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眼睛里的东西就是很吸引他,像是渴求露水和阳光的枯草,灰寂和生机矛盾的存在于她的身上。
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捞她一把,结果却愕然地发现那上面有着不分敌友的刺,摸上去扎了一手。
但他有自虐倾向似的,被刺了还不断的凑过去,执拗地想看着她朝他露出柔软的腹面。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很难从她身上移开视线了。
“臣不知,”他慢慢道,“臣只知晓,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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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听完常仁的话,放下手里的卷轴,不动声色道:“常仁,你怎么看?”
常公公一下子弄不清姜钰的想法了,赔笑道:“奴才哪能随意评判殿下。”
“要你说你就说!”姜钰怎么不懂他的滑头。
常仁斟酌再叁,小心地开口:“按理说,大公主是识大体的,此次贸然来找陛下,许是那侍女于大公主非同寻常,据老奴所知,这侍女自幼就在宫中陪大公主长大,感情深厚,大公主是重感情的人,自然不会放任那侍女由监察院处置。”
“而绛侯秉公执法,只遵从陛下的旨令,和大公主自是会有冲突,所以大公主找陛下也是情有可原。”
“但大公主为一个侍女大费周章,着实有些失体统。”
姜钰叹了一口气,“这道理你都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呢。”
姜月眠要是为了小侍女求到他面前,必定会惹得他不悦,但姜月眠还是来了。
“让她跪着,”姜钰淡声道,“再告诉监察院,暂且别动她的那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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