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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的情形看似是苏朔妥协,实际上被胁迫的依旧是余棠,Omega对Alpha的臣服才是与生俱来的,即便他并没有被苏朔标记。
余棠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热量来源处靠。然而他的神智仍在,双手抵住苏朔的肩膀,拼命把人往外推,嘴上做着没什么威胁力的抵抗:“不,我不要。”
苏朔不管不顾地亲了一下那挂着汁液的小红豆,用半蹲的姿势仰起脖子问:“真不要?”
余棠抿着唇,上下牙咬得死紧,咬得腮帮子都疼了,还是在摇头。
苏朔又怎会不知道小Omega在逞强?这些天他恶补了不少孕期知识,包括没有Alpha陪伴的Omega有多辛苦,尤其是像余棠这样,没有接受过标记却先有了孩子,身体里没有足够的Alpha信息素保护,从里到外都处在极度不安的状态中,按书上的话说就是一种“足以让Omega心智崩溃的煎熬”,建议立刻服用人造信息素,或者进行堕胎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小Omega没用人造信息素,咬牙忍到现在。他那么娇气,吃个螃蟹、喝口冷水都能把自己弄进医院,苏朔想象不到,当时的他得知自己怀孕后,如何做到一个人搬出苏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无数次被自己的轻蔑和不屑伤害后,还能打开山顶小屋的门,默不作声地等他回头。
苏朔的心像被划开一条大口子,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那么多次,他都没有珍惜,所以余棠心灰意冷,宁愿头破血流地违抗本能,也要与他分开。
活该,真他妈活该。
苏朔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行动上却没有丝毫退缩,嘴唇沿着余棠光裸的胸口一路往上,再次站直身体,下巴他脖子里又蹭又拱,大型动物撒娇似的,闷声道:“要的,你要的,你看你身上都发烫了,分明是想我了。”
其实心是难受的,而且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是这么香这么甜这么好的小Omega,让他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交给别人?
余棠背靠着墙,无处可躲,眼底水汽氤氲,要哭了似的。Alpha信息素浓郁而温和,身体迅速适应了被他拥抱着的温暖,肚子里的宝宝也在伸胳膊伸腿地表达舒适,这副身体已经干旱贫瘠得仿佛一口枯井,以至于只要这么一丁点,就哆哆嗦嗦地敞开怀抱,希望被浇灌、被眷顾。
“走……”余棠仰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颤抖阴影,声音打颤,“走,你走啊。”
苏朔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虽然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一层冰,然而细细聆听,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他这个人,看似冷硬倔强、浑身带刺,实则温柔绵软,待他好一点,他就露出像棉花糖一样的内里,舔一下,心尖都要甜化了。
甜中尝到的一丝酸楚,那都是拜自己所赐。苏朔闭上眼,缓慢地呼出一口气,试图把懊悔和退缩排出体外,让勇气填满充盈,然后捧起余棠的脸:“不走,我不走。”他看着余棠,用眼神表达坚定,“以后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余棠的视线无处躲避,想捂耳朵,却连手都动不了。他不发抖了,可是依旧不能自主,眼前苏朔的脸那么清晰,和传入大脑的声音一样,真实到他搜寻不到任何动作来做出回应。
他等了太久,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像一株被雨水滋润的藤蔓,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分裂出无数枝丫,以疯狂的速度生长蔓延,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
大概在看到苏朔写下“爱”这个字,听到他说“喜欢”时,心里就在蓄积能量,翘首等待一捧甘霖的浇灌,然后再次破土而出。
卫生间湿气重,苏朔把小Omega抱回房间。
直到那双修长的腿乖顺地架在臂弯,下头的东西蓄势待发准备往里面送,苏朔还有一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余棠怕自己的声音吵醒隔壁的苏母,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这模样勾得苏朔下腹又是一紧,他沉下一口气,托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挺腰发力,将自己慢慢送了进去。
虽然经过长时间的开拓,许久无人造访的里面还是十分紧致,好在有Omega分泌的黏液作为润滑,才不至于干涩难行。
苏朔甫一进去,就被温暖的肠肉裹得头皮发麻。他将胳膊撑在余棠身体两侧,以免压到高耸的肚子,小心翼翼地俯身亲了亲余棠的脸:“放松,别紧张。”
余棠哪里是紧张,两人上床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几乎都是他主动引诱,连仗着喝醉献身的事他都做过,有什么好紧张的。
实际上他在害羞。刚才在卫生间,他站都站不稳,苏朔伸手往他屁股上一摸,发现后面出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
余棠昨晚住的是他们从前的主卧,苏朔前几天都在这张床上睡,所以留下了浓烈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被刺激到提前分泌乳汁的原因。
苏朔见余棠恨不得把脸埋到枕头里,一副不愿面对的样子,似乎弄明白了小Omega在不好意思什么。他试探着趴下去舔了舔再次溢出汁液的胸口,余棠果然
', ' ')('难耐地急喘,抓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揪紧。
苏朔受到鼓励,又去亲他的唇,这次比刚才放肆许多,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像要在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
在情事上,Alpha对Omega有绝对的主导权,匹配度越高,这种被欲望支配的效果更甚。
一吻毕,苏朔在距离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看着余棠意乱情迷的脸,看着他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浑身瘫软,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又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实在不够君子,心虚地找借口道:“书上说这个时候可以做了,对宝宝好。”
说着,下面的东西又往里面拱了拱。
余棠闷哼一声,轻飘飘地瞥了身上的人一眼。他的眼睛生得极美,情动的时候眼角红而湿润,瞪人都带着一抹娇嗔,苏朔被这一眼看得魂都飞了,身体里的火噌地蹿起几米高,不由得耸动下身,一鼓作气就是一阵猛顶。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甬道里头的水分泌迅速,痛感并不明显。
封闭的环境将人的所有感官无限放大,黏腻的水声和皮肉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响得余棠的脚趾不住蜷缩,酥麻感随着苏朔的动作一下一下往脑袋里冲,将他最后一线理智都冲散了。
苏朔很会找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插了几下,让穴口变得松软,然后低头看白嫩的小屁股吞吐他胯下巨物的美景,每一次进出,里面就有盛不下的水被带出来,滴滴答答顺着茎身往下淌,尽根埋进去时,性器像被裹在一汪暖融融的泉眼里,舒服得让他不禁怀疑,小Omega身上总是冰凉凉的,热量是不是都集中在这里头了?
不过苏朔没忘记这次的主要目的是要让余棠舒服,他再次俯身,叼住左边已经被他吸得发红的乳头,边用牙齿轻轻地咬,边含含糊糊地说:“上面的没有下面的多,不够我吃的。”
余棠平时不爱听荤话,对这样的调戏自带免疫,然而这次却没能抵抗住。
许是因为这个姿势苏朔的东西进得太深,热烫的头部从比腔壁敏感数倍的生殖腔口擦过时,余棠猛地弹动身体,挺起胸膛,无意中把乳头往苏朔嘴里送。
苏朔很满意,张开嘴连乳晕周围的软肉一同吸住,往后拉扯,又突然松开。颤巍巍的小红豆一接触到空气,就扑簌簌地往外吐了几滴乳白色液体,落在粉白的皮肤上,配着被口水浸得发亮的乳肉,显得分外淫靡。
每一滴都被苏朔舔了个干净,舔罢还意犹未尽,叼着另一个,说好香好甜,问余棠还有没有。
看着黑黢黢的头颅在胸前拱来拱去地找奶喝,余棠羞得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提前分泌乳汁本来就是孕期Omega的一种非正常反应,从侧面说明了他有多饥渴,刚才还义正词严地让苏朔走,转脸就张着腿地任人摆布,十足口不对心,装腔作势。
可他没办法,忍着不叫出来已经是他的极限。
苏朔知道他在强忍,Alpha的征服欲上来,非要逼着他叫,下身大开大合地动,上面也不松懈,舔咬吸吮不遗余力,啪啪的水声和啧啧的啃咬声不绝于耳。
在一个险些撞开生殖腔的深顶中,余棠抬起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随着前头射出,后面也瞬间涌出大量水液,宛如泄洪。苏朔也加快冲刺,托着余棠肉乎乎的屁股快速抽动,延长他高潮的时间,让两人的信息素密不可分地交融,混合成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香气。
余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上半身紧绷着仰起,胸前两颗小巧乳头喷出因信息素紊乱产生的最后一点奶水。
苏朔俯身去舔,下面一点没停下,又凶又快地动,余棠一手抱着肚子,一手去推苏朔的脑袋,嘴里断断续续地喊“不”,声音是哑的,带着浓重的哭腔。
从未听过过冷冰冰的小Omega在床上叫出声的苏朔哪里还撑得住?射精的瞬间,他埋在余棠的脖颈间,拼命克制住一口咬下去的冲动,忍得额头上青筋爆出,眼前花白一片。
今天小Omega接收的信息素够多了,再多可能会承受不了。
而且,他并没有同意被他标记。
高潮后,苏朔大口喘气,间或轻轻啄一下余棠散发香甜气味的腺体。
他自由散漫惯了,最是讨厌被安排,害怕担责任,可他现在居然产生了标记一个Omega的欲望,几乎控制不了的欲望,如灭顶般强烈,既陌生,又让他喜不自胜。
与他相比,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的余棠就显得有些无情,弓着背、缩着脖子躲他,警惕地不让他咬。
苏朔气闷,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生气,按着余棠的肩问:“还要不要我走?”
余棠眼中的湿意还未退去,眼睛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愣愣地看着苏朔,鼻子一抽一抽地发出几缕气音,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
苏朔看着欢喜,凑过去亲他,左边眼睛一下,右边眼睛一下,鼻头两下,嘴巴五下,最后还亲了亲圆滚滚的肚子,和搭在肚子上的小手。
亲完余棠还是没有回答,等待的每分每秒
', ' ')('都是煎熬,苏朔后悔了,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话,于是再次拥住余棠,小孩子一样,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我不管,是你先撩的我……我是你的Alpha,就算你要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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