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李应当忽然这样来了一句:“既然双方都相持不下,我提个折中的办法你们看看行不行?”
“好啊,有什么办法请说吧?”香叔首先愿意听李应当说新的方案。
“行啊,说出来听听……”杜回春一看李应当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也觉得这个时候或许李应当的办法能化解这样尴尬的局面吧——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或许因此就耽搁了大事儿也说不一定呢,所以,也想听听李应当是否有了新的灵感。
“那好,那我就说了,作为一个医者,救死扶伤是我们应尽的责任,而作为一个患者,给付诊疗费用也是他的义务,但由于各种原因导致双方无法调和妥协的时候,我觉得应该互让一步……”李应当说之前,还要做这样的铺垫。
“不用说这些,你就直说你想出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吧……”香叔不想听这些废话。
“是啊,你就直说到底双方该咋样各让一步吧……”杜回春也想直截了当知道李应当想出的办法是什么。
“我觉得应该这样,我们选个中间人,然后将应该给医馆的钱打到中间人的账户上,这个时候,我们医馆就开始唤醒鲁老板,假如没唤醒,这钱就由中间人打回原处,但若是唤醒了,这钱就打给医馆——这样是否就能解决大家争执的问题了呢?”原来李应当想出的是这样一个折中的办法。
“办法倒是行,可是中间人到哪里找呢?”香叔立即这样回答说。
“对呀,谁做这个中间人合适呢?”杜回春也这样问。
“我觉得有个人最合适……”李应当这样回答说。
“谁呢?”香叔和杜回春异口同声这样问。
“就是香叔您呀!”李应当一语道破天机地这样回答说。
“笑话,我咋能做中间人呢?”香叔忍俊不禁地这样笑着说。
“对呀,他咋能做中间人呢?”杜回春也觉得不可思议。
“您为什么不能做中间人呢?”李应当却这样反问香叔。
“我是代表鲁家来跟你们谈判的,所以应该算鲁家一方的人,我来做中间人,你们会认可?”香叔直接这样提出了异议。
“是啊,他做中间人身份不合适吧?”杜回春也这样质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