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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同学,现在快些进来。”全管家似乎是对于郑南箫慢吞吞的动作不满。
注意到卢慕青将要发火的样子,全管家立刻走到郑南箫的跟前,催促着他道:“你知道我家少爷的脾气很不好,就不要这么惹他不高兴,不然受罪的还是你。”
郑南箫将催眠铃紧紧地握在手里,对于早就摸透了卢慕青性格的他来讲,他知道自己只要顺从卢慕青的意思,就会让卢慕青觉得高兴。
也许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类人,以捉弄、羞辱别人为乐,在郑南箫看来,卢慕青的做法和那一类人毫无差别。
“我知道了。”此刻的郑南箫一边弱声回着全管家,一边迈步往前方走去。
到了客厅里面,全管家像往常一样站在一旁,而卢慕青则是坐在沙发上,以一种颇不耐烦的表情瞧着郑南箫,“每次都这么犹犹豫豫地像上了刑场一样走进来,就怕我发不了火,动手打你吗?”
“对……对不起。”郑南箫在卢慕青低垂着头,眼眸瞧着干净透亮的地板,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卢慕青却是不知道听郑南箫讲了多少次这样的话语,此刻他的眉头因为不悦的情绪,而明显地紧紧蹙着,同时他的内心觉得又气又闷——也不明白这人怎么每次受打之后,都是这种表面顺从而又心有不甘的矛盾模样?
“跟我上楼。”卢慕青不喜欢让别人看到他教训郑南箫的样子,此时他径直站起身子,迈步往二楼走去。
郑南箫这会的脚步倒是没有多做停留,他走在卢慕青的身后,和卢慕青一起往楼上迈步行去。
“你手里一直握着的是什么东西?”卢慕青刚才注意到郑南箫的右手一直没有松开,此刻他瞧着郑南箫带伤的嫩白脸庞,眼里的一抹说不清是不满还是不悦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飞快划过。
卢慕青朝郑南箫招了下手,此刻他声音尚且还算平静地对郑南箫说道:“过来,离我近点。”
郑南箫有些小心翼翼地迈步靠近卢慕青,因为他知道卢慕青最喜欢他趴在他的双腿间、嘴含性器的顺从样子,所以,此刻他直接跪在了卢慕青的身前。
“把手展开,让我看看你想藏着的是什么东西。”卢慕青伸手将郑南箫的下巴抬起,指腹抚碰着郑南箫脸上旧伤未好的地方,眼眸里面却是涌起了一些暗欲,也许和卢慕青暴躁的性格有关,他看到伤痕会变得更加激动。
此时郑南箫没有违背卢慕青的意思,他将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上的旧铃铛便映入了卢慕青的眼帘之中。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钟的时间,卢慕青却是禁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不知道是被郑南箫的行为气笑还是不屑一顾的讽笑。
“这是你从哪里捡来的破烂东西?”卢慕青将那个铃铛拿在手里,眼神里面却是充斥着一种嫌弃的情绪,“‘催眠铃’又是什么不靠谱的名字,你难道是在想着用这个东西来改变你现在的处境?”
“简直异想天开!”卢慕青根本不相信这世上存在着能够操控并且改变人类大脑意识的奇葩催眠,此刻他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般,开始摇晃着那个旧铃铛。
“叮铃铃……”的清脆声音响起,卢慕青看着那个铃铛的讽刺情绪更盛,“瞧瞧这无用的东西,简直跟郑南箫你这个人的用处没什么差别。”
“请……”郑南箫不想看到卢慕青一个不高兴,就把东西扔掉的恶劣行为,此时他声音低弱地对卢慕青说道:“请让我摇响这个铃铛,如果……”
“如果你肯答应我,我……”郑南箫明白卢慕青这人最想要自己做些什么,“我今天在帮你口射之后,会……会让你插进去。”
卢慕青听到郑南箫这话,他面上的神情却是微愣了下,因为郑南箫这个性格胆小而又固执的人,曾经会为了避免自己的性器进入他的肉穴里面,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开一道血口。
那天晚上卢慕青发现郑南箫躺倒在地,鲜红的血液正顺着那道伤口止不住地往外流出时,他的内心没来由地感到无比恐惧和慌乱,好在……好在他及时把郑南箫送去了医院,在医生的看治之下,郑南箫的身体也在渐渐好转。
可卢慕青从那次的事情发生以后,便不敢再提用鸡巴进入郑南箫体内的要求,因为时至今日,他的心里仍旧在后怕着。
“你……”此时的卢慕青只觉得郑南箫的这种请求无比可笑,“竟然为了这个没有任何作用的铃铛,就答应了之前一直不肯做的事情,你究竟是多么恨我?”
要卢慕青说,郑南箫这人一点都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心思,明明眼里的不甘和怨气那么浓重,却偏偏像一只不敢发脾气的狗一样,在不情不愿地讨好他。
此刻的郑南箫并没有开口回答卢慕青的问话,因为他明白自己即使是说出真实想法,卢慕青也依旧不会放过他。
“三次。”卢慕青径直对郑南箫讲道:“郑南箫,我现在给你三次摇响这个铃铛的机会,如果这个破烂铃铛像你一样没用,我就要用鸡巴操进你的肉穴里面。”
“可以
', ' ')('。”郑南箫对卢慕青点了点头,卢慕青将催眠铃放回到郑南箫的手中,只是不以为意地瞧着郑南箫准备摇响铃铛的动作,“那么,开始吧。”
“叮铃铃……”这一声催眠铃响动的声音并没有对卢慕青造成任何影响,卢慕青注视着郑南箫的手指再次摇晃催眠铃的动作,好像除了铃铛的声音变得沉重了些,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然而随着郑南箫第三次晃响催眠铃的动作,卢慕青的眼神似乎变得涣散起来,脑子好像也有些晕乎。
卢慕青觉得郑南箫已经摇响三次催眠铃,是时候让他停下动作,但他此刻的视线像是被浓黑的夜幕遮罩,竟是看不到半点光亮,心中急躁地想要发火,耳边却又响起了那个催眠铃的声音,明显是郑南箫没有遵守他们说好的三次机会。
“卢慕青,你真是自大的令人厌恨!”卢慕青在失去自我意识之前,只听到郑南箫说的这一句带着怨气的话语。
此刻卢慕青面庞上的表情已经像木偶一般平静,郑南箫虽然不知道这个催眠铃的效果怎么样,但他绝不会轻易舍弃这种能够报复卢慕青的方法。
“现在知道你是谁吗?”郑南箫声音格外冰冷地问着卢慕青道。
“知道。”卢慕青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地回着郑南箫的话道:“我是卢慕青。”
“很好。”郑南箫看着双目无神的卢慕青,他伸手拽着卢慕青的衣领,嘴角边却是扬起一抹极为冷淡的笑意,“卢慕青,现在你需要忘记你从前的名字和性格,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脑子一片混沌的卢慕青现在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蠢货!”郑南箫闻言,却是像之前卢慕青对待自己那样,抬手用力地拍打了下卢慕青的头,“因为你在我面前不配拥有姓名,现在我赏给你一个新的名称。”
“以后你就给我自称‘贱奴’,还有……”郑南箫狠拽着卢慕青的头发,令卢慕青只能仰视着自己,“你这贱奴,知道我是谁吗?”
似乎是因为郑南箫的个人情绪太过激烈,卢慕青涣散的双眸正在聚焦,他的眼睛正注视着表情有些狰狞的郑南箫,“你是……是郑南箫……”
“砰!”一声重响,郑南箫忽然抬腿往卢慕青的腹部使力踹了一下,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卢慕青,此刻他的身体猛然吃痛地跌摔在地板上,“你这贱奴,谁允许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刚才郑南箫狠踹卢慕青的动作几乎没留力,此时卢慕青的肚子正在阵阵发痛,如果按照卢慕青以往的暴躁性格,一定会直接回击,并且将郑南箫殴打的站不起来,可现在……他只是像个失去了攻击力的可怜幼犬一边,在不知所措地等待着郑南箫的指令。
“从今以后,我们是主人和性奴隶的关系。”郑南箫瞧着卢慕青坐在地上的愣怔模样,直接用脚踩碾着卢慕青还未勃起的性器,“要像你之前对待我的方式一样,伺候好我的鸡巴。”
“啪!”的一声,郑南箫又用手拍打了卢慕青的头,口中的语气冷的像冰碴一样冻人,“听明白了吗,你这贱奴?”
此时卢慕青的脑内仿佛在回忆着他第一次让郑南箫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的画面,那时郑南箫清亮的眸子被恐惧和担忧的情绪占满,即使被他打到重伤住院时,也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倔强,不曾掉过泪水的眼眸,忽然之间就盈满了泛着亮光的泪花,卢慕青看了只觉得更加想要欺负弱小无助的郑南箫,他的性器在强行插入郑南箫的口中时,似乎听到了郑南箫发出的呜咽声。
但他脑内的理智已经被体内的欲望剥夺,郑南箫口腔内部的湿润与温热的美妙感觉,让卢慕青的欲火一直在往上燃烧着,他在郑南箫的嘴里凶猛而又强势地抽插了几十次,最终把浓稠的精液射了郑南箫一嘴,浊白的水液沿着郑南箫的嘴角往下滑落时,卢慕青只觉得兴奋极了。
或许是那样的画面回想起来太过色糜,卢慕青的意识虽然不清醒,但他胯下的性器却是似有所感地发硬起来。
郑南箫注意到卢慕青的鸡巴变得粗胀起来,但卢慕青这种擅自兴奋的状态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报复卢慕青,此时的他得承认……承认他恨透了卢慕青。
脚下踩着卢慕青鸡巴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几分,郑南箫瞧着卢慕青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他嘴角边的笑意却是更浓了些。
“你这贱奴强忍着疼痛的可怜样子,看了倒是让人觉得心情愉快。”郑南箫用鞋尖抬起卢慕青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我的鸡巴含进你的嘴里,然后把我的精液吃下去,懂吗?”
此时的卢慕青似乎是听明白了郑南箫话里的意思,只见他先是动手将郑南箫的裤子脱下,紧接着便像饥渴的淫狗一般,张开自己的嘴巴,把郑南箫那根还未勃起的肉棒吃到喉咙处。
因为卢慕青之前从未这样下贱地为别人口交过,所以,此刻他的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郑南箫的性器,郑南箫不满地皱着眉头,抬手就“啪啪”用力地拍打着卢慕青的脑袋,“你这贱奴怎么像一个蠢货一样不中用?”
郑南箫说着这话,动脚又狠
', ' ')('踹了下卢慕青的肚子,语气格外冷厉地对卢慕青说道:“你这贱奴,如果再用你的牙齿碰我的性器,我等会就拿把菜刀过来,把你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可即使卢慕青再怎么注意,他的第一次口交还是生疏的厉害,郑南箫的性器又被卢慕青的牙齿咬碰到,有些愤恼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卢慕青的嘴里抽了出来,郑南箫抬腿接连狠踹了卢慕青几脚,但他仍旧觉得不解气。
让郑南箫把卢慕青的鸡巴剁掉,他确实干不出这么血腥的事情,但是他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卢慕青。
“你这贱奴,现在把你自己的裤子脱掉,我要用鸡巴把你的屁眼操烂!”郑南箫使力地扯拽着卢慕青的上衣,声音里面满是气愤。
此时的卢慕青倒是十分听话,动作毫不犹豫地褪下裤子,把自己的屁股撅起,狭窄的红色肉穴正微微外张。
郑南箫瞧见卢慕青暴露出来的后穴,却是生理性地一阵恶心,急忙跑到卫生间里面,开始呕吐起来。
此刻没有自我意识的卢慕青,他有些摸不清状况,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快步走到卫生间的门边,有些慌惧地看着身体难受的郑南箫,“是贱奴惹主人你不高兴了吗?”
郑南箫没空回答卢慕青,只趴在那里异常难受地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渐趋好转时,郑南箫才转头去看卢慕青,双眸却是有些猩红,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做不到暴力地插入卢慕青的肉穴,甚至难以产生兴奋的感觉。
此刻的郑南箫忽然无比痛恨自己,因为像他这样懦弱的人,现在连对卢慕青的同等报复都办不到,可他所剩不多的倔强与固执,又不允许他就此罢休。
卢慕青久久没有得到郑南箫的回应,犹如一个无措的幼童一般,心情忐忑地垂头敛眉,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郑南箫变得高兴。
郑南箫转眸瞧着卢慕青与以往不同的自责模样,他的嘴角边忽然露出一抹无声而又悲凉的笑。
视线往下移去,郑南箫注视着卢慕青暴露出来的下半身,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般,迈步走出卫生间,去一旁将一根长鞭拿在手里。
其实卢慕青房间里面的道具一直在那里齐整地摆放着,但卢慕青这人似乎只是将那些东西当作摆设,常常用手教训郑南箫。
“抬头站好。”此刻郑南箫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发干,大概是他刚才吐过的缘故。
卢慕青抬眸正视郑南箫,他的身体仿佛在紧绷着,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暴躁与戾气。
“啪!啪!”一下又一下的硬鞭落在性器的用力抽打声,在房间里面清晰无比地响起,很快卢慕青的鸡巴便鲜血淋漓,郑南箫的双眸似乎被面前嫣红的血色占满,而卢慕青即使觉得自己的鸡巴犹似裂开一般的剧痛,也没有发出惨叫。
瞧着卢慕青胯下的性器纵使遭受这般虐待,也依然能够勃起的兴奋状况,郑南箫却是没来由的心火上升:这个令人厌恶的校霸,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知道如果自己再抽打下去,卢慕青的鸡巴可能废掉,此刻的郑南箫径直将那根染血的细鞭扔在一边,只是冷眼看着卢慕青道:“你这贱奴,现在的鸡巴被打的那么兴奋,是不是想在我的后穴里面进行抽插?”
虽然卢慕青被催眠的意识空白,但他对于想要操弄郑南箫肉穴的渴望心情,似乎没有半分改变,不过,他想着郑南箫刚刚呕吐的难受样子,却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对郑南箫摇了摇头。
郑南箫根本不相信卢慕青这般否认的动作,他忍不住抬腿踹了卢慕青一脚,眉眼之间似乎带着一种难以消散的怨火,“你这贱奴,竟然敢对我撒谎!”
他说着这话,又动手抓起卢慕青的头发,“我现在给你这个贱奴一次机会,用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后穴里面,但一定不能留力,至于你这贱奴的鸡巴到底会不会废掉……”
“那就看你的身体抗伤程度。”郑南箫狠拍了下卢慕青的头,声音无比气恨地问着卢慕青道:“懂我的意思吗,你这贱奴!”
此时的卢慕青觉得郑南箫很是生气,一时之间他只能像小鸡啄米一般对郑南箫猛点头,“贱奴明白的,主人你放心,贱奴知道的。”
郑南箫的心情短暂地平和下来,他的右手缓缓松开卢慕青的头发,等待着卢慕青接下来的动作。
“嘀嗒……嘀嗒……”的红色血水滴落在地的声音还在时不时响起,卢慕青的鸡巴表皮已经被抽裂发痛,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下身传来的皮肉疼痛,只是考虑到郑南箫的感受,神情些微踟蹰地看着郑南箫,“可以去床上吗?”
“理由。”此刻的郑南箫只是这么简略地回问着卢慕青。
“贱奴担心主人你会受伤。”卢慕青如实地答着郑南箫的话道。
郑南箫瞥了一眼卢慕青血淋淋的鸡巴,稍微沉默片刻,倒没再气恨地对卢慕青说些什么,只是转身坐到床尾,开口对卢慕青讲道:“你这贱奴没资格上床,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会给你二十分钟的动作时间。”
“如果你没有使全力气,我会用鞭子继续抽打你的身体。”郑南箫
', ' ')('不想和卢慕青耗费太长时间,而且他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慢慢地折磨卢慕青的身体,“行动快点!”
郑南箫说着这话,抬腿就踹了一下卢慕青的大腿,白皙透红的脸庞上满是怨恨之气。
卢慕青伤口叠加的疼痛鸡巴正直挺挺地往上翘立着,此刻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郑南箫的下身,轻轻地握住郑南箫洁白光滑的双腿,幽深暗沉的目光欲望深沉地紧盯郑南箫些微张露的淡红肉穴,虽然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疯狂地雀跃地喧嚣着,但当他粗红的鸡巴抵碰到郑南箫的后穴时,他却是做不到郑南箫所说的那般使全力气地粗暴抽插。
郑南箫感受到卢慕青犹疑迟缓的动作,他的嘴角边却是扬着一抹冷笑:这个人不是在清醒的时候一直都想要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动作却又像是一只缩头乌龟一样,是在捉弄他这样软弱可欺的人吗?
“你这贱奴,要做就做!”郑南箫只想和卢慕青做最后的决裂,他清楚他不可能像卢慕青那样暴躁的性格一样把人打到重伤昏迷,但他今天过后,不想和卢慕青再有瓜葛。
“啪!”的一声重响,郑南箫气急地狠狠扇打了下卢慕青的臀部,单手推着卢慕青健壮的胸膛,似乎准备与卢慕青拉开距离,“不做现在就给我起开,以后别来欺辱我!”
“贱奴错了。”卢慕青眉眼低敛,深沉幽暗的目光被黑密的睫毛遮住,此刻随着他腹部猛然一个用力,他硬挺胀大的鸡巴便破开郑南箫狭窄的肠壁通道,直直往底处插去,郑南箫的紧致肉穴初次被卢慕青的粗大鸡巴整根贯穿,剧烈的痛感让他的额头忍不住冒出许多冷汗,一时之间他的身体竟是难以控制地发颤起来。
虽然这时的卢慕青同样感觉自己受伤的鸡巴疼痛无比,但郑南箫那处吸力十足的肉穴唤起了他体内压制的暴躁与冲动,只见他的那根血色粗物开始在郑南箫的紧实肉穴内极为猛烈地抽插起来,郑南箫觉得自己的后穴难受的很,他脸上的挺秀俊眉忍不住紧紧皱起,但卢慕青似乎是在遵从他刚才的命令,毫不留力地在他的后穴内操弄起来!
轻微的酥痒感觉涌至大脑当中时,郑南箫克制不住地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淫荡的呻吟声。
没过多久,湿滑的水液分泌而出,卢慕青的鸡巴变得更为痛苦,但郑南箫进入肉穴的美妙感觉又让忍不住兴奋,“啪啪啪”的激烈动静整整持续了二十分钟,卢慕青的性器最终从郑南箫的肉穴内拔出的时候,一股精液抑制不住地涌射出来。
郑南箫的脸庞上的潮红正在消退,一股苍白淡淡地显露出来,失神盈水的眼眸尾处氤氲着一丝绯色,但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清醒且坚定,“卢慕青,不准你以后走到我面前!”
他说完这话,强忍着下身撕裂一般的痛感,穿上自己的裤子,便步子些微踉跄地快速走了出去,只剩下茫然无措的卢慕青站在原地。
全管家瞧见郑南箫惨白的脸色以及有些糟糕的逃离姿态,只以为是卢慕青又将郑南箫狠狠折腾了一番,也没有去阻拦郑南箫离开这里的动作。
然而到了黄昏时分,卢慕青却是还没有从房间里面走出一次,全管家忍不住担忧,迈步去了二楼卢慕青的房前,敲门询问道:“少爷,是您的那位同班同学又惹您不开心了吗?”
“全管家,进来。”几个小时前郑南箫仓促离开时,把他的那个铃铛忘在了卢慕青的桌上。
“少爷,您是有什么吩咐吗?”全管家打开房门,态度恭顺地询问卢慕青道。
“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吗?”卢慕青将催眠铃拿在手里,颇为平静的面色似乎与以往急躁的行事风格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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