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枫见李承乾似乎有点听进去了,便借机要大笑李承乾欲对魏王李泰先动手的念头。
“纵使殿下如今与魏王的关系不再和谐似幼年同胞,但这也不足以让殿下对魏王起杀心,尤其是在魏王并没有对殿下表现出杀心的时候,切不能重复当年陛下铤而走险的老路。”
“铤而走险?”李承乾又被赵枫的话给刺激到了,“按照安乐王的意思,难道当年父皇已经被人逼到不得不弑兄杀弟的道路?”
“难道不是么?”赵枫反问。
李承乾白了赵枫一眼,自己曲起膝盖,轻轻倚靠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哼一声:“呵,冠冕堂皇。”
赵枫无奈,只能无力的扯一句:“殿下还是走入误区了,当年陛下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李承乾还是没有领情,冷不丁的丢来一句:“本宫算是看明白了,安乐王今日前来东宫,是要替父皇说好话的。”
赵枫拉下了脸,一字一句道:“正相反,今日正是本王在陛下面前替殿下你说了好话。”
李承乾看了赵枫一眼,又扭过头去,“…又骗人。”
“本王从不骗人!”赵枫严正声明道,“本王今日来,就是为了帮殿下的,如果殿下没能认清局势,只怕最后也只能落得与隐太子一样的下场。”
李承乾狠狠的扭头看向赵枫,语气狠狠,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何安乐王一直将本官看做隐太子?难道在安乐王眼里本官就不能与当年的陛下相提并论么?”
“并非不能,而是殿下的势力不允许。”赵枫一针见血道。
“赵枫?!”李承乾被气得对赵枫直呼其名。
被叫大名的赵枫不怒反笑:“难道本王说得不对?殿下真以为自己的势力能与当年的陛下秦王所匹敌么?”
“李唐江山有一半是陛下帮高祖打下来的。陛下为何有能力发动玄武门政变?还不是因为他手中握有不小的权力!当年陛下手里有兵有权,如今的殿下有么?哪怕只是其中之一?”
李承乾被赵枫呵斥得吓退半步。
赵枫乘胜追击道:“当年的陛下还是秦王是就战功卓越!如今的电线你有半点军功么?哪怕只是挂名的、赏赐的、没有上过战场的?”
李承乾闻言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腿,没有答话,只默默缩回角落里。
李承乾腿上有疾,不良于行,更别提上场作战,斩获敌首积累军功了。
赵枫用肩膀抵了抵李承乾的肩头,笑问道:“现在殿下知道沉默了?知道自己如今无权无势、无法承受效仿当年陛下玄武门之变、先下手为强的后果了?”
被赵枫这么一碗,李承乾更觉羞愧双眼又忍不住开始泛红。
赵枫十分坦诚的告知李承乾道:“殿下莫哭,哭也无用,你不是女子,这招对本王不好使。”
“你?”李承乾差点又被赵枫给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