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年纪轻轻能担任s市刑事重案组的队长。
但他偏偏在第一个案件受挫，曾经差点连个退伍兵保安都没有审讯出结果来，如今手里一层层有那么间谍，还是找不出什么线索。
岳阳海、西南煤业中高层、s市能源局职工、s市大学教授，最后两条鱼暂时未去抓，他们四人分明是整个案件的重点，但审讯前两个人还是没有得到直接信息，且幕后犯罪分子似乎安静下来。
被人牵着鼻子的走的滋味难受，帅队长算是准备跟这个案件死磕了。
“岳阳海是典型的高智商犯罪分子，反侦查能力很高。他曾是x市高考状元，在h市h大学读学士与硕士，然后赴美留学拿到博士学位，最先在c市研究院矿物加工生产的科研机构工作，后被推荐进西煤集团。”
看起来，他的人生履历很干净。跟间谍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至始至终除去在美大学经历，他都没有接触过国内其他企业。
叶曦把一个组装机械设备示意图画完，停下笔道：
“所以问题是他在哪里跟幕后团队认识的？他是否知道幕后团队的身份？当初，把耐高温材料卖给地下各国间谍的是他吗？”
帅队长翻了个白眼道：
“像他这么高智商，肯定知道承认上次罪有多么严重。”
但有人承认了，即他的联络人——西南煤业的中高层领导，而令帅队长郁闷的是，这个领导不是岳阳海的上线，而是被他抓了把柄的下线，不知道幕后企业的下线。
警方几乎已经可以确认，s市能源局主人与c市能源局职工，都是那种没有背景、但犯下重错之人，他们被拿到把柄。
而岳阳海与c市教授——他们才是整条食物链靠前端的人，都有相同特点“在煤研究方面的高智商人才”，同时也是最难审讯的，因为他们提前有预估自己的罪。
涉及科研工作者犯罪，帅队长也只能来北理大学问一下相关情况，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他直觉叶曦手里有料。
“你们看一下岳阳海与c市大学教授他们是否有共通点？以你们学者或企业家的角度？”帅队长把两分不同履历递给他们。
叶曦仔细翻阅，看到某个点停顿一下，叹道：
“原来全国能源系学术交流会议曾经有在c市大学举行，而且还举行了三次，北理大学有两次，h市有四次。”
因此刻正举行的材料系学术会议缘故，她有把这个单独提出来。
“因为能源分布与企业存在的问题，c市是西南矿业集合的中心，且有很多矿产资源，而h市是国内第一矿业公司黑金矿业所在之地，北理大学这里s市有国企煤兴集团与中小型的新兴新能源公司，所以这些高校的能源专业都会热门一些。”陈经理解释道。
“那北方省岂不更多？比如d省与x省，他们分别是金属矿与煤业矿储存量最高的省市，矿业集团同样很多，而且省内工业大学同样是国家级重点高校，还有一家合作的国家级实验室，但能源学术交流会议的次数没有c大多。”
被盗的都是南方与西南的企业，没有关系才怪了，北方势力官官相互此刻还是比较重的，其他地方的势力渗透不进去。
黑金矿业的业务分布都在南方。
“岳阳海h大毕业，c大的教授，s市距离h市很近，我记得上次去玩开车不到三个小时……参考建议，帅队长不如查一下西南地区与s市h市附近一切大型的与矿业有关的公司，以及学术交流会议举行的赞助方什么的。”
咳咳咳，叶曦差点就指着他脑袋说，“快去查黑金矿业”，她也只能想一想，黑金矿业楼俊宁经理似乎是h市大学毕业的。
陈经理点头道：
“有一点道理，北方的势力不是特别能够渗透的，能在西南煤业安插这么多间谍，很有可能是在南方的某个黑心企业。”
他们对于“假技术”也可以重点关注在国内南方企业。
帅队长看叶曦一眼，道一句“谢谢二位配合调查”，把资料接回来，右手插到口袋里潇洒地走了，甚至于把小孟警察刻意忘记了。
小孟：
……头儿，厚道呢？
正在买夜宵的帅队长：
……厚厚的检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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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继续她的手写秘籍大业，陈经理回办公室去拉他丢脸的下属们。过了十几分钟后，西南煤业的研发部职工也狼吞虎咽完了。
“叶学妹，我们该从哪里开始？”
陈经理问道。
叶曦手指敲击桌两下，道：
“搬东西。”
有助手很幸福。
一堆科技宅们，与李晶杨一新花半个多小时把设备都集中在一起，同时拆拆捡捡配合再花费一个小时，一小套流水设备出现。
他们心里也有底了。
“既然都到这一步，今晚即把技术学完。”叶曦把手写资料递给陈经理后，亲自操作近四十五分钟，其实也就是调料、控制设备。
原理有了。
设备有了。
操作有了。
所以，在四十五分钟后——
“你们学成了。”
陈经理与下属们：
……简单的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