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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延:……
他好像……真的……被扔下来了……
“不带这样的吧……”他抱怨道,扯下了身上的绳子。
他不过是出门旅个游,结果遇到了一群语言不通的村民,这群人也不知道什麽毛病,把他这个外乡人团吧团吧扔进了丛林里。
他一回神,那群送他进来的人一下子就跑得没见影儿了。
好在那群人还好是把他的行李一起团来了,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麽在这荒郊野岭的鬼地方活下来。
“啊!”覃延一下脚,不小心踩到了一脚青苔,直接从斜坡上滑到了下面,还好到处都是柔软的树叶,也不至於摔伤。
覃延躺在地上,头顶浓密叶间漏下细碎阳光,在落叶遍布的丛林里缓慢移动。
这里很安静,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空气中弥撒着树叶腐烂的气息,满眼都是垂涎欲滴的翠色,随处可见那晶莹剔透的水珠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躺了一会儿,覃延并不着急出去,他既然敢跑到这地方来自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再其次……
刚才他被装在麻袋里的时候抖了那麽久的路程他不觉得自己这个不熟悉路况的外乡人能在短时间内出得去。
反正不急,倒不如欣赏一下这鳞次栉比的城市中不曾见过的野外风情。
覃延在柔软的天然床垫上小憩了一会儿後爬了起来,拍拍身上沾的脏东西,把包拿起来,顺着水源往上游走。
来都来了,是吧。
雨林的降雨总是频繁而短促的,同时也是说来就来的,覃延走着走着,头顶上就下起了雨,虽然包是防水的,气温也很高,不过要在这种地方生个什麽病可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了,虽说覃延胆儿大,不过还是很惜命的。
他找了个地势较高的山洞,免得下暴雨给淹了,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洞中是否有野生动物。
话说他这一路来倒没怎麽见到什麽野生动物,连只大点儿的青蛙都没见着,可能是这还属於雨林外沿的原因。
覃延从登山包里拿出个防潮的打火机,随手折了几根摸起来还算乾燥的树枝,在洞穴里点起了火,把衣服脱了放在火旁烘着,拿了几块压缩饼乾出来吃。
也是说他一个漂漂亮亮的小鲜肉,爱玩什麽不好,非爱到处乱跑,还美其名曰冒险,连个同好都找不到,现在的人全都是死宅,爱好蹲在家里做窝。
覃延清了清嗓子,反正这里也没人,想干点什麽都可以,他来前也都调查过了,这一带没有大型猛兽。
於是……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覃延第二个爱好就是唱歌,而且是个麦霸,每回去KTV都扒着麦克风不松手,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唱歌贼难听,难听到什麽程度呢……
大概是那种绕梁三日听一句能把儿时吃的米糊都吐出来的程度。
偏偏不自知,还以为好友真的觉得自己唱得好听,隔三差五地把好基友约去唱K。
好友:呵呵。
覃延觉得差不多了,吃完就想睡觉,把自己浑身包了起来,靠在洞壁上闭眼小憩……
睡熟了。
一条像蛇一样的生物被他的“歌声”吸引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洞口探出个小尖尖,看到覃延睡得都开始打鼾了,绕开那堆还在燃烧的火堆,慢慢地靠近覃延……
“啊!”
藤蔓被吓得呼吸……哦对了它也要呼吸的,动作一滞,停在离覃延脑袋不过一尺的地方僵直不动了,尽力伪装自己是一根无害的小藤蔓。
“你不要吃!”
藤蔓:!
“那是我的……”
藤蔓:?
“说了只有一个了……”
藤蔓:……
合着您老睡着了还在想着吃啊!
藤蔓见覃延的气息渐渐平稳,慢慢地靠近他,在靠近覃延耳朵的时候,藤蔓突然从中间裂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探出来一个更细颜色更透明的管子来,伸进覃延的耳朵里。
不过一会儿,覃延就彻底晕了过去,任……喀,藤蔓宰割了。
藤蔓欣喜若狂,一想到嘿嘿嘿嘿嘿嘿就不禁手舞足蹈了起来,一不小心把一根藤蔓甩到了火堆上,顿时蔫了,像个小孩子似的捧起那段被燎着的藤蔓,用叶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随後,一大堆藤蔓从洞口涌了进来,它将覃延团吧团吧,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将人囫囵地运了出去。
藤蔓将覃延运到了树上,藤蔓分泌了一些粘糊糊的粘液,搞得覃延全身湿哒哒的,就像被扔进水里了似的,藤蔓也由绿变红,就像是害羞了似的,不知道它突然想到了什麽,蓦地又变得发白,就像人类的“面色煞白”。
它急急忙忙地剥去了覃延的衣服,可此时衣服上已经被粘液给浸透了,皱皱巴巴的一团,藤蔓慌了神,也不知道它一……这麽多根藤蔓是怎麽思考的,反正它揪掉了自己好几片叶子,只能
', ' ')('先分点神抓着衣服去溪水里洗洗了。
藤蔓用一根较粗的藤蔓蹭蹭覃延安详的脸,顿时整个蔓都像是被偶像临幸了似的,沉迷爱豆美颜无法自拔的样子。
藤蔓堆中冒出了一根颜色与其他部位颜色都不一样的藤蔓,那藤蔓约莫婴儿手臂般粗细,通体褐色,表面还凹凸不平的有些粗糙。
它伸出了这根藤蔓後全身更红了,就像一根喝醉了酒的藤蔓,顶着通红的小脸对喜欢的人出手了。
那根褐色的藤蔓就是它的生殖器,通俗来讲就是——屌。
也就是说,其实你以为它在纯洁地表白(?),但其实它在纯洁地耍流氓。
藤蔓将生殖器插进覃延腿间,慢慢地磨擦,见覃延仍在深眠中没有反应,就加快了摩擦的频率,藤蔓缠在他四肢躯干上,用来固定他的身体,藤蔓蹭得有些忘乎所以,一不小心用力过度,缠得覃延快喘不过气来了,咳了几声,藤蔓吓得抖了一下,放松了些,又在他耳朵里放了些让他陷入昏睡的液体保险,才继续用生殖器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藤蔓尝到了些甜头,将生殖器塞进覃延两瓣柔软的臀肉间,开始一下一下模仿交媾的动作蹭了起来,其他空余的藤蔓兴奋得在空中手舞足蹈,打过树叶枝头发出簌簌的声音,就像一曲欢愉的歌。
此时,树林深处,一棵大树上有一个树洞,树洞中全是在蠕动像蛇一般的翠绿藤蔓,中间包裹着一个人型物体,露出了一半身子,那人既像人,又不像人,它有着白皙几乎透明的皮肤,满头的树叶和一双宝石似的绿眼睛。
此时这人正仰躺在自己的藤蔓上,晶莹剔透的皮肤被夕阳似的红色占据,尤其是脸颊,红得滴血,它按理来说是不用呼吸的,但此时却大口大口地用嘴呼吸,整个树洞里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它突然不动了,所有的藤蔓也在一瞬间僵直了。
他将脸埋在身体(那些藤蔓)里,有些害羞地蹭了蹭。
另一边。
藤蔓将那些淡绿色的液体抹在了覃延身上,如果它能发出声音的话他此时一定在猥琐的“嘻嘻嘻”。
这些淡绿色液体就相当於人类的精液,趁睡着用人家的身体自慰然後还把精液蹭了人家一身什麽的……嘻嘻嘻实在是太变态了。
藤蔓红着蔓,将覃延的衣服从水里捞了起来,拧干来,又把覃延放进水里洗了洗,实在忍不住在他大腿上用藤蔓尖尖留下了一个小伤口,在里面放了点什麽东西,伤口很快就癒合了,昏睡中的覃延对此一无所知。
藤蔓对着湿漉漉的衣服发呆,最後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衣服放在还没有熄灭的火旁,用藤蔓织了一床柔软的床单和褥子,将覃延裹在怀里。
终於把衣服烘得差不多了後,藤蔓给覃延穿好衣服後,像翠绿的潮水似的从洞穴里退去了。
覃延睡得很舒服。
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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