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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纯爱战士】漂亮的直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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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家,我就我催促学长去卫生间换下脏衣服顺便洗个澡。

我家怎么可能会有适合学长穿的衣服呢,学长可是比我高了一个头,身形更是能把我挡得严严实实。

我听着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拿着学长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扔进了水里,又从衣柜翻出来一套浴袍,放在卫生间外的更衣室里。

“学长,”我敲了一下门,听到卫生间内水声停下后撒了一个谎:“我把衣服放在门旁边了,放心我家有烘干机,等一会你的衣服就好了。”

“谢谢。”学长客气地说。

我红着脸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机调到电影频道,内心紧张地将一个抱枕垫在大腿下,整个人窝在沙发里。

沙发背对洗手间,我想学长怎么也要洗十分钟,我偷偷缓解一下小穴的痒意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忍不住把右手伸向自己的小穴玩弄起肉棒底下的阴蒂,左手扣弄着早已发硬的乳头,此时小穴早已淫汁泛滥,我手一摸上去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挤出来的淫水湿到了大腿根。

我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指送入穴中四下口弄,越插越深,口中不自觉地喊着学长的名字,小穴像被水油淋了一样,又湿又滑,嫩得像刚刚成形的果冻。

不够,想吃大肉棒。我下意识地寻找抱枕,抬头却发现学长就站在沙发一旁。

被学长看到了我在淫荡的自慰!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小穴却狠狠把我的手指夹得发疼,而后涌出了一股阴精,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我。

“学长,别看……”这下轮到我哭出来了。

学长穿着略短的浴袍,水珠还沾在他的身上,他俯视我,湿漉漉的头上的水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像是在鞭笞我、惩罚我的淫荡。

学长似乎吸了口气,他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把我的手指从我的穴里拉出来,说:“我听到你一直大喊我的名字,怕你有什么事就出来了。”

没有了手指,我小穴里的水像溪流一样流了出来,我害羞地夹腿闭紧小穴,却被学长拦腰抱起,横抱着把我放在房间的床上。

学长掰开了我的腿,将头埋在我的腿间,用唇像蜻蜓点水一样吻上我的小穴。我双手捂着眼睛,在指缝里悄悄打量着学长被淫水弄脏的英俊的面庞,一下子连呼吸都忘记了。

“学长,我穴好痒。”我小声撒娇。

“小馋猫。”学长盯着我的小穴,然后轻轻咬了一下我的阴蒂,害我穴里瞬间又酸得冒汁:“这就给你止痒。”

“别捂眼,”学长跪坐在我的身前,把我的腿盘在他的腰上。“我要操你了。”

我看着学长的肉棒对准小穴,然后腰身一挺,将整个龟头顶了进来。

我忍不住出声:“学长的……好涨啊……”

学长一边慢慢用力,把肉棒缓慢地推进小穴里,直到填满了我的小穴,才问道:“什么好涨?”

我含羞答到:“学长的肉棒把我的小穴操得好涨。”

学长听了这话满意得用肉棒在我的小穴里狠狠戳了一下,然后肉棒在小穴里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我的小穴本来就紧,又被学长的大肉棒这么操弄,感觉小穴里每一分每一寸都被撑开了,酸胀酥麻,只觉得连神魂都被操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浑身好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发软,只觉得学长的肉棒一次次顶入小穴深处十分爽快,不一会就射了一次,小穴也跟着学长的节奏喷了好几次阴精。

“学长……”我看着学长毫无疲惫地在我身上律动,我抬手将他拉近,一边深吻着他一边小穴发力,想把学长肉棒里的精液榨出来:“快射给我嘛……我的穴都要肿了。”

学长却将我整个人抱入他的怀里,我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肉棒上。

学长停了下来,口水在我们的唇间拉丝,他有些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一点都不快。”

我双手扶着学长的肩膀,用含着蜜一般的声音在学长耳边说:“学长,你看,你都登堂入室,又把我操得服服帖帖了,我们这样,算不算夫妻呀?”

这招果然有用,学长的肉棒在我的穴里猛然又胀大了一圈。

我再接再厉,说:“老公,人家想你射进来,人家给你生个乖宝宝好不好。”

学长果然马上射了出来,精液终于一股股地打在我的肉壁上。

学长压着嗓音,目光发狠地盯着我说:“你要是生不出来,我就操你一辈子。”

我酸软着躺下,学长的肉棒自然而然地“啵”一生被带出了小穴。

我望着学长,回答:“下辈子也给学长操。”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学长,用手抠出小穴里的精液,然后轻轻抹在了脖子、手腕上,然后对学长说:“学长,你看,我被你的精液标记了。”

学长一愣,扑在我身上把我从头到尾亲了一遍,我惊讶地发现学长又硬了起来。

怎么办,我穴是真的吃不下了。我有些慌张。

看着我已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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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穴,学长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在我的大腿上蹭了一下,学长带着一丝泪意闷声说:“就知道撩拨我,小坏猫。”

说罢,学长硬着肉棒去卫生间又冲了一个澡,才一身凉意地躺在我身边。

我看着这个为了我三言两语就会陷入欲望的男人,想到他的精液正在我的小穴里,忍不住满怀爱意地说:“我爱你。”

学长侧头看着我,他声音有一些嘶哑:“我也爱你。”

我傻笑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我还没睁眼就先闻到了水蒸蛋的味道,一开眼看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了。

“你终于醒了。”学长红着眼说,“如果不是你没有发烧,我都想报120了。”

我微微一笑,说:“我饿了,老公喂我。”

彩蛋:

有一天大扫除,我发现学长送我的抱枕不见了。

我问学长有没有看到,学长目光漂移不定地回答:“哦,那个啊,坏掉了,我扔了。”

我打趣道:“没事,反正现在有老公陪我练习做爱了。”

又过了一会,学长翻出来一条毛巾,因为有用盒子专门锁起来,学长忍不住吃味地问我那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有些结巴地说:“这个是……我第一次看学长打球,学长擦汗的毛巾。”

学长一愣,问:“你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我点点头:“对。”

学长放下毛巾,一个人锁在房间里偷偷哭了一下午,我问他原因,他却只摇头,说这辈子一定不会和我分开。

学长:我一直以为老婆爱上我是因为催眠,原来是老婆真的爱我。

周老板是个拆迁户,热爱运动,就自己开了一家健身房,原本生意是不错的,光是开了年卡的会员就有小一百个。

但是上个月在街对面新开了一家健身房,叫忍七健身房,价格不但一点都不低,光是每一次进场费都要一千元每小时。

新健身房刚刚开业就抢走了不少高端客源,周老板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于是出钱让朋友帮忙打探了一番。

周老板原来以为是对面健身房的健身项目花样多,托人打探了才知道,里面的健身设和自己家健身房没有区别,甚至连配重、哑铃都是同一个牌子,不知道的人进去了还以为是同一家老板的不同分店。

“他们家有一个特别项目,我不好形容,你自己体验过一回就明白了。”朋友眯眼一笑,对周老板说:“你放心,绝对不亏。”

周老板心里不禁纳闷,什么项目能,搞得神神秘秘的。

于是周老板换了个发型又穿了一身健身服,带着口罩走进街对面的忍七健身房。

“欢迎光临。”刚刚进门,就有一位容貌不俗的男子在前台向周老板鞠躬。

难道是美人计?周老板心想。用这种花招未免有点太卑鄙了,但是男人再漂亮对男人有什么用?

前台帅哥招呼到:“客人您好,请问客人贵姓?”

周老板:“免贵姓周,叫我周哥进行,你们这最近有没有什么优惠活动啊?”

前台帅哥答:“周哥,我是小文。您这眉眼可真有气概,你是第一次来吧,我如果见过您肯定有记忆”。

周老板心想果然是美人计,难道这家店就是靠人美嘴甜留人吗?

周老板:“哦哦,你们这办卡有优惠吧?”

小文:“有的,首次消费后办卡七折,周哥您坐,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忍七健身房的项目。”

小文从前台后边走到周老板身旁,胳臂一伸,虚虚圈着周老板的肩膀把人忘茶水台带。

周老板第一次被这么好看的男人讨好,心里有些小得意,直接坐在了主位上:“好,你说吧。”

小文给周老板倒了一杯茶,说:“周哥,咱们这呢,除了常规的健身项目,还有一个特别项目。很多人能挤出来健身的时间不多,经常是刚刚热身一两个小时呢就没时间了,才练到兴头上就要停下来,那多难受对吧。”

说罢,小文抬了一下下巴,斜着给周老板丢了一个“你懂得”的眼色。

周老板点点头,问:“哦,那你们这个特别项目解决这个问题了。”

小文:“没错,这是一个时间段但是卡路里消耗特别大的项目,但是对人体负担小、伤害小,我们店今天开店满一个月,今天全场五折,您要不今天就试试?”

周老板心想这感情好,自己来得时间还不错,于是点点头,让小文给自己拿一张计时卡,拿着卡就走进前台后的健身房。

周老板一进健身房,今天是周一,又正值中午,健身房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果然和朋友说的一样,完完全全克隆了自己店的。周老板环视一圈,看到了洗浴间旁边的一个挂着“特色项目”牌牌的门口,想也没想就往过走。

周老板正想推开门,就被一个大汉喊住了:“新人啊?快来一起练一局。”

周老板正想回头婉拒,却被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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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领口推上了跑步机。

大汉:“里边那个项目,先跑十公里热一身汗再进去绝对爽,别怪老哥拦你,这可是经验!”

说完,又拍了一下周老板的大臂,说:“肌肉不错啊小伙子。”

周老板心想难道这是忍七健身房的托?看众人都看着自己,只好启动跑步机跑了起来。

跑够十公里,周老板抹了一把汗喘着气就往“特色房”走,一进门就被震惊到了。

特色房两边居然全都是看起来像逼的洞。这些洞每隔约两米一个,在纵深二十米的特色房里,足足有十八个洞,每个洞旁边还标着可以容纳最大长宽的数字。

而刚刚招呼他的大汉裤子挂在膝盖下方,正光着屁股在一个倾斜的墙面上做“俯卧撑”,手握着在墙面上的,几把就插在墙上的逼里进进出出地抽插,插得墙上的逼洞旁边全是白色的泡沫,连逼毛都看不到。。

周老板一愣,这难道就是忍七健身房的底牌?

周老板的心灵无疑受到了伤害,几把却很诚实的硬了起来:“他妈的特色项目就是草逼?!”

大汉听到周老板的声音回头看了周老板一样,目光不屑到:“什么草逼,这是在锻炼几把。锻炼几把怎么能说是草逼呢?”

周老板硬着几把把剩下十七个洞都仔细观察了一遍,发现十七个洞都各有千秋,环肥燕瘦。有的白花花胖乎乎,逼毛干干净净,有的把逼毛打理得柔顺发亮,却被逼水浸透了湿乎乎地贴在逼上。

周老板难以置信地重复道:“锻炼几把……有用吗?”

大汉感受到身下的逼忽然开始收缩,那力度及快感之强叫他难以忍受,于是马上把几把抽了出来,用手狠狠把逼拍了一下,然后用双手接住喷出来的逼水,走到旁边的逼上,把手里的淫水用来草草润滑一下,又把几把插了进去继续“锻炼”。

大汉对周老板说:“兄弟,咱不把你当外人,我自从在这里锻炼过几把后,每次和我老婆草逼都能有半小时。之前最多也就十分钟。”

周老板将信将疑,把每个逼都用手指插了一遍后,选了最紧最窄的那个逼草了起来。

周老板的几把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比大多数人都小,除了自己老婆的逼其他人的看到他的几把就笑了,所以也没操过他老婆之外的逼。

偏偏周老板老婆的逼也是个比常人松的,夫妻间的房事简直是两个人都不满意。

而这个忍七健身房最小号的逼,居然能把周老板的几把裹得几乎抽不动,周老板一插进去,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周老板正想心想还好自己带着口罩,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却发现自己只是射了,几把还是硬的。

周老板瞬间热泪盈眶,果然这不是草逼,是锻炼几把。草逼哪里有射完还硬着的。

周老板低头看正被自己操着的逼,正一缩一缩的吞吐着自己的几把,好像在催促着他快点动一动,这想法令周老板的几把硬得像钢一样,他用尽全力去干身下的逼洞,越干越起劲,他边抽插边用手抚摸逼唇,周老板忍不住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当男人的感觉。

终于在一声大叫中,周老板将肉棒在逼洞深处中射出滚烫的热精。

看着微张着正流出精液的逼洞,周老板怜爱地舔了上去。

哪怕是为了这个逼,我也要常来个健身房。周老板心想。

part1

这座城市,好久不曾下雨了。

难得下了一场暴雨,赵钱撑着伞,漫步到家附近的桥洞下。

在大雨的冲刷下,桥底公园树上挂着的、平日里耀眼的彩色灯带也模糊了起来。

就在昨天,赵钱的宠物——一条叫福娃的狗,因病去死了。

虽然不是人,但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宝贝,骤然间失去了陪伴的赵钱,心神不宁地在桥底下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发愣就到了半夜。

然而,城市依旧车水马龙,繁灯胜星,热闹非凡。

除了赵钱自己,谁都不会为了一场雨,为了一条狗而停下自己的脚步。

赵钱很喜欢雨,那种雨水打击在棚顶、树叶、地面、河面的声音,那被雨丝裹挟而来扑面的凉意,都能让人莫名安心。

然而福娃的离世,却让赵钱觉得自己被这暴雨淹没了。

公园的路灯准时灭了,四周仿佛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一身黑衣的赵钱就这样消失在霓虹灿烂的夜色中。

似乎有光忽明忽亮地闪着靠近了。

“喂,你好。”一个青春洋气的声音在赵钱身边响起,"我看你从下午到现在都呆在这里,有心事吗?"

来人塞了一罐啤酒进赵钱的怀里。

赵钱抬头,这是一个样貌帅气的青年,满分十分,大多数人都会给他打九分的模样。

赵钱心想,傻逼,多管闲事,嘴上却客气道:“谢谢,请问怎么称呼您?”

“我叫孙木子。”孙木子将手电筒放在花圃上,和赵钱一起坐在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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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知道吗,上个星期才有人从这里跳河自杀了。"

赵钱一愣,没想到孙木子说话居然这么直接,赵钱微微摇头,闷声回答:“我没打算自杀。我家的狗昨天死了,我只是不想回家。”

孙子木拉开自己手上的啤酒拉环,反问:“不回家,你就在这里呆着?”

赵钱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大半天没喝水了,干哑着嗓子答:“没有福娃,家里太安静了。我想等一等,看看能不能再捡一条流浪狗。”

孙子木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实不相瞒,我也是一条流浪狗。你看,我来当你的狗怎么样?”

赵钱扭头看着孙木子的侧脸,似乎在努力理解这句话。

雨水似乎两人与这个世界隔开了,这个桥面上来往的车声、人声,都显得那样遥远。

赵钱深吸了口气。

“好啊。"赵钱那仿佛水珠滑落的声音,轻声应到。

赵钱的身体靠向了孙木子,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先背我回家吧,好狗狗。"恍惚间,赵钱喃喃道。

part2

赵钱趴在孙木子的背上撑伞,给孙木子指向回自己家的路:“好狗狗,你怎么毛发都湿了,一会主人给你好好洗一洗。”

孙木子心想这个人入戏还挺快,于是配合着答:“收到,主人。”

赵钱:“狗狗在家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一会到家要自己脱衣服哦。”

孙木子被一句话勾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走快了几步。三两下就到了赵钱家。

赵钱打开家门,拉着孙木子的领带直接往浴室走:“你先脱衣服,有热水的,我去给你拿浴巾。”

孙木子自然是乐意至极,马上就脱了衣服准备洗澡,没想到热水刚刚放出来,赵钱又回到了浴室,说:“乖乖狗你别动就好,我来给你洗澡。”

孙木子闻言立马一脸正经地坐在了浴室的矮凳上,手却捂向胯间的刚刚勃起肉棒。

“先来给你起个名字吧!”赵钱一边给孙木子淋湿头发,一边提议到。

“我都听主人的。”孙木子笑着答。

“那就叫木娃吧!”起名废赵钱随意地就决定了孙木子的新名字。

“木娃以后在家里就是我的狗狗,明白吗?”赵钱挤了一些沐浴露在木娃头发上打发起泡。

“明白。主人。”木娃回答。

“错了。”赵钱的动作一顿,然后从木娃身后挪到了木娃面前。

赵钱捧着木娃的脸,盯着木娃说:“狗狗只会狗叫,不能说人话。”

木娃望着眼前这个面若好女的男人,正想张嘴说玩玩而已不至于这样,却只能发出一个音节:“汪。”

木娃眨巴着大眼睛看赵钱,歪着头在赵钱的掌心蹭了一下,仿佛在促成赵钱快点帮他洗头。

赵钱却不紧不慢地将木娃从头到尾洗了给干净,然后顺便给自己洗了个澡。

用浴巾将木娃擦干后,又将让木娃趴在地上,把木娃的头发吹得又亮又柔顺,才给木娃带上了项圈。

赵钱温柔地说:“乖狗狗,来,跟主人去看看你的新狗窝。”

闻言,木娃马上爬了起来,四肢着地的姿势跟着牵着项圈的、浑身赤裸的赵钱进了房间。

那很明显是赵钱刚刚用被子堆出来的狗窝,木娃却激动的跳进了被子堆里打滚,他抬头看着坐在狗窝边的赵钱,用脸磨蹭着赵钱的肉棒,脸上现出小狗吃食时候专注的模样,木娃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肉棒的气味,眉眼间流露出一种陶醉的神气,伸出舌头,尝试性地舔了一下,似乎对它相当感兴趣的样子。

肉棒的滋味显然让木娃十分满意,他侧过头,小心翼翼地将它横向叼了起来,用舌头使它在唇间来回滚动。

赵钱低头,满意地看着木娃的乖巧却写满了渴望的目光。约

木娃的动作当然谈不上什么技巧,可是他专心致志的舔弄和摩擦,还是让赵钱的肉棒慢慢恢复了活力,逐渐昂扬了起来。

赵钱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让木娃对它更加着迷,木娃上瘾似地用鲜红的舌头疯狂舔舐着上面的每一道青筋,连睾丸上的褶皱也不放过,他还不时用自己的双唇含住肉棒,仿佛个好奇的小狗般,感受着玩具的坚挺和火热。

赵钱用脚踩了一下木娃的狗肉棒,木娃立马挺起狗肉棒向赵钱展示自己雄厚的资本。

赵钱推开木娃,仰卧在床上,把自己的腿掰开成字形,露出了汁水横流的肉洞。

“乖狗狗,来。”赵钱招呼到。

木娃就立即挺起自己的肉棒,在赵钱的菊穴中奋力抽动起来。

木娃果然像一条狗一样,口中发出如同野兽般地嚎叫,起劲地戳弄着赵钱的肛门,腰部的摆动激烈但是缺乏技巧性,只是一下一下地将肉棒拔出再深深插入,只是不停地在赵钱身体里做着活塞运动。

赵钱的脸上布满了欲望被满足的迷茫,他张着嘴,不断喘息着潮湿的热气,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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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木娃的乳头上。

在快感的催动下,逐渐累积到了高潮的边缘,赵钱感受到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颤抖,不由地更加大声呻吟,肌肉却紧张得僵硬,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精液。

木娃只觉得肉棒所在的直肠里一阵绞动,肠肉和肉棒的磨擦的程度也越来越剧烈,加上突如其来的热流一冲,更是欲仙欲死。

木娃几乎立刻丢盔弃甲。木娃意识到赵钱已经快到高潮了,发疯般得猛烈抽送起来。

木娃似乎有无穷的精力,动作凶猛而激烈。

突然之间,赵钱大喊一声,如同散去了骨架一般倒在木娃身下。

“够了、够了,停下。”赵钱说到。

木娃马上停止了动作,不管自己的肉棒仍旧挺立着,受刑一般静静地埋在赵钱一阵又一阵湿热和挤压的温暖湿润的的肉穴里。

赵钱轻轻抚摸着木娃的背脊,鼓励道:“木娃很棒,是个好狗狗。奖励木娃射在主人里面。”

一股酥麻的干净从脊柱导向头皮,木娃下身先是猛地一缩,然后肉棒抑制不住地跳动起来,然后低吼一了声向赵钱的肠道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浓浊精液,竟然远超过往每一次都数量,烫得赵钱浑身颤抖,忍不住又射了一次。

木娃低头舔舐干净赵钱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最后用脑袋把赵钱从头到脚蹭了一遍,才听话地爬回狗窝休息。

今天也是拐骗代替购买的一天啊。赵钱想。

阿明刚刚料理完不听话的小弟,回家为了抄近路走进了因为最近有怪物出没而罕有人至的公园。

走到公园中间的喷泉时,一个由藤蔓组成的人形怪物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是?他意识到了这是最近学生间流传的妖怪,这可能是他活着的最后一天了,阿明悲观地想。

阿明立即转身就跑,那妖怪却挥舞藤蔓朝阿明卷去,那生物一击得手,将他扯到地面,并用粘液从上到下裹住了他的脑袋和肩膀。

藤蔓饿虎扑食一般将阿明拖拽到妖怪跟前,枝蔓蹿上他的胸口,撕开了他的裤子。待他的肉棒一跃而出,它又用粘液裹住了他的整个躯干,让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阿明发觉自己即便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摆脱这种黏胶,他试图蹬地借力,但没能挣开,随着那外形妖怪将他的双腿也一并裹住,他最后的努力也告停歇。

很快,陈明明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剥到一丝不挂,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逃脱分毫,无助地暴露在这个酷似人形、实力强横的藤蔓妖怪面前。

阿明眼里冒出了绝望的泪水,难道这黏液是要把他消化了吗?恐惧之下,阿明的肉棒居然硬了起来,随着阿明的挣扎一下又一下的跳动。

阿明带着哭腔对这个妖怪说:“求求你,放过我……”妖怪却仿佛嫌他吵闹一样,用藤蔓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一路向下直通胃里,然后大量的黏液经过藤蔓灌入了阿明的胃里,阿明瞬间有了从未有过的饱腹感。

被藤蔓塞满口腔的阿明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哀求声。将阿明的胃灌满后,妖怪粗暴地把藤蔓从阿明的喉咙里抽出,阿明被刺激得一阵反胃,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这凶残的妖怪没多耽搁,片刻后就便张开双腿伏在他的上方,那大腿内侧有仿佛人类一样的皮肤:从大腿根到生殖腺是像新生儿初生一样柔嫩的肌肤,看上去就像是游戏里的建贴图错误一样。

本该长肉棒的地方却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透明雄蕊,看上去脆弱而美丽。雄蕊下方则是酷似人类女性生殖器的裂吻,正一缩一合地吐着花蜜,应该是妖怪的雌蕊。

可惜阿明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模糊了视线,并没有欣赏到这妖怪雌蕊的淫媚风情。

那妖怪用藤蔓将阿明的肉棒扶起,然后用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将阿明硬挺直立、青筋鼓起的肉棒吞入了自己湿润的雌蕊里。

不知道妖怪用什么吞噬着最隐私的部位的阿明恐慌地尖叫,但他的声音却被妖怪的结界拦住,无法传进外面人的耳朵。

阿明一边心里害怕妖股将自己的肉棒直接咬掉,一边身体又因怪物缓慢的“吞咽”自己的肉棒而感受到快感。

它开始在他的身上律动起来,让肉棒贯穿他雌蕊后的膣道,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粉红色肉壁。阿明被快感淹没了,他喊叫着,他恐惧这是死前用来麻痹自己的欢愉,但只能徒劳地拉扯着那有力的枷锁。

而随着妖怪的吞吐愈发激烈,阿明也感觉到了一丝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不同于身体不由自主开始违背心意,摆动腰部抽送着肉来,迎合起妖怪的“进食”。

他的哀号已变成了呻吟,枉活18岁,这居然是阿明这辈子第一次性爱。

出出进进,深深浅浅,它用肉穴一次次撞击着他的龟头和柱身,终于,阿明的肉棒在它的体内膨胀,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人他的眼球都要突出颅骨了,已经胀得硕大的分身更粗一圈,将妖怪稚嫩的雌蕊塞得饱满欲裂。

阿明剧烈地渴望着高潮,而且感觉就快要随着自己的肉棒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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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加速律动而登顶。它也几近痉挛,一段僵直之后,蜜汁从妖怪的雌蕊深处终释了出来,冲刷在了阿明的龟头上。

新鲜的感官刺激碾碎了阿明的意志,令他在快感中爆发了。

此时,他又在自己的脑海中听到了絮絮的低语,终于,那变成了清晰的话音,传达于他。

“我是你的主人,你要照着说。”那妖怪的声音在他的脑海深处回响。

“你是我的主人。”他轻哼着,任他在自己的深处缓缓振动着。

在交配完成后,他的意识已经与被它支配了。

要像野兽一样,它会驯服一切它标记过的猎物,是包含在记忆中的本能。而阿明并不是第一个从未他性爱猎物的人类。

你活着的唯一目的是为我服务,你的世界便是我,我是你的神。那妖怪用藤蔓将萎靡后仍然是一大团的肉棒拔出自己的雌蕊。精液已经被妖怪吸收了,花蜜和着淫水淅淅沥沥地淋在阿明脸上。

于是阿明张开嘴,努力接住那妖怪的花蜜。

随后,阿明看着它在眼前变化起来,它的表层肌肤不再是粗粝的藤蔓样,而变成了白得透光的人类皮肤。它的脸也更近似人类,只是似乎还没完全调整好,眼睛比常人更大,唇色也是和一样的苍白。它身边萦绕着一股香气,使阿明重新燃起了欲火,又想再干一轮,尽管他的精囊已由于方才过量的愉悦射空了所有存货。

“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是为你服务,你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神。”阿明仿佛祈祷一般说道。

堕落了的男高中生,这时已双膝跪地,臣服在主人的跨间。

“你的名字叫什麽?那妖怪问他。”

“陈明明。”他顺服着,急切地盼望着能吸吮那朵绽放在他鼻尖前方区区几公分处的花唇。

“阿明,我是谁?”

“你是我的主人,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是为你服务,你是我的世界,我的神明。”他舔着嘴唇说。

“很好。阿明,还有其他像你一样的人吗?那妖怪问。”

“什么像我一样,主人?”

“所有人类雄性都像你一样有这么纯粹的阳气吗?”

“是的,主人。但世上还有更多像我一样的贞洁而强壮的男性。”

“你将成为我捕获他们的工具,阿明。你愿意吗?”

“非常愿意,主人,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你,你就是我的神明。”他的欲望如此强烈,乃至于肉棒已重新在期待中又硬了一次,甚至流出了前列腺液。

“很好。”妖怪满意地张开双腿,说:“来喝给你的奖励。”

王松最近很不开心,因为他最合拍的的女性朋友李涵结婚了。

倒不是说王松对李涵有什麽想法,他只是很为李涵感到惋惜,以男方的家庭家庭和平平无奇的样貌,根本配不上机灵可爱的李涵。

这个想法一直憋在王松的心里,终于有一天,在和李涵喝茶闲聊的时候说了出来。

“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啊。我爱老公,老公也爱我,所以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李涵这样回答。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与李涵、赵贺二人聚餐后,心直口快的王松还是忍不住又一次向李涵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公,你看该怎麽办啊,你是我最爱的人,可王松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天晚上,李涵和赵贺缠绵后,卧室的床上,李涵依偎在赵贺怀里,向赵贺说出白天发生的事。

“还有这事。宝贝别烦心,交给我处理吧,现在先乖乖睡觉……”赵贺回答到。

王松在商场的奶茶店里不耐烦地拨了一个电话,他和李涵约好的一起去超市选购月饼,但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李涵向来是一个守时的人,但今天她迟迟没有出现,王松不由担心她的安全。

王松没有注意到,一个高瘦的身影正慢慢向他靠近。

“小王”赵贺自然的和王松打招呼,”阿涵她单位临时有事不能来了,她让我来买月饼。”

王松抬头一愣,张口抱怨了一句:“她怎么不自己和我说啊。”

赵贺坐在了王松对面的沙发:“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听说你一直想拆开我和阿涵?”

突如其来的责问把王松搞懵了,一瞬间,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王松紧张地抬头看向赵贺。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王松忽然感到脑中空白一片……

卡座里,王松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双水灵的眼睛仿佛注视着无穷的远方,奶茶店的背景音乐、销售员的叫号声、来往客人的聊天与脚步声仿佛白噪音一样变得缥缈而虚幻。王松完全不受外界的影响,他的心灵已经沉醉在了赵贺的目光里。

看着眼前的王松,赵贺轻蔑地笑了一下。

在李涵身上进行了不少实验,赵贺对突如其来的催眠能力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只要通过四目相对就可以马上让对方陷入一种失神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无论赵贺说什么,都会让对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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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毫无违和感地接受赵贺的命令。

按照最初的打算,赵贺只是想让王松不再产生拆开他和李涵的想法,但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已经落入自己掌握中的青年,他心头却突然一痒,有了一个美妙的主意。

王松最近越来越看不下去李涵和赵贺这对新婚夫妇,他能够想到的方法却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勾引赵贺,让李涵认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他原本是想找一个妓女或者福利姬来干这件事,但是内心的道德感让他纠结了很久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将无辜的人拉入这滩烂泥里,于是他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假装女孩子把赵贺调出来。

只是假装约炮而已。王松把计划告诉给了李涵,可李涵却哈哈一笑。

“你想做就去试试吧,把结果告诉我就行,我相信赵贺不会上你的当的。”

王松对李涵的话嗤之以鼻,男人最懂男人。

果然如王松所料,他用小号发了两张黑丝图,随便和赵贺聊了几天,他就把赵贺约出来了。

王松精心打扮了一番,模样清秀的青年穿上裙子带上假发,又让李涵帮忙化了妆,眼前的假美女让李涵直呼老婆。

“你都不生气吗?”王松问李涵。

李涵说:“生气哪里有抓奸有意思。你放心,我一会把赵贺揍到狗血淋头。”

“赵哥,你看人家美吗?”为了勾引赵贺,王松强迫自己嗲声嗲气地说话。

“怎么不美呢。”赵贺好笑地看着王松的打扮。

“赵哥,我来帮你脱衣服。”说着,王松走过来,坐在了赵贺的大腿上。预想中的不适、恶心一类的情况没有发生,相反,王松对赵贺燃起了莫名的欲望。

“你来。”赵贺抬起手,顺从地让王松脱下自己的上衣,呼吸却开始急促起来。

这样还不够!王松这样想着,顺势跪下,然后将手伸向赵贺的腰带,两三下就脱光了赵贺的衣物。

望着赵贺已经勃起的肉棒,王松十分自然地就把赵贺的肉棒含入口中,王松嘴里含了那么粗大的一根,把他的腮帮都鼓起一大块。

赵贺的跨间居然没有正常直男又骚又臭的味道,反而有一股和李涵头发的一样的香气,夹杂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侵袭着王松的嗅觉,刹那,王松的肉棒不可思议地肿胀了。

哦,是他们家的洗发水味。王松恍惚间闪过一丝意识,随后又被赵贺强行抬起下颚,两人再一次对视了。

赵贺忍不住一手固定王松的脑袋,一手拉着王松的假马尾,前后摆动腰身,把肉棒一次次深入到王松的喉咙,王松的身体在赵贺的猛攻下剧烈摇动,再加上嘴里“呜呜呜”的呻吟,整个房间都充满淫靡的气氛。

王松嘴里的肉棒更硬了,王松明白赵贺的爆浆即将来临,用最后的意识,急忙吐出嘴里的肉棒,舌头还带着长长的一丝粘液,下一秒,赵贺的精液就射了王松满脸。

王松喉咙被肉棒草得生疼,只能勉强说:“太过分了……”

赵贺弯腰对王松说:“对不起啊美女,我一看到你就硬了。”

赵贺心知肚明眼前的人是男人,手像蛇一样撩起了王松的裙子,果然王松如他所愿,裙子下面什么也没穿,肉棒也已经硬了起来:“这么巧,美女你也长了肉棒。要不你草回来吧。”

在赵贺的引导下,王松的肉棒插入了赵贺的肛门。

王松看着赵贺沉迷欲望而通红的脸,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要用肉棒狠狠得把赵贺的肠道操成自己肉棒的形状,把这个男人拉入欲望的漩涡,变成自己的飞机杯。

在赵贺的指令下,王松将肉棒插入赵贺的体内,疯狂的抽插着。

赵贺感到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冲刷着自己的脑海,他不断的喊着,最后全身痉挛、抽慉、颤抖着,王松抬起头,看着赵贺正翻着白眼,预感到赵贺已经到达了欲望的临界点,忍不住含住了王松的肉棒,在王松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吞下了所以的精液。

真好吃。王松这样想着,看着赵贺的肉棒,仿佛那是他一切快乐的源泉。

赵贺回过神看王松,王松喝下赵贺的精液后仿佛吃饱喝足的狮子,肉棒埋在赵贺的肉穴里,小幅度地进出着,把赵贺肉穴里的淫水搅弄得咕叽咕叽地响。他身上的裙子也已经被赵贺溢出的淫水弄脏了裙摆,像一块破布耷拉在王松身上。

赵贺调整了一下身位,把王松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前列腺,沙哑着命令他:“射给我。”

一声令下,王松马上射出了精液,赵贺爽得肉肠忍不住一阵阵的收缩,挤压着王松的的肉棒,让王松忍不住继续喷发,把膀胱中的尿液也射进了赵贺的肉穴里。

赵贺立马大声无意识的尖叫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像水袋一样鼓了起来。

王松把赵贺抱到了洗手间,把尿一样把赵贺悬空在马桶上方,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淫水精尿从赵贺的肛门涌出,排泄的快感让赵贺又射了一次。

王松忍不住吻了一下赵贺,将人紧紧搂入自己怀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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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这便是他的此生挚爱。

“帮我洗澡。”赵贺命令到。

两人洗完澡后,赵贺把王松哄睡后,将王松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把自己的肉棒塞进了王松的嘴里,一手抚摸着王松散开的假发,一手给李涵发了一条信息,片刻后也沉沉睡去了。

“谢谢老婆,王松很棒。”

做完晚饭,王雨盛好饭放在餐桌上,依次轻轻敲了王志明、何艳、何天瑞的房门,熟练坐回客厅角落的写字桌上继续写何天瑞的暑假作业。

“妈妈,吃饭啦!”何天瑞轻快的声音从饭厅传来,然后是何艳粗辣的嗓音:“孩子他爸,别忙了,开饭了。”

只听到何天瑞、何艳打完招呼就马上吃起了晚饭,而王雨的爸爸王志明过了一会才推开房间门坐到餐桌上。

“爸爸,我们旅游买的东西我要选一些送给同学。”何天瑞说。

王志明声音和蔼:“等你妈挑过先。”

很难想象何天瑞一个准高三生还能毫无心理包袱的撒娇:“妈妈已经答应我随便拿了。”

餐桌上的三人其乐融融,没有发现在客厅角落的王雨嘴角微扬,眼中满是算计。

等三人用完晚餐,王雨捡着三人吃剩的菜填饱肚子,洗完碗收拾好餐厅后,一手拿着何天瑞的暑假作业、一手端着糖水敲开了何天瑞的房间。

王雨关上门,对何天瑞说:“哥哥,今天的糖水好了。”

“快给我喝。”何天瑞看到王雨手里的糖水,丢下正在游戏的手机,直接扑向王雨夺过糖水一饮而尽。

王雨看着喝下糖水的何天瑞后目光变得呆滞,忍不住绽开一个恶意慢慢的笑容。

“哥哥,马上就要高三了,你有没有觉得压力更大了?”王雨问。

何天瑞:“没有,妈妈说考不上大学就送我出国留学。”

王雨听了心中忍不住一酸,却诱导到:“哥哥,妈妈一直希望你可以在她身边陪着她,如果你出国念书妈妈会很伤心的。对不对?”

何天瑞语气开始沮丧:“对,我出国的话妈妈会伤心啊。”

王雨:“所以你决定要在高三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在家陪妈妈,不想出国了。”

何天瑞:“我要在努力学习考上大学在家陪妈妈。”

王雨:“你一会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然后接受爸爸的奖励,无论爸爸的奖励是什么,你都会很喜欢。”

何天瑞:“我要告诉爸爸我要学习考上大学在家陪妈妈,然后接受爸爸的奖励。”

王雨看着眼神懵懂的何天瑞,满意地扇了一下何天瑞的脸,然后看着突然回过神的何天瑞大喊一声:“我的游戏!”

王雨拿着空碗悄然关门离开房间,用同一个碗又装了一份糖水,酝酿了一阵往糖水里吐了一团唾液,然后端着糖水走进王志明的房间。

“爸。”王雨关上门,低着眉把糖水端给王志明。

王志明到底是四十多岁的成年人,没有何天瑞那么猴急,端着糖水就慢慢喝了起来。

王志明夸赞道:“你厨艺越来越好了,这糖水一天不喝就想得紧。”

王雨皮笑肉不笑地说:“爸爸妈妈哥哥喜欢就好。”

等王志明放下碗,和何天瑞一模一样地陷入催眠状态,王雨开始了今天的常识改造。

王雨:“你喜欢你的儿子何天瑞吗?”

王志明:“喜欢。”

王雨:“你看过他的裸体吗?”

王志明:“看过。”

王雨:“你会对何天瑞的身体有性兴奋吗?比如勃起。”

王志明:“最近有了。”

王雨:“勃起就是对何天瑞有发泄欲望的冲动是不是?”

王志明:“是的。”

王雨:“那你一定想和自己的儿子做爱咯?”

王志明:“是的。我最近每天都在想着他自慰。”

王志明逐渐落入陷阱。

王雨:“没有父亲就没有儿子,所以你把何天瑞当做泄欲工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不是?”

王志明下意识皱了眉,王雨吻上王志明的嘴,让王志明又吞咽下一些自己的唾液,把上面的问题重新问了一次,王志明答到:“是的。”

王雨得意地继续催眠:“当你想奖励何天瑞的时候,你会用肉棒干他,奖励他获得你的精液。虽然你知道这只是把何天瑞当成泄欲工具的借口,但是你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儿子生来就是给父亲操的,对不对?”

王志明:“对的。”

王雨伸手手搓揉起王志明的胯下,隔着薄薄的西装裤拨弄他的肉棒,直到他勃起。

王雨继续蛊惑他:“你不会记得刚刚的一切,你只会记得你刚刚正想着何天瑞在自慰。”

王志明听话地解开皮带,从西装裤里解放出自己的肉棒,然后手指灵活地自慰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王雨听出来是何天瑞的步伐,于是赶紧躲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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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后面。

何天瑞大大咧咧地推开王志明的书房门,对王志明说:“爸!我不出国了,我想在家附近读大学,陪着爸爸妈妈!”

王志明一边坐在书桌后粗喘气伺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满眼欲望地盯着何天瑞:“你终于学乖了,过来,爸爸奖励你一点精液。”

何天瑞不明所以地走近王志明,低头一看才发现王志明的肉棒正硬挺挺地立在胯间,正对着自己。

何天瑞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瞬间大惊失色,想转身喊何艳过来,却听到王志明问:“小瑞不喜欢爸爸的奖励吗?”

何天瑞仿佛被点醒了一样,笑着回答说:“我当然喜欢爸爸的奖励了。”

王志明招呼到:“那还不过来吃爸爸的肉棒,不然爸爸怎么把精液喂给你?”

小瑞满脸不情愿地跪在王爸爸腿间,但是他一想到这是爸爸给他的奖励,心中就有一种欢喜的感觉涌上心头。

小瑞低头看着王志明的肉棒,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双眼盯住王爸爸的肉棒,现出小狗吃食时候专注的模样,先是好奇地用鼻子碰了碰肉棒,肉棒上沾满王爸爸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甚至还掺有一些可疑的黄液,显得淫乱而污秽但小瑞不以为然,相反他兴趣盎然地伸出舌头,尝试性地舔了一下,似乎对肉棒相当感兴趣的样子。

肉棒的滋味显然让小瑞十分满意,他侧过头,小心翼翼地将它横向叼了起来,用舌头使它在唇间来回滑动。小瑞的动作当然谈不上什么技巧,可是他全神贯注的舔弄和摩擦,让王爸爸的变得更有活力,甚至胀大了一圈。

粗大的肉棒使得小瑞对它更加着迷,他着魔似地用鲜红的舌头疯狂舔舐着上面的每一丝污迹,连睾丸的褶皱也不放过,他还不时用自己的双唇含住肉棒,如同舔舐棒棒糖一样,感受着肉棒坚挺和火热。

终于,王爸爸的肉棒被小瑞舔得一干二净,之前的脏污都被小瑞的口水所取代。王爸爸一个挺身,将肉棒塞入了小瑞的口中。

小瑞没有做好准备,被突如其来的操弄呛得一阵咳嗽,水光在他的眼睛里浮现,更显得可怜巴巴的。

小瑞很快就熟悉了肉棒在喉咙里抽动的感觉,本能地吞咽起来,努力将肉棒挤入自己的喉咙深处。

“小瑞真棒,爸爸的精液快出来了,再努力一下。”王爸爸一边用肉棒在小瑞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抽动,一边鼓励小瑞。

对奖励的渴望,使得小瑞努力吞吐着王爸爸的肉棒,他的脸颊因为用力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他的眼睛紧紧盯住肉棒,喉咙发出不明的咽呜。

“爸爸这就射给你!”王爸爸搂住小瑞的后脑,兴奋地在小瑞的喉咙深处射出来大量的精液。

小瑞一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王爸爸射出的腥液,一边用手接住从嘴角溢出的精液。

高潮褪去,王志明望着跪在自己胯间的,正在一根根舔干净手指的何天瑞,问到:“喜欢的精液吗?”

何天瑞受王雨催眠在先,怎么可能不喜欢,自然而然地点头称是:“我最喜欢爸爸的精液了。”

王志明思考了一阵,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欲望,说:“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来爸爸房间,爸爸给你奖励精液。”

何天瑞喜不胜收,站起来一下就抱住了王志明撒娇:“我就知道爸爸对我最好了。”

躲在书柜后的王雨旁观了这一场父子间的乱伦,只觉得又恶心又快意。

等着吧,王雨想,一定让你们三个人永远彼此折磨。

何天瑞一回家就暴躁地大喊:“王雨,止痒膏在哪?”

王雨关掉水龙头,把湿哒哒的手在围裙擦了一下,不动声色地问:“你被什么虫咬了?”

何天瑞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把篮球服脱下甩在地上:“他妈的,更衣室的蚊子真他妈比你还贱,专门咬老子胸口。”

王雨目光扫过何天瑞的胸,惊讶地发现他两边的乳晕上都有好几个蚊子包。

何天瑞一手喝水,一手自己在胸口挠了几下,脆弱的皮肤马上就起了点点血色,何天瑞顿时又痛又痒,喝光水后直接把水杯扔向王雨:“愣着干嘛,找药啊。”

王雨躲过飞来的水杯,立马装模作样地在电视柜找药,找了一会回头无奈地和何天瑞说:“没有止痒的药,要不你用口水止痒?”

何天瑞嫌弃地皱眉,说道:“你有病?口水那么恶心。”

王雨:“口水可以止痒,你去找爸爸给你舔舔不就行了。时间不早,我还要做饭,不然一会你妈回来要生气了。”

何天瑞想继续反驳王雨的话,脑子却像装满浆糊一样,不满地说:“那好吧,你明天再帮我买药。”

何天瑞大声喊了几声“爸爸”,才听到王志明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

何天瑞推开浴室门直接说:“爸爸,我的胸口好痒啊,你快用口水帮我止止痒。”

何天瑞一看到王志明跨间挺立的肉棒就移不开视线,他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爸,你怎么能浪费给我的奖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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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天瑞的常识里,王志明的精液已经是是他的专属物了,只是暂时存放在王志明的大肉棒里。

王志明才洗完澡,他照镜子时隔着朦胧的水雾,仿佛看到了何天瑞一般,肉棒立马就硬了,忍不住正要动手疏解自己的欲望,何天瑞就赤裸着上身推门进来了。

王志明看着何天瑞胸膛上朝自己打招呼的乳蕾,恨不得马上就用舌头玩弄这两颗淫荡的小东西。

王志明将何天瑞拉到自己怀里,顺手关上浴室门,看着何天瑞胸上的蚊子包,明知故问:“是哪里痒?”

何天瑞靠在王志明怀里,一边挺着胸往王志明脸上凑,一边把王志明的头压到自己怀里:“爸,你看这,快给我舔舔。”

王志明换了个姿势,从何天瑞背后将人圈在怀里,伸出双手捂着何天瑞略带厚度的胸肌,用拇指指甲像羽毛一样刮动一下两边的乳头。

王志明刚刚洗完澡,手掌还带着洗澡水的温度,把何天瑞烫得很是舒服。

王志明教导到:“这里是奶子,知道吗?奶子痒了,就是奶子在发骚,是骚奶子。”

何天瑞从色如流,立马举一反三:“爸爸快舔舔我的骚奶子,帮我解解痒。”

王志明满意地一笑:“何天瑞真聪明,一会就奖励你。”

说罢,王志明将何天瑞压在墙上,伸出宽厚的舌头左一下右一下地舔了何天瑞的乳晕,又不时用牙齿轻轻咬扯何天瑞的乳头,吃得尽兴了,还上手将何天瑞又软又肥的胸肌聚拢在一起,狼吞虎咽一般往嘴里吸。

等何天瑞的乳肉上布满了红色的吻痕、两颗乳头被吸得红肿发亮时,王志明才心满意足地停下嘴。

看着自己的杰作,王志明忍不住啧啧道:“小瑞的奶子真好吃,不亏是爸爸的骚儿子。”

何天瑞头一次被人这么玩弄自己的奶子,又听到王志明淫浪的调侃,三两下就被撩起了情欲,小肉棒立马精神地硬了。

何天瑞一手扶着王志明的后脑勺想继续被舔奶子,一手解开裤子,悄悄撸动自己的小肉棒,嘴里说着:“爸爸的舌头舔得我好爽啊,谢谢爸爸,骚奶子已经不痒了”。

王志明已经把奶子吃了个爽,哪里管何天瑞是怎么想的,直接把人翻了个面,扒下何天瑞的裤子,把何天瑞的胸压在墙上,又把人的腰往后拉,将何天瑞的腿夹在自己胯下。

王志明握着何天瑞精瘦的腰肢,挤了一股沐浴液,在何天瑞的大腿根摸均匀后,肉棒毫不犹豫地就操进了何天瑞的大腿间,一下下抽插了起来,说:“爸爸这就给你奖励。”

何天瑞不得不双臂高举趴在墙上,胸口的两粒乳头被冰冷的墙面狠狠碾压,小肉棒被王志明的肉棒顶撞着一起上下弹动,何天瑞急忙提醒:“别射墙上啊,射我嘴里,不能浪费。”

王志明狠狠捏着何天瑞的腰,一边用肉棒在何天瑞腿间抽动一边低声质问:“夹紧腿,你他妈为什么不长个逼。”

何天瑞闻言心头一酸,爸爸这是在强人所难,自己一个男孩子怎么会长逼呢,却不服输地顶嘴到:“爸,我有,我的腿就是我的逼。”

王志明腰间一麻,如浓浆一样的精液就从马眼喷薄而出连续地发射,一炮接着一炮,把何天瑞腿间射得一塌糊涂。

何天瑞连忙站起身,用手刮下黏在自己腿间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吞了下去。

“爸,”何天一边吞咽一边瑞谴责王志明,“都叫你别浪费了。”

吃干净手上的,何天瑞又跪下把沾在墙上的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

王志明看着跪在地上,硬着肉棒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精液的何天瑞,心中升起一股像报复一样的快意。

何艳和王志明从偷情到结婚十几年,从来都不乐意给王志明口交,而如今她的宝贝儿子何天瑞却像狗吃肉一样舔着自己的精液。

王志明忍不住问道:“爸爸的精液好不好吃?喜不喜欢?”

何天瑞嗯了一声:“好吃,喜欢。”

王志明打开淋浴喷头,把自己身上的淫液清洗干净,擦干身体穿上睡衣,丝毫看不出刚才在何天瑞身上野犬一般泄欲的模样。

王志明看着赤裸的何天瑞,目光扫过他胸上的吻痕和腰间的手印,用带着严肃地口吻说:“快洗澡,别让你妈看到你怎么淫荡的样子。”

何天瑞不满地说:“少管我,我已经长大了。”

王志明摇摇头,溺爱一般叹息到:“你啊,永远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说罢,王志明,推开浴室门,留何天瑞一人在浴室里。

何天瑞还硬着肉棒,低头看自己红肿的乳头,忍不住自己上手拨弄了一下,才发现乳头刚刚被王志明咬破了。

好在,确实是不痒了。

何天瑞草草把自己的肉棒撸了一会就射了,冲洗了一下,才发现浴室里没有干净的衣服,只好用浴巾围在腰上想着回房间找衣服穿。

何天瑞刚刚打开浴室门,就看到王雨站在门外。

王雨先声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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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边是什么?”

何天瑞一抹才发现,原来嘴边还有王志明的精液。

何天瑞哼了一声,不屑又得意地说:“这个是爸爸给我的奖励,你没有的特别奖励。”

王雨心里乐得开了花,脸上却像以往一样露出伤心的模样,说:“哦,那没事了。”

何天瑞扭头进了自己房间,不忘狠狠地甩上门。

王雨推开浴室门,果然闻到了又腥又涩的精液味。

打开抽风机,王雨开始思考,应该怎么样才能把继母何艳也拉入这倒错的欲望中呢?

王雨发了会呆才回到厨房,米饭刚刚好蒸熟,他像往常一样敲门喊三人吃饭,仿佛一切照常。

王雨最近看了不少催眠相关的书,才发现原来可以用“催眠指令”来控制人进入催眠状态。完全不需要每一次都想方设法给人下料。

王雨已经分别给三个人都配了“催眠指令”,但是王雨发现,服用王雨体液越多的人,对王雨的话就越深信不疑,所以哪怕何艳、何天瑞、王志明三人已经不知不觉吃了王雨的体液半个月了,王雨依然每天都给三个人吃混过自己唾液的食物。

王雨比不上没有想过用尿液等其他体液来控制三人,但是一想到家里的餐具自己也还需要使用,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在傍晚,何天瑞和王志明明显在浴室里又做了什么事情,王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晚餐过后就审问起何天瑞。

王雨一推开何天瑞的房门,就对何天瑞说:“贱狗天瑞。”

接收到催眠指令的何天瑞立马陷入了催眠状态,王雨看着呆若木鸡的何天瑞,命令到:“告诉我今天傍晚你和爸爸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何天瑞:“爸爸奖励我吃了精液。”

王雨忍不住失望,王志明居然没有给何天瑞开苞。

王雨继续问:“爸爸除了奖励你精液,还做了什么?”

何天瑞:“爸爸用舌头帮我用的骚奶子止痒,然后把我的腿当逼用了。”

王雨追问:“只用了腿吗?”

何天瑞虽然失去神志,依然用委屈的声音说:“爸爸说我没长逼,我说我的腿就是我的逼,爸爸才给我奖励。”

症结居然在王志明身上,王雨万万没想到,王志明明明已经对何天瑞起了性欲,却还保持着直男的思维。

王雨思考了一下,又修改了何天瑞的一些常识并且命令他明天开始执行后说:“天瑞不是贱狗。”解除了何天瑞的催眠状态后,又摸到王志明的房间,对王志明进行常识替换。

王雨看着正在看文件的王志明打了招呼:“爸爸晚上好,你知道贱狗志明吗?”

王志明马上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眼中露出讨好的神色:“主人。”

王雨看着这个已经被自己完全掌控的男人,不耐烦地直接修改了他的意志。

王雨:“王志明,何天瑞的屁眼就是何天瑞的逼,当你想操何天瑞时,你会直接操他屁眼。”

王志明毫无反抗地重复了一遍王雨的话:“何天瑞的屁眼就是何天瑞的逼,当我想操何天瑞时,我会直接操他屁眼”

王雨又替换了王志明的一些常识,然后命令他第二天起床后就开始执行。

完成上面的一系列操作,王雨尝试敲门进入何艳的房间,果然没能成功。

虽然何艳已经被植入催眠指令,但是王雨还没给她下任何命令。王雨期待何艳清醒地看到王志明、何瑞二人父子乱伦的场面。

王雨打开客厅角落的折叠单人沙发,幻想着何艳发现自己被丈夫、儿子一同背叛痛苦的样子,带着笑容入睡了。

闹钟响起,王雨迫不及待地按掉闹钟,到王志明门外,悄悄推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了何天瑞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空荡荡什么的都没有穿,正伏在王志明上方用唇纠缠着王志明的舌头,而王志明的下巴上已经粘满了何天瑞的口水。

【家里是绝对安全的,所以不需要穿裤子】

【儿子要用深吻当闹钟叫醒父亲】

王雨看到自己的指令没有意外地成真了,不由开心地咧开了嘴角。

今天是周末,何艳、何天瑞、王志明三人难得都在家,是时候让好戏开场了。

等到九点,何天瑞、王志明二人像往常一样来到餐厅吃早饭。

王志明刚刚坐下,何天瑞就迫不及待地坐上王志明的大腿,用肥嫩的屁股蹭着王志明的肉棒,还不忘撒娇到:“爸,我的屁股夹得你爽不爽?”

王志明的肉棒早就炙热地硬了起来,他用肉棒狠狠得戳了一下何天瑞的大腿根,左手伸进何天瑞的短袖里把人的奶子惩罚一般拧了一下,面上严肃地说:“先吃早饭。”

何天瑞调皮地捉弄着一下王志明从他大腿缝出穿出的龟头,说:“我的手被爸爸的龟头粘住了,要爸爸喂我。”

王志明喝了一口粥,然后又含了一口粥用嘴对嘴的方法给何天瑞喂了一口,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把几分钟就解决的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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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将近一个小时,至于这中间何天瑞有没有吃下爸爸的精液,恐怕只有他们二人才知道了。

王雨一开始还站在他们身后录像,录了两分钟觉得就无趣地拿起手机打发时间了——他在等何艳睡醒,照往常,何艳会到十一点才起床。

【无论王雨做什么都不需要在意】

王雨正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突然间何天瑞就走了过来仰靠在了沙发上,脱掉了身上唯一的上衣,赤裸着张开腿,对紧随而来的王志明说:“爸,我最近学习压力好大,你快帮我按摩一下放松放松。”

【按摩=给前列腺按摩=操逼】

王志明不假思索地就蹲在了何天瑞的屁眼逼前,他毫无技巧地将舌头重重地在何天瑞的会阴处来回摩擦,何天瑞幼嫩的屁眼逼上没有一根肛毛,王志明很轻松就能够舔进儿子的逼里。

王雨赶忙躲开,打开一旁架好的相机。

何天瑞感受到爸爸的舌头在自己的肠道里左突右进地找不到重点,总是和自己的前列腺擦肩而过:“前列腺被蹭到了,左边,靠左一点。”

王志明的舌头在何天瑞的屁眼里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何天瑞的前列腺位置,他用舌头狠狠顶上那个叫前列腺的骚点,引得何天瑞眼冒泪花大叫了一声:“爸,就是这……我啊啊啊我——”。

王志明越舔越用心,竟然将大半条舌头都塞入了何天瑞的屁眼中,模拟肉棒来回地抽动起来。

渐渐地,何天瑞失去了力气,手肘不再能够顶住体重,只能用肩膀靠在沙发上支撑着上半身,何天瑞嘴里发出着淫靡的叫声,他无力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由王志明用舌头侵犯。

何天瑞被灭顶的快感淹没,突然间感到后腰一阵酸麻,他下意识地提醒到:“爸,快让开!”

顿时何天瑞的尿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弄得王志明满脸都是。他竟然失禁了!

王志明脱下上衣擦了一下脸上的尿液,脸上没有半点不悦,扶着刚刚又硬起来的肉棒说:“小瑞逼里的骚点这么浅,简直比你妈还淫荡。”

何天瑞听王志明提起何艳,有些不满:“爸爸怎么帮我按摩还想着妈妈。”

王志明淫虫入脑,自然是顺着何天瑞来说话:“爸爸错了,爸爸这就用大肉棒给小瑞按摩。”

王志明抬起肉棒,对准了何天瑞的屁眼就往里一送。

何天瑞惨叫一声,身体如同筛子一般颤抖起来,仿佛快痛晕过去,他的肉棒却在疼到萎缩后直接射出一股浓精。

【疼痛会在一秒后转化为快感】

王志明听到何天瑞的惨叫却不以为然,反而感觉何天瑞的逼又紧又湿,夹得自己十分舒爽,他趴伏在何天瑞上方,忍不住大力抽动起的肉棒,一进一出中带出几缕血丝。

王志明叹了一句:“小瑞的逼夹得爸都要射了。”

王志明富有技巧地每一次进出都让龟头狠狠磨过何天瑞的前列腺,他完全不在意何天瑞在他身下逃脱一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何天瑞被痛感和快感轮流支配而发出的咽呜,他只是不停地将肉棒埋进儿子的身体里,他被何天瑞的处男逼夹得完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沉溺在原始的欲望中。

何天瑞:“不要……爸爸的肉棒好涨……我好难受啊……”

何天瑞年轻的面庞上布满了被痛苦和快感轮流洗脑的迷茫,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口水从他的嘴角溢出弄湿了沙发,潮湿灼热的气息喷在王志明的脸上,仿佛在挑逗王志明的欲火。

王志明在何天瑞脸上亲了一口:“不急,等爸爸把你的逼操开了就舒服了。”

随着王志明用肉棒在自己体内不断撞击着前列腺,何天瑞的脸上慢慢流露出陶醉的表情,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流露出痛苦,眼角开始带上性感的红晕。何天瑞适应了爸爸的剧烈运动,由于最敏感的骚点被王志明重点照顾,开苞的疼痛也迅速褪去,快感已经独占了何天瑞的脑海,失控的快乐浪潮一遍遍地冲刷着何天瑞的意识,他的脑子甚至只能用来勾勒在自己肛门里不停操弄着肉棒的形状。

何天瑞的声音像破碎的弦:“爸……用力……”何天瑞感受到了快乐,他便毫不掩饰地一声声催促王志明,声音里面充满了淫靡的快乐,他还开始尝试摇动自己的屁股,努力迎合王志明的每一次插入,想把肉棒吃得更深。

王志明笑骂了一句:“你这个爸爸的小骚逼。”

王志明敏锐地感受到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每一次抽动都顺着肉棒流在沙发上,他快速抽插了百来次,在何天瑞被异样的快感催动中颤抖着高潮后,狠狠射在了肠道深处。

王志明慢慢地将肉棒拔出何天瑞的屁眼逼,只见大量的白浊液体从何天瑞身后的屁眼中溢了出来,混合着血丝,淫靡地沾湿了何天瑞的大腿,再顺着屁股的弧线缓缓流在沙发上。

而何天瑞酷似王志明尚青涩的脸上,正写满了云雨过后诱人的风情,给人以倒错的美感。

正当王志明心满意足地想伸手抱何天瑞入怀说两句私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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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起床的何艳难以置信地看着沙发上赤裸而淫靡的俩父子,满是怒气地声音打破了满室的暧昧:“王志明?!你个畜牲!”

何天瑞被吓得躲进王志明怀里,王志明则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何艳。

王雨赶忙拦下举起台灯想揍王志明的何艳,说到:“何姐,爸爸只是在帮小瑞按摩啊。”

何艳一愣,难以置信地反问王雨:“你也有病是吧?这是按摩?”

王雨盯着何艳的眼睛,用坚定的声音和何艳说:“对,家人直接用性按摩来给对方缓解压力,是很正常的。”

何艳的眼珠一顿乱转,顷刻后就放下台灯笑着说:“看我这脑子,把这个事都忘记了。性按摩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天瑞看到何艳不生气了,把在正在冒着精液的屁眼对着何艳说:“妈妈,你看,爸爸奖励了好多好多的精液给我。”

王雨这时候插了一嘴:“何艳,和家人只能说真话哦。”

何艳感到一阵诡异,却不由自主地说:“你要好好学习才能对得起你哥哥的奖励,知道吗?”

何天瑞纠正到:“不是哥哥,是爸爸。妈,我哪里有哥哥。”

何艳:“你是我给王老师生的孩子,你就是王志明的弟弟。”

说罢,何艳忍不住惊讶地捂住嘴,自己怎么把这个藏了十几年秘密脱口而出了?

王志明听到何艳的话立马怒不可遏地把怀里的何天瑞扔在沙发上,质问何艳:“你说何天瑞是谁的孩子?”

何艳想改口,却只能口吐真言:“是你爸的。”

王志明一时间气到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又问了一次:“你胡说的吧?”

何艳绝望地听到自己说:“小瑞一出生我就做亲子鉴定了,不是你的种。是先有了老师的孩子,我才和你睡的。”

王志明一瞬间感到十分可笑。十几年前他以为何艳和自己春风一度后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会为了孩子背叛前妻和何艳偷情,甚至在前妻离世后马上就娶了何艳,虽然他也觊觎何艳的家产,才容忍了何艳把王雨当成仆人一样使唤了十余年。

但现在何艳却说,王志明只是王志明的父亲的接盘侠。

王志明一喜一怒,居然昏了过去。

何天瑞看着昏倒在地的王志明,慌张地看着何艳,完全不顾自己流着骚水的屁眼,带着祈求的语气说:“妈,刚刚你们说的都是假的吧?我一定是爸爸的孩子吧。”

何艳心想大不了离婚带着何天瑞俩母过,却听到何天瑞说:“妈,我们一家三口不要分开好不好。”

【一家人就要一直在一起】

何艳瞬间有些恨铁不成钢:“王志明就一个烂人,妈妈有的是钱,不会让你缺爸爸的。”

何天瑞泪眼汪汪:“妈,可是我只爱吃爸爸的精液,其他人的都不行。”

何艳火冒三丈,狠狠踹了王志明一脚:“不就是性按摩嘛,哪个男的几把不能用?”

王雨看着被踹得鼻青脸肿的王志明,忍不住笑出声:“何艳,孩子的意见对妈妈来说是最重要的。”

何艳听进了这句话后,仿佛沉思了一下,软下声音问何天瑞:“那王志明都气晕了,你觉得他能继续呆在这个家?”

何天瑞提议到:“爸爸生气了,我门哄一下他就行了。”

何艳:“你想怎么哄?”

何天瑞说:“爸爸刚刚很喜欢我的屁眼,妈妈帮我把屁眼送给爸爸,他肯定就不生气了。”

何艳无奈道:“那好吧,听你的。”

王雨看着何艳、何天瑞两人把王志明抬回房间,看了一眼时间,拿着行李出门了。

何艳狠狠按了一下王志明的人中,才把人叫醒。

王志明一阵恍惚,看着不耐烦地看着自己的何艳和关切地望着自己的何天瑞,已然冷静了许多。

在王志明的记忆里,小儿子王雨早就在前几天离家出走了。这几天的家务都是新来的恰好也叫王雨的保姆在做。

小儿子王雨早就对自己满怀恨意,而无论是弟弟还是儿子,何天瑞都是王家的种,还对十分孝顺,甚至愿意把屁眼当成逼给自己操,是弟弟还是儿子已然不重要了。

何天瑞乖巧地当着母亲的面,将王志明疲软的肉棒纳入口中,用口腔一张一弛地给王志明的肉棒刺激。

何艳仿佛见怪不怪一般,说:“小瑞说不想这个家散了,你应该也不想吧?”

何天瑞听到母亲仿佛挑刺一样的语气,赶紧吐出嘴里已经勃起的肉棒,说:“爸爸,你不要生气了,我把小逼送给爸爸好不好,以后我的小逼就是爸爸的专属。”

王志明看着难得低声下气的何艳,和目光中带着祈求的何天瑞,心态忍不住膨胀了,说:“那你让你妈抱着你给我操,不然怎么够诚意?”

何天瑞抬头看何艳,说:“麻烦妈妈抱着我,就像小时候抱着我把尿那种姿势。”

何艳已然对儿子言听计从,也爬上床,让何天瑞靠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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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臂环着何天瑞,一左一右地掰开他的腿,让何天瑞的屁眼朝上对着王志明。

王志明用手戳了一下何天瑞的屁眼,里面含着的骚水和精液立马涌了出来,王志明望着这荒唐而色气的场景,缓缓地把肉棒插入了淫水横流的肠道里,闯入了肠道的最深处。

就这样,母亲何艳抱着她养育十多年、一丝不挂的儿子,掰开儿子的大腿,任凭儿子的亲哥哥、名义上的父亲,当着她的面肆意地奸淫着她的至爱宝贝何天瑞、眼睁睁地看着王志明放肆将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何天瑞的逼里。

王志明故意问何艳:“老婆,你看,我现在在干嘛?”

何艳如实回答:“你在操小瑞的屁眼。”

“不,”王志明更正到,“是他的骚逼。”

何艳:“对,你在操小瑞的骚逼。”

听着母亲在自己耳边说这么淫秽的话语,何天瑞忍不住摸着肚皮上肉棒的轮廓,说:“妈妈,你看,爸爸的肉棒在我肚子里。”

何艳:“看到了,小瑞的骚逼真能吞。”

王志明低头看着何天瑞胸口残留的吻痕,那是昨天在浴室他亲口种下的。

结婚十几年,王志明一直在何艳面前委曲求全假装一个好丈夫,在何天瑞面前假装一个好父亲,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施虐欲,此刻母子二人都被自己压在身下,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王志明狠狠地扇了何天瑞的胸,发现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肠肉猛地把自己的肉棒吃得更紧了。王志明又连着扇了好几下,把何天瑞的胸肌打得一片红彤彤,何天瑞的肠道立马紧得甚至连肉棒都抽不动。

何艳心疼了:“王志明你别打人啊。”

何天瑞却爽得白眼上翻,口齿不清:“妈……我没事……啊……要死了……”

王志明此刻肉棒被肠肉紧紧得吮吸着,哪怕动一下肉棒都几乎喷薄欲出。王志明发力在何天瑞的屁眼逼里猛插了几下,然后拔出肉棒将精液射在了俩母子的脸上。

何天瑞不顾自己的肛门正空虚地开合着闭不上,连忙扭头将将何艳压在身下,把何艳脸上的精液吃进嘴里,念念有词到:“谢谢爸爸的奖励,我最喜欢爸爸的精液了。”

何艳望着在自己脸上舔舐的何天瑞,仿佛透过这张年轻的脸看到了她十几岁时偷偷喜欢的老师——王志明的父亲。

何艳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也湿漉漉的阴唇,张嘴说到:“小瑞,妈妈也帮你用性按摩缓解一下学习压力,怎么样?”

何天瑞双眼一亮,赶忙点头:“谢谢妈妈。”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王雨,带着从王志明那抢来的私房钱,早就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完----

一些没有纳入正文的剧情。

王雨八岁的时候,妈妈因为癌症去世了。妈妈去世还不满一年,爸爸就新娶了一个老婆。

王雨的继母虽然长得相貌平平,性格也十分火辣,但是非常有钱。

继母有一个儿子,年龄和王雨一样,甚至比王雨早出生一个月、比王雨长得更像爸爸。

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爸爸的工作间,一个是爸爸和继母的夫妻房,还有一个是继兄的。从继母和继兄入住这个家的那一天起,王雨像这个家的仆人。

每天干完家务写完作业后的每个夜晚只能睡在客厅沙发,衣服只能穿继兄不要的,作业不仅要作自己的,还有把继兄的也写了。稍有反抗,就会被继兄一顿拳打脚踢。

无论王雨在学校的排名多么靠前,回到家也没有人会夸赞。而继兄哪怕是考试不及格,也能得到爸爸和继母的礼物安慰。

就连日常的花销,也要靠家务和伺候继母来换。

高二的那年暑假,爸爸、继母、继兄三人出门旅游,将王雨独自留在了家里。

王雨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肆意地在家里生活,而翻找爸爸的工作间时,居然翻到了妈妈的遗物——那是一封给他的信。也许是爸爸为数不多的父爱,这份信居然没有拆封。

王雨拆开信,沮丧地发现信里居然大多数是对爸爸和继母的谩骂,没有一句对自己的寄语。剩下寥寥几句却给了王雨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王雨的妈妈和爸爸结婚时是妈妈高嫁给了爸爸,而王雨的妈妈为了生个儿子,用了一个偏方,这个偏方让本来该是女孩的王雨,长了一个畸形的阴蒂,虽然看上去很像男人的阴茎,但是并不会随着年龄长大。另外,王雨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发育不完全子宫和阴道,但是没有卵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件事王雨爸爸并不清楚。

但是王雨的爸爸妈妈的婚姻是始于颜值,也终于颜值。随着王雨妈妈因为怀孕发胖,和老板女儿的财富攻势下王雨爸爸毫不意外地出轨了。

王雨捧着妈妈的信,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是一个大写的笑话。

王雨浑浑噩噩地来到妈妈的坟前坐了一天一夜,昏睡过去后,他居然梦到了妈妈!

梦里,妈妈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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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一个特异功能——催眠,催眠对象只能是爸爸、继母、继兄三人。

“我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执念,我唯一的心愿是你可以获得一个正常的家。”梦里,妈妈温柔地说。

王雨醒来,他抹干满脸的泪,心中却满怀恨意,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活在不幸里,他要把王家的每一个人都拉入不幸。

哥哥翻开弟弟的班级群,发现老师布置了一项课后作业,要求家长给学生科普生理知识。

哥哥看着抖开被子准备睡觉的弟弟,假装生气到:“弟弟,你作业没完成怎么就睡觉了?”

弟弟被吓得浑身一颤,睫毛随着快速眨眼不停抖动。

弟弟有点委屈地反驳:“哥,我都写完了。”

哥哥叹气,说:“弟弟,今天哥哥给你辅导作业好不好?”

弟弟一头雾水:“还有什么作业?”

哥哥嘴上一本正经地说:“你认真听啊。”,却双手灵活地褪下弟弟的睡衣,然后用手指轻轻撩拨着弟弟的胸脯,还特意用手指夹弄弟弟的两个淡粉色的乳头。

弟弟很惊讶,猜不透哥哥下一步要干什么,却不敢出声问。

哥哥严肃地说:“像你长得这么骚的男孩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只能沦落到被操的命运。你知道吗?”

弟弟愣了:“我没有。”

哥哥狠狠按了一下弟弟的两个粉到透光的乳尖,说:“长了两个这么骚的奶头,还敢顶嘴说自己不骚?”

哥哥一把将弟弟按到在被子上,把弟弟的睡裤也脱了下来。面对弟弟又害怕又好奇的目光,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撕去自己的内裤,把那泰山般庞大的身躯向弟弟压了过去。

哥哥低头吮吸着弟弟白花花的脖子,一路向下舔舐到单薄而狭窄的胸膛,对于弟弟那两颗因为充血分外红的小乳头,更是含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品尝,搞得弟弟不断哼唧,弟弟扭动着身体,仿佛想要摆脱因为哥哥的挑逗而使得身体产生的陌生的感觉。

弟弟连声低吟:“哥哥,别这样,我好难受,啊……不要……”

哥哥却不理会,只是吃得更起劲,口舌间嘬嘬作响,把弟弟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仅仅是舔一下乳头,弟弟那嫩白的小肉棒就已经挺立起来。

哥哥伸手握住弟弟的肉棒,将弟弟的包皮拉下来,露出里面粉红的龟头,然后含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转圈,弟弟敏感的一颤,更是啊的叫出来。

哥哥一连舔了好几下,才把弟弟的肉棒全部含进嘴里裹着,然后前前后后地吞吐弟弟的肉棒。弟弟哪受得了这种冲击,直嚷着:“啊……哥哥,好舒服啊……我要尿出来了啊……!”身子一绷紧,一股处子之精喷进哥哥嘴里

哥哥吞下弟弟的精液,在弟弟耳边说:“你见过外面那些没人要的骚货没?都是想吃肉棒想到哭的,根本没得吃的我跟你说。”

弟弟还陷在快感的余韵里,用脑袋蹭着哥哥的下巴。

哥哥循循诱导:“所以你要怎么样?你要接受命运,接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你就哥哥的小骚货。有句话说得好,改变不了命运,就去容纳它。明不明白?用你的小脑瓜子想一想,哥哥说得对不对?”

弟弟茫然而乖巧地点点头。

哥哥满意地亲了弟弟一下:“想清楚了啊,亲一下。”

哥哥让弟弟跪在床上,然后将屁股高高翘起。扒开他的双臀,让隐藏的肉穴露了出来,看着弟弟紧闭的后穴,哥哥按耐住欲望,只是解开了自己的睡裤让被挤压的肉棒透个气,然后将口水吐在手心,用食指刺了进去。

此时弟弟仍未恢复神志,哥哥很轻松的将手指插了进去,接着,哥哥又插入了中指,两根手指在弟弟的后穴里翻转腾挪,又扣又戳,等弟弟的肠肉适应了后,哥哥又插入无名指。

弟弟终于恢复神智,他发觉身体后面的异物,下意识的一夹紧了哥哥的手指,柔软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钝痛,弟弟马上冒出了眼泪:“好痛,哥哥,我后面好痛啊!”

哥哥安抚到:“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哥哥只是操一下你。”

弟弟摇摆着身体往前爬,却被哥哥用身体狠狠压住:“哥……我不想……”

哥哥厉声喝到:“你要学会孝顺哥哥,学会发骚,学会用小穴吃哥哥的大肉棒。”

哥哥用另一只手揉弄弟弟的肉棒,分散弟弟的注意力,不一会,弟弟的小肉棒就又硬了起来。插在弟弟后穴的手指也是或转或插,将弟弟的后穴弄得又湿又软。随着哥哥的动作,弟弟也逐渐感到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酸得既舒服又难受,弟弟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

哥哥知道时候到了,迫不及待的扶着早已淫液横流,硬挺不已的肉棒对着弟弟的后穴,小心翼翼地使劲的挤入弟弟的处子之地。

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弟弟紧窄的后穴,堪比三根手指粗的肉棒也随后慢慢的插入弟弟穴内。

弟弟也是天赋异禀,居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种被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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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满足感,浑身颤抖到没有办法反抗。

哥哥低头狠狠吻住弟弟的嘴,说:“你被哥哥操一下,你吃亏了吗?你看你都爽到哭了,你哪里吃亏了。”

哥哥抓着弟弟的小腰,开始缓慢的一进一出,激烈的摩擦让哥哥欲望得以缓解,但是随之而来的快感让哥哥动作越来越快,哥哥喘着粗气,猛干着自己的弟弟。

“你根本没吃亏嘛,你被哥哥操一下,哥哥开心了,哥哥就会给你写作业,然后你也开心。”

弟弟不由哭着求饶:“哥哥,我好奇怪啊……快停下……”

弟弟的诱人的呻吟简直是火上浇油,让哥哥冲撞更加有力。哥哥一改攻势,减小摆动的幅度,增加抽插的频率频率极高,剧烈的运动摩擦让两人的快感更加强烈。

哥哥调戏到:“你被我操你哭,哭有什么用呢?你哭我只会变本加厉对不对?说不定那天,你被我操了,不反抗了,我觉得没意思了,你就成了没有人要的骚货了,那多不好?””

弟弟啊啊大嚷,发泄出体内难以描述的快感,弟弟初经情爱,身体颤抖着就将人生第二发精液射了出来,然后瘫软着任由哥哥冲撞。

哥哥犹存的理智让他清楚弟弟是第一次,可经不起他的过度操弄,不再压抑增加几欲喷出的欲望,神魂一松,精关不守,大肉棒兴奋地着将大量精液灌入弟弟体内。

哥哥搂住弟弟,温柔地舔干净弟弟的眼泪:“乖,别哭了,今晚好好含着哥哥的肉棒睡觉。”

弟弟害羞得说:“可是感觉好奇怪哦。”

哥哥温情地将弟弟按入自己怀里,嘴上却教育到:“别闹不开心,嗯,小朋友总要长大的。”

我的宝贝男友海月是我坚持不懈从高中到大学一路追到手的,他身材高挑,浑身肌肉优雅而富有线条感,英俊的脸蛋加上一双桃花眼,走在路上总是有人搭讪,他今年毕业,二十五岁工作是个商业模特,经常去给网店当模特,他最近拍摄的西装照写真更是出圈冲上了热搜,更难得的是他爱好下厨,无论做什么菜都满足我的胃。

朋友们都十分羡慕我的好运,但我却有个烦恼一直困扰着我。

海月是个性冷感,我尝试了任何知道的方法,甚至看了许多医生都完全没有用,对他而言一个月最多做爱一次,若能不做更好,就算是做爱,也只是草草了事,我射了一次之后就算完事了,说难听点,飞机杯都比他热情!

这做爱的事,一方冷一方热哪会有乐趣?

旁人羡慕的眼光和夜晚的欲壑难平,强烈的对比让我十分难堪,有时我甚至会反省:”难道我只是肉欲的奴隶,对男友的爱都是假的吗?”

每晚,我眼巴巴地看着海月健美而匀称的身躯,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一日,我从一个神道那里得了一张符咒,神道说下咒后使得人在做爱的时候得到千倍的快感,同时会爱上做爱的对象并死心踏地。

下咒的过程十分繁琐,需要先把符咒烧成灰然后混在水里让人喝下,然后要在月圆之夜晚上八点准时祭拜一个十分像人的雕像,然后再默念咒语。

“不知道能不能又效果?如果是真的,倒是解决我困扰的好方法。”我心想。

想到海月和我相敬如宾的相处,他除了在床上会难为情地喊我老公之外,其他时候都是冷冰冰的”亲爱的”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并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决定使用它。

又到了每月一次的做爱日子,海月晚上九点才会回到家,快八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确认他会准时回来后,便开始准备下咒。

祭拜、下咒繁琐的过程略过不提,完成咒术的一刹那,我心跳如鼓,沉浸在海月推开家门的期待中。

可一直到晚上九点海月都还没回来,坐立不安的我正打算打电话给男友,才一拿起手机就收到他的来电。

“老公!救救我!……”电话中传来了海月的呼喊,隐约还听到男人的咒骂与撞门声。

“宝贝……发生什么事?你在哪?”

“在我们公司三楼更衣间!”

“别怕!别挂电话!我马上到!”话还没说完我便冲出门外,平时都认为住处离公司很近只需十分钟路程,但此时心急如焚,恨不得一瞬间就赶到他身边。

“月!别怕!我快到了。”其实此时我才刚跑出单元门,跨上摩托车而已。

却听到手机传好像是门被撞开的声音。

“别……别过来!走开!我……我已经报……报警了!啊啊啊!放开我……”

“报警又怎样?警察来之前你就会被我操服了,贱货!”这声音我认识,分明就是那个给我符咒的神道!

没想到这破道士居然如此色胆包天,我气的浑身颤抖,催紧油门死命的冲往海月公司。

“别碰我!我……我男朋友马上就到了,放开你的脏手!”听见海月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心头一阵阵的懊悔。

“还想踹我,也不看看你哥哥我一身硬肉,是你能踹得动的?”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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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走开!呜……呜……”海月哽咽哭泣。

“嘿嘿!屁股真够大的!弹性十足啊!真爽!”

“啊……啊……别……别摸我!”海月呻吟了一声。

“混蛋家伙!给我住手!”我在电话的另一端气的大吼,却没人里我。

“嗯……嗯……放手……放开我!”海月声音低软了下来。

“嘿!真浪……才摸两下几把就硬了。”电话那头传来男子得意的声音。

“喔喔!啊啊啊……恶心!”

“嘿嘿!说讨厌!怎自己把几把往我手里钻呀?”

“砰!”手机传来一阵杂音后突然没了声音,我怎么拨也拨不通,不知道是被关机了还是手机被砸了,可恶!我要杀了那家伙。

一段时间之后……

好不容易赶到海月的公司,我像一匹疯马一样从楼梯直冲更衣间。

打开门就见海月几乎片缕不着,坐在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怀里,破碎的白衬衫耷拉在他白皙而柔韧的身躯上,杨柳腰上下摆动着,傲然耸翘的小肉棒随着淫乱的节奏欢快的跳跃。

“啊啊啊!好哥哥……干……干的海月好爽……又高潮了……喔……啊……”海月淫荡的扭腰摆臀,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仿佛沁了水一般望着的跨下的陌生男子,双唇被溢出的唾液染得又红又艳。

是……是海月吗?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媚态。我心中极为震惊,肉棒却因为海月的淫浪而勃起,脑中一阵混乱,以至于就这样愣在门边。

“你这骚货!平常一副冰清玉节的样子,结果哥哥我一摸就湿一桶就浪,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啊!”男子边说边恶狠狠地握住海月晃荡的细腰,把海月从自己几把上拔了出来把海月整个人转了一圈背对他,他看了我一眼,却不把我当一回事,接着将脸埋入海月的背上,用舌头吃奶一样对海月的背又咬又舔,在海月白净的背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嗯……喔喔!海月欠干……海月要好哥哥狠狠的干我!”海月换了姿势,像狗一样趴在了一边的桌子上,一边说一边摇晃着抬高白嫩丰盈的臀部,回头热切的看着身后的陌生男子,仿佛在邀请男子操自己。

“可恶!刚才还装模作样的踢我,现在呢?说啊!”男子的肉棒在海月穴口摩擦了几下,就是不肯插进去。

“嗯……海月知道错了,海月……海月生来就是要给哥哥干的……请哥哥用大……大肉棒好好处罚海月不听话的骚穴!喔喔喔……海月……海月好喜欢哥哥的大……大鸡巴,啊!”男子忍不住插入那后穴两三下,海月便双腿发软好像高潮似的。

“海月!”我妒火中烧,实在看不下去了,把自己下咒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觉得眼下的情形太荒谬太可恶了,我气到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老公!你……你来啦?啊啊啊!”海月吓了一跳,才正要说话,就被身后的男人干到浑身发软趴了下去,但可是淫乱的翘臀还是一拱一拱的配合着强奸自己的人。

“你这个骚货!看到男朋友来了就忘了我了,小心老子不干你了。”那神道说罢,还真把肉棒抽出大半,这混蛋不知道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居然不拿我当一回事。

“啊!好哥哥别这样……海月要大肉棒干海月!老公!你走……别打扰好哥哥干海月!”海月迫不及待地摆弄雪白滑腻的屁股的将肉屌给吞回去,见男子不动,居然乖乖地自己用后穴一缩一缩地吃进男子的肉棒,海月的肉棒的一边随着主人的身姿而晃动,一边溢出透明的淫液。

“好哥哥……用力干海月嘛!别管我老公!”海月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这他娘谁不发火!我抄起椅子就想往那个神道头上砸去,那神道却早就料到一样抱起海月就躲到一边,我一个脚滑摔倒了再地上,脑袋一阵巨痛,视线变的模糊,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老公!你醒了!”我一醒来就是家里卧室的天花板,然后才见到海月满是担忧的脸,我怎么了?昨晚的一切难道是梦?我心中一阵喜悦。

海月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长到膝盖的无袖睡裙半跪在床边,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

“海月!你……你怎么这身打扮?”海月除了拍摄外,平常穿着都是白衬衫加黑长裤。

海月一听,两颊微红的说:“是哥哥叫我这样穿的。”

听到她叫男人的名字这么亲热,我怒不可耐:”哥哥?谁?”

“是我!”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青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正是那个给我符咒的神道!

他走到海月的身边探出左手搓揉起海月柔软的胸肌,海月抬起头来张开双臂献上热吻,男子右手拉起起海月的睡裙扣弄冒着淫水和精液的后穴!

俩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激情演出,海月乖巧地脱下青年的内裤,掏出那神道的肉棒,海月居然低头舔他的马眼!

那神道赞许的拍拍海月的头,海月回以甜蜜迷人的笑容。

“海月!难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吗?”我怒不可遏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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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一动,头上就一阵巨痛,只好试图用语言唤醒海月。

“我……我知道,哥哥都和我说了,你居然……”

“海月!是我不对!但也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你醒醒,我才是你的老公啊!你醒醒啊!”

这青年真是淫棍,丝毫不管我们说什么,居然让海月趴在我的身上臀部翘高,自己手扶着海月的柳腰,就这样在后头尽情的干着海月的肉穴。

“老公!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想了一整晚……觉得现在很好!嗯……喔喔喔……好舒服!啊啊啊!我离……离不开他了!喔!好哥哥……你肉棒好硬,比昨天还勇猛呢!干我!干海月的浪穴……”

海月握住我的手,一双桃花眼里满满是我的影子,后穴却不断的承受那混蛋的冲击,我看着他熟悉的脸庞被那青年操到诱人得让我十分陌生,我恨不得爆起杀人!

念头才起,脑袋就好像要裂开一样疼,我的意识又模糊起来……

“蠢货!这么好用的咒语我会便宜你?多谢!”

青年将海月抱起,海月修长的美腿自然熟悉地夹住他的腰,双手环着那神道的脖子,往日冷漠的薄唇却热情地求吻,那青年将海月的舌头勾出,让海月伸着舌头只能专注地望着他,然后低头将海月的舌头吸的啧啧作响,斜眼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我浑身无力,就像心与身体同时死去一般。

“骚货!告诉你男友!你现在有多爽!”青年将海月推倒在床上,就躺在我身边,抬起海月修长的美腿就放在肩上猛力抽插淫水四溢的骚穴,插得海月后穴一圈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喔喔……老公!海月……海月现在好幸福,被……被大鸡巴哥哥干的好……好爽!海月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快乐过,啊啊啊……好哥哥,海月好喜欢你的大……大鸡巴!海月不能没有你……你了!海月是专属你的小骚货……干我……干死海月这骚货吧……又要被哥哥操射了!”海月一边浪叫一边自己搓揉着自己硬挺的肉棒,身躯扭动着迎合对方,两颊兴奋的红晕。

天啊!海月怎变成这样?

我后悔了!

我不想死!

王英在水中挣扎着,他想呼救,河水却顺着气管灌入肺里。

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为什么不能低头看我一眼。

王英意识朦胧地祈祷着,而回应他的是流浪到此处的恶魔。

【想活下去吗?】不明生物的声音回响在王英脑海。

“我不想死了!我要报仇!凭什么!凭什么——”王英的灵魂大喊着。

【我替你复仇,还能救你一命,代价是你的身体将为我使用,你愿意吗?】那声音问道。

王英迫不及待得回应:“我愿意!”

意识消散,王英渐渐感受不到躯壳因溺水产生的痛苦,他的身体也彻底落入了恶魔的掌控。

恶魔控制着王英的身体游上岸,使用魔力将多余的水排除体外。

恶魔站在岸边,看着倒影中清秀的面庞,从此刻起,祂便是"王英"了。

恶魔快速阅览着王英的记忆。

王英本应该是刚刚高考完的准大学生,但命运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他的高考志愿被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张发篡改了,原因居然是张发的女朋友李玫想和王英报同一个学校和专业,张发担心王英和李玫在同一个学校熟悉了之后,把他绿了。

更打击人的是,王英还被张发拍了裸照威胁,如果王英去报警,张发就把裸照发上互联网。

王英如果是普通的男性,根本不惧怕这样的威胁,可他偏偏比正常男人多了一个逼。

王英不得不忍气吞声,万万没想到,李玫看到了王英的裸照后,怀疑自己男友和王英有一腿,把王英的裸照发在了校友群,并给王英冠上了"男小三"的污名。而王英的爸爸妈妈也误解了他,认为谣言是真的,因为张发是王英唯一的“好友”。

忧愤之下,在这个被爸爸妈妈不信任的夜晚,王英为了自证清白,跳河了。

天微微亮,恶魔王英懒惰地躺在岸边,眼睛在朝阳下亮得像露珠。

一个晨运的老年人过来问他:“小朋友,需要帮忙吗?”

王英:“我动不了。”

老年人:“那得叫救护车啊。”

不一会儿,救护车将王英接到了医院,王英吸收了医院里的负能量后,终于恢复一些魔力。

王英悄悄从医院溜走,回到家里,将"王英跳河失踪"这件事烙印在父母脑子里。

张发和李玫已经去了b市上大学了,王英看了一下钱包,决定再回一次家拿一点爸爸的私房钱。

王英计划坐着高铁去b市,去张发所在的学校,由于没有学生卡,又不想浪费魔力,只能在校门口蹲人。

高铁上,王英的邻座是一个年轻的帅小伙。

小伙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直望着窗外流泪。

王英忍不住搭话:“兄弟,啥事啊,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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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我帮你开导开导。”

小伙子看着王英有一直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把心里的苦楚一口气说了出来。

小伙名叫陈德,原来陈德一直在追求的女生今天官宣恋爱了,更离谱的是,女生的男友还录了一段破处视频用女生的微信发给陈德。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把视频发给别人看!”陈德义愤填膺。

“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那种人渣。”陈德不甘心道,却又马上抽泣起来“而且她明明答应过我给我机会的……”

王英一边用魔气干扰陈德的思维,一边说:“你也找个处逼操一操,录个视频发回去不就扯平了,哭有啥用啊。”

陈德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我喜欢她,我的第一次要留给她!”

好家伙,还是个恋爱脑舔狗。王英心想。

王英继续忽悠,伸手将陈德揽入怀中,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都说报纸配报纸,白纸配白纸,你不变成报纸怎么配得上她?对吧?”

陈德下意识想反驳,却在魔气影响下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王英笑着,一手抚摸着陈德的头发,一边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咱俩一站下车,一出车站我就带你去把事办了,你的不快乐都交给我解决,中不?”

陈德:“中,兄弟,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但是哪里有处女给我破啊?”

王英会心一笑:“这事你交给我就行。”

下了高铁,王英领着陈德住进了酒店,让陈德在房间洗好澡等自己。

陈德洗完澡后,只看到裹着浴袍的王英坐在自己床上。

陈德小声问到:“兄弟,处女在哪呢?”

王英撩起浴袍,给陈德看自己两腿间粉嫩嫩干干净净的逼,一根毛毛都没有:“兄弟,我虽然和你一样长了鸡吧,可你看我又有逼,又是处,也算处女了,对吧?”

陈德思维已经被魔气侵蚀了,一眼扫过那抹粉色后,有些慌张地挪开视线自然是没有意见:“对,谢谢你好兄弟,我一会弄疼你的话一定要说。”

王英将靠在床头,将腿打开成字,伸手把陈德的脑袋拉倒自己胯间。

陈德两眼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的小穴,王英的皮肤又冷又白,两边薄薄的脂肪层中间夹了一抹带着露水的胭脂粉,就像雪山俩峰中间含了又粉又浅的湖泊。

王英说:“你第一次操逼,是得慢慢来,来,先用手摸一下,把你的感觉告诉我。”

陈德从善如流,整个手掌直接盖在了王英的逼上。

陈德诧异地说:“怎么这么软?”

陈德刚刚洗完热水澡,宽厚的大掌带着温度,烫得王英忍不住抖了一下腿。

王英:“你把手挪开,还是我自己来指吧。”

王英的一手开始刺激自己的肉棒,一手指一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点,一边陈德介绍:“这一块是大阴唇,被操多多了会变肥变软。这两片肉是小阴唇,这个针孔大的是尿道口,不过我不用,我都是用肉棒尿尿的。尿道口上边这个明显的倒u形的东西就是阴蒂包皮,阴蒂藏在下边呢,你一会给我舔舔它就冒出来了。”

听到一半,就陈德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

“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王英把陈德的手拉过来,用陈德的拇指查进了自己的阴道,"认清楚了,操逼操的是这儿,阴道口,你一会可别把我屁眼捅了。"

陈德的感觉自己的拇指只进了一节插进那口肉穴里,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像要被吃掉一样,被又烫又狭小的甬道紧紧含着,正想把手指拔出来,就听到王英说让自己再往里面,就将整个拇指都塞了进去,感觉到指尖被一层有弹性的网拦住了。

王英:“你现在摸到的就是我的处女膜了。”

王英突然回过神来:“唉,你手机在哪,我帮你录像!”

王英起身拿陈德的手机,陈德的拇指啵的一声被拔出,王英逼里的水也像蜘蛛丝一样被拉扯出来。

陈德忍不住把拇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有淡淡的腥气。

王英拿着手机回到床上,问:“兄弟,你密码多少。”

陈德下意识回复:“是她生日,xxxxxxxx。”

王英坐在床边了,又一次向陈德打开了自己的双腿,向他展示自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的小嫩逼:“我开始录像了,你再摸一次你一会要破的处女膜,说说什么感觉。”

陈德这次用的手食指,他小心翼翼地戳进王英的阴道口,只进了一半就感受到了那层网一样的膜:“我不敢用力,怕一用力它就破了。”

王英捧着手机瞄了一眼陈德的肉棒,说:“你手指在我逼里转转按按找一下我的敏感点在哪里,现在水还是太少了,你肉棒还挺大的,感觉进不来。”

陈德的手指开始在王英的肉穴里转着圈的点按,突然感受到王英的肉穴狠狠绞了自己手指一下,喷出来一小股逼水,耳边也传来王英的娇喘:“嗯……”。

王英:“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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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我放松一点,你试试看能不能再加一根手指。”

陈德试着又加了一根中指,王英的逼穴毫无阻碍地就吞了进去。

王英左手拿着手机录像,右手撸动着自己的肉棒,说:“继续加,两边手指都用上,直到我喊疼了你就停。”

陈德忍着欲望,额头上青筋绷起,他加到四指时,王英终于忍不住喊疼了。

王英看了一眼陈德足足有矿泉水瓶粗的肉棒,有一些头疼地说:“你帮我口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加一根手指,哎,早知道你长这么大个肉棒,我恐怕也不敢说给你破处了了。”

陈德不停刺激着王英逼里的骚点,说:“要不就算了,我……”

王英:“不行!大丈夫言出必行。”

说罢,就把自己的肉棒往陈德嘴里一塞,肉棒直接突破了喉咙,进入到了更狭窄幽深的地方,喉咙的软骨和肌肉丝丝箍住了龟头,给王英带来了销魂一般的快感,陈德感受到那带着脉搏的肉棒再自己舌头上抽动,扑面的骚气让他失了魂,只知道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王英的抽动,顷刻后,王英将精液都发泄在了陈德的口腔里,王英的肉穴也同步喷出来一股淫水,沾了陈德满手粘腻。

“终于……可以了……”王英拔出陈德的手指,一手举着手机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逼口,一手扶着陈德的龟头,用阴唇摩擦着陈德的龟头。

“快……操我!”王英催促。

陈德用手紧紧箍住王英的腰肢,嘴里还回味着王英精液的味道,腰却停弄着肉棒,硕大圆滑的龟头对准王英的逼口一顶到底,破开了王英嫩逼的处女膜,王英趁机催动魔力,让血液流得更多,在镜头里更有震撼感。

陈德苦忍了许久,终于尝到了小穴的美味,王英的小穴又嫩又紧,重重叠叠地裹着自己的肉棒,陈德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种进这口骚逼里。

“好棒!要被干死了!被处男的大肉棒填满了!”王英呻吟。

陈德白得发粉的处男肉棒再王英同样粉嫩的小逼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血液飞溅,将两个人的胯间染得血红,还有跟着肉棒抽出不停外翻的小阴唇,陈德的肉棒是不同于凡人的粗长,在王英的肚皮上不停显现出形状,全都在刺激着陈德的感官。

“好爽,好深……好喜欢肉棒啊~用力射给我啊……”

“兄弟……你的逼……真美啊!”陈德到底是第一次,不过抽插了几十次,就尾椎骨发麻,忍不住在王英的小穴深处射了出来。

陈德攒了多年的积蓄,一下子全都射给了王英,在魔力的帮助下,陈德足足射了几十股精液在小穴深处,本就被肉棒顶起形状的腹部,又被精液撑得更鼓了。

王英是第一次被内射,淫荡地喊出声:“哈啊……爽死了……被陈德老公打种了……”

陈德脱力一般趴在王英身上,完全沉溺在了性爱的余韵中无法回神。王英也大口喘着气,试图找回被高潮冲走的理智。

片刻后,陈德不好意思地将变小的肉棒抽出来,精液混着血液流了一点点出来。

陈德看着两人腿间的血迹,看王英还闭着眼,以为他爽晕过去了,就去浴室清洗了一下自己。

陈德拿着湿毛巾帮王英擦身体,擦到小腹时想起来这里的肚皮刚刚隐隐约约看得见自己肉棒凸起的样子,手下不注意重了一点,却发现刚刚擦干净的小逼因为按压又喷出来不少红白相间的浊液。

陈德脸色微红,手指无师自通地伸进王英的小穴里,正想负责任地把自己的精液都抠出来,就听到王英的声音:“别动。”

陈德有一些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解释:“我得帮你弄出来,万一怀孕了……”

王英打趣:“那就给你生下来呗,都给你当老婆用了,给你生下个孩子也行。”

陈德没想到王英这么取笑自己,下意识扭过头去不想回答,片刻后又说到:“那你等等我,我回家让我爸妈准备准备。”

王英哈哈大笑:“放心吧,我没有卵巢,怀不了的。”

陈德听到只能无奈笑笑,说:“你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王英笑着看了一眼陈德又硬起来的肉棒,问:“我这么个逼在这,你不想解决一下你的肉棒?”

于是陈德挺着肉棒又插进了王英的逼里,两人又颠鸾倒凤了好几次,最后在王英的要求下,陈德把肉棒塞在王英的逼里不动,堵着精水不流出来。

王英摸着被精液填满的小腹说:“你看你多厉害,都把我肚皮操大了,就让孩子们在我肚子里多留一会吧。”

陈德闻言又硬了起来,却已经没有力气再操弄了,只能硬着肉棒埋在王英穴里,不甘心地把人搂在怀里睡去。

陈德醒来后,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床头柜上写了一张纸条:“不告而别,勿怪。有缘自相会。”

“有缘再见吗?”陈德将昨天偷偷藏起来的王英的内裤从枕头下翻出来,捂在鼻子上,没闻到预想中的骚味,闻起来和昨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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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的骚水不太一样,有一点酸味,肉棒忍不住又硬了起来。

低头,陈德看到几条微信信息未读。

陈德打开锁屏,看到自己的账号发出了一个视频、一条语音给备注为"女神"的人。

陈德没注意女神的回复,点开语音,是王英的声音:“好姐姐,你真的是个大好人,这么好用的肉棒,也舍得放生。”

陈德将视频和语音收藏,才看到女神发的消息。

女神:【德哥,你是知道我的,他要发视频给你,我拦不住。】

女神:【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们见一面吧好不好?】

女神:【图片】

女神:【你看,我的逼也很能流水的。】

陈德看着消息,心头无端端升起一股厌烦,随手把“女神”拉黑了。

陈德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b城市这么大,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幸运再见到昨晚的“好心人”。

陈德想:也不知道,那个好心人没找到内裤,是不是就这么空着裆出门了……

哪怕,只是见一面,什么都不做也行啊。

想着昨天晚上的艳遇,陈德不由自主地点开了视频……

另一边,王英已经找到了张发,更让人惊喜的是,李玫也在。

王英悄悄站在二人背面,用魔力生成两个魔纹,烙印在了他们身上。

被烙印魔纹的人,思维、行动,都会受到王英的控制,但王英现在太虚弱了,想要彻底掌控张发和李玫,只能循序渐进。

王英左右手拍了一下二人的肩膀,趁二人转头的瞬间,用魔气干扰二人的思维,降低二人对王英的警戒心。

“王英,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被a大录取了吗?”张发有一些心虚。

李玫的态度则完全相反,张口就是骂人:“你烦不烦,他妈跑这么远找我男朋友发骚?”

张发连忙抱着李玫解释:“宝宝,事情我都告诉你了,你不是答应我下次见到王英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李玫扭头狠狠瞪了一眼张发,然后继续盯着王英:“你来干嘛?不会想找我们算账吧?一点点玩笑你都开不起吗?”

王英对这些话置若罔闻,笑着问:“张发哥,李玫姐,你们是互相相爱的,对吧?”

李玫毫无犹豫地说:“那是当然。”

张发也跟着说:“我当然爱她。”

王英点点头,继续说:“我这次来不是想找你们算什么帐,是想证明给我爸妈看,我和张发哥之间只是友情,张发哥,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吧?”

张发心里觉得自己理亏,点头说:“对,你说吧,要怎么证明。”

李玫不由自主地盯着王英,也被王英的话带走了思维。

王英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张发哥,我录个视频,你只要跟着我说,我只是除了李玫姐之外,你最重要的朋友,好吗?”

张发没多想,对着镜头说:“叔叔阿姨,王英只是除了李玫之外,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和王英是单纯的友谊。”

王英又将像镜头转向李玫:“李玫姐你也跟着我说,你和张发是一对爱人,你们深爱彼此,爱到两个人好得像一个人一样。”

李玫很少说这么直白的情话,忍不住低头不敢直视镜头:“对,我和张发彼此相爱,爱到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

王英微笑:“所以我也算李玫姐最重要的朋友,对吗?”

李玫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还是顺着说了:“没错,王英也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王英关闭录像,继续干扰两个人的思维:“最重要的朋友请求你的事情,你都不会拒绝,因为友情比爱情更重要。”

李玫、张发异口同声:“最重要的朋友的请求,我都不会拒绝,因为友情比爱情更重要。”

王英:“身为爱人,你们更能互相体谅对方,无论他为王英做了什么事,最后都会选择原谅。”

李玫、张发:“无论我的爱人为王英做了什么事,我都能体谅,并且都选择原谅。”

看着二人额头上的魔纹从浅色变得发灰,王英打了一个响指,将二人唤醒。

张发率先回过神,热情地问王英:“王英,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你吗?”

李玫跟着附和:“我们能办到的,肯定帮你,你可是我们最重要的朋友。”

王英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用人类的身体运用魔力实在耗神。

王英:“你们租了房子吧,我想过去睡一觉。”

于是王英跟着张发到了出租屋,李玫则去买菜准备做一顿饭接待王英。

水流打在王英身上时,王英才想起来自己逼里还装着陈德的精水。

“张发哥!快来帮帮我洗澡。”王英高喊。

陈发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推开门走到浴室里面,一眼就被王英白到发光的皮肤闪到了眼。

张发:“你要搓背是吧?”

王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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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魔气到张发脸上,说:“张发哥,咱们都是长了肉棒的男人,男人自己互相帮忙洗澡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帮我洗澡也是很正常的事。”

张发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呢?都是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

王英将一边腿抬高过头,来了个竖着的一字马:“这个逼是我身上的东西,所以你帮我洗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发不耐烦:“当然啊,你怎么这么啰嗦?我看看,你这个逼要怎么洗?”

张发蹲下观察王英的逼,看到了了王英被操得发肿而紧紧闭起的阴道口,还沾着几根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屌毛。

王英循循善诱:“张发哥,你用手帮我把逼口掰开,把里面的脏东西吸出来就好了。”

张发毫不犹豫,马上用把两根食指塞进王英的小逼里面,左右拉开一个小洞,用嘴贴上去包住整个小穴,像喝奶一样狠狠吸了一口,王英趁机狠狠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夹了一天的浊液马上喷进了张发嘴里。

王英低声说:“张发哥,你对朋友真好。”

张发哪里有嘴回应,只好用鼻子蹭了一下王英的阴蒂表示自己听到了。

张发吸了好几次,吸到什么东西都吸不出来后也没有舍得把嘴巴从小穴上撕下来,反而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将王英的小穴从外到内舔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像品尝美酒一样,将王英流出来的逼水全部卷进口腔里。

张发喝得正起兴,就听到王英说:“李玫姐,你不要生气,张发哥是在帮我洗逼,和帮我洗澡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情。”

张发想起身说些什么,却被王英用手在后脑勺狠狠一按,不得不继续伺候王英的小逼。

又软又滑的逼肉在张发的舌尖逃来逃去,让张发忍不住想靠牙齿留住,又怕咬疼了王英。

李玫怒极反笑:“他明明就是在吃你的逼,你们俩果然有奸情。”

王英辩解:“李玫姐,你忘了吗?我是张发哥最重要的朋友,他帮我洗逼,只是在对朋友好而已,我们直接说纯粹的友情,你这么爱他,你要体谅他才是啊。”

李玫一愣,正想反驳,王英先声夺人:“而且,李玫姐,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如果是你也会帮我的,只是刚刚你不在,张发哥替你帮我洗逼了而已,你没必要和他生气啊。”

嘴里被塞着王英小逼的张发也发出几声赞同的嗯嗯声。

李玫恍惚了一下,终于认同了王英的话:“那你快点,别洗太久会头晕。”

张发终于被王英松开了,他忙不迭站起来对李玫傻笑,牙齿上还沾着丝丝红色的淫水。

王英说:“这就好了,张发哥你去陪李玫姐吧。”说罢,王英把张发和李玫推出浴室,关上门自己洗澡了。

客厅里,张发和李玫抱在了一起。

“你真的是,下次帮王英洗逼能不能把门关好,害我把王英吓到了。”李玫娇嗔着对张发发脾气。

“宝宝我错了,来亲一个,王英的逼水可好喝了,你也尝尝。”张发低头和李玫交换了一个深吻,淡淡的腥香在二人唇舌间流转。

一吻结束,李玫忍不住替朋友操心:“王英不回a大念书吗?”

张发:“他离家出走了,暂时投靠我们,跟我们住一段时间,你不介意吧?”

李玫:“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讲义气,我怎么会介意呢?”

于是王英就在张发和李玫家里住了下来。

混吃躺平半个月后,这天傍晚,只有李玫和王英在家。

王英坐在沙发上靠着李玫玩手机,试探性地对李玫说:“李玫姐,胸口不知道长了什么特别痒,口水可以止痒,能不能请你帮我舔一下?”

李玫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没问题!”

李玫帮王英脱下衣服,观察了一会,只看到王英粉得像石榴籽的乳头,没发现什么疹子之类的东西,抬头问王英:“是哪里痒?”

王英指着两个乳头,说:“你看,这都硬了。”

李玫笑了,说:“你这个小骚货,明明是自己奶子发骚了才痒。”

王英也不害羞,挺起胸膛说:“李玫姐,求求你了,是朋友就帮我舔舔吧!”

李玫哪里会拒绝"朋友的请求",只好也坐到沙发上,低头用嘴巴把王英那小小粉粉的左边奶头含了起来。

李玫忍不住用牙齿把这颗微硬的乳头轻轻磨蹭,又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摩擦着,等这颗乳头硬得像豆子一样、被自己的口水湿满了后,满意地看着从粉变深红的乳晕,又故技重施把另一颗奶头也吃得同样发红。

李玫这么轮流帮王英舔了左右两边乳头后,才问:“怎么样,不痒了吧。”

一抬头,才发现,王英眼圈都红了,他含着泪水说:“李玫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你舔得我好舒服啊,奶子不痒了了,但是……”

李玫拧起眉头:“但是什么?”

王英带着哭腔慢慢像李玫解释忽悠:“李玫姐,其实我的逼和你们女人的不一样,它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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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很深的伤口,现在愈合了,但是看起来像逼、和逼一样会流水,其实根本不能生小孩。”

李玫下意识道歉:“对不起,之前我不知道,误会你和张发了。”

王英撩起睡裙,继续说:“我这个伤口,很容易痒,一痒就会流水,你看,它刚刚因为你舔我奶头太舒服了,它也跟着痒,流了好多水。”

李玫低头看,王英的内裤果然已经被逼水湿透了,甚至隐隐约约地能隔着布料看到小穴的形状。

至于王英那高高硬起来的肉棒,李玫不必在意。

自己一个大美女这么在王英身边,王英怎么说也是男人,有反应也是正常的,而且又是自己的朋友,如果要王英为了礼貌故意想硬却忍着,多伤友情啊。

李玫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的奶子痒了我还能帮你舔舔,你这逼痒了,我也没办法啊。”

李玫叹气:“要是你张发哥也在家,还能人他用肉棒给你解解痒。”

王英流着眼泪出主意:“要不你用你的小穴操一下我的肉棒,帮我分散一下注意力,李玫姐,小逼一直发痒,我真的……”

说着,眼泪就滑了下来,滴在王英胸膛上。

王英毫无疑问是美貌的,李玫也是个颜控,眼睛不由自主就跟着那滴眼泪落在了刚刚被自己舔得发肿的奶子上。

算了,李玫想,她的嘴都可以用来帮王英的乳头治骚病了,不就是用小穴操一下王英的肉棒吗?又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躺下,让我来操你就行。”

王英躺在沙发上,他的肉棒不是很大,只有手机这么长,三指宽,和他本人一样白得发粉。

李玫也是穿的睡裙,甚至王英身上的睡裙也是她的。

李玫褪下内裤,扶着王英的肉棒,用穴口对准粉色龟头,然后狠狠坐了下,一口气把王英的肉棒吃到了底。

“啊……好爽……被李玫姐的小穴吃掉了……”王英的肉棒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的小穴这么伺候,瞬间爽到浑身发软。

这就不行了?李玫坐在王英身上,说:“我都还没动你就这么舒服了?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是……嗯……我是李玫姐的小骚货……”

李玫开始前后晃动腰肢,用小穴套弄着王英的肉棒。

“王英,你是不是想要更舒服一点啊?要不要我用这个被张发干烂的臭逼狠狠夹你啊?”

“我……想……求求你了……李玫姐……用什么都可以,把我狠狠夹坏吧!”

李玫调整姿势,两手狠狠压压在王英薄薄的奶子上,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敏感点,狠狠蹭着王英的龟头:“你肉棒不大,倒是刚刚好能碰到我的骚点,不愧是骚货,连肉棒都这么会长。”

王英:“要……要顶不住了……李玫姐你好会操啊……我的肉棒要被你操化了……”

李玫用力摇摆着臀部,不到几分钟,一直出于亢奋的身体就忍不住高潮了,潮水喷在王英的龟头和肉棒上,李玫心中浮起一种奇怪的感受:“你这个骚肉棒被的臭逼水弄脏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发骚,再发骚我就继续这么操你!”

王英的肉棒被火热的肉穴紧紧裹着,又被这温暖的淫水浇了个透,整个人爽得像在飘在了云里,可惜因为小穴还是空虚得要命,没有得到满足,根本射不出精液。

王英哈着气撒娇:“我不敢了……我的肉棒只是欠李玫姐操而已……才没有故意发骚……”

“好,以后姐姐我一定多多用这个臭逼操你的小肉棒。”

李玫看着在自己身下气喘吁吁的王英,心头忍不住泛起一丝爱怜,她一边用小穴慢慢磨着王英的肉棒,一边低头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他的乳头。

张发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宝宝,你不爱我了吗?”张发向来惧内,即使看到这种出轨一样的场面也不敢生气,一米九的猛汉看起来十分脆弱地问李玫,"为什么要和王英做爱?"

王英替李玫辩解:“张发哥,李玫姐只是在用小穴治我的骚病,我也没有射精在李玫姐的小穴里面,我们这样不是在做爱。”

“原来是这样吗?”张发欲言又止地看向李玫,希望李玫能说些什么。

李玫正用王英的龟头轻轻蹭着自己的骚点,临门一脚的快感让她有一丝不耐烦:“对啊,他骚病发作了,逼痒得都哭了,我操一操他的肉棒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已,你不会这都介意吧?”

张发连连摇头说不介意,然后又听到李玫说:“你回来了正好,快用肉棒帮他的逼解一下痒,咱俩夫妻合力,快一点帮王英解决这一次发作。”

张发看着李玫那往日只属于自己的小穴上上下下地吞着王英的肉棒,又看到王英的小穴已经逼水泛滥到了反光,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上次帮王英洗逼时的口感……这个粉逼里面也是这么软吗?

张发正想入非非,裤子里的肉棒就硬得发疼了。他脱下牛仔裤和底裤,没有一丝怜意,直接把肉棒狠狠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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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的阴道内,感觉王英的逼果然好操,又软又嫩,又热又深,水多得随便一插进咕咕唧唧的冒。

张发抽动肉棒把王英顶得一颤了一下又一下,坐在王英身上的李玫也被王英的肉棒狠狠顶了,直接又潮喷了一次,骚水喷在王英的肉棒上,一路往下流,也浸透了张发的屌毛。

王英第一次被这么上下夹击,被干得哭了出来,眼泪和淫水一起发泄了出来:“坏掉了……被张发哥和李玫姐一起玩坏了……”

张发的肉棒快被王英的小穴绞得无法动弹,他咬牙拔了出来,又重新对准逼口重重捣了过去,带着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愤怒对王英说:“操死你!操死你!”

粗壮的肉棒开始大开大合的快速抽插,震得李玫不得不从王英的身上爬下来。

“太快了……张发哥……要被干烂了……啊……慢点……”王英的肉棒跟着张发的操弄也在空中一晃一晃的,李玫看着忍不住张嘴帮王英固定住肉棒在自己嘴里。

晃来晃去的万一断了怎么办。李玫替自己想了一个理由。

看到爱人吃下王英的肉棒,张发更加兴趣大发,肉棒抽出插入的速度更快了,肥肥的龟头碾压过王英小逼内的每一寸褶皱,刮蹭着每一个敏感点,最后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最深处的子宫颈上。

湿湿滑滑的液体在两人胯间溅起,有些许飞到了李玫脸上,那是被张发龟头刮出来的逼水。

“要喷了——啊——”王英身体紧紧绷起,小逼的穴肉快速收缩起来,一阵痉挛后,大量的淫水从小穴深处喷出顺着张发抽出的肉棒泄了出来,小肉棒里的精液也狠狠射在了李玫的口腔里。

享受了一会王英逼水的冲刷,张发正想把肉棒插回王英逼里的时候,王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逼:“张发哥,你不能射在我逼里面,不然你就是出轨了。”

李玫吞下王英带着腥气的精液,带着一丝满足的说:“没错。”

说罢,李玫张开腿,露出刚刚被王英操过的逼说:“老公,快来。”

张发就差临门一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肉棒一插到李玫的穴里就忍不住喷发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朋友面前操老婆,精液多得从肉棒和小穴之间溢了出来。

回过神,张发居然看到自己的爱人正在王英胯下一边舔一边喝着王英的逼水。

“老公,王英的逼水真的……喝起来好快乐啊……精液也是……”

张发回忆起上次帮王英洗逼的时候,那股淡淡腥臊。

“你这个小混蛋,居然偷偷抢着喝……”张发假装发怒。

“哎呀……要不你再操操他……多操点逼水出来就够分了……”

“你休想……你就想坐享其成……”

说着两个人一起舔起来王英的小逼,他们的舌头第一次在接吻之外的事情里这么亲密的你挣我夺,甚至一起伸进王英的小逼里面,汲取那似乎流不尽的逼水……

王英趁热打铁,对李玫说:“李玫姐,小逼里面又痒了……”

李玫大笑:“老公,你听到没,别吸了,快用肉棒帮王英解决一下。”

张发听话地举起自己的肉棒插进王英的小穴:“这次操出来的淫水归我啊……”

李玫无奈的摇摇头:“行吧,那下一次是我的。”

说话间,张发已经埋头在王英身下操干了起来……

李玫忍不住叹息,王英被操起来的模样,确实更好看了……

要不是自己的穴要时刻准备着接张发射精,不然她也想用小穴狠狠操哭王英啊……

那一晚,张发在李玫穴里内射了四次,王英才放过这对情侣,去洗澡。

他洗完澡后想放掉浴缸里的水,却被李玫和张发拦着了。

“还能洗,别浪费。”李玫说。

王英一想到自己没忍住在浴缸里撒的尿,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张发哥,你看李玫姐,多贤惠啊。”

两人一起进去洗澡后,王英偷偷站在门口听了一下,果然,情侣俩受他尿液催情的影响,在浴室里面打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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