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九点,丛葱起床冲澡换衣服开车去了城南区的房子,问正在院子里干活的任叔,“陆澜这个星期有来过吗?”
“我没看到。”任叔答道:“我帮您进去问问张嫂。”
“谢谢,不用了。”丛葱转身开车去了沙梅区的别墅,陆澜也不在。
最后来到云都花园,输密码打开大门就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陆澜。
“陆澜,你混账!”丛葱又怒又痛,冲上去对他挥起手掌扇过去。
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陆澜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一句话不说低头吻住她的唇。
“呜呜呜!”丛葱边哭边挣扎,“坏...坏蛋!放...放开我!”
陆澜把她的手臂放下来和腰一起抱住,嘴唇从下巴吻过脖颈来到胸口,扯开衣服胸罩张嘴咬上去,雪白的峰峦上立刻咬出两排鲜红的牙印。
“痛!放开我!”
陆澜没放开她,抱着边亲边走下最后几级楼梯穿过走廊来到客厅,把丛葱放到沙发上快速脱了两人的裤子,压上去凶猛地抽撞起来。
力道大得几下就把她撞上沙发扶手差点掉下去,陆澜抓住丛葱的腰身拽回来把她的膝盖曲上腹部继续冲撞。
丛葱的心在痛,身体却对他是如此的敏感,痛感快感同时堆积。
仰头看向脸上情欲满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出声问道:“陆澜,你喜欢过我吗?”
陆澜没答,身下的动作却更加激烈,似乎要把她撞穿击碎。
丛葱弯起嘴角嘲讽地苦笑。
结束后陆澜抱着她上楼,去浴室冲洗完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沉默了一瞬说道:“我明天出国去看父母。”
没说去多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好。”丛葱脸色平静,心却在变凉。
陆澜不再说话,只是搂着她又开始亲。
这一晚他们用尽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做到天亮。
早上司机接陆澜去机场,丛葱没去送。
感情一旦付出去就很难收回来。
陆澜跟踪她设计她,她生气怨怒,心底里却依然爱着他。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求他留下来。
那只会是自取其辱。
丛葱把云都花园和别墅里所有自己的物品都搬回租的公寓。
生活恢复了单身,心情却不复从前。心底总是驻着一个身影,郁郁呆呆难以快乐。
蒋春花又经常打电话来问男朋友的事,叮嘱她年底一定要带回家。
丛葱更加烦郁,订了机票出国去散心。
飞机在东南亚某国的国际机场降落,丛葱坐出租车去了酒店。
这个城市是她和陆澜环球旅行的第一站,酒店也是他们住过的酒店。
丛葱订了同一间套房,放下行李走向客厅和卧室,看着他们曾经亲热过的地方,心中涌上一阵阵酸涩。
出来散心却飞去同一个国家订同一家酒店住同一间套房!
她如何能忘得了他?
在房间里呆坐到天黑,肚子开始咕咕叫,丛葱才下楼吃饭。
去的依然是同一家餐馆,点的是同样的菜,喝的是同一种酒。
出来沿着他们走过的路漫无目地游荡,最后来到霓虹闪烁的酒吧,他们曾经牵着手进去尽情玩乐再相依着出来。
丛葱盯着搭肩挽臂进出酒吧的男男女女,眼里又羡又涩。
抬步往门口走去。
迎面碰上一对刚从酒吧出来的男女。男的秃顶腆肚一身肥肉;女的瘦骨嶙峋涂脂抹粉搂着男人的手臂撒娇。
丛葱吃惊地顿住脚步。她不是被陆澜处置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变成这副模样?
女人抬眼看到她,神色先是羡妒随即变成恨怒,转头和男人说了几句话朝丛葱走过来。
“丛小姐好啊!”柳玉指头夹着烟阴阳怪气地走到她面前,“这么会勾男人,怎么今天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不怕被卖进窑子当婊子?”