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桀,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到时候别丢了房子,钱也没拿到,人还进去了。”
曲桀一把将驹麻子推开,冷声道:“我说不准拆,就是不准拆!”
“哈哈哈,好哇,看看你的头硬,还是这挖斗硬!给我拆!”
驹麻子厉喝一声,挖斗再次动了,压根真的不去管还站在挖土机前面的曲桀。
曲桀将腰间的窄刀刀柄抓住,只抬手一挥。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挖斗瞬间断裂,重重的坠落在曲桀跟前。
挖斗,被他砍断了?
驹麻子见状,顿时大惊失色。
曲桀这是怎么做到的?他手上拿着的,莫非是一把刀?
挖斗的连杆轴,起码得有十五公分的直径,且不说有没有刀子锋利到能砍断这种金属。
光是要砍断这么粗大的金属,又是需要多大的臂力?
“再拆我家,我便拆了你们,都给我滚!”曲桀厉喝道。
“你他妈敢劈我挖机!”驹麻子一边指着曲桀放狠话,一边退出了院子。
这些劣绅e恶棍,其实也不是第一次欺负曲桀了。
以前在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上,比如说投票,又比如说上游要修建拦河大坝,或者是山里要砍树,曲桀都是他们压榨的对象。
一来这个厚道本分的庄稼人向来没什么争胜的心思,而来他确实老实,只要让他去做什么事情,他一定是出力最多的那个人。
至于薪水,能少给就会少给,而曲桀也从来没计较过这些他认为不重要的小事情。
被欺压惯了的曲桀,在村里也树立起了老实人的形象,可这并不代表一个老实人,就没有自己的脾性了。
要说他老实,其实他不想跟驹麻子那些人斤斤计较罢了。
真要是到了重要的事情上,曲桀肯定是寸步不让。
比如现在,别人不仅仅要霸占他的田地,还要将他的房子都给拆了。
这个不追求大富大贵的中年男人,自然就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