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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州原本看叶阮情态可爱,想着他就蹭蹭不进去。
可AI忽然冒了出来,提示他有一个随机任务,强制性开启。
AI私以为经过这么些天,已经逐步拿捏了这个幸运狗的心思:“成功之后有几率开启隐藏的数据栏哦。”
叶阮还坐在床边,脸上沁出一层艳丽薄红,衣服几乎都散开了,一对洁白的大奶半裸着,看一眼就能叫一个性能力正常的男人硬如铁。
谢州暴怒:“我都硬了,为什么还要我用道具?!”
“任务是随机刷新的呢幸运狗,你再刷一个可能就是用你的鸡巴了。”
谢州不太信它,上一次,上上次,AI都是这么说的。
谢州好气,可窥探和叶阮相关的数值,又叫他心动。
谢州这次不想理会AI了,这么香软的叶阮,当然要用他的大鸡巴教训教训‘勾引’自己的小穴。
男人刚一靠近叶阮,那骚浪的女屄似乎就感知到了雄性的气息,怯怯地骤缩起来,两瓣的嫩花左右摇颤,可感觉到热气之后,又变得蓬软丰腻了些,上头挂着丝丝缕缕的透亮清液,只肖手指一抹,便能刮出满手黏腻水光。
艳粉的花唇尽头还翘着一颗粉软的润圆肉蒂,微鼓挺翘着,被热气吹几下,就开始一点点暴涨起来,可怜兮兮地来回抖缩着,可它早就被玩得硕肥无比,小美人的双腿才分开一点,两瓣花唇就完全包拢不住它。
可想而知,这颗肥蒂在平时走路的时候,会给这具娇艳敏感的身子带去多少可怖的情欲。
怕是蹭一蹭内裤,就要忍不住地疯狂夹腿了吧。
叶阮警觉极了,他似乎感觉到了男人的不怀好意,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自己分开的双腿。
可他的动作却还是慢了一步,谢州先他一步将黑漆漆的脑袋埋进了他的腿间。
“啊啊,唔——”
白嫩的双腿挂在床边,疯狂地抽搐起来,空气中忽地就晃起了一道道白波,淫糜而又诱人。
他越是用力想合拢腿,却越是将谢州的脑袋夹得更紧。
谢州倒也不怕被美人闷死,自顾自地吞含起那颗嫩软湿腻的肉蒂来,这处轻轻一碰就要泛起极致情潮,更别提被男人这样极尽挑逗地含在嘴里——
舌尖有力滚烫,对着它来回碾磨吮含,青年白嫩的身体猛然弓起,整个人痉挛般抽搐了几下,雪白的肉臀猛地弹起一下,又重重地落在床上。
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湿漉漉的水光,微红的唇死死咬着,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谢州简直想欺负死他。
中央的那道嫩缝也是湿软滑腻的很,在屄缝被唇瓣包裹住疯狂吮吸的时候,叶阮再也夹不住喉间的喘息。
一声饱含水意的娇吟溢出,接着便是接连的好几声。
开了个头,便再也忍不住了。
谢州也没什么经验,全靠雄性身体中的本能在掠夺侵占白软美人,但是他这种毫无规律的杂乱猛吸,却差点把叶阮的魂魄都吸了出来。
舌尖越发肆意,恶劣地往里一顶,就捅开了湿润的屄缝,钻进了那处娇嫩的小穴里,媚肉可不会在乎进来的是肉棒还是舌头,总归进来了就乖巧柔媚地吸夹起来。
肉体濒临高潮,穴腔中的吸力更甚,谢州差点以为自己的舌头要被骚淫的小屄夹烂了。
他蓦地回想起之前鸡巴被穴肉包裹住的快意,很湿很热,每抽送几下都颇为艰难,骚肉格外紧致,如果不用往里凿,都破不开这对绵浪的娇肉。
光是想想,谢州的鸡巴就更硬了。
他忍不住了。
直接脱了裤子,将进犯的凶器换成了自己的粗涨肉棒。
在刚刚的一顿含吸中,那粉艳的鲍肉依然被吮成了艳红的骚肉,比腿根处那些白肉的颜色要艳上不少。
谢州腰间发力,悍然往内一冲,大半截鸡巴就直直埋了进去。
凶狠狰狞的肉棒微微上翘着,每次破开缠绵湿肉的时候,都会狠狠地碾过那些微凸的淫粉骚肉粒。
谢州只觉身下这人,满穴腔都是淫肉浪点,不然怎么这么会吸,湿亮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外猛喷,鸡巴抽插间带出无数黏腻的多情汁水。
这只饱满熟透的蜜桃,不断往外散发出清甜的诱人味道,叶阮叫到现在,嗓子都有点哑了。
“小妈,省点力气,喊这么久,喉咙不痛吗?”
叶阮‘呜呜’地哭了几声,女穴异常骚浪,被肏上几下就开始狂喷淫汁,那鸡巴又热又粗,红艳艳的穴壁差点被鸡巴擦出了火,又烫又热。
极致的暴涨感,似乎将窄小的女屄整个儿捅圆撑开了,粉软嫩肉绷成半透的薄红肉嘴,死死箍在肉茎上。
娇嫩的软嘴被来回摩擦,颜色一点点变艳——
那性器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见一根可怖的粗涨性器在白嫩腿间来回进出的残影,他们猴急地在床边就开始狂暴做爱,那床又是个弹性不错的,肥嫩的白屁股被来回弹起又落下,在这
', ' ')('些摩擦间,娇腻臀尖竟也感觉出了疯狂的快意。
谢州肏得又快又恨,浓重的耻毛将软嫩的骚蒂整颗儿肏回了花唇里,又在下一瞬剐搔着,将小肉蒂勾了出来。
从里到外,叶阮几乎被他完全碾磨死了。
那个湿腻的娇缝,一下以下勾引着粗壮龟头,引着它往身体内更为隐秘的地方冲撞过去。
谢州也才开荤不久,当然扛不住这般诱惑,粗屌整根埋入又急速抽出,次次重力地撞向紧闭的小口。
“怎么这么紧?那老东西没捅开过你吗?”
叶阮像是被撞得狠了,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
本以为会换来一点怜爱,却不料谢州愈发兴奋,前后摇动着鸡巴,只想立刻捅开这口淫浪的软穴。
谢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自己格外兴奋,叶阮比之前哪次都要配合。
他差点就以为是错觉了。
清醒时候的叶阮,哪可能这么乖巧顺从。
他只是一只收敛了自己爪子的小坏猫罢了。
性欲比任何时候都要高涨,龟头像是彻底被情欲所掌控,蛮狠地顶戳凿弄起湿软肉缝。
那宫口被撞得酸麻极了,沉甸甸的龟头仗着自己坚硬挺硕,借着蛮力就想往深处捣去——
相连处的水声越发黏腻,咕啾咕啾响的不停。
叶阮终究还是被这种极尽的快意逼得受不住了,哭噎着发出一声娇腻至极的悲鸣,可他婉转的娇呻中,又掺杂了不少甜蜜的低吟。
谢州权当做他被自己磨得爽了。
他现在很难分神去思考别的东西,凿开宫口成了他此时的全部。
腰身猛然一沉!
巨屌终是挤开了那张紧闭肉嘴,缠绵小口再也无力抵抗,被人狠然一冲,蓦地张开娇缝!
那枚硕圆肥挺的龟头就恶狠狠地凿弄了进去,紧窄的宫颈也被撑得极开,倏地被塞成一个滚圆柱体的形状,娇嫩的淫粉软肉可怜兮兮地鼓成肥嫩嫩的薄膜。
整只宫腔都快被大肉棒肏成了鸡巴套子!
娇嫩敏感的骚心被狠狠碾压过去,软腻肉臀突地用力绷紧,青年浑身的注意力都摆弄到那块儿去了——
咕叽咕叽!
那火热滚烫的性器一旦凿了进去,便不管不顾地开始在娇软宫腔里横冲直撞,本就娇嫩紧窄的肉壁被迫撑圆,平坦雪白的小腹被迫隆起一点鼓包,那龟头就来回挪动着位置,像是要将白嫩的腹部撑破皮一般!
实在是可怖至极。
谢州干得几乎红了眼,一下一下疯狂鞭挞着这只娇穴。
“啪啪!”
“啪啪!”
抽插声狂暴,水声黏连,叶阮的腿又麻又酸,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艳红的屄唇全被肏到了腿根处,湿乎乎地黏在腿心,被两枚硕圆精囊狠狠抽打狂拍着,无时无刻不再接受情欲的折磨。
娇嫩的肉壁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叶阮被干得头脑发胀,在谢州几百下的鞭挞猛干中,湿热的宫腔几乎被奸得熟透。
谢州将漂亮的青年死死地压在床上,仗着他现在神志不清,变换着各种姿势,似乎想把自己的兽欲在今天一并泄光。
等那些黏腻稠湿的白浊被他一股脑射进宫壁时,已然不知过去了多久。
但谢州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就算叶阮再敏感……
也不应该会有这么多的水。
AI怕把幸运狗吓萎了,在他完事之后才提醒:任务附带的奖励,幸运狗的身体在潜移默化中也被改造,你的精液对于倒霉鹅的子宫有改造和催情作用。
叶阮似乎还沉浸在滔天的情欲内,酥胸嫩乳跟着细腰缓缓摇摆,臀肉紧叠,光是看上一眼,就要被那只骚浪淫软的屁股勾住了。
直到时停卡发出滴滴滴的催促音时,谢州才如梦初醒般,匆匆将叶阮身上的淫水精液收拾了个干净。
但也有一些地方清理不到的,比如那种紧缩红肿的宫腔,被龟头狠狠碾弄,玩得淫浪不堪,谢州弄了半天,反而叫它喷汁不断,青年双颊生晕,细长手指频频勾缠他的胳膊,像是身体又被弄得爽了。
谢州侧着脸,强压住内心的兽欲。
不断在心里说道:歇歇,下次再吃。
每次时停卡的效果结束后,倒霉鹅虽然不会察觉到过多异常,但是精神和身体中的疲惫感,却是在短时间内无法消除的。
敏锐的叶阮再次发觉了身体的不对劲。
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自己腰侧的软肉——
很疼。
不是做梦,他确实就在这儿和谢州对话。
叶阮自己也没发觉,在他走神的时候,视线却一直毫无遮拦地落在了谢州身上。
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边,谢州却是站在他不远不近地地方。
顺着他的角度,视线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谢州小腹处的方向——
“小妈,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可就要硬
', ' ')('了。”
“你不会,是想勾引我的鸡巴吧?”
被他这几句荤话一打扰,叶阮的思绪被完全打散。
美人惺眼含嗔怒的时候,格外富有生气而漂亮,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几丝暗哑:“人选很多,现在还不用考虑你。”
谢州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他就这么明明白白地中套了。
男人不动声色地在背后的手机上轻点几下。
这是他和AI约定的信号。
叶阮多了一段虚假的记忆。
他回去的那晚做了一场与谢州有关的梦。
一场春梦,可是主角不是谢州本人,他以为自己被谢州拿着假阳弄他,肏了一整晚,惊醒后一整晚没有睡着。
他坐在床上,冷不丁地就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他刚上大学那会儿,赶着去追谢州,并不是出自真心。
这个什么狗屁学长,把一个懒惰的咸鱼坑成那样。叶阮骨子里其实很会记仇,对于谢州而言,可能是顽劣因子来了,逗了个小学弟;可叶阮却在高三那年整整记了他快一年。
谢州长得帅,家里又有钱,脑袋挺聪明,大部分人都挺喜欢他。
可他心情好时,对谁都是笑盈盈的,心情烂时,脸一冷,凛如霜雪。
而且听说——
他竟然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
叶阮从知道这一消息后,就在心里暗暗捣鼓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要追到他,然后甩了他。
谢州坑他一次,他反过来坑谢州一次,还算公平吧。
但叶阮错在没有想到,明明是想骗骗他的,可他把自己搭进去了。
他不知道别人当男朋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但在他认识的人里,总归没有比谢州更好的。
谢州像一团烈火,不管不顾地燃烧放热,不由分说地融开他的心门,就那样强硬地挤了进来。
来得猛烈又突然,没给叶阮一丝反应的机会。
处得久了,他也知道谢州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每次对上谢州清澈热情的双眸,他有很多次想过坦白:
对不起,之前我骗你的。
但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了。
他知道谢州看起来性子恶劣爱逗人,但是当男朋友时候的谢州,格外包容而温柔。
每当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好像任何事情在他那儿,都是可以被谅解的。
可是叶阮不敢,总怕一旦他开口了,这段关系就走到了尽头。
他这一迟疑,等来了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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