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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元白抓起肉棒,放手中拢住,脑海浮现出秦劭被西裤裹住还是凸起的下体,那得有多大啊,他好奇地放大了一倍手,咬紧下唇,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热。
花洒水流喷射到脸,一瞬间打醒自己,某些旖旎的念头随之淡下。
乐元白安静地擦拭着身子,全身被烫的通红,脸上更加红润,像是在热水中刚捞出来,心中暗骂:难不成真当和喜欢的人结婚,一天天想着什么东西。
出了浴室,卧室的酒味已经散尽,他走出房门,客房禁闭着,一丝情绪涌上心头,来得太快,当乐元白想抓住细细品味时,情绪已然消失不见,徒留淡淡的遗憾。
乐元白垂目关上房门,下一瞬,客房的门打开,秦劭穿着凌乱,像是刚经历什么大战,着急忙慌的收拾得体出来就为了见心上人。
他向主卧望去,房门已然,他叹气关上门。
——
乐元白瘫在床上,裹着睡袍,两条藕一样的腿肆意地晃荡。
躺了一会又难受地坐起来,呆呆的陷入回忆。
——订婚宴
乐元白第一次万众瞩目面对众人,还是在自己的订婚宴席上,显得有些无所适从,秦劭坚定地抓住他,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打了镇定剂一样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仪式结束,秦劭朋友的一句起哄让事情陷入僵局,乐元白瞪大双眼,随即眯起眼睛看清哪个叫得最大声。
他转过头,身旁的秦劭也跟着用眼神犀利地提示那个起哄的朋友,两夫夫共同的注视,朋友一句话也不敢说,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台上,身旁好友也调侃笑说:“到时候秦劭可饶不了你。”
咳咳,这不是看秦劭暗恋人这么久吗,这么订婚宴上还不能喝口汤了,窝囊!
这些话朋友是不敢讲的,灰溜溜拿着杯子冲新人举杯,主打一个陪酒道歉。
乐元白哼笑,算他识相,转头,秦劭真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干,干嘛!
他瞪回去,订婚什么亲什么,不允许!
脸上大大写着抗拒,秦劭也不敢再调侃,收起笑,牵起乐元白的手,去和各桌敬酒。
乐元白不喝酒,他端起杯本想敷衍抿一口,是熟悉的味道——雪碧。
他怀疑的目光扫过秦劭,男人自然的交际着,看不出丝毫异常,乐元白的手心却被挠动。
果然是你,他心领神会,端起雪碧向众人敬酒。
嗯——还是饮料好喝,他扬起今天第一抹微笑,身旁的男人望着他也浅浅发笑。
邻桌的朋友看着秦劭一脸荡漾模样,低声和好友说:“你看秦劭这样,咦,老婆奴预备役。”
好友笑说:“人家可是正宗老婆奴了,叫什么预备役。”
乐元白喝雪碧喝了肚饱,接下来每一杯都被精心安排了雪碧,他转头,秦劭的脸已然泛起红。
他怎么喝这么多酒,乐元白皱皱眉,挠了一下秦劭手心,男人转头,疑惑的眼神,乐元白用眼神指向自己手中的雪碧。
秦劭浅笑,真是的,心好像被烘烤一个,刷得暖起来,他接过乐元白的酒杯,就着雪碧喝了起来。
乐元白还没来得及说:这是他喝过的。
他已经喝下了,目睹一切好友桌对视,对视眼底都是:哦哦哦哦哦——
秦劭有些晕,身子半倚靠身旁人,乐元白一米七五,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自然的撑起,凑过男人耳旁:“你还好吗,不然我们先走吧。”
扬起嘴角随即落下,秦劭在酒桌上是实实在在一杯杯练出来的,这点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能占便宜的机会不要白不要,他装作头晕晕的,双手耷拉,顺着走路的步子手一晃,碰上了q弹的部分。
乐元白身子一僵,踹起男人的手搭好自己的手上,力道狠辣,秦劭也只能收了心思。
鼻尖若有若无传来甜丝丝的香气,是少年身上的,低头,少年墨发为了订婚打了定型喷雾,不像以往的柔软,他有些遗憾,手心痒痒,好想摸摸他的头发。
……
秦劭看着监控,呆坐的少年忽而又瘫下,恼怒一样抱着被子滚啊滚,怒锤几下一下被子,瞬而窜到床头关掉灯。
可爱……
秦劭靠在床头,拿着电脑,近乎痴迷的注视少年,直到幕中人进入了睡眠。
次日上午,乐元白认床的情绪又犯了,一晚上没睡好,照着镜子,眼下浅浅的乌黑印子。
他打了个哈欠,飘忽地开门,去找到吃的。
厨房里,秦劭穿着围裙,认真的烹饪着,饭桌上摆好了煎鸡蛋,小馄饨,油条……
都是乐元白最爱的早餐食品,美食的香气悠悠晃到鼻尖,他嗅了嗅,真香。
比食堂半凉的多了一份锅气,他拿起油条,触感微烫,咬上一口。脆脆的油条和食堂的老油条就是不一样,旁边还有一份豆浆,配着油条一起吃,乐元白快乐地眯起眼睛。
“秦劭,你做的真好
', ' ')('吃。”乐元白惊喜道,他都不知道秦劭还会做饭,做的还这么好吃。
乐元白完全忽视了为什么一桌子都是他喜欢吃的,只以为二人口味相同,他感谢:“谢谢你做的,我很喜欢。”
感觉昨天对他好像太凶了,乐元白抱歉地想,要不等会跟他道个歉?联姻他应该也是被强迫的吧。
谁会刚毕业就结婚啊,连实习都没找好,他就被强制订婚了,秦劭比他大一岁,却早早进了自己公司实习。他对于乐家来说就是联姻工具,在饭桌上,关于公司的事情也不会让他知道,所以他只能在另一个厅吃,看着后母和自己父亲与那个他们新生的男孩其乐融融。
秦劭是乐元白的竹马,在乐元白母亲没有早逝时,他们一家经常聚在一起,那时候乐父还是好丈夫。直到乐母在乐元白六岁时早逝,乐父举行完葬礼半年就带着怀孕的后母进门。
乐元白在他们婚礼当天都是呆在他最喜欢的花房过了一天,直到秦劭找来,乐元白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扑进秦劭怀中,打湿了秦劭纯白的衬衫,哭着睡过去。
他把对于联姻的不满都发泄在秦劭身上,心虚地看了眼对面的秦劭。
他深吸一口气:“秦劭,昨天我态度不好,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我们应该都是被逼的吧。”
被逼的,秦劭眼里闪过笑意,他是甘之如饴。
乐元白还在继续说:“我们没什么感情,所以还是继续分房睡吧,但是我保证,我不会再联姻的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秦劭神色沉着,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眼底暗沉。
乐元白抿唇,圆似鹿一样的褐色眼眸含着期待,有些不安地舔舐下唇,嘴唇变得透红,水润润很是勾人。
或许曾几何时,他也想过放手,但眼前人实在是太诱人,不把他收入怀中,怕是一辈子后悔莫及。
“当然可以。”但是只是现在,刚入笼的猎物,总要有些适应阶段的,秦劭尽在掌握。
乐元白放心笑地眯起眼,开心吃起早餐。
“你做的真好吃,我去吃食堂不是冷就是硬,不过你这么早起来做饭,不会很辛苦吗?”
他以己度人,连早餐都是卡着点去买,疑惑为什么有人会早起做,他看一眼时钟,现在才七点半。
不过,热腾腾的早餐真好看,他咽下一口小馄饨,鲜美的汤配上嫩肉的小馄饨,好吃!
失眠被美味的早餐安抚,他沉浸在美食中,耳旁炸出一句话。
“为了喜欢而已。”秦劭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乐元白揉揉耳朵,以前怎么没觉得他声音挺好听。
他有点点声控,刚刚那句话情人在耳旁厮磨一样,如表白的话语让他有些恍惚。
乐元白摇摇不对劲的想法,目光坚定:“你喜欢做饭?”
秦劭抽了抽嘴唇,点点头。
——
之后日子,二人照样分房睡,秦劭说家里东西太少太空,给了张银行卡让乐元白多买点东西。他照单全收,反正是秦劭家,他就想买什么买什么。
原本跟样品房一样冷冰冰的房子多出好些物品,变得温馨,乐元白还抽空去学校把颜料和各种工具搬回来。
他学的是动漫,房子有两个书房,他选了一个小的作为画画的地方,另一个给秦劭。
二人相敬如宾相处,工作日的时候,白天秦劭去公司,乐元白早上起不来,中午秦劭在公司解决,乐元白在家里画画,只有晚上为数不多的时间他们才见上一面。
看着下班马上赶回来做饭的秦劭,乐元白脑子的问号快跟兔子一样蹦出来。
“你要上班,为什么不让阿姨做晚饭?”
除了特别忙的时候,不然秦劭一般都会回来自己做饭,这种行为怎么说呢,乐元白迟钝的脑子觉察到不对,他靠着墙,觑着眉头盯着在做饭的秦劭。
秦劭穿着家居服,围着乐元白新买的粉色围裙,切着西红柿,“为了喜欢。”
老答案,乐元白错愕,就这么喜欢吗,做饭的热爱他理解不了,靠在一旁欣赏。
家居服贴着男人的皮肤,显出凸起的肌肉,劲骨丰肌身高一米九但穿着粉色围裙做菜,反差太大。
围裙是他买的,隔壁还挂着一条黑色,只是乐元白鬼使神差多买了一条粉色,他把两条围裙挂在一起,没想到秦劭会围着粉色。
秦劭莞尔,落在身上的视线灼灼,久久不落,身后人一直到他做完饭,才如梦初醒端菜。
菜品又一次得到赞赏,乐元白大快朵颐。
——
入夜,乐元白已经习惯这里的床,安然洗完澡就上床歇息。
“咔嚓。”门打开,乐元白不安地转身,沉沉入睡。
秦劭走到床边,痴迷地扫射乐元白,装老好人确实让少年漫漫靠近,但他实在有点忍不住。
拿着留下的钥匙开门,早早知道乐元白睡意很深,所以放心地进来。
夜色朦胧,乐
', ' ')('元白留下的昏黄夜灯成了助人视奸的工具。
修长的手拂过白皙的脸颊,触感滑腻,他摩挲手指,回味着。乐元白皱起眉,精致的脸神色不满,秦劭心快要被融化。
驻足片刻,知道不能再做动作,眼底遗憾,抬眼,浴室门禁闭着。
他勾起嘴角,知道刚刚少年在洗澡,轻车熟路进去浴室,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打开浴室门,脏衣篓里赫然放在一堆衣服。
捡起白色上衣,浅香调皮精灵搬扑进鼻尖,他忽的将脸埋进衣中,深深吸了一口,痴迷地嗅着留下的芬芳。
浅浅的,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腻,好香,是元元身上的味道。
双手轻颤,男人眼瞳从微缩变会正常,他又吸了一口,可惜上衣被吸尽了香气,他环视四周,脏衣篓旁,小小的篓子内,纯白的内裤静静躺着。
秦劭放下上衣,捡起内裤,裆部有些晶亮,他眸子蓦地缩小,一瞬间就想到,在监控底下,那朵隐约的花丛。
是宝宝的小穴留下的,他激动得捧起来,凑近嗅。
好香,好香……甜腥气扑进鼻尖,顺着管道直通大脑,秦劭口干,裆下挺立。
小小的布料被揉成一团,裆部正对着男人的肉棒。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用肉棒鞭笞小内裤,裆部粘上的液体和肉棒的结合,像是将吊插进小逼,逼里的水已经会比现在更多吧。
把内裤当成小逼,快速的撸动肉棒,一门之隔,少年的内裤就被意淫者当成工具使用,秦劭更加兴奋,眼底透出猩红,喘着粗气。
昂首的阳具势如破竹搬,激烈地抽插,内裤原本轻薄,哪里受得了这折磨,不多时变被摩擦破烂,直到肉具吐出乳白的液体,内裤已然变得破旧。
内裤把乳白兜住,秦劭餍足地靠着墙,内裤不能让元元看到。他不满足地舔唇,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那就再来一次吧。
一墙之隔,秦劭在浴室发泄了两次,细小的声响并没有吵醒屋外沉睡的少年,秦劭拿着破损的内裤走出房间。
长久的监视,他轻而易举找到存放内裤的地方,因为乐元白买的都是一款内裤,他拿起一条,放回脏衣小篓。
隔天,乐元白并没有察觉异常,这无疑助长男人的行动,他认下牌子和尺码,提前买了一大堆内裤,洗干净放好预备。
之后如同变态一般,每隔几天,在乐元白不知道的情况下,换下的内裤就会被盗取,换上一条新内裤。
他粗枝大条,每天洗内裤就是把内裤放进专门洗内衣的洗衣机就放洗衣液,没有发现任何区别。
秦劭却开始不满足于极少的夜间相处,在公司也偷偷监视乐元白,只有时时刻刻能看见,才能抑制那猛兽一般的贪欲。
办公室,秘书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响才进去。
“秦总,这是今天的文件。”秘书恭敬地将文件放在桌上,抬眼一看,发觉不对,总觉得秦总表情好像不对劲。
秦劭淡淡说:“你先出去吧。”修长的手拿起文件检阅起来,冷淡的模样一如既往。
秘书心想,可能是看错吧,随后转身出去,关上门。
办公室内,秦劭放下未曾翻页的文件,转而痴痴看着电脑。此时,乐元白在衣帽间换衣服,睡衣换成了贴身的居家服,白皙的胸膛正对着监控。
他送了一个小熊给乐元白,里头安插了监控,少年放在衣帽间内,小熊眼睛闪烁着,每日记录下乐元白换衣服的模样。
秦劭也没想到少年会摆放在衣帽间内,误打误撞的放置位置恰好给了他一睹春光的机会。
换完衣服,监控中乐元白先去浴室洗漱完,随意打开了厨房的锅,捞起其中的三明治吃了起来,眉眼透着喜悦。
三明治是秦劭准备的,虽说乐元白不是每一天都能早起吃上早饭,但秦劭还是会日日准备,为的就是让乐元白吃上他准备的,看着监控,他嘴角噙着一丝笑。
……
深夜,因为公司出了点小状况临时加班,秦劭让阿姨去家里做饭。
意外收获了乐元白的问候。
元元:公司很忙吗,需不需要给你留饭?
秦劭:不用了,我在公司解决。
随后发觉这句话实在是太冷硬,他想起工作群中爱发表情包的下属,直接去添加了一个。
秦劭:你慢慢吃jpg
乐元白看着舔着自己爪爪的小猫咪表情包,很难想象发出这个表情包的人居然是秦劭。
要知道,秦劭在大学可是被称为最难接近的高岭之花,这表情包要是让a大的人知道,指不定说谁盗了他们高岭之花的号。
他轻笑,发:小猫嗯嗯jpg
乐元白没注意,他逐渐对秦劭有所不同,换作以往,秦劭不回来吃饭他根本不会去发信息。
之前一连几天秦劭晚上都在家,穿着粉色围裙在厨房中忙碌,当今晚看见阿姨穿着自带的围裙在厨房时。
很别扭的感觉,他猜测秦劭今晚是
', ' ')('不是很忙,发出信息也是毫不犹豫。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温水煮青蛙一样,当你适应过后再想逃,就会发现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被煮的青蛙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可煮青蛙的猎人看着喜人的效果,眸声深深。
……
日子一天天过着,乐元白已经很习惯在这里的日子,甚至觉得结婚帮助他逃离那个家庭,对于秦劭这个假伴侣实舍友也越来越安心。
直到乐父的电话打来,颐指气使:“你和秦劭说说,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刚好和秦劭公司撞上,你叫秦劭让给我们。”
乐家的公司每况愈下,在乐母还在的时候,公司的大管理都是乐母把关,乐父只负责下面的小管理,只比秦家差上一点。可乐母一走,乐父成了管理者,这些年经营不善,别说和秦家比,充其量也就是靠老本和一些新兴公司比比。
这样的公司想和如日中天的秦家争项目,还让秦劭让给他,即使再不了解公司经营,他都觉得乐父异想天开。
“我不会和秦劭说的,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自己跟他说。”
说完,挂断电话,乐元白呼气,他这个爹怎么这么恬不知耻,真以为嫁个人给秦劭秦家公司就是他的。
被挂断电话后乐父还是一直打进来,他索性直接拉黑了乐父,将乐父能联系到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包括他那个后妈和弟弟。
令他没想到的是,乐家居然直接找上门。
乐父穿着光鲜,身后跟着娇媚的后妈和他们那个那个扬起鼻孔看人的儿子。
乐父黑着脸,“你出息啊,居然拉黑我,你不要忘了,你是我乐成山的儿子,就算嫁给秦劭,那也还是我乐家人,就连秦劭,那也得跟着你叫我一声爹!”
“呵呵,叫你爹?”乐元白被逗笑,脱开乐家之后他发现,乐成山这种人就是外强中干窝里横,但凡秦劭站着这里,他连屁都不敢放。
“成山,你不要这么凶元白,元白也不是故意的。”陈月扶着乐成山,半蹲着身子,拍着背安慰。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乐元白把乐家人迎进来。
穿着时尚,打扮精致看起来不过三十几的陈月站在乐成山身边,穿着高跟比乐成山海还高上一截,只能委屈地曲着身子搀扶身旁人。
乐成山五十多岁,脸上依稀能看出往日的俊朗,但这都被蛮横的表情破坏,常年纸醉金迷沉湎淫逸,身体早就发福成啤酒肚,与精致光鲜的陈月一起显得十分不般配。
“这里真大啊,爸,我想要住这里!”乐天宝左摸摸右摸摸,直接爬上沙发上躺起来,穿着鞋子踩上沙发翘着二郎脚。
乐元白洁癖发作,压着一腔怒气:“把脚放下来。”
乐天宝呲着牙:“就不放,拿我咋样?”
他另一只脚放下,挑衅地乱踩着沙发。
又是这一套,乐元白胸腔憋闷,从小到大,知道他有洁癖的乐天宝隔几天就找茬窜进他房间,撒泼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床上都是脚印,书桌的摆放整齐的书全被丢在地上,白色的墙面画的花花绿绿,书桌用刀子划的横七竖八,就连镜子乐天宝也能用锤子直接砸个稀巴烂。因为镜子把乐天宝的手划了一个不仔细看很快就愈合的伤口,乐成山连镜子都没有给乐元白修好,直接让工人把镜子清理干净。
乐天宝一直很懂得怎么挑衅他,弄脏东西,乐成山会说让着弟弟,当他不懂事。但他看着乐天宝眼里闪烁的兴奋,看着自己因为怒火喘着气,而他却越来越开心,到后面他一天就得换一次被单。
乐天宝还会在他换了被残害的被单时,直接窜进来讥笑自己,在屋外奔跑满是泥泞的鞋子直接踏上他的床,随后换好的床单又一次被弄得肮脏。
他尝试换锁锁住门,可乐父直接在吃饭时把他从小餐桌叫过来,紧绷着脸说:“一天到晚锁着门像什么样,要是还敢锁门,我就找人把门拆了!”
这是他最为清晰的记忆,乐父脸上被气的扭曲,陈月在一边安慰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嘲弄,乐天宝得意地坐在乐父身边,撒娇让生气的乐父给他夹菜,乐父哄着自己的乖儿子,而在站在一边的自己,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多余像被被摒弃的垃圾。
而现在,乐父还是像以前一样,维护自己的宝贝儿子,“乐元白,你看看你像什么样,给你弟弟道歉!”
如梦初醒,他提高音量,竖起中指:“你的宝贝儿子来别人家里把别人东西搞得乱七八糟,这就是你乐成山的教育吗,要是秦劭看到这一幕,我可不保证秦加会不会取消现有的合作项目。”
联姻时,乐父就开心地在酒席上说出了秦家和乐家有好几个合作项目,而能让如日中天的秦家公司和乐家搭上关系,无疑就是因为两家的联姻。
乐父被气得昏了头,指着乐元白“你你你!”
乐元白扯起沙发的乐天宝,“滚开,滚出这个家,要是你们再来,我就告诉秦劭,我和乐家没有一点关系,让他直接解除婚约解
', ' ')('除公司合作!滚!”
他推搡乐天宝,人高马大的乐天宝反手抓住他,不顾乐成山的阻拦,眼神凶狠,举起手,手掌迎着破空而落。
乐元白下意识定住。
一张大手直接抓紧要落下的手,乐天宝吃痛地“啊”。
“你要对元元做什么!”秦劭压着怒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乐元白眼睛大睁,嘴唇微张,急促地呼吸。
你怎么回来了?现在,现在不是才中午吗,秦劭怎么会回来?他不是从来都不在中午回来吗?乐元白一连串疑问。
还有,元元……
听到小时候的称呼,他有些恍惚,好像自从妈妈走了以后,就很少有人叫这个名字,乐父不会叫,后妈更加不会,只有秦劭,秦劭会找到在花房哭了一天的他,安慰说元元不要哭。
只是慢慢长大后,秦劭跟父母去了国外,之后高中再回来时,两人已经不在熟络。
乐元白高中很孤僻,对着外人冷着脸,就连当初的秦劭也不例外,整个高中秦劭都跟着乐元白,他们慢慢熟络起来,直到大一级的秦劭先考入大学。
a大的学区多,秦劭所处的系与乐元白所处的系校区离的很远。
就算这样,秦劭还是时不时来找他玩,但是还是正常叫他元白。
他是第一次从长大后的秦劭口中听到元元这个称呼。
……
“放……放开——”乐天宝面露狰狞脸色放红,一只手掰秦劭的手,丝毫掰不动。
乐成山揣着啤酒肚,颤颤:“秦总,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坐下来解释,你放开天宝的手,他……他的脸都痛红了。”
“哦?有什么误会,误会就是我进来看着乐天宝想扇元元巴掌?”
“究竟有什么误会,乐总跟我说说看?”
秦劭眯着眼,神色阴沉,松开手把攥紧的手臂甩到一边。
乐天宝吃痛的握住自己手臂,狠狠盯着秦劭。陈月心疼看着儿子,眼神愤恨。
“这……这。”乐成山说不出什么,面对这个小辈,低着腰,“都是天宝的不对,都是天宝的不对,秦总不要生气。”
“呵呵呵。”乐元白冷笑,果然,乐成山就是个窝里横,他真为当年瞎了眼害怕这个爹感到恶心。
秦劭不动声色斜睨乐成山,眼神幽芒暗藏冰冷,后者胖胖的身子俯下腰,像是察觉到什么,又拉过一旁的乐天宝,强压着一起俯下腰,“天宝,向秦总道歉。”
“道什么歉,我——”
乐成山“啪”地抽了一下乐天宝的手臂,“啊!”后者吃疼,不可置信望乐成山,对上充满怒火的眼神,不甘不愿地向秦劭弯腰道歉:“对不起。”
秦劭走向乐元白,拍了拍他肩膀,凑近耳边,温热气息呼在耳畔,“要怎么办,你来做决定。”
乐元白抬头,撞进秦劭幽深的眼中,二人四目相对,里头透着鼓励的目光,好像被注入力量一般。
他淡然一笑,缓缓开口:“道歉就不用了,只是从今往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乐天宝握紧拳头怒目而视,陈月插到他身旁轻轻安抚。
乐成山面露难色欲言又止,陈月又挽住他的手,在一旁说了些什么,面色缓和,乐元白打哈哈道:“今天的事是我们不好,都怪我们来得太仓促,元白不要生你弟弟的气,我们改日再来。”
三人仓皇逃离,乐元白早有预料,乐成山脸皮一向很厚,不然不可能扒上秦家还能让陈旧老黄历的婚约得以履行。
“秦劭,现在不是中午吗,你怎么回来了?”乐元白疑惑问。
秦劭淡定:“有些资料落在家里忘拿。”
被闹这一下他有点累,只是问了一下没有深究,他昏昏沉沉向秦劭打了声招呼说让阿姨下午不用来就去休息。
回到卧室后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很快就昏睡过去。
秦劭悄悄打开门,瞧着疲惫的乐元白,阳光洒在他的下巴,不满地滚向另一边睡。
床帘大开,快到中午,太阳渐渐艳起来,秦劭过去关上床帘,没了碍眼的光,身后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牵起嘴角,凝视片刻后离开。
——
秦劭卧室内,他正回放监控,上班的时候他无意看到监控,发现乐家人过来,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来者不善,一路赶回来恰好撞上乐天宝,想到那个差点落下的巴掌,纵使秦劭用力拦下,也能感受到乐天宝用的力道有多重。
下死手的动作,要是落在元元脸上,眼神瞬间冰冷。
秦劭面色冷凝,指头敲击桌面,乐家的项目,还有……
下午时候,卧室散发令人安心的气息,床上的人不安地反复翻转,乐元白睁开眼睛,周遭昏暗,以为已经到了傍晚。
他昏昏沉沉坐起来,看了眼手机,下午五点啊。打开微信,消息快速挤进,显示有新朋友添加,点开是乐天宝开了个小号来骂他。
熟练地拉黑后,他刷起
', ' ')('秦劭发的信息,他早早回公司,还说晚上他会回去做饭。
嗯——
伸了个懒腰,换好衣服踏出卧室,外面悄无声息,秦劭还没回来。
他六点才下班,乐元白心想:不然就自己做吧,毕竟秦劭早上还帮过他。
说做就做,他钻进厨房,打量着冰箱还有多少食材,作为同住屋檐下的舍友,他对秦劭的口味也有所了解——口味和自己差不多,就是不爱吃辣。
鸡蛋、面条、猪肉……
做个面吧,再做个水煮肉片,秦劭不喜欢吃辣——就做番茄味!
猪肉放到一边,再用盐和白醋放冷水解冻。
鸡蛋顺滑打入盆中,快速搅匀放入润油的锅中,加入各种调料翻炒均匀后香气扑鼻,热水下锅煮了一会,挂面和剩余的调料一同放进去,搅了几下后放在一边煮着。
猪肉解冻差不多,就是还带着丝丝冰凉感,他拿着肉准备切成肉片,一切,手感硬的不对,里面的冰碴还没化干净,刀没切进去,向手指切去。
鲜红的血迸出,白皙的手指挂上晃眼的红,“嘶——”还好止住了力气,手指只划出一道小口子。
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乐元白懊恼,早知道就不做猪肉了,看一眼时间,已经五点四十。
将火调小后,去客厅找了创口贴贴上,以前秦劭就絮絮叨叨和他说很多东西摆放的位置,当时还不在意,现在派上用场了。
创口贴放在客厅电视机台子的角落,里面还散落着各种药,他扫过一眼,都是些日常感冒发热能用的,创口贴单独放在外面,随取随用。
安排得真好啊,他感慨。现在右手受伤,肉也不能煮,只能直接煮好面等秦劭回来。
六点钟,开门声准时响起,躺在沙发上的乐元白向门外看去,秦劭穿着整齐,把手边的东西往台子一放,不慌不忙收拾起来。
他迎上去,好奇地看着袋子里的东西——都是食材。
“我刚刚无聊煮了个面,你再煮点菜就好了。”乐元白嘴硬,坚决不肯承认是为了秦劭煮面。
秦劭低着头,眼里盈着笑意,“好。”
乐元白转身离开,手散落着两侧,抬起头的秦劭看着他手边创口贴皱起眉头。
秦劭收拾好就进了厨房,待在客厅看电视剧的乐元白透过厨房的破璃门,不安瞅着里面忙碌的身影,顿时觉得自己像个老婆辛苦忙碌一天回来还要给一个废物煮饭里面的小废物。
不对啊。
他摇摇头,犟道,好歹还煮了个面呢。
不过看着秦劭忙着,想起今天他还帮了自己,乐元白坐不住了,他施施然飘到厨房,探出头。
“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饭。”
“不用,你不是切肉手受伤吗,快去休息……”秦劭含笑的声音逐渐淡下,又道,“我做好喊你。”
乐元白眼睛眯起,切肉受伤他怎么知道的。
秦劭从一旁拿起什么,切了片,扔进垃圾桶里。乐元白暼向垃圾桶,里面朝上乘着一片带血的肉。
是那块肉忘记收拾吧,秦劭扔完继续切肉,他打消疑惑,朝着客厅走去。
身后,秦劭动作停滞,眼底懊恼放下肉叹气,太大意。
乐元白放下疑虑沉浸电视剧,秦劭快速煮好了菜,他过去一看,水煮肉片,还是麻辣味的?
“秦劭,你不是不吃辣吗?”乐元白不解,不吃辣还做麻辣的,而且,是心有灵犀吗,怎么自己要做他也要做?
秦劭洗干净手,莞尔:“你喜欢吃辣啊,还是怕我吃不到菜吗?我还做了其他不辣的菜。”
好像有点不对劲,乐元白迟钝的脑子开窍疯狂发散。
我喜欢吃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不吃了?
桌子上三个菜三个都是他喜欢的,还是最最最喜欢的那几个,结合以前种种,只要上桌的菜就没有他不喜欢的,他嘴有点挑,不爱吃葱姜蒜,在这里一次也没有吃到。
他是不是有点过于了解自己?
乐元白迟疑斜撇秦劭,后者面容淡定:“不吃吗,面可能要冷了。”
面早早出炉,秦劭应该拿去热了一下,白雾呼呼向上飘,周遭散发着热意。
乐元白垂眸,拉起椅子坐下,边吃边想。
秦劭早上为什么会这么快赶回来呢,他不是在上班吗,就算有东西回来要拿,那也应该是秘书吧。
我的手切肉受伤,还没有和他说过,他就已经知道,乐元白回忆,他进厨房的时候,肉摆在角落,秦劭当时在处理的是豆腐,好像——是在他说完受伤后才拿起肉开始做的吧。
——好奇怪
乐元白悄悄观察秦劭,男人镇定自若吃着,见他看过来微微一笑:“饭菜不合胃口吗?”
“没,没。”乐元白加速吃起来,向秦劭证明饭菜很合胃口,一不小心吃太急了,一口气堵住了喉咙,他窜向客厅咕咕喝水。
', ' ')('元元还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幽深眼瞳瞟了一眼,乐元白一个激灵下意识转身,秦劭吃着饭,关切看着自己。
不对劲,很不对劲,浑身鸡皮疙瘩竖起,刚刚秦劭一定不是这个眼神!
从小他就对他人目光很敏感,他人恶意的眼神注视一久,他就会泛起鸡皮疙瘩,甚至还因此躲过不少讨厌的人。
秦劭还是人畜无害的样子,甚至作势要过来,乐元白吓得赶紧回去吃起来。
美味的饭菜也食之无味,快速解决后他头也不回钻进房间说要赶稿子。
这样的举动在平时很正常,乐元白经常有稿子要赶,甚至有时候饭都不吃,但细微的举动还是与以往不同。
眼神,动作,甚至神态。
元元还是不擅长演戏,他垂下眸子,面对满桌的饭菜,单手不慌不忙敲打起桌面。
另一只手已经划出监控画面,乐元白一钻进房间,关上门上了锁,来回走动着。
不对不对……他是怎么知道的,乐元白越想越慌,差点把秦劭想成了什么诡异人物,他喘了口气冷静下来。
打开电脑搜索,如果一个人知道你在家里的一举一动。
——被装监控了吧?
——拿紫外线灯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红光红点。
——……
监控——乐元白不可置信抬头,不会吧,他焦虑打开板子,胡乱在上面涂涂画画,看着被涂满的画面,渐渐安宁。
打开稿子,画起来。
嗯?秦劭若有所思望着监控,“元元很聪明啊。”
打开网页,他找到乐元白的搜索记录迅速浏览过,心中已有猜测。
秦劭烦闷地点燃香烟,走向阳台,市中心最高的建筑俯瞰整座城市,天边落日半挂不挂悬着,紫蓝色的天空笼罩整个城市,半个橙红色的太阳散发着余热,小区的人稀稀拉拉地在花园漫步,小情侣成双成对牵着手,一家几口快乐地带着孩子玩耍。
阳台上,秦劭寂寥的身影散发着孤独的气息,乐元白出门撞上,有些迟疑地想开口,最终还是把话语吞了下去,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
隔日,秦劭早早去上班,乐元白定好闹钟,等秦劭一离开,闹钟就准时响起,直觉告诉自己,秦劭的书房有问题。
“咔哒。”门没锁,乐元白打开后急忙关上。
书房内,红木色书桌摆在正中央,背后是整面书柜,书桌上台式电脑黑屏紧闭,乐元白看向电脑,按电源开机,鼠标一碰,密码设定困住了他。
秦劭的生日?不对。
屋子的密码?也不对。
秦劭监视自己……那,他的生日。
——正确
顺利打开后,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牙齿咬了一口上唇,秦劭难不成是个变态,监视他是喜欢吗,可……
接受不了,扯住胡乱的思绪看起桌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奇怪的软件,他打开文件夹,工作、学习、其他……
一轮下来没找到什么奇怪的文件夹,乐元白又一个个点进去看,终于在名为英文y的文件夹里遇上了密码。
直接输入自己的生日,快速打开。
电脑的灯光打在脸上,坐在书桌前的少年面色从涨红到乌青着脸。
好啊,秦劭,果然是个变态,乐元白眼瞳泛红,咬紧下唇,脸被气的忽红忽黑。
视频里,秦劭偷偷进了他的卧室,还拿他的内裤在自慰!
乐元白不想再看下去,快速滑过进度条,秦劭结束后,还拿了从兜中掏出另一条内裤换走了那条被自慰过的内裤。
虽然知道自己的内裤是干净的,但男人拿着内裤自慰,甚至射在内裤上,高清的监控摄像头下,乳白粘稠的液体在纯白内裤里流动。
不堪入目,禽兽!
他愤怒地拿手机录视频,录完准备赶紧离开,一脚踏出书房,大门传来开关声。
不妙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十点整,阿姨不会这么早来,显然是——秦劭。
男人面容冷峻,喘着气,一身高定西装显出里面厚实的肌肉,零星几根碎发散乱在额间,汗水顺着额间流过,黑耀星般眼瞳锐利,外人看到一定会感慨帅哥,在他看来这就是个禽兽,乐元白咬牙切齿。
“秦劭,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电脑里那些视频是什么意思?”乐元白刺道。
秦劭吞咽了一下口水,眼前人犀利的目光让他好像被剥光了全身赤裸裸展现,每一寸肮脏的心思在锐利的眼里都无所遁形。
所有解释在实质性的证据下都像是在掩饰,他接受审判般站在原地,乐元白掏出手机,录下的视频清晰展示出他怎么像个变态一样用乐元白的内裤自慰。
视频结束他都没有说一句话,乐元白有些失望,“秦劭,我没办法接受你的行为,我们找个时间,离婚吧,乐家的一切你想收回去就收,我走了。”
乐元白进卧室,收拾起东西,这时候他才发现,
', ' ')('自己好像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连乐家他都没有这么多东西,而这些,都是在秦劭的纵容下一点点添进来的,他叹气。
如果秦劭没有做出这种事,他可能真的会继续过下去,但如今这些变态的行径他无法容忍。
没有隐私在监视下生活,像是回到乐家一样。乐天宝曾经拿着监控偷偷装在他房间,从而发现他偷偷画画赚钱,还画一些男人的肌肉图,乐天宝直接打小报告给乐成山,电脑被砸了,乐成山当着整个乐家骂他不知廉耻,一天到晚想着男人,甚至还放下狠话让他退学不准读书,直接找个男人把他嫁出去,那段时间,他发疯一样躲在被窝里,绝食,甚至想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跳下高楼。
所幸,他最终还是没退学,那段时间乐天宝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逆来顺受的包子玩腻后,他才能找出摄像头扔进洗手间。
对于监控,他真的无法容忍。
东西很多,乐元白收拾好一箱重要的衣物,带着自己的电脑准备离开。
客厅中,秦劭双腿微张,双手紧攥两臂撑在双腿上,听到声音看过来。
乐元白抿唇,不想多说,“我走了。”
拖着行李箱要打开门,身后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忽然,整个人被挟持住,腰间被牢牢箍紧,眼睁睁看着一块白布捂向自己的口鼻。
霎时间,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全身软了下来,强撑的双眼抵不过药力,意识陷入灰暗,隐隐约约听到秦劭的声音。
“元元,对不起……”
张开血盆大嘴的巨型鸟兽在身后疯狂追赶,乐元白狼狈地想要向前跑,低头一看,脚踝被链子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后的鸟兽张大嘴。
“啊——”乐元白猛地惊醒,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摇着头环视四周。
黑——这是他的第一反应,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这里只有一张床,就是他身下这一张,脚被镣铐束缚,镣铐还非常贴心地加了绒毛,手也被束牢,他抬手挥了几下,镣铐不轻,肚子咕咕作响只能放下手保存体力。
床边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摆着什么东西,他想要爬到床头,镣铐距离太短把他束在原地。
乐元白继续扫视房间,大门微微打开,被风一吹,透出一点光亮,有人接近,光亮逐渐被黑暗笼罩。
“元元。”人未至声先到,乐元白顿时想起昏迷前的所有事,眉头紧缩,“秦劭,你要干什么。”
灯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的眼睛有些痛,他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再睁开时,秦劭已经来到跟前。
“元元,我……我只想我们在一起,我不想囚禁你的。”秦劭手上端着白粥。
“你也知道这是囚禁啊,如果想要我们在一起那你就不应该监视我,更不应该囚禁我!”乐元白愤愤道。
秦劭舀起一勺白粥:“元元,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喝点白粥吧。”
一天?乐元白惊诧,随即用愤恨地目光瞪着秦劭:“我一天没吃东西是谁造成的?别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恶心!”
秦劭的心像是被摔打了一般,抽抽地疼,面上却淡定地继续说:“吃点吧。”
“滚!”“啪。”乐元白一把打过端前的碗,白粥四溅,手被溅射的温热白粥烫地绯红。
乐元白甩垃圾一样甩着粘了白粥的手,目光尽是嫌恶。
“元元,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滚!”
秦劭拿了扫把拖把弄干净地上后,灰溜溜离开,乐元白眼里的嫌恶让他不敢直视。
卧室门关上,安静得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他摸了摸饥饿的肚子缓缓躺下,双手被束缚,他一侧躺铁链被牵动,两边的触感清晰告诉他被锁住了。
“秦劭,秦劭,秦劭……”乐元白坐起,近乎木讷地用平常的声音叫着秦劭的名字。
在叫了十几声后,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门被打开。
“你在这里也装了监控是吗?”乐元白质问。
秦劭脸色从一开始的开心转为僵硬。
“呵。”乐元白冷漠地说,“我手疼,把它解开。”
秦劭欲言又止,讪讪解开手铐,没了手铐的束缚,乐元白直接躺下侧向一边,背对秦劭。
身后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他闭上眼,想睡却被肚中的饥饿缠绕,他吞咽一口口水,催眠似的让自己快点入睡。
“嘎巴。”开门的声音传来,入睡失败的乐元白冷着脸,秦劭又端着一碗白粥又进来。
“元元,多少吃一点吧。”秦劭劝慰。
乐元白舔舔干涸的嘴唇,冷冷说:“滚出去。”
秦劭无奈留下白粥放在床头柜上,还把床头柜移到乐元白能够够到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几天,乐元白绝食了。
不吃不喝,除非秦劭用强迫的手段,不然乐元白就像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冷硬躺着。
再又一次强迫过后,乐元白说:“我要去厕所。”
', ' ')('秦劭开心,元元终于愿意搭理他,但面对上厕所他不要人陪的行为表示拒绝,没了锁链并且躺了几天的乐元白抵不过秦劭,让他转过身,存在感极强的男人身旁撒起尿。
上完后,乐元白又被脚拷囚起来。
这几天,这个用于囚禁的房间发生了不少变化。因为怕乐元白无聊,陆续搬进来电视机、时钟、他种植的鲜花,甚至还有电脑,但是是断网的,秦劭还特意把脚拷换成了加长的,乐元白能够走到厕所能够去电脑前,但被囚禁谁还能提起精神画画。
电脑废弃在一边,特意搬进来的电视剧也没有被开过,鲜花只有秦劭在打理,没有阳光的照射渐渐凋零。
乐元白看着日益凋谢的鲜花,揪住花干一把拔出来。
等秦劭再一次看到鲜花时,鲜花已经满是泥泞被丢弃在花盆旁。
这是他最喜欢的百合花,当初乐元白随口问他喜欢什么花,他说百合。
隔天乐元白就拿着一株百合回来种,笑着说种好送给他,如今百合被连根带土拔出扔在地上,好像打在他的脸上,诉说着乐元白对于他的厌恶,甚至憎恨,憎恨那个恶人不应该拥有他亲手种的鲜花。
秦劭小心翼翼把百合扶起埋入土里,种回土里的百合半死不活地耷拉,他用筷子给百花撑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呵。”
秦劭不敢直面乐元白,狼狈地捧着百合落荒而逃。
乐元白:……没意思。
过了多久,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他记不清楚时间,只想着,他失踪了,单主会不会着急?但是着急也没用。乐成山会不会因为找不到他报警,应该不会吧,毕竟秦劭一定会敷衍他。
所以,他失踪没有人能找得到,秦劭只要随意撒撒谎,外面的人就不会知道,他居然会囚禁自己的伴侣。
乐元白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看到吃的不爽,想吐;看到电视机不爽,即使里面播放自己最喜欢的电视剧,只想砸了它;看到电脑,想砸了它。
秦劭端起饭来房间时,乐元白又陷入抵抗状态,摔碗,抓起饭扔到秦劭脸上。
“啪!”鲜红的巴掌印在秦劭脸上显现,乐元白开心地咧嘴。
秦劭僵着脸,随即温柔下来,“元元,要不要再打一下这边。”
秦劭握着他的手,凑近他的脸,要他再打另一边。
“变态,神经病,滚!”
乐元白挫败,发疯一般把枕头扔到秦劭脸上,双手紧拳使劲捶打着床。
“元元,只要你开心一点,你干什么都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想要,杀了我。”
“神经病,我?要你滚出去!”
乐元白明白,面对神经病不能和他硬着来,神经病会以为你认真的。
多日的囚禁下,乐元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开始绝食,秦劭以前的强迫手段现在通通不管用,无论是强硬让乐元白张开嘴,他也会把被塞进去的食物吐出来,无论多饿,甚至秦劭在一旁吃想要诱惑他也不管用,他打定主意要绝食,直到秦劭放他离开,不然,死在这里也好。
“元元……”
乐元白绝食三天,除了水能够灌下去一点吐不出来,能吃的基本都吐了。
他是不是真的应该放了他,秦劭望着日渐消瘦的少年,嘴唇惨白,面色灰白,整个人透着一股死气,秦劭请假待在家里,就是怕他趁着自己不在想不开,不能再自私了。
秦劭下定决心,正要对着躺在床上面色灰白的少年开口。
【叮咚,催眠系统0766觉察到强烈的欲望,请问宿主是否绑定!】
催眠……系统!?
“什么东西?”秦劭惊诧问道。
乐元白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他想开口问,身体的虚弱让他又闭上了眼睛。
秦劭出去,轻轻关上门,又一次发起疑问:“催眠系统?”
【铛铛铛铛!是的,本系统从众多世界中觉察到宿主强烈的爱欲,请问宿主是否选择绑定系统注:系统可以帮宿主得到最爱的人哦~】
巨大的蓝色半透明屏幕在眼前出现,秦劭犹豫地向前摸一下,冰凉触感以及可以滑动的屏幕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幻觉。
秦劭眼中闪过惊喜:“你说帮我得到爱的人,怎么做?”
【咳咳,宿主请看。】
蓝色屏幕快速打开一个界面,满屏的催眠漫画催眠,系统自动打开第一本,简单的短篇漫画快速向秦劭展示了什么叫做“催眠”。
秦劭皱眉,这画的太淫荡了,元元绝对不喜欢这样……
【宿主放心,催眠程度由宿主决定,系统不加干预,只要宿主能获取足够的爱欲值,系统就能帮宿主得到你最爱的人。】
“爱欲值又是什么?”
【爱欲值:扭曲贪恋却又爱而不得的人得到满足时的情感。】
【请问宿主是否决定绑定系统,倒计时05:15】
', ' ')('“好,我绑。”他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管用。
乐元白浑然不觉,他软软的躺在床上,肚子痉挛,捂住肚子企图靠手的热量缓解,手散发的余温像望梅解渴,缓解了一会又让饥饿更甚。
“咔。”大门开了,他背过身,不想看见秦劭。
整个人蜷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缩着,白粥的香气飘入鼻尖,他有些口干舌燥,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昏了头转身。
“元元你现在很饿,很想吃饭,你觉得秦劭已经走了,他不会看见你吃饭的,只吃一口。”秦劭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在第一句结束时,乐元白眼底忽而混沌,随即恢复正常,肚子前所未有的饿,甚至连盖着的被子,都想要咬上一口,身后的白粥还在散发着气息。
吃一口?
秦劭不在……
就……就一口。
就一口而已……
可他会看见的吧……
“有监控……”乐元白喃喃自语,眼底已经陷入迷茫。
秦劭绕到乐元白面前,听到这话,补充道:“秦劭把监控拆掉了,这个房间没有监控。”
“没有监控……没有秦劭……”乐元白撑着床坐起,爬也似的爬到床头,床头柜上,寡淡的白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好似诱人犯罪。
整碗粥都在说:快吃我呀!快吃我呀!
想要端起白粥,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他差点把碗摔了,秦劭紧张的注视着,好在他稳稳地端起白粥,轻轻扶起勺子,舀了一勺喝下去。
肠胃久旱逢甘霖,呼唤着还要还要,乐元白舔舔上唇,眼睛透着不舍。
秦劭及时补充:“旁边还有一锅,喝一碗再舀进去秦劭也不会发现。”
乐元白木讷地转头,床头柜下面果然还有一锅白粥。
那,那就再…再吃一点。
乐元白脸上泛起微笑,苍白的脸微微有了点血色,机械地进食着。
因为太累他靠在床头,奄奄地吃着。
一碗吃罢,秦劭没有继续催眠,看着乐元白疲弱地一勺一勺舀着白粥,碗被填满。
乐元白又躺了回来,整个过程,秦劭如同隐形一样,然而只是在乐元白眼中没有秦劭的存在而已。
身旁的镜子,清清楚楚映照出秦劭的身影。
【怎么样,宿主,相信本系统了吧!】
“嗯。”秦劭冷冷应声,勾起嘴角,为乐元白掩好被子。
少年原本养出肉的脸庞如今瘦出下巴尖尖,两腮更是让人觉得摁下去直接就到骨头,唇色苍白,唇峰晶亮,刚刚的白粥滋润了一下嘴唇。
根据系统所说,如今的催眠深度才到百分之十,就能让元元忽视自己吃上几口东西,如果按照系统说的继续催眠,那么……
【……你的爱人被催眠爱上你哟……我们也不是没有这种啦……纯爱催眠,即使不爱你,但也不会离开你……】
秦劭眼神幽幽,让元元爱上自己,甚至——成为一对爱侣,真是让人无法抑制的结果呢。
……
夜色深沉,明月高悬,月色透过高悬的玻璃打入房间内,射在房间一角,隐隐约约中,床上的人缓慢呼吸,随后转过身。
背对着的门被缓缓打开,男人背对着身后的灯光,高大的身影一点点走近,像是要狩猎的狼,优雅准备杀死无知的猎物。
“唔……”乐元白不满地翻过来翻过去,好像陷入噩梦一样心脏不安地砰砰乱跳。
秦劭心中暗念:系统,继续催眠。
【是。】
一瞬间安静,乐元白被拉入更深的睡眠。
少年侧躺着,平缓地呼吸,秦劭试探伸出手,质感细腻像鸡蛋一样,揪起一股肉,再松开,乐元白的脸颊已经泛起微红。
秦劭眼中泛起笑意,对躺着的人这摸摸那摸摸,脸很好摸,元元的嘴唇也好弹,好想亲一口。
元元的眼睫毛也好可爱,如果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睛更漂亮了。
可是睁开眼睛,元元的眼神就排斥他,秦劭抿唇。
0766服了,作为一个催眠系统,他本来以为宿主催眠过后要干大事的!
结果呢?!
你在干嘛啊宿主,有点志气好不好!!!
看着缓缓上升的爱欲值,它终于承认,我的宿主是纯爱。
在0766放弃挣扎,反正系统也不能干预宿主干啥,它悠闲悠闲躺着准备看纯爱的时候,画面黑了!?
喔↑喔↑喔↓喔↓喔↑喔↑~~
秦劭没听见系统的心声,不然肯定会嗤笑,他又不是阳痿,怎么可能没有欲望。
只是贪婪的欲望面对最爱的人,不免会退却,害怕会惊扰眼前人,可眼前人已经陷入深度睡眠。
那……就试试吧。
秦劭小心翼翼脱下乐元白的衣服,饿了几天原本单薄的身体又瘦下去几分,隐隐可见其中骨头。
一点一
', ' ')('点拂过白皙的肩胛,锁骨突出的吓人,连手臂也瘦削了几分。
秦劭问道:催眠进度怎么样,明天能催眠元元吃饭吗?
看着眼前一片漆黑,0766疑问,你不是再干大事吗,问我这个?
作为一个优秀的系统,从不会过问这些事,0766快速找好进度条。
【百分之二十,明天再催眠两次就能达到百分之四十,能够催眠进食。】
催眠等级为轻度,中度,重度,轻度只能在意识不清醒或催眠程度较轻接受度较好才能成功催眠,不然被催眠者会清醒。今天喝粥的时候乐元白身体长期饥饿意识不清醒,宿主钻空子催眠乐元白慢慢接受。
现在则是因为陷入了睡眠,意识不清醒,更容易被系统催眠成功。
听到系统回到,秦劭放心,每天再催眠两次,元元就能好好吃饭。
他贪恋地扫视身下人,扯下了少年的裤子,纯白的内裤已经近距离接触过好几次,而少年身下的风光,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纯白的棉质内裤包裹着乐元白最不愿意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小小的肉棒撑起弧度,更内里却洇湿出一处暧昧的水痕。
一双大掌照住了精瘦的大腿,滑腻的白肉四散在手指缝隙,微微一用力,白肉挤了出来,迫切地向外逃窜。
大掌离开,被罩住的两处已经印上了一双红痕,像被金主标记的性奴痕迹,少年身体敏感容易留下红印,要是让外人看见不免猜测到底是被疼爱多久才会留下这么红的印子,淫靡地裸露在外,月亮羞然敛去月色。
内裤脱下,粉嫩未经人事的肉棒软趴趴地趴在主人的身下,被扒拉开露出主人最不想让人看到的景色。
娇嫩的小花毛发稀少,鼓鼓得像未开的花苞,像是被注视久了羞涩,忽而收缩一下,反倒引起狩猎者的注视。
花苞被大掌盖住,像揉捏面团一样,顺时针旋转揉捏,少年下意识嘤咛一声,狩猎者没有心软,换了个方向继续抓捏,娇嫩的花苞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潺潺地流出水。
软腻的小逼被掌心又抓又捏,偶尔碰到一条诱人的缝隙,身下人抖动着迎上小逼给他玩弄,掌心湿漉漉地差点滑走。
秦劭玩弄一般抓住小逼,乐元白“嗯”的一声,眼角流出眼泪,脸颊飞起一片红霞,舌头跟小狗透气似的,哼哧哼哧小口喘着。
好涩……
自从了解了系统催眠性质,秦劭偶尔会去网上看点东西,照系统忽悠,不多学点怎么和爱人做爱,于是,男人脑子此刻飘过好几种十八禁动漫。
元元爽了吗,这个表情看起来,涩涩的,是不是很想要啊。
秦劭眼底晦暗,手上用力,滑腻的逼肉被忽而揪起,乐元白跟被抓起的鱼使劲翻了一下,又被睡梦镇压,静了下去。
好奇怪,感觉那个地方,好像被虫子咬,又好像被抓了,总之,好刺激……
他总是被身下刺激的惊了一下,后又陷入,睡的不安宁。
男人笑了笑,放开手,痴迷地看着水淋淋羞涩花蕊,喉咙像是几天未喝水一般干涸。
鹰隼眸子紧锁花苞,舌尖像阴冷的爬行动物般伸出,暗中窥伺着猎物。
嗯!下体被粗粝的物体舔舐,崎岖的纹路肆意玩弄娇嫩小穴,小头直接戳入穴中,乐元白下意识收紧小逼。
秦劭手指被夹住,逗弄一样又强制伸进去一根,狭窄的通道突如其来被塞满,紧紧绞住入侵者,内壁喷出水。
塞在小逼里的手指勾了勾,指甲划过柔软的内腔,“哗”一下,小穴喷射出水,手指被冲射出去,小穴像清晨待放的花蕊挂满了露珠,湿漉漉地。
被撑开的内壁没了阻碍缓缓缩回去,男人还没来得及一睹内里芳容,就已紧闭成原本模样。
小逼浸满水露,湿答答的,床单洇湿出一块水迹,如孩童控制不住自己尿湿一般。
秦劭舔舐干涸的唇瓣,头颅凑近少年下体,唔,腥甜夹杂着柠檬沐浴露的香气,像是诱惑信徒的圣水。
信徒伸出舌头,宽厚的舌苔像狗一样舔舐着娇嫩的小逼,逼缝紧张地缩紧,舌头飞快地舔舐,牙齿不小心啃到小逼,顿时泛起了红痕,留下了浅浅齿痕。
“额……”乐元白开口,吐出声响,眼角渗出眼泪,整个眼旁绯红一片。
陌生感觉快感痛感酸胀感一瞬间涌入大脑,睡梦再也拽不住被快意溢满的少年,此时,身下的感觉一点点穿入脑腔,下体被快速的舔舐,好像有条狗舔着最心仪的物体一样狂热吃着自己小逼,全身赤裸裸的,凉意泛着全身,下体却温暖异常,一双大手箍着双腿,温暖热气呼着下体,他吓得夹紧双腿。
两腿夹住秦劭,舔逼的舌头又进了一步,逼缝被撬开小口,内壁被狠狠舔上,快感涌入,白皙的大腿夹越紧,下体就被进入越深,意识到这个,乐元白怂怂送开腿,没想到罪魁祸首抓住他的腿,挤着自己的头?!
乐元白:!?
双腿被当成固定,小逼被牢牢锁住任人蹂躏,
', ' ')('狗舌头一步步入侵逼穴,没有受过的小逼被快感玩弄地颤抖。
小逼想夹紧把凶手逼出去,舌头反倒更用力了。
舌头力度特别大,只要一缩,就发怒越来越狠,眼角泪水不连断地流,浸湿了脸颊发尾最后流到纯白的床单上,润湿一块水迹,水迹隐隐扩大。
“嗯…不要,快不行了……”乐元白闷声求饶,腿讨好蹭过男人的头,环住秦劭的脑袋,手也开始找寻男人踪迹。
手碰到毛茸茸的触感,另一只手跟着上去,欲拒还迎地推搡着,秦劭抓住不安分的两只手,摸过一旁落灰的锁链,把一只给锁住了,另一只手在渴疯的狗眼里像珍馐美馔,狗还知道不能咬,吸满了蜜水,对这葱葱白玉下手。
没阻止凶手还被舔了一手水,乐元白又气又恼,等秦劭一放手,他“啪”一下扇了秦劭一脑袋,嫌弃地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蹭干净湿漉漉的手,趁着他不注意,两腿用力蹬了一脚,蹬在男人的腹肌上。
块状的触感……
浸淫肌肉男多年的画师大手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没了理智,脚在上面蹭蹭蹭……
好有质感,好想摸摸……
蹭的开心,突然脚踝被箍着不能动弹,乐元白撒娇地哼哼。苍白的唇瓣嘟起,精致的小脸委屈,谁能拒绝这样的美人像你撒娇。
禽兽能。
秦劭沾起流水的小逼一丝水,乐元白唇上一湿,黏糊糊地粘连着上下唇,他收回嘟起的嘴,舌尖舔了一下。
奇怪的味道……有点腥,有点怪?
要是乐元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定会把秦劭脑袋给拧下来。
苍白的唇有了水色,少年还诱惑似的舔了舔,秦劭沉溺其中,忽然——
“系统?元元怎么突然动了?”
0766:!?
【宿主,这是轻度催眠的正常反应,因为被催眠者对催眠的排斥,最大程度上可以做到有感觉可以动,但是醒不过来。】
所以——元元能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甚至——身体是喜欢的。
喜悦顺着大脑直流胸腔,笑意震得胸腔颤抖,异色闪过眼眸。秦劭撩起飘落的碎发,细细睹着床上人的姿态,没了摆弄,乐元白安静躺着,小逼暴露在外收缩。
舌尖贪婪地扫射,迫不及待地又浸入逼肉之中,势如破竹奋进,逼肉滑嫩稍不留神可能会滑出内腔。
秦劭目标只有一个,让元元爽,爽到身体接受他,直到离不开他。
他知道双性人身体敏感,什么花招都用上了,勾着,来回滑着,一口气冲到舌头进不去,而最讨少年欢心的还是来回勾舌,只要一勾,身体就颤动得不停,腰部扭来扭去想要摆脱,结果细腰被箍着还被抓住弱点狠狠勾上几回。
逼腔太窄,没有扩充没有容纳过巨物,舌尖只能狭小运动,但这对于两个处男已经刺激的不行,乐元白第一次体验,两条腿颤颤巍巍时而勾住男人脑袋,时而又大张着,偏偏一只手被束住,另一只也止不住男人狼性侵略。
“嗯…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啊!”身体剧烈扭动,臀部晃晃悠悠晃进男人眸中。两条被玩弄红润双腿大张,手也僵住不再推搡,有了经验秦劭一下就明白要高潮舌尖蓄势待发。
大手掐住两瓣白皙的肉臀,溢出腻人臀肉,哗的一下,淫水开闸的流进男人口腔,乐元白又迎来一次高潮。
连续高潮两次,身体软塌塌瘫在男人身上,苍白的脸高潮性艳红,唇瓣更加干燥,缺的水从上而下流走,全部没入男人嘴里。
秦劭餍足地抱住乐元白,像狐狸精一般吸干了少年精气,狐狸精面色红润,痴迷地看着被吸干的少年,好像还嫌不够,然而狐狸精不是真的狐狸精,心疼少年身体鸡儿翘的高高也不敢继续干大事。
0766实时播报
【爱欲值10/100】
【催眠:轻度】
【系统提醒:为了宿主早日圆梦,只要催眠达中度,可提供补气丸。注:可快速恢复营养不良身体病弱】
秦劭眼眸闪烁,等到明天就能……
乐元白迷迷糊糊醒来,已经回到主卧,橙红暖色的光线透过玻璃散射在手臂,暖暖的很舒服。
手上脚上没了镣铐,手机放在床头充着电,他一打开,消息爆炸性袭来,催稿的单主关注的up各种消息突突突跳出。
散漫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响起,乐元白一顿,朝外看去,秦劭打开门手边端着碗坐到床边。
乐元白:……?
什么情况,搞不清楚男人想做什么,他丧着脸抵触。
鸡丝粥的香味飘到鼻尖,乐元白不可避免深吸一口,肚子饿了。
鸡丝粥递到眼前,男人示意他拿着,他本来不想接,盯着秦劭眼睛,转念一想,接过来看看他要搞什么。
接过粥,香气像妖精似的勾着他不自觉看向碗里,鸡丝飘在粥上,黄色的油渍浸润白粥,味蕾开始分泌液体,大脑分心回想起鸡丝粥的味道,秦劭还是
', ' ')('没有动作,他不管了。
直接在男人注视下一点点喝起来,不得不承认,粥还是好喝的,如果不是明显出自秦劭的手艺,他可能会喝的更开心。
【催眠进度30/100】
0766声音在秦劭脑部响起,他了解乐元白,知道他在美食的诱惑下理智与防备会降低,所以早早让0766做好准备。
这招没多久就失效了,乐元白放下吃了一半的粥,擦干净嘴角,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吃起来。
“你想干嘛?良心发现?”
秦劭笑了笑,即使有美食的诱惑但他还在现场所以催眠效果大打折扣啊。
乐元白不理解秦劭又笑什么,面色冷凝,他打开手机,回信息,余光注视着男人一举一动。
又打开电话,输入110,手机向男人那边倾斜,保证能够让他清晰看到上面的内容。
还不动?
乐元白觉得没意思,他不想报警,也不想让秦劭进去,总归是帮过自己的人。
“离婚。”乐元白冷冷道。
秦劭嘴角颤抖,不舍情绪溢出眼瞳,手想要触碰乐元白被躲了过去。
乐元白撇过头,不去看秦劭,这么可怜干嘛,被囚禁的是他好吗。
沉声继续说:“囚禁的事情我不计较,我们离婚,以后还是朋友。”
“如果你不答应……”
“好。”秦劭沉闷说。
乐元白:“?”
“真的?”
“真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点点头,问:“什么事?”
什么事情能让秦劭答应离婚,他扬着脑袋注视着眼前人。
“陪我去游乐场。”秦劭冷凝的眸子此刻深情满满,凝视着乐元白。
他皱着眉转过去,什么意思?
要是外人一看这眼神,怕不是都惊叹秦劭铁树开花。
但这几天日日夜夜跟秦劭相处,总觉得这眼神很奇怪,秦劭绝对不是一个情感外露的人。他就像沉默的火山,内里即使火热,也得憋到爆发才会让人感受到,其他时间都格外寂寥。
所以这一次感情外露的很难受?
对,难受。
像是演的一样,不真诚!
“去了游乐场,你又想怎么样呢?”乐元白刺道。
秦劭露出伤心的表情:“陪我去一次,以后我们就做朋友。”
安静良久。
“或者……或者你想要断绝来往,那……那也可以…”秦劭说完,声音低下去,整个人像丧失了灵魂。
殊不知,是0766在背地里提醒。
【宿主!!!演技太烂啦,他根本就不信!】
0766看着毫无波动的理智值,偷瞧乐元白的表情。
宿主说完做朋友的时候乐元白防备了降低一点,0766疯狂洗脑。
【宿主,如果我没有来,你的元元就要离开你啦。】
【你想想,元元离开你,找了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相亲相爱,然后你被忘在角落,甚至为了和元元继续做朋友还不得不看着元元和别人秀恩爱表示你是个正常人,元元谢谢你最后和别人离开了!!!!】
【宿主你想想看!元元和别人在一起啦!!!!!!!!】
一通洗脑下,宿主继续说完后,乐元白的理智和防备终于!终于快要降到可催眠啦!!!!
可喜可贺。
0766催促秦劭赶紧准备去游乐场,因为乐元白最最最想要去的就是游乐场,当年秦劭和乐元白原本约定去游乐场的前夕,秦家通知秦劭要去国外,秦劭只来得及留下一句话给乐家管家就被打包送去国外。
后来才知道那句话管家根本就没有传到,所以在乐元白眼中,他等了一天,秦劭也没有出现,后来才从别人那知道秦劭已经去了国外。
高中秦劭回来的时候去找乐元白,直接被拒之门外。
不明情况又是送礼物又是讨好又是疑问,等二人关系渐缓,秦劭带着乐元白去游乐场的时候,他才说。
“我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玩了。”
秦劭觉得不对,一问才知道自己背了这么多年黑锅,他把当年的事情和盘托出,还和乐元白一起教训了那个管家。
管家一直欺负乐元白,凭着资历老以为和乐成山关系好,偷偷吃回扣,结果被他们设计暴露在乐成山面前,乐成山容不得别人在自己下面搞小动作,直接把管家开除。
躲着一旁看完全程,秦劭和乐元白相视一笑,像是回到小时候。
所以当0766问到秦劭,乐元白最想去的地方是,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乐元白被这个表情吸引回到了过去,当时秦劭也是用这一副委屈样骗到了管家,才让管家暴露回扣的事情。事成之后,他们一起去了游乐场玩,他对自己说,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不开始的事那就一起去游乐场,把不开心的事全部都交给云霄飞车,一起
', ' ')('飞走!
纠结的心绪胡乱飞舞打上死结,犹豫开口:“好,说话算话。”
秦劭扬起微笑,端起放了许久的粥,“粥都凉了,我再给你打一碗。”
乐元白:?好像有点奇怪。
怎么感觉被套路了一样。
【宿主宿主,什么时候去!】
秦劭走出卧室,沉声“等元元身体再好一点。”
0766撇了撇幻嘴,哼,还不是你搞囚禁搞得,兢兢业业的系统绝对不允许这种拖慢进度的事存在,火速申请预支补气丸,忍着主系统的骚扰说。
【宿主,这是本系统辛辛苦苦为你抠出的补气丸,只要一颗,马上就好,什么大病小病通通没毛病。】
秦劭错愕:“不是说中度催眠后才给吗?”
【为了宿主早日搞上大事,本系统和主系统提前申请啦!】
“谢谢你。”
0766心酸:为了宿主搞大事,一切都是值得的。
补气丸混在鸡丝粥里,乐元白喝完,感觉身体突然好了起来,他走出卧室到客厅。
秦劭已经穿着整齐,不再是熟练的熟男风,穿着连帽衫下身着工装裤,帽子是灰色的帽沿向下压住眉眼,凶狠被冲散许多。
秦劭微微勾唇:“现在,出发?”
乐元白木着脸回到卧室,绝对不允许自己被美色诱惑!!!
那是秦劭,那是秦劭,冷静,冷静。
乐元白换了一身轻薄的灰蓝色t恤下身宽松灰色长裤,感觉比平时宅家画画不出去还要好,甚至像回到了大学。
再次出门,他瞪大眼睛。
秦劭又换了一身,像是知道他换什么似的,跟着穿了一身灰蓝灰裤子。
乐元白上下扫视:“监控还没关?”
秦劭装作无辜:“是你门没关。”
“所以你偷看!?”乐元白张大嘴怒视。
“只是路过不小心看到而已。”秦劭依旧嘴硬不肯换一身衣服,他不想继续较劲。
“行,好朋友,玩完这一趟我就要去别的地方,就算告别宴?”
秦劭沉着眼,乐元白志得意满,得意洋洋地出门。
0766暗叹,还是我有用,它又加了好几个轻度催眠,属于暗示效果,能够让被催眠者暂时忘记一个不好的事。
秦劭问:“又是你?”
【当然是本系统,还好我聪明多加了几个小暗示,不然你俩估计得冷着玩一路。】
“谢谢,不过,下次请跟我说一声。”秦劭阴沉着脸。
0766表面嗯嗯,实则暗说果然霸道。
阳光透着翠绿的树木打在地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阴影,蝉鸣群围着几个小孩,叽叽喳喳商量着黏蝉,鸟被小孩吵闹声逼得离开,换了个地方继续捕虫。
时隔多日出来,看着有些陌生的周围,阳光射下太过刺眼,乐元白眼睛眯成一道缝,忽然被大团阴影包围,抬头,秦劭举起遮阳伞偏向他。
没了刺眼的阳光,望着四周,果然还是外面新鲜,乐元白想。他突然想到那个待在一个地方不能碰手机过几十天的活动,当时还说要试试,现在可是不敢了。
他能忍受地应该是有手机的日子,摸着宝贝手机,他恨恨怒瞪旁边的人。
秦劭无奈笑笑,抱歉道:“陪我逛完一次,嗯?”
行行行,遵守约定,瘪瘪嘴,乐元白背着背包,两个大男人在游乐场面前显得鹤立鸡群,周围不是带着小孩的家长,就是男女情侣甜甜蜜蜜,两个容貌出众的男人瞬间成为游乐场的焦点,高大男人为矮一点的精致男子撑着伞,各种打量的眼神环绕着。
乐元白第一次觉得这么不自在,上一次来还是在高中,那时候两人都穿着校服,周围人都把他们当成一起玩的好朋友。
两人穿着休闲色系相同,秦劭高大成熟,乐元白精致秀气,尤其秦劭看乐元白的眼神,哟哟哟,好甜蜜!
同性恋结婚已经合法,但两个颜值这么高的人亲密地出现在游乐场还是让周围人注视良久。
乐元白拉着秦劭去玩走到人少处,不想再被人当成鹤。
人少处是不受欢迎的项目,小孩都去玩刺激的。
秦劭:“全都玩一遍?”
也行,乐元白点头答应,两个人就顺着项目一个个玩过去,他想去玩摩天轮,秦劭拉着他就离开。
乐元白不解,没有多说,项目很多,从下午玩到晚上还是有点吃力的,尤其是排队,本来以为会累的受不了,没想到整个下来也不累。
入夜,游乐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摩天轮美轮美奂,刷成了粉色,亮着五颜六色的灯光,乐元白想起一句话,最浪漫的事是在摩天轮顶部表白,被接受的时候,吻向那个最爱。
璀璨的灯光在景盈的琥珀眼中炸开,远处烟花升起:机械运作声,喧闹人声,烟花声,声生不息。
烟花快接受时,手被紧紧抓住,沉溺于美丽的烟火中,他没
', ' ')('有挣开那双手。
殊不知人欣赏景色,亦被人欣赏,出众的人在哪里都是焦点,悄然被人注意。
当两人双手交握时,身后的女生早已暗自与同伴眼神交流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我磕到真的了!!!!!!
……
烟火落幕,内心久久未熄,等他发现被握住的手看去时,秦劭松开手无辜地笑着。
哼,乐元白转身离去。
“还有哪个没玩过?”乐元白大声向身边快步走上的某人问,“玩完就回去。”
“还有一个。”秦劭转动眼神,他顺着看过去,摩天轮的色带幻成了粉色,一旁路过一对小情侣。
“唉,去坐摩天轮!”
“听说在摩天轮上……”
停停停,乐元白紧急停止脑补,红着脸拉着秦劭就往摩天轮跑。
“快关门了,快点跑,”
秦劭随之跨步大跑,忽然转变成他拉着自己跑,等到摩天轮排队时,稳稳当当的排上了第一队。
“咣。”摩天轮启动了。
夜,远处宁静幽远,低头一望,灯光璀璨,玻璃猝不及防映出秦劭的脸。
乐元白猛地后退,老老实实坐好,看秦劭一直在盯着另一边,犹豫片刻,换了一边继续看。
还从来没有在晚上坐过摩天轮呢。
低沉的呢喃凑在耳畔:“元元,看着我。”
他转头看去,迷失在幽深的眼眸中。
“你是我的老婆,我们很相爱:所以要一辈子在一起。”
“老婆。”
乐元白眼神凝实,望着秦劭,浅笑:“老公?”
“砰!”烟花在远处炸开,摩天轮升到最高处,烟火倒映在瞳孔,化做小烟火。
秦劭凑进心上人。
“听说,在最高处接吻的情侣,会一辈子在一起哦!”
“谁说的,这么灵验月老施法了?”
“哈哈哈,要不要试一试?”
“嗯……嗯……也不……”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啦,你还真信了啊?”
“呵,我也是骗你的。”秦劭嗤笑。
“略略略,没意思。”乐元白对着秦劭做鬼脸,摩天轮已经向下,他向外看去,身上穿着校服,因为逃课出来玩还差点被告状,现在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色。
异时空好像交错在一起,秦劭脑中隐隐听到学生时代的声音
我信了,元元,我真的信了,所以请在一起——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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