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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紧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惹得郁溪身体一阵酥麻,未等他说话,夏原沿着臀股缝隙摩擦,用力地冲撞起来。
郁溪高声地奸吟了一记,挺着身子更是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他被颠得上下起伏,双手虚虚地耷拉在夏原的脖子上,不知是该抱紧还是推开得好。
夏原从来都不会给人犹豫的机会,他搂紧了郁溪的腰肢,抬起的臀与腹部相贴,热物顺势研磨着腿间的软肉入深抵在了距离后穴不远处。
野猫到底也是对自己尾巴非常敏感的。
郁溪一瞬环紧了手,拇指抚上喉结,一收劲儿掐住了夏原的脖子。他眯起了眼,声音也如同被捏住,鼻腔甜腻地要挟:“你敢?”
夏原被扼着喉咙不断眨眼,只见美人垂着媚眼由高俯视着他。飘动的长发像神只一般,只是那双殷红的眼眶暴露了他的秉性,没有丝毫的威迫。但如果再得寸进尺,他可能真的要翻脸了。
夏原挑起眼,露骨地挑战着神:“你猜我敢不敢?”
不等郁溪琢磨,臀缝性器戳着褶皱略过了穴口,在软肉之间来回地蹂躏抽插。
手中的劲儿随着眼睛一瞪,便卸了力。喉间不断的呻吟如同拨弄琴弦,每一下的吟音都勾在心头,只有在这个时候夏原才觉得这人漂亮得不像话。
郁溪早已松了手,软在了对方的肩头。他启唇娇喘,对着面前的耳朵痴叫起来,撩着对方的动势越来越重。
“啊…啊,啊哈!”郁溪黏着夏原的耳垂缕缕叫唤,夏原便掐着他的臀瓣又揉又抓,拢着褶皱处前后耸抽。
淫靡的声音在树林里群声环绕,惊走了些鸟儿。海声滔天狂暴得像是要发怒,天边厚重的黑云也盖住了明晃晃的月亮。
性器臀缝里前后摩挲,要进不进的疏离感刺激得郁溪快要失声。汗珠渗出额头,根根分明的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很是诱人。
夏原俯身咬上对方的嘴巴,他奚弄地看着郁溪面色潮红的脸蛋:“爽不爽?”
“滚!嗯…哈!”
郁溪断断续续地咒骂,手却还是勾着夏原的脖子索吻。随着身体伏动,晶莹透澈的水珠渗出了他的嘴角。
在黑暗中,他抬着眼看着郁溪用自己身体作出回应,看着他因自己高潮得涨红了脸颊,心中漾起一阵驯服的惬意,牵引着夏原干了一次又一次,各种冲撞的动势撕裂了自己伪装了许久的狠戾。他觉得异常的痛快,远在异国风情的小镇,他在宣泄放荡的欲望与无法无天的狂妄。
夏原作弄着逼问:“是刚才爽,还是现在爽?”
郁溪答不上来,只顾着疯狂呻吟。氤氲在眼角的湿润似珠一般滑落,是奠给狄俄倪索斯的酒,流着甘露,淌进了草地。
夏原把郁溪压在树干从上颠到下,从站着又干到坐着。
郁溪被撞得有些意识混散,身体抵着树干一耸一耸的,只看见自己的腿还挂在夏原的肩膀上尽在眼前晃动。
月光低垂,拭过林梢,透过薄薄的一层树叶缝隙看见一抹牙白色。郁溪撑着意识扭头望向天空,恍惚间觉得天快要亮了。
“怎么日出……了?”
他刚启唇,夏原一记又猛顶了过来。男人跪在他的身前跟打桩机似的,好笑道:“什么日出,这是把你日出水来了。”
“…你有病……”郁溪涨红着脸怒骂。
夏原不会错过任何逗弄的机会,他趴在郁溪的耳边骚作低笑:“听听自己流的骚水。”
夹杂着各种声音的夏夜晚风里,往细了听,潺潺的呻吟中竟被撞出了水声,燥得郁溪有些面红。
“多得沾了我一手。”
他抬起放在屁股下的手掌,故意在郁溪面前晃着。水粘连的黏液挂在指缝间,湿湿地染满了手心,晶莹剔透。
郁溪咬着唇扭了头,甚至都没有瞥了一眼。
夏原却不肯放过他:“怎么这么容易湿,这么会流水的屁股不是天生给男人操的是什么?”
性器不停地撞着会阴,连带着囊袋响彻着肉体啪啪的声音。语言的露骨和色情肮脏的场面,郁溪一度觉得夏原的野蛮已经隔空捅到了他的前列腺。
强横的快感蜂拥而至,郁溪被夏原吊着只能在其中怏怏地抵抗:“闭嘴……”
水顺着指尖流下,一股凉意点在了他的鼻尖,放浪的淫语呼之欲出。
“如果你长了一个逼,那肯定很肥。我要把你的逼操肿,操到潮喷,水就会流得到处都是,不仅前面流水,后面也流。”
夏原继续说着,随手撩起郁溪的几缕长发夹在指缝间把玩,水浸得头发乌亮,黏腻的液体混着泪水和汗渍也淌了满面。
他的言语悍戾狂蛮:“像妓一样。”
郁溪难堪地撇过脑袋,哆嗦着身子紧闭上了眼。他咬住了下唇使劲吞咽着自己的呻吟,虚无中,污言秽语贴着自己的耳畔不停地回荡,他不知是羞还是怒。
“怎么?”夏原嗤笑道,“在这
', ' ')('当了这么久的导游,没听过这种粗语?”
确实听过,但郁溪从没想过这样的话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是这样的荒谬。
只是这样的荒唐的淫浪还没到头,夏原抹了一滩淋漓在他的下唇,手指顺势插进了嘴里翻搅。口腔顿时被咸味和腥臊味儿塞满,淫词秽语顺着手指滑过他的上颚。
“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郁溪被燥出了眼泪,捶着夏原的肩膀呜呜地发咽。指尖摁在舌苔上,他被捻得说不出话。他扭腰挺胯挣扎着,然后“啪”地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打在了丰满的臀肉上。
随着一声闷哼,夏原觉得腰腹被双腿箍得生紧。他捏住紧致的臀肉:“屁股痒得想被操了是吗?”
郁溪的瞳孔涣散,眼前顿时一串黑一串白。
他承认自己被这些淫乱的浑话击得溃不成军,他羞耻,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被鞭挞得兴奋不已。他从来不知道言语的羞辱在做爱上有这样剧烈的催情效果。
郁溪含着指尖,放浪地对欲望之神诉说:“那你可得往死里操了。”
夏原眼神里的晦暗逐渐显露了头角,他拎起嘲弄的笑意,从嘴里抽出了手指,涎液又溢了大半。
“真他妈是个婊子。”
风声销魂,郁溪被捉着脚踝拖起坐在了夏原的身上。腿膝抗在了两肩屈环着他的脖子,身体的温度滚烫,臀肉间还夹着性器,怒张勃发地在缝隙中磨躏。
狼性的横暴让郁溪蜷起了脚趾,动势揪着他后扬着颈子吟,吐着小截舌头叫,风来的长发飘扬,高潮到失神的神情显得风情万种。
夏原定睛,眼前的尤物被他折磨得放荡,他想如果刚才没有插手,那个外国人跟他软磨硬泡地滚打一圈,说不定真的会在他面前干起来。
他动作忽而加速地顶撞,嗓音也变得阴鸷:“我有没有把你操爽,嗯?”
“看看你这幅骚样,就喜欢像婊子一样勾引别人是不是?”
郁溪知道夏原说了这么多荤话是在捉弄他。但他好渴,第一次渴得喉咙发痒,他只想跟这个男人接吻,想要舌头伸进自己的喉咙里舔。
郁溪自暴自弃地喘:“对,我就是个婊子,啊…好爽,快他妈的操死我!”
忽然,他的下颚被掐住了,呼吸一簇一簇。黑色的眼睛冷冷地悬在他的面前,那是神在狂暴与蛮横的前兆。
夏原咧着嘴笑:“这就对了,舌头伸出来。“
声音沙哑性感,郁溪颤巍巍地伸出舌头。下一秒他被咬住,口腔被长驱直入的舌头占领,濡湿绕过郁溪的脖子,被男人挽着后颈接吻。
“唔……呃唔!”
唇瓣被裹着吸,咬着拉扯出来,又弹回去地厮磨,吞之入腹的霸道将他碾碎。舌头被推里拖外地嚼,津液狠劲地从嘴角渗漏。夏原越是往深了探,他越是不住地流泪,唇瓣被吮得发麻,空气越来越少,屁股缝被烫得痒,他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
郁溪两眼翻白,叫唤的声音断断续续。夏原又不知道哪抓回的衣服给他套上了,玩着几把情趣钻进衣服里吃奶子。
拱起的脑袋被衣服包裹,封闭的空间把吸吮的声音传到了俩人的耳边,他羞得无力地想要把对方扯开,又借着衣物的弹性迎了回来,像欲拒还迎的把戏。
夏原撩起衣尾塞进郁溪的嘴里,袒胸露乳的更是方便他此时的行为。他抓着乳肉蹂躏,还钳着郁溪的手让他自己揉,嘴里吐着脏:“我要把它弄红,舔到肿起来,一挤就有奶,让你做我一个人的婊子。”
“你他妈,呃!”郁溪恼羞成怒,又喊得分外动情。
或许是因为对方强烈的性欲,郁溪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性爱快将他榨干,干得他痴傻,让他快死掉。即便是在以前跟别人做爱的时候,也不会这么大胆地在林间淫靡,更不会放任别人摁着自己身体磨碎。
郁溪浑沌,他曾几何时唾弃这种放荡的行为,无数次斥责被爱欲熏昏的自己。但谁能在性里谈理智,当他被情欲捆绑得醉于迷酒的时候便节节退败,以至于陷于其中被折磨得欲仙欲死。
短寸的头发扎到了他的下巴,被亲到敏感的肌肤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胸乳被含得又疼又痒,刚刚淫浪的声音也软成了绵绵的求饶。
他们似乎干了很久。干到最后,他们什么时候停下又怎么结束的,郁溪都不知道。他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啜泣不止,求着夏原停下,接连二三道着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他向神贪要欲望,惩戒将他骑成荡妇。
沉睡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想:确实不应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玩什么几把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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