯?”余抒成边挺腰动胯边问。
“嗯……啊……”涨到最大的性器再次摩擦到穴里令人酥麻的那一点,毛榕张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余抒成誓不罢休。他把在湿软小穴里肆虐多时的性器尽根抽出,龟头滑出穴口,顶在被撞得泛红的臀瓣上,被内里突然的空虚唤醒一点意识的毛榕,目光涣散地看他,眼中带着疑惑。
“说,舒不舒服?”余抒成捏着他的下巴,半强迫半诱惑地问。
毛榕体内的omega本能已经完全被激发出来,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泡在身上这个alpha充满占有欲的信息素里,现在只想跟他结合得更深。
他被蛊惑似的点头:“舒服……”
余抒成还不够:“大不大?”
毛榕的羞耻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痴迷地看着alpha宛若神明的脸:“大……好大……好舒服……要……啊——”
那个“要”字还没收尾,余抒成就忍无可忍地操了进去。自己喜欢的omega在身下辗转呻吟,夸自己器大活好,甜腻的信息素只为自己一个人散发,余抒成就觉得浑身有用之不竭的力量喷涌而出。
omega的小穴像一张贪得无厌的小嘴,性器被omega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包裹着、吮吸着,余抒成恨不得化身为兽,把身下这个小人儿拆吃入腹,让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上了点年纪却身娇体软的omega毛榕被头一回开荤的毛头小子按在沙发上捅了又捅,做到一半换成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身后不知疲倦的alpha顶得在沙发上来回耸动,偶尔意识回笼的时候,脑中会飘过“我们不能这样”的想法,然而念头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得一干二净。
毛榕尖叫着射了两次,最后再被翻过来,软绵绵的腿环着余抒成腰被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干时,他已经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水了,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
“鱼……余……不要了……”毛榕背顶着墙,只能靠余抒成扛着他一条腿勉强站着,身体被夹在余抒成和墙壁之间,另一条腿脚尖着地,几乎悬空。
两人胸贴着胸,毛榕嫩红的乳尖在余抒成硬邦邦的胸口上摩擦,变得更红更大,往下看,余抒成丝毫没有变软迹象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圆润地臀瓣中进出,青筋盘结的柱身上裹着一层莹亮的液体,每次抽出都会带出omega穴中分泌过剩的湿液,混合着omega甜香的信息素,顺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不要?真、的、不、要?”余抒成每说一个字就往里面顶一下,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最后一下甚至戳到了隐藏在穴
', ' ')('道深处的生殖腔入口。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被铁杵似的龟头顶住,毛榕本能地想躲,却受不住身体的重力往下落,眼看因为发情期变得松软的生殖腔入口就要打开,他失声哭出来:“不要……不要进去……不能进去!”
余抒成本来没想进生殖腔,也没想要标记,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做全套毛榕一定接受不了。此时看见毛榕抗拒得这样厉害,心里还是难免生出些失落。
可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更体谅毛榕的感受。余抒成埋头舔了舔omega香气最浓郁的腺体,咬牙道:“别怕,不进去,不标记,乖。”
毛榕听了这话,才渐渐在他怀里放松下来。
余抒成把毛榕抱回沙发上继续抽送了会儿,最后把性器留在穴道里不深不浅的位置,托着毛榕被撞得通红的小屁股,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alpha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余抒成故意没有在里面射,毛榕还是被烫得高高拱起腰又落回去,两条布满汗液和不明液体的腿无力地大敞着,随着呼吸细微地发抖。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身体完全不觉得冷了。
满屋都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淡雅和甜香和谐地交融,汇成一股独一无二的恬淡味道。
余抒成把软下来的性器在温暖的小穴里放了一会儿才抽出来。他没想到和毛榕的第一次就这样舒服这样契合,心中不禁动容,爱不释手地亲吻、抚摸这具他惦记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身体,嘴唇游走到不住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时,本来乖顺的由他捏着的小细腿突然发力,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毛榕眼角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扶着沙发站起来,再扶着墙壁往卫生间挪。
余抒成立刻站起来跟上去。吸收过alpha的阳气的omega果然不一样,毛榕力气大了不少,别扭地推他:“你走开。”
余抒成黑脸,这是遇上传说中的提臀无情O了?
他长臂一伸,拦住毛榕的去路:“怎么,用完就丢?至少给个评价吧,我和按摩棒比,哪个比较舒服?”
毛榕握紧拳头,上下牙打颤:“我、我怎么知道啊,又没用过那东西!”
余抒成接着问:“那我和别人比呢?”
毛榕凶巴巴:“没有别人,怎么比啊!”
余抒成意外地得到满意的答复,惊喜万分,把毛榕打横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
毛榕身上还光着呢,被他这么一弄又羞得要哭了,拼命锤他:“你给我滚,滚,滚!”
余抒成:“我就不。”
毛榕嘴一扁,今天第九九八十一次掉金豆豆,哭唧唧道:“上也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要是知道今天会意外失身,还没谈恋爱就跟人滚上床,对象还是这么个小屁孩,打死他也不会出门。
毛榕越想越委屈,这小屁孩这么持久,怎么看都不像新手,指不定睡过多少粉呢!
“不够。”余抒成道。
“啊?”毛榕泪眼迷蒙地看他。
余抒成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又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一次怎么够,我要上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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