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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光顾着玩前面,后面呢?吃一半忘了?】
木樨刮蹭鸡巴头正舒服,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才想起来后穴里还有五颗没有拿出来的小番茄。他刚腾出手准备伸后面去把它们拿出来,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别用手,屁眼用力,排出来,像排泄那样,你可以的。】
木樨有些难为情……排泄那样……这也太羞耻了……
【不羞耻,很舒服的,相信我。】
一点都不可信,排泄能有什么舒服的。木樨这样想着但还是照做了,三个月来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在自慰的事情上听对方的,因为听他的虽然有时候会有些羞耻但真的会很爽。
木樨拿来一个空的小瓷盆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半蹲下去,穴口正对着瓷盆开始用力。
刚刚潮喷的时候已经顺势排出了三颗,所以里面剩下的没有那么拥挤了,在木樨玩小鸡巴的时候后穴自然收缩,现在剩余的五颗小番茄都挤压到里面去了,被内壁紧紧地包裹,没有那么好排泄。木樨使劲挤压,并没有如期排出异物,反而是里面刚刚开裂的小番茄又纷纷爆出汁儿来,猛地冲刷内壁,给木樨爽得一哆嗦。
“嗯哼……都……都在里面烂掉了……排不出来……”木樨娇喘地叫到,语气有点委屈。
【好吧宝宝,那你伸一根手指进去帮帮骚穴,只可以伸一根哦。】
木樨伸了右手中指进入后穴,想把里面烂掉的小番茄捞出来,可是一根手指不方便动作,一插进去反而把小番茄推得更深了。反复抽插调整了好久,才勉强勾住了最外面一颗,他屈指往外推了推,小番茄表面本身就光滑,在淫水中泡了这么久更是难控制,几次都要滑回后穴深处,木樨把剩下五颗都取出来用了快十分钟,中间还被刺激得后穴高潮了一次。
前面射了三次,后穴高潮两次,潮吹一次,木樨终于满足了。他看了一眼隔壁,两兄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结束了,此时哥哥插在弟弟里面睡得正香。
胃部传来阵阵抗议,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隔壁两兄弟下班到家大概九点左右,所以他已经自己胡闹了快两个小时了。本来是想做饭的,都怪那个大淫魔!
【怎么能怪我呢,我是为了让你舒服啊,要怪只能怪隔壁一天不停、夜夜宣淫,给我宝儿淫性都勾出来了。】
说的是实话,木樨无从反驳,最终没说什么,去厨房给自己弄了个蛋炒饭——太晚了,也太饿了,弄其他的等不及。
木樨在做饭、吃饭、洗碗的时候后穴都有着明显不适感,不仅是小番茄入体后残留的异物感,还有那些没清理出来的番茄汁儿。所以吃完饭木樨立马进入浴室洗了个澡,这次心里那位没有再闹他。
洗完澡上床后木樨主动跟心里那个声音谈了起来:“你真的是我的副人格吗?主副人格可以一同出现?”
【理论上不可以,但是咱这不是入梦了吗?而且还不一定是梦呢,毕竟你会感到饥饿。】
这点跟木樨想的一样,他顿了顿继续发问:“那我为什么会分裂出你这么一个……嗯……这样的副人格呢?我以前很饥渴吗?”
【宝贝儿你小时候周围人谈性色变,没接受到良好的性教育,慢慢长大后也觉得那是很不好的东西,加上你头脑聪明,长得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相,同龄人根本不会跟你聊这方面的话题,更何况你基本上很少搭理别人,当然这一点我很喜欢。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宝贝儿你来到这个诡异的梦境之前甚至从来没有自慰过,常年来压抑的性欲终于在出车祸之后触底反弹了,于是我出现了。】
“最后一个问题”木樨勉强接受了这个听起来很不合理但细想又很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老叫我宝贝?你是我的副人格,也就是说你就是我,我们共用这具身体,你叫我宝贝不觉得怪怪的吗?”
【不觉得啊,想叫就叫了,我喜欢叫你宝贝儿,而且我每次这样叫你,你都兴奋得直喷水不是吗?】木樨仿佛听到了他的坏笑。
“那是……那是……”木樨结巴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好的解释,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那我该叫你什么?你都独立出来了,我也叫你木樨吗?”
【你也可以叫我宝贝儿,我肯定不像你那么介意。】
“不行!”木樨一口否决。
一个人叫就已经够奇怪了。
【那好吧,你给我取个名字吧。这具身体是你的,我很喜欢你,不想抢你的身体,也不想抢你的名字。】
“名字啊……”木樨的名字是妈妈取的,他是自己的副人格,肯定要跟自己姓木,叫什么好呢?
木樨突然灵光一闪:“要不你就叫木桂吧?木樨是桂花的意思,你叫木桂,你就是我。”木樨越想越觉得就该如此。
【不要,好难听!】不料被一口否决了。
“哎?”木樨没想到会被拒绝,他想给对方取个名字只是方便自己称呼而已,毕竟在外界他就是自己,不会有社交,“我觉得挺好听哎,还有深意,反正我叫又
', ' ')('不是你叫。”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我不听,重新取。】
真难伺候,木樨无奈继续想。
后面木樨又提了几个他都不满意,最后名字还是他自己取的,就叫木易。
想了半天名字的木樨有种脑细胞白死了的感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两人给木易取完名字就睡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俩一大早就得被隔壁一些乱七八糟的动静吵醒。
毕竟明天是周末。
周六,陈建木早早的就来到了儿子们居住的地方,这基本成了他每个周末的固定活动。
陈建木的妻子在两个孩子八岁那年就患病去世了,后面他一边上班一边带孩子其实挺辛苦的,他的街坊邻居都夸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有不少亲朋好友张罗着想给他介绍个续弦。陈建木长得不丑,很端正的长相,配上175不高不矮的身材,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家里也不算穷,他有个小工厂,生产五金配件的,效益不说很好,也算蒸蒸日上。但是他把给他介绍对象的都给拒绝了,理由是不想找,专心带孩子。
外人不知道的是,陈建木根本不需要妻子,他的两个儿子就是他的小妻子。
陈建木用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大门,一进门果然看见客厅一片狼藉。属于儿子们的衣服从玄关处一路散落到沙发上,看得出来那两人昨天回来的第一炮是在沙发上打的,纯棉的沙发套上面全是干涸的水印和精斑,靠枕上那一块精斑肯定是小儿子陈叶射上去的,陈建木都能想象到陈树从后面不断撞入小儿子后穴,小儿子哭唧唧地抱着靠枕磨鸡巴最后射在上面的场景。
这么一想,陈建木鸡巴瞬间就硬了,他也没有心情继续欣赏两个儿子昨晚的杰作了,拿着房门钥匙快速来到房间门口。
但是他开门的时候特意放低了声音,两个儿子昨晚不知道闹到了几点,现在才早上六点多,他这次来这么早,就是想玩点不一样的。
他一进房间就看到两个儿子赤身裸体地正同边侧卧着睡着,只在腰间搭着一小截儿被子,这个姿势一看就是为了方便大儿子插着睡。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掀开被角,果然看到小儿子后面的骚穴肠肉微微外翻,雏菊还有些红肿,但是不少肠液湿淋淋地附在上面,好像涂了什么精华一样,小儿子这个后穴是极品,无时无刻不在分泌肠液,陈建木就没见那个小洞外面一圈干过。此时那个极品骚穴里还含着他亲哥哥的鸡巴,鸡巴有些晨勃,但是没有完全起立,在经过一晚上休息已经自动缩紧的骚屁眼里也算是卡的严丝合缝。骚穴往下是泞泥不堪的骚逼,小逼就不像小屁眼那样干净了,周围都是干涸和半干涸的精液还有小儿子粘腻的逼水。应该是大儿子想要插在弟弟屁眼里睡觉所以昨晚特意把精液都射进小逼里了,也不知道射了几炮,反正小逼最后装不下都流了出来。
陈建木对着小儿子嘴巴亲了下去,小儿子人还没醒,但是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有了本能反应,感觉有一张大嘴裹着自己的小嘴吸允他就直接张开嘴伸出舌头,陈建木立马含着小儿子的舌头湿吻,一会儿大舌缠着小舌头打圈儿一会儿双唇含住舌尖吸舔,直搅得小儿子口水流满了嘴角才松开嘴。然后他嘴巴向下含住了小儿子的小奶子,他的两个儿子虽然是双性但是奶子发育的都不算很大,哪怕他已经在他们发育期尽量给他们吃丰乳的食物、每天亲手给他们按摩乳房了,效果也不是很大。可能这就是双性人的特点吧,陈建木经常不无遗憾地想。
陈建木在诱奸自己亲生儿子之前是直男,喜欢大奶骚货,但是在尝到了自己儿子的滋味后觉得白白嫩嫩柔柔软软的小奶子也不错,他含着一边的奶子吸舔了半天,舔得小奶子周围都是口水后,轻咬了一口又换到另一边,期间陈叶一直在哼哼唧唧地表示舒服,还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在陈建木离开左乳准备换边的时候甚至伸手按住了他爹的头表示还想要。“骚货!”陈建木笑着低声骂了句,然后又去光顾了右边的小奶子。
“啊啊……嗯……呃……”在陈建木吸完奶子舔上小逼的时候陈叶终于因为快感呻吟出了声,但是陈建木觉得他应该还没有醒,他醒了会直接叫爸爸。陈建木先用舌头舔干净了小逼周围的淫水和精液,还特意含着陈叶的小阴蒂吸咬了一会,不断地用舌头抵着阴蒂核来回碾压,陈建木知道兄弟俩的阴蒂都非常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果然,没多大一会儿陈叶就大叫一声爽到醒了过来,同时骚逼里喷出大股淫水。
“是……是爸爸吗……啊啊……爸爸别吸了……小穴喷了……高潮了……啊……停下来……骚儿子受不住了……”陈叶一醒就经受灭顶地快感,忍不住一直淫叫。陈建木当然不会听他的停下来,反而是嘴巴向下直接张开覆住了正在喷水的骚逼,然后对着逼口猛地一吸。陈叶本来就在高潮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这一吸他直接潮吹了,一大股像尿液一般清凌凌的水从逼口往外涌,陈建木稍微退开了一点然后全部浇在了他的脸上。
“出息了,贱货,敢尿在老子脸上了?”陈建木突然抬起头来拉下来脸骂到。
', ' ')('“是……是爸爸……”陈叶一下子被吓得彻底清醒了,他下意识想反驳说是爸爸在他高潮的时候猛吸逼口才会这样的,但是话没说完就被陈建木一巴掌扇在了小逼上。
“是爸爸?是爸爸让你这个贱货一大早跟自己的亲哥哥赤身裸体的连在一起、是爸爸让你这骚奶子肿涨起来骚奶头硬得像石头、是爸爸让你的贱逼一大早就发骚潮吹喷水、是爸爸让你的骚屁眼一直流着骚水从来干不了的吗?”陈建木每列举一项就要对着陈叶的骚逼扇一巴掌,话说完,刚刚潮吹过的骚逼已经又红又肿了。
陈叶想说本来就是爸爸,但是他不敢,他现在的小逼又痒又疼,爸爸的每一巴掌下去他还有隐秘的爽感,他想要这股爽感,但是又很疼,他怕自己的小逼被扇废了以后都吃不了鸡巴了,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爸爸,你别再吓小叶了,你知道的,他本来胆子就小。”陈树在弟弟叫爸爸的时候就醒了,毕竟弟弟那一声高潮的骚叫声音不小,现在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他见父亲还是不为所动,主动从弟弟穴里抽出来往父亲那里爬去。
陈建木是站在床边玩弄小儿子的,现在看大儿子往自己这边爬过来干脆站直了身子,等着大儿子过来。
陈树从床尾绕到陈建木站着的位置,直接用嘴巴拉下了陈建木的西裤拉链,然后又咬着内裤的一边扯下了他的内裤,随即一根粗状丑陋的鸡巴弹到了他的脸上。
陈建木的鸡巴不算长,只有十二三厘米那样子,但是很粗,没有婴儿手臂粗那么夸张,也是陈树这成年的兄弟俩的嘴巴得努力张大才能整根含住的程度。
陈树先含了一下龟头,然后就开始从下往上舔。他先是把两颗卵蛋舔湿,然后分别含进嘴里吸允了一会儿,再吐出来开始舔柱身,发出“啧啧”的声响。他用舌头把柱身全部舔湿之后就把这跟粗壮的丑鸡巴整根含进嘴里开始吞吐。
“妈的大骚货刚刚看到爸爸给小骚货吸逼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嗯?一个星期没吃到爸爸的大鸡巴馋死了吧?你弟弟那小鸡巴连你的嘴都塞不满吧?慢点吃,看你骚的,屁股撅起来,让爸爸看看你骚逼淌水儿没。”陈建木说着便弯腰想摸摸大儿子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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