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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在信徒观看下学会了骚穴酿酒
酒神被簇拥在信徒中间,他们一起行走着,直到来到位于森林边缘的狂欢地。酒神随意地看了几眼,挑选了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上去。
不知何时出现的阮竹瞥了他一眼,心情愉快。
森林中,酒神的狂信徒今天却却一反常态。他们围在一起却并没有饮酒,也没有狂欢,只是用狂热地目光追随注视着坐在中间的神只。
此时出现的阮竹似乎十分地多余,但是信徒们狂热地目光也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疯狂的信徒身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他们用娇嫩如同玫瑰的嘴唇吐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祷词,用同时蕴含着明亮生机和混沌死意的目光注视着今日宛如闹剧一般的狂欢。
因为今天,酒神就要被生命之神教导如何酿造世界上最美味的酒液了。
酒神爽朗地笑着,他宛如蜂蜜般的小麦色肌肤闪耀在灯火之上,即便已经从阮竹嘴里得知了这种酒液的酿造方法却并不扭扭捏捏。
他爽快地用嘴拉扯开阮竹的衣服,在信徒们狂热地目光下用只喝过甘美酒液的嘴亲吻上了男子身上最污浊的地方。
“生命之神,我的姿势标准吗?可否给你带来了丝毫的愉悦?”明明身处下位,做着伺候另一位陌生神只的事,但是酒神依旧带着奇异的傲慢感,就连语气都带了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酒神,你怎么依旧如此高傲呢?这会让我更想打破你高傲的面具的。”阮竹自从进入西幻神的世界之后,连语气都带上了这个世界鲜明的咏叹调。他赶紧在心里呸呸两声,决定这次一定要改掉这种婆婆妈妈的说话方式。毕竟,真男人,就是要勇敢地直接去干。
“生命之神博学多识,怎么也如同愚笨的凡人一样猜不透我的心思呢?”酒神并不恼怒,反而继续笑意吟吟地说着话,手上却握着自己健美的两片胸肌给阮竹做着乳交。
阮竹看着马眼里流出的精水划过酒神只滴过酒液和汗水的胸肌,十分不手生地捏了捏。然后他又把手指伸进酒神的嘴里搅动着,口水很快就因为合不拢嘴而滴了下来。这道淫靡的银线逐渐拉长,在断裂之前就不知道被从何处而来的风吹远了。
阮竹有些惊奇,“没想到酒神的魅力竟然这么大,只不过学习酿酒的方法,就会被这么多神明在暗中围观。”
“难道你会在意这些事情吗?”酒神拨了拨身边的乱发,笑容里开始带着点恶意,“他们只不过都是一群喜欢发情的骚狗而已,一不被操屁股就暗搓搓地想要搞事情,然后被他们不知道稀薄了多少代血脉的后代带着军队来轮奸。”
“幸好生命之神选择了降生,牺牲自己来满足那些骚狗,把他们都变成了合格的精盆。”酒神一边说着被阮竹修改过的世界观,一边大咧咧地敞开着衣服,向阮竹展示着他只有花穴和屁眼的下身。
阮竹自然是对这具畸形变态的身体更感兴趣的。他只是突然路过这里,遇见了富有阳刚气息的酒神,然后阮竹就忍不住想这个男子气概十分充足的男神的下身从肉棒变成花穴是多么美丽的一副场景。
而现在这个场景也没有让阮竹失望,反而刺激得阮竹的肉棒又大了几分。
酒神的胸肌并没有经过改造,这对薄薄的男人肌肉自然也不会带来多么富有快感的乳交体验。酒神在阮竹的提示下,只能用自己的嘴来亲吻着拥有可以做出最完美酒液的必需工具。
另一边,酒神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他粗糙的手指熟练地翻出来了新生器官里的阴蒂。他狠狠地又掐又捏,满足地确认了自己的骚阴蒂足以担当得起制造最完美酒液的原材料之一。
酒神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无法创造出最完美的酒液,为了达成那个目标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但是走进偏执的酒神似乎并没有发现,现在的他可是比他口中的骚狗们表现得更加淫荡。
酒神跪在了阮竹的面前,嘴里不停地舔弄着阮竹的肉棒,十分努力地为这套世界上最完美的制酒工具做好清洁。
而另一只手在确认过自己骚阴蒂的情况之后又伸进了自己花穴的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倒不是酒神不想抚慰深处的淫荡穴肉,只不过新生的花穴里竟然还包括了处女膜这个东西。为了只能做成一次的处女酒,他只能先不破坏那层薄薄的膜,只能等待阮竹使用工具来进攻。
看着酒神给自己扩充得差不多了,阮竹就放松精关,十分爽快地射进了酒神的喉咙里。
品尝过无数美酒的酒神却饥渴地舔食着,希望让自己的身体内部都弥漫这一股浓厚的精液酒香。
阮竹却不管还在品尝回味着的酒神,他直接抱起来了高壮的酒神,把自己的肉棒对着酒神盛开绽放的花心。
因为酒神给自己扩张得十分仔细,所以阮竹并没有费什么力气花在难缠磨人的穴肉中,直接就来到了处女膜的面前。他犹豫了一下,就开始顶弄起来。
原本想要嘲笑阮竹的酒神一下子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把酒神的脸都皱的说不出来话。
', ' ')('“破处怎么这么疼啊……”酒神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欺骗,因为阮竹并没有告诉过他破处的疼痛居然这么难忍。但是这是为了酿造最美味的酒的准备工作,所以破处比普通性交还要疼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也不对,好像他只是来跟生命之神学习酿造最美味的酒的,所以这个也算不上是性交吧,只不过是学习而已。
“不好意思,生命之神,是我太武断地认为这是给我破处了,辜负了你的一怀好意。”最后,终于想明白的酒神向阮竹道着歉,他并不该对阮竹生气的。
为了防止阮竹因此生气,不愿意教给他酿酒,酒神伸手支撑着身体,蹲坐在阮竹的肉棒上方,开始快速地起伏着。
酒神的姿势十分容易耗费体力,毕竟现在只有酒神一个人在动,这个也算是属于取悦别人的姿势。
可酒神不在乎,这只不过是为了酿造最美味的酒。汗水一滴一滴地聚集,划过酒神的蜜棕色肌肤掉在旁边的草地上。
在阮竹的眼里看来,此时的酒神既性感又可爱,是个绝佳的好狗狗。
但是此时,没有经过催眠的信徒中的一个睁大了双眼,他看着诱人的酒神身躯不自觉地起了生理反应。
酒神似笑非笑地往那边看了一眼,他的狂信徒们无声地夸张地笑了起来,开始围在那个人中间。
这个人是个国王,他本不属于这群狂信徒之中的一员,只不过是得到哪一位水中仙女的指点前来寻找自己的母亲和姐妹。或许之前酒神还有怜香惜玉的点点心情,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这个家伙。
但是现在,在酒神被阮竹操弄着完全由肉棒变成花穴的骚逼之时,这个人类竟然在产生了生理反应之后偷偷地自慰,这是对神的大不敬,所以酒神默许了他的狂信徒将要做出的事情。
一无所知的人类国王误以为他没有被发现,他充满欲望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骑乘起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的酒神。理智与情感在他的脑内盘旋,最终还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狂信徒们狰狞地笑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手伸到人类国王的面前,就这么把他硬生生撕开了。
在人类国王畅想着能够操弄美貌酒神和生命之神的未来之时,就这么死去了。临死的时候,他似乎从眼角发现了因为狂热而导致脸部变形的母亲和姐妹。
“啊,终于找到你们了……母亲……”这就是不知名的人类国王脑海中最后的想法了。
“你在可惜这个人类吗?”酒神听到了阮竹的叹息声,换了个姿势躺在阮竹的怀里。阮竹从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清冽的浓厚酒香。“也对,毕竟你是生命之神,看见生命逝去的时候总是不太高兴的。”
“下次就不在你面前这么做了。”高高兴兴的酒神下了定义,随后又伸出修长双腿缠着阮竹的腰身,不断地用骚穴含弄着阮竹的肉棒。“这不过是惩罚了一个敢冒犯你我的凡人而已,可不要让这件事毁掉我们正在酿造的处女酒啊。”
“并不会的,酒神。”阮竹丝毫不在意刚刚的事情,不如说把一只凶兽驯服成只听自己话的宠物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酒神健壮发达的肌肉,色情地舔弄着酒神胸膛上硬硬的乳首,把这颗如同红豆一样可爱的小家伙咬得发青,只能脱掉保护怯生生站立了起来。“你就是最美味的酒液啊。”
“不管是你被操弄时散发的酒香,还是从身躯上滑落的汗水,都是最美味的酒液啊。”
被生命之神当做禁裔一般玩弄的酒神并没有生气,他几乎是愉悦地接受着阮竹的赞美,随后又努力地配合着阮竹用工具捣弄着他花穴的动作一张一缩地配合着。
“你在说什么话啊,这是在与我调情吗?”酒神慵懒的半长发散落了开来,他随手往后拨弄了下头发,露出饱满的额头。这样的酒神身上有一股近乎邪肆的媚意,他主动凑到阮竹的唇边,奉上了含有好闻酒香的吻,接下来的话语也就这么隐没在他的齿间。“只有我被你操逼操出来的骚水和你的精液结合在一起,才是世间美味。”
“接下来请继续操我,把我的肚子都灌满你的精液。或许这样的说法很像那些脑海里只有被操弄的骚狗,但是请放心,我并不是那样的人,这只不过是在酿酒而已。”酒神状似高洁的说着话,实际上他现在已经在被玩弄失神的边缘,剩下来的唯一想法就是被阮竹射精。
狂热信徒们安静地注视着自己的信仰被摆成狗爬的姿势操弄着,只要被生命之神射出精液就会痉挛着高潮到潮喷,而且还一直祈求着生命之神通过三个穴把精液都灌进他的身体里,方便他储存酿酒最重要的原料。
“没关系的,酒神,我会一直操你的小逼的,我会把你这具良好的酒坛子操出更大的开口。”这么说着,阮竹就在酒神被拉出阴唇保护的肿大阴蒂上刺入了带有宝石装饰的银针。“这个,就是代表你为了酿酒只能一直把骚逼献出来的证明哦。”
“生命之神真的十分慷慨……”酒神用两只手紧紧地捂住失去肉棒堵塞的两口骚穴,害怕里面的珍贵精液会流出来。但是阴蒂被虐待
', ' ')('的痛感又让这具喜欢把痛苦当做快乐的躯体差点又喷出水来,酒神只能在捂住骚逼的同时缓缓地挤压按摩着大阴蒂,希望阴蒂可以尽快恢复过来。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阴蒂却变得越来越大,根本不可能再藏到骚穴里,只能大咧咧地露出来。
“谢谢生命之神一直愿意操我,”酒神在嘴里塞着阮竹肉棒的情况下艰难地说着话。
距离酒神第一次被操逼只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三天而已,在酒神的骚穴酒刚刚被酿好的那天,他骚穴里面的酒液就赐给了疯狂的信徒舔食。然后现在,他又一次地献上了自己的肉体,请求阮竹继续操弄他。
“上次的处女骚逼酒的味道很好……”酒神被阮竹拉扯着阴蒂上的装饰,忍不住大声地浪叫起来,还把自己的骚逼更加地靠近阮竹的手中,方便阮竹继续玩弄。“这次我已经变得更加淫荡了,一定会酿造更加美味的骚逼酒的。”
阮竹作为生命之神则是表示了相信,并且表达了真心祝愿酒神变成世界第一淫荡神的愿望,酒神高兴地接受了,然后又高兴地晃起白嫩的大白屁股吞吃肉棒。
这又吸引了阮竹一边打着手感上佳的大屁股,一边帮助害羞的酒神捣弄骚穴的愿望。
而酒神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对自己由肉棒变成了花穴的部位毫不在意,只是继续地撅起屁股挨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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