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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看了一夜的春宫,早上起来云朝还是精力十足,她早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动弹,于是窝在床上不动,脑子里计划着下一个要搞的对象。
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从前那些欺负她的、看不起她的,她都要一个一个报复回来,让他们成为她胯下的一条母狗,永远也离不开她的大鸡巴!
房门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她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这个时候佣人不会来,她哥也不在家,那么来人只有一个选项——
云祁。
昨晚正式观摩了他放浪骚贱的自慰情态。
明明玩到半夜才累极了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昏睡过去,没想到早上又这么早起来…或许昨晚还远远不到他的极限?
未来或许可以玩的更花一点:)
就是不知道他这么早摸进她房间里干嘛。
云祁来的目的很简单——他想尿尿。
昨晚悲愤交加情欲上头,他就拿贞操锁把自己鸡巴给锁上了,重点是马眼上还塞了根尿道棒。
早上也不是他想起这么早的,纯粹是尿憋醒的。
在来云朝房间之前,他就已经在自己房间里做了不少思想工作,生生把自己憋到憋不下去了才慢吞吞地到了云朝的房间。
现下膀胱正憋的要炸,急促的尿意汹涌而来,偏偏被一根尿道棒给堵死了去路,迫切的尿意叫他眼角不由得沁出几颗泪花,但这渴切中却还夹杂着细微的爽意。
云祁竭力忍住就要出口的呻吟,咬紧牙关低低喘息,看着不远处床上安眠着的女儿,心里又是快乐又是痛苦,伴随而来的是奶子和屁穴里渐起的瘙痒空虚。
“唔…哈啊…”
他跌跌撞撞地像床那边奔去,接着扑通一声猛地砸到地上,吓得他连忙抬起头观察少女,万幸她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云祁长舒一口气,这才回神,发现膝盖很疼,她的房间里并没有地毯——而他跪趴在少女床前,仿佛一条狗一样,这让他觉得自己此时如同成了她的狗,他们俩早已坦诚相待,他可光明正大地接受少女肆无忌惮的玩弄,感受着鸡巴在屁穴里冲撞的快感,而不是像个可怜虫一样仅靠一根倒模来的假阳……
面容成熟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睫,看上去颇有几分可怜,但此时现场唯一的观众尚且装着睡,哪怕是她醒着,看见男人这幅模样,估计不仅不会怜惜,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欺侮。
云祁摸到了床下的钥匙——本来他该就此离开的——但是看着少女一无所知的睡颜,他犹豫了。
最终,男人咬着唇,跪坐在少女床边打开了贞操锁,又忍着呻吟声拔出尿道棒,鸡巴一阵颤抖,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掐紧龟头,恐怕会忍不住在这里射尿。
等他在卫生间压抑地射完,又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离开,当着她的面把尿道棒和贞操锁戴回去,钥匙照旧扔到她床下,然后——然后悄悄掀起了她的被子。
把头埋进了她的下体……深深吸了一口气。
云朝坏心眼地发出一声嘤咛,吓得男人一颤,逃也似的跑了。
此后的每天早晨,云祁都会定时进来,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隔着睡裤闻她的鸡巴、在卫生间尿尿,到后来逐渐发展到脱了她的裤子、脸颊和鸡巴直接接触、在她床边用她的手自慰。
云朝知道,离他沦陷的日子不久了。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距离开学还有大半个月。
云朝这段日子过得很畅快,虽然还是挨骂被嫌弃,但是看看春宫,观察男人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情欲——她其实是觉得很充实的。
要不是学校里还有几个要搞的,或许真的会考虑要不要休学在家。
享受着男人越来越压抑的目光,云朝知道,他要到达极限了。
这天早晨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楼下佣人做完早饭,正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天空下响着中年女人快乐的歌声。
云朝懒散地靠在床头,半眯着眼不想下楼,阳光穿过没拉严的窗帘,静静地照进来几束光。
接着她的房门被猛地打开,神奇的是,明明开门的动作很大,却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似乎是开门的人小心翼翼怕吵醒什么。
然后一道颀长的人影就跌跌撞撞地几乎是摔了进来,扑通一声摔到地上,发出巨大是声响。
云朝看着摔倒在地的男人,不由得怀疑这段时间是不是她装睡太成功,以致给人以一种这么吵都不会醒的错觉。
云祁惨白着脸盯着不动声色的少女,巨大的恐慌瞬间席卷了他,颤抖着唇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张开嘴巴才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毕竟——
毕竟现在摔倒的、光裸的屁股高高翘起,甚至屁穴里还在往外淌水的这个人是他。
无法辩解,无从逃窜。
或许此时的他在女儿心里就是一个变态恶心的贱货。
——这个认知几乎是瞬间就让他落泪,但是泪水却被他死死压在眼眶里,颤抖地站起身,嘴唇开合想
', ' ')('要解释:“不是…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站起来,一丝不挂的下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和腿跟可疑的水迹,配上他潮红尤带欲色的脸蛋。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刚刚干了什么。
云朝终于有了点兴味,挑着眉讽刺道:“不是我看到的那样?哪样?堵着鸡巴在我面前摇屁股?”
“云祁,发骚就去找别人,我再怎么样也是你亲女儿,”她恶劣地扫过男人的下身,看着他微微瑟缩了一下,“我可真恶心。”
云祁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哭了,被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骂恶心,虽然早知道自己和少女的关系差,但是真正被嫌弃辱骂的时候还是心痛到无法自已。
“别这样…别这样说我……”他双眼噙着泪水,神情可怜地看着她,“阿朝、我、我爱你啊…我爱你!”
“你疯了吗,我是你女儿!”她冷笑,“你可真是个变态!”
“怎么,特地大早上穿成这样来勾引我的吗?之前不是还说我恶心,是个怪物?”
云祁被少女毫不留情地话语刺得心绞痛,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要死在她这几句轻飘飘的话里了,他想说从前那些辱骂的话都不是真心实意的,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还是别假惺惺地讨人嫌。
他以为自己和女儿的关系应该就止步于今天,毕竟正常人哪里能忍受得了一个觊觎自己肉体的父亲?更别说他的爱好还与众不同……
谁知面前神情厌恶的少女却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指了指晨勃的下体,充满恶意地对他说道:“不是喜欢我的鸡巴,过来舔。”
少女轻慢又恶劣地态度让他十分痛苦,可是同时他也无法拒绝这样绝对的掌控,仿佛自己真的成了她的一条狗,哪里也不能去,什么都做不到,每天只能在她胯下摇尾乞怜,被灌的满肚子全是精水。
云祁不由自主地跪下了,四肢着地如同犬兽一般爬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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