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奉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低俗的荤话,他小心的开口:“主人说什么就是……”话还没说完却被主人一把揪起头发,明明之前还是那么温柔的抚摸,这会儿力道大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头被迫高高的昂起。
主人面无表情:“在主人面前,奴隶不需要有羞耻心那种东西。”
主人似乎生气了:“看来你没有明白自己的定位啊。”
白奉怕极了,眼泪掉下来,他明明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甚至几乎从不掉眼泪,但是今天他状态非常不对劲,他好像平白成了一个小孩子,情绪在这人面前总是控制不住。
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在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之前,他脱口而出的竟然是,“呜呜呜请主人不要抛下我……”
白奉目前还是在被催眠状态下,只不过催眠的等级不高让他依旧保持自己意识的同时对向致远的话深信不疑,他是真的讲向致远当做他内心深处的全身心依赖的主人。
被主人抛弃的奴隶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你没有自称我的资格……”向致远开口循循善诱,“你应该自称白奴。”
“是,白奴知道了。”
害怕被抛弃的小奴隶脸上的泪痕都没干,两只手只紧紧抱着主人的腿
向致远就这样一点点碾碎他仅有的作为人的一点点羞耻心。
驯化人和驯化动物是一样的,无外乎给一个棍子再给一颗甜枣。
向致远轻抚白奉脸颊,指腹温暖的触觉让白奉下意识蹭了起来。
“好啦,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在向致远的引导下,白奉摆出了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他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根部,自己亲自掰开私密的菊穴,姿势已经够羞耻了,他还要恭恭敬敬的向主人请求。
“……请求…主人…操白奴的…骚穴…”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清楚看到主人是如何进入一点点到他的身体里的。
和痛一起到来的无与伦比的爽,哪怕身体被生生撕扯开的痛,但占据心头更多的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欲望,就像他想了很久很久一直想得到又得不到的东西,今天终于得到了一样,那点痛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等到主人的阳具完全进去自己身体的的时候,白奉清晰看到自己小腹小小的凸起一块,视线都有一瞬间的模糊,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身下的剧痛是它带来的,随着主人的进进出出那阵密密麻麻的快感也是它带来的。
一开始的生涩逐渐适应,肠道开始分泌粘液,向致远最能感觉到其中的变化,阳具的动作已经逐渐流畅,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几乎被卡在那里动弹不得,紧致到差点就交代了。
于是他不得不出声安抚过于紧张的白奉
“放轻松。”
不过的确有人射了,在向致远进去的瞬间,白奉射了。
因为被调好了敏感度,他所体会的快感是正常人的数倍,只是摸摸就能高潮,更别说真枪实弹的操干进去。从尾椎骨开始,整个人像完全不属于自己掌控一样。
向致远可以清楚知道白奉的敏感点在那里,操哪里可以让他反应更激烈,再加上奴隶对主人的臣服加成,无论主人给的是痛还是愉悦,在奴隶看来都是恩赐。
更别说白奉的身体本就经过调节变得极度饥渴,摸一摸都能发情的程度。
向致远一面强硬操干身下的男人,一面又欣赏这他被情欲侵蚀的表情。
在白奉攀顶下一个高潮的时候,向致远突然停了,“白老师……”向致远突然这么叫他,“白老师怎么能这样啊,老师要教学生啊……”
沉浸在欲望的漩涡被不断往下拉扯的白奉骤然被停下,而更让他焦虑的是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一点点往外抽离,空虚感让他下意识收缩菊穴想留住。
“老师夹我做什么?”
白奉急得都要哭了,他想伸手去拽手又想起奴隶不经允许是不可以擅自触摸主人的,但被欲望填满的大脑几乎没有思考能力,不知道这时候向致远又想玩什么,白奉顺从着本能开口:“不要走…主人…进……进来……操…白奴…”
一个比自己大的成年男性,亦是自己的师长的人在自己身下赤裸着身子意乱情迷求欢的样子,比起生理上,向致远心理的刺激反而更大。
他低下头亲吻白奉的脸上的泪痕,身下对着白奉体内那个凸起的敏感点直接又准又快操了进去。
疾风骤雨般的操干速度让白奉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本来就只有肉棒的脑子更装不下其他,现在嘴里的呻吟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啊啊…哈……嗯啊……好…嗯…舒服…啊啊啊…”白奉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
巨大的快感直接淹没了白奉,脑子一瞬间有点当机,像是一朵朵烟花在他脑子耳边炸开,又想是整个人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小脚趾的忍不住紧紧缩着,白眼一翻,意识彻底剥离了身体。
等白奉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厕所也只剩下他一个人,身
', ' ')('上乱七八糟,大腿前胸都是斑驳红痕,下身已经干掉的精液形成精班,自己的菊穴以及那个隐秘的小穴都湿得一塌糊涂。
记忆逐渐回笼,他想起他的秘密被发现了,被他一直很喜欢的学生,然后他又认了那个学生做主人……
催眠状态下的人会主动忽略事件的不合理性,并自发为其寻找理由。所以白奉并没有觉得上面发生的那些事情有什么不对,反而更加斥责起自己竟然在学校做这种事,尤其当他想起还是他主动求的他学生,一时白奉还有些愧疚。
应该……应该和向致远同学道歉的…
不对……
是……主人
向致远这边完成了新手任务后已经可以解锁其他功能了,向致远并没有急切的开始做下一个任务,向致远在以后一个月的时间内又和白奉在校园的其他角落操了他几次,并加强了他对自己的依赖,其中一次还是在雌穴中出。
在操之前,他告诉白奉可能会怀孕,白奉却更加情动的夹住向致远的腰,“哈……嗯嗯……白奴……嗯啊也想为主人……嗯生下孩子……”
真巧,向致远也很喜欢观看孕育生命的过程。
回到教室发现之前只在同学群口中听说的那个程结来上课了,毕竟这人从来都是见不着人影的那种,不过大学嘛,经常逃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之前不知道谁在校园论坛说见到程结从派出所出来,说什么这小子以前还进过少管所,据说初高中的时候在学校就经常拉帮结派。开学后本来长相就有点凶巴巴的程结又在学校和老师打了一架,一下子更加坐实那些传闻了。
大学的位置其实没有固定的,只是向致远喜欢坐在固定的位置,他旁边一直都是没有人的,但是今天多了一个寸头的青年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青年只是穿着衬衫都隐约看到身上的肌肉线条。
“向致远,白老师叫你去一下办公室。”
一个不太熟悉的同学过来传话。
向致远点头:“好的,谢谢,麻烦你了。”
那女生见向致远态度极好,不免又多几句嘴,“看白老师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你惹到他了呀?”
向致远心里清楚是因为什么,但是嘴上还是说着:“怎么会,白老师估计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吧。”
还没等那个传话的小姑娘说话,向致远旁边的人先有了动静
“他妈的,烦不烦?”他抬头,额头上还有淤青,一脸不耐烦,“要说话能不能出去说?”
小姑娘被这一吓也跑了,只留下向致远和他面面相觑。
“你是?”程结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直视向致远的眼睛,他和别人口中的不太像。
向致远指了指自己书本上的名字。
“程结。”程结书都没带一本,自然不可能给向致远看了。
向致远不经意一样问:“那么多空位,怎么会想到坐这儿呢。”
程结的声音一下有点不稳:“我…我……随便选的。”
这个人极为不擅长撒谎,说谎的时候耳根都是红的。向致远确信自己绝对不认识程结,可是他又的确撒谎了,他肯定是知道这个位置旁边是自己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